第三十章人各有難
常浩清大怒︰「這他媽怎麼一回事兒?!」凌衛東不為所動,依舊自顧自地踹著犯人。這下好了,凌衛東每一腳踩下去,都像是重磅炸彈一樣,把別人的肋骨都踹斷了一條!這下獄警們可不能只吃干飯了!瞬間打開了門,沖了上前為之制服!「不準動!」
「他媽的!」凌衛東吼叫著,四肢已經被獄警們擒住,難以動彈。但獄警們根本沒有料到,凌衛東這人一發起脾氣來,幾乎就要與人死磕到底!所以人們才對他如此懼怕!只見他甩起了肘子,就要與獄警們大干一場!突然,獄警們對此早有提防,于是操起了電棍!
沒想到,這個凌衛東猶如一只靈巧的猴子,居然在百難之中還使出了一記過肩摔!把獄警給甩到了一旁!這下,好玩了,囚犯們一一沖了上前!就要擁護這個監獄老大!該死!常浩清沖了上前!就要撕開亂堆堆的人群!于是他抄出了電棍,滋滋滋的電流直鑽凌衛東的肋部!
又是一個沒想到,凌衛東不覺痛!常浩清快要嚇呆了,他把電流開到了最大!他已經在漆黑一片當中嗅到了一股肉熟的味道!于是這個時候!常浩清再次點了開關鍵!電流無孔不入!又是一陣滋滋滋地鑽入凌衛東的肋部!這下,凌衛東,幾乎是凌空一躍!就摔倒了兩名警衛!
終于,凌衛東,倒了下來。但是!常浩清,已經電了整整七次!每一次,他都開到最大檔!因為凌衛東這人,一犯起癲狂來,就根本擋不住!但常浩清,終于把他制服了。這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呢?常浩清還不得而知,沒想到,是這麼一件大破事兒。
凌衛東因為表現不錯,幫助警察破了案子,有功,于是呢就轉移了住的地兒,生活條件也變得好了不少。就這麼著,他住了原來大佬周所住的地兒。雖然大佬周的擁躉還在,但是呢,大佬周的擁躉們,也都紛紛過來拍上了凌衛東的馬屁,像是一條條狗一樣。
不知怎的,大佬周的擁躉里頭,有這麼一人,入獄的罪狀非常奇怪。他是仇殺,殺死了一對男女。這人是一同性戀,長得白白女敕女敕,進監獄前是賣衣服的,在外頭穿得讓人難辨雄雌。他就把他的男朋友和情人都給殺了,就在短短的兩個月前。
他不僅僅是一男同性戀,在大佬周還在那會兒,大佬周把人家給強上的事兒就鬧得沸沸揚揚。在當時監獄里邊的肥皂,大佬周都比別人多用上幾塊。這個犯人叫做小嚴,他在這邊的時候,已經是非常崇拜凌衛東了。因為凌衛東把虐待自己的大佬周給太監了,他無比舒爽。
于是,不知是出于報答還是什麼目的,這個小嚴在凌衛東睡著那會兒,偷偷掀開凌衛東的褲子,然後握著人家的家伙就像吃冰淇淋一樣吃了起來。凌衛東醒來後,胃酸一涌,喉嚨一癢,就把吃的東西全噴了出來!于是他馬上踹了這家伙一腳!踹得可是人仰馬翻。
凌衛東久久不能平靜,他那大家伙上還殘留著人家的唾液,如今的他可真覺惡心。于是這個時候,審訊室里頭,又是一個不眠之夜。如今自詡「虎落平陽」的凌衛東,還是一臉的傲像,正在監獄里面對著公正無私的常浩清。常浩清經過不停地說教,終于放寬了心。
「凌衛東,我們應該算是老熟客了吧。三天兩頭,咱們就得談談話。」常浩清說。凌衛東呵呵一笑,「是啊。老熟客了。你想問什麼呢?我呢,非常好伺候!在外邊誰貪了錢,誰犯了法,我全都知道!瞧瞧,我這還不出了書嗎?哈哈哈。♀來,隨便問。只要我知道的都說!」
常浩清心想,這人,到底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呢?常浩清咳嗽了兩聲,說︰「如果不介意的話,這也算是私人談話。我想問問你,那宗搶劫案,今年六月份,是不是你干的。還有,你們這群人,為什麼到後來自殺了?當天我在場,我好像見了你一面。是,不,是?」
沒想到,這又引來了凌衛東的大笑。「對!你很聰明。你是這麼多貪官走狗里頭,最懂事兒的一個。我就來告訴你,當天我們是怎麼逃竄的。還有,關于武器,關于錢幣,我們收在了哪兒,你也很想知道,對嗎?哈哈哈,你不想問問,我們為什麼去殺無辜群眾嗎?」
正當常浩清被吊著胃口的時候,忽然,審訊室門外傳來了局促的敲門聲!常浩清立馬開了門。而映入眼簾的,居然是今天下午剛剛與之談話過的陳啟榮!他,怎麼會大半夜出現在這兒?!還有,凌衛東會否知道,常浩清已經看了他的日記本呢?!這下,常浩清難做了。
「小常呀你!出了這麼大的事兒,怎麼能不通知我呀!你呀你呀你呀,真是立功心切!有功一起賞才對!你怎可以!哎!」陳啟榮說的是一臉惱怒。但,常浩清反問了一句︰「陳啟榮,你是在說我,想貪功?想升官發財?我告訴你我!」突然,陳啟榮插話了。「我怎會是這個意思?」
常浩清說︰「那你何以這麼說我?!」陳啟榮說︰「小常呀,不好意思。我剛剛跟上級申請了指示。吶,這個是指示書,關于凌衛東剛剛的斗毆事件呢,一切頭頭尾尾,都由我來包辦。還有呀,我開始發覺,這個凌衛東,神志真是愈來愈不清晰了,我覺得他有必要去做精神評估。」
常浩清听陳啟榮的話,真算是臉都氣綠了。「陳警官你!」只見,陳啟榮又接過了話茬,說︰「小常呀,我覺得你最近,真是浮躁,太浮躁了。你看看。監獄的武器庫、獄警們全都歸你和大同管。你這三天兩頭,就拿出武器來,是不是太急躁啦?我說,犯人也是人」
還未等陳啟榮說完,常浩清先發話了。說︰「得!陳啟榮,我這次敬你!有什麼話,回頭私下說,別人人家見丑!好不好?!我本來都應該下班了,但是看在大同媽媽生病的份上,我才要求加班。早知道我不來,還不用受這麼大罪!好心當成驢肝肺!再見!」
說完,常浩清一摔門,根本不管陳啟榮什麼感受,就自顧自地回到辦公室里頭。他開始懷念,在外頭破案的日子。雖說危險、刺激、難做,但是不至于在這兒卑躬屈膝,這麼窩囊。每天都發一些可有可無的指示、指示、指示,壞人都能說成是好人!這是何等理由?!
常浩清一邊在辦公室里頭悶悶不樂,但一邊,他的腦海里又布滿了一堆奇奇怪怪的想法。自從進了監獄工作後,算是升職當了一個獄警大隊長,專門管理省城監獄的軍火庫和獄警們。但是他卻沒有一點兒升官的感覺,更像是被埋沒了。難道,是自己想多了嗎?
他只是想破案,為百姓服務。如今,說不定都還沒有在外頭當臥底的衛民、在家里勘察的薯條哥、在警隊里運籌帷幄的陳銘堅那麼自在。就連自己的掛名老婆,如今都還沒見過幾次。忙、忙、忙,他的苦,和誰說去?難道,唯一能幫到自己的,只有辜政委了嗎?
他拿起了電話,關上了門,決定,把事兒的經過,一一告訴辜政委听!否則,他就要支撐不住了!凌衛東,就是一顆不折不扣的定時炸彈!它不僅僅會把監獄炸掉,有可能影響的是整個城市、司法公正、中國法律!常浩清的眼淚,慢慢滲了出來。另外一邊的衛民呢?是怎樣的景象?
衛民協助陳銘堅破好了案子後,終于得離開糧食局的安全屋了。如今夜已深,晚上的十點鐘。他該去哪兒呢?放在以前,衛民真願意百無聊賴地躺在沙發上,和梁慧雯談天說地,沾沾便宜。如今梁慧雯會否住在那兒嗎?還是早已搬家?還是做了人婦呢早已?
明明是兩個世界的人,衛民又何以這麼在意呢?他冷笑一聲,或許是為自己,也是為未來。在廟街幫里頭的作用,他是日益凸顯了。包括陳銘堅、薯條哥、劉葉航都離不開他,他就是整個小分隊的中流砥柱。也許,他只能回廟街了吧。于是,他打了的士,回到了廟街。
初到廟街那會兒,衛民還同朋友喝了點兒酒。借著醉意,一半是自嘲,一半是無奈,他回到了家中。眼前的鐘思璇,正迷迷糊糊地出現在衛民的眼前。「呀!你這幾天都去了哪兒呀?!你怎麼喝得那麼醉呀?」鐘思璇剛剛洗澡,身體上的香味兒撲鼻而來,衛民受著她的攙扶,步步走入房間。
衛民不想說話,因為他難受,心燥。但姑娘卻是百般安慰,給衛民月兌去衣服鞋襪,像是佣人一樣呵護備至。鐘思璇穿著一條吊帶裙,披頭散發,說︰「哎!衛民!呀!你理我嘛?」衛民望著她,似乎重新望見了梁慧雯似的,兩手開始不老實!但二人的面容,似乎又在互相交替。
「今晚我要你好嗎?」衛民說著,馬上揭下了人家的衣物,然後二人在一陣火熱的前戲過後,就直入主題。整個過程里頭,鐘思璇幾乎要登上了天!因為衛民今兒個真是如狼似虎,渾身有勁!他像頭驢,又像頭馬,時而像頭牛!就這麼狠狠地糟蹋著鐘思璇的身子。
也許,所有人都沒有料到。在他們的枕頭底下,藏著一塊玉。這塊玉呢,可以傳播信號到另外一邊。
有這麼一人,就把她們所有的話語,做的所有事兒,都听得一清二楚了。衛民,還沉浸在溫柔鄉里頭,無法自拔。而鐘思璇,一邊落淚,一邊流水,腦海里頭,卻想到了衛民也許在不久以前,也這麼對別的女人。對一個比自己漂亮十倍百倍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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