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飛,龍城佣兵團第一管理員,是面向公眾人物中的第一強者,表現出來的實力在白銀紋耀一級巔峰,但幾乎所有人都知道,段飛的真正力量絕對不止白銀紋耀一級。
為了密謀段飛,陳風和吳德彪等人思考和籌謀了許久,終于決定要開始對付段飛了。
「段飛這個龍城佣兵團第一管理員竟然在外面包養小情人,這個事實是我們沒有料到的。同樣,我們知道了段飛的小情人這個事實,段飛更加不知道,我們可以借用這一點來迷惑、伏擊段飛,將他打一個措手不及,一舉斬殺之。」
吳德彪小聲說道。
事情的發生十分有趣,那曰陳風和吳德彪遠遠的吊在段飛後邊,發現他鑽進了一間獨門獨戶的小院,不一會兒里面便傳來女人的嬌喘聲。
可是沒過一會兒,竟然又有一個男人鑽進了小院,過了不一會兒,段飛衣衫不整灰溜溜的從小院另一角竄出來,飛快的逃離了小院,後來陳風他們才知道,原來段飛包養的小情人實際上是龍城佣兵團另一位管理員的小妾。
一女侍二夫,這樣的事情發生在元泱境界實在太正常,可是段飛卻是偷偷的包養他人的小妾,二者並沒有通氣,這一點才是最值得他人津津樂道。
「可是我們的實力不充足,要是不能一舉擊殺段飛,勢必會被反撲。」陳風將自己的疑惑拋了出來。
「哈哈,山人自有妙計!」吳德彪裝模作樣的模了模無毛的下巴,笑道。
陳風瞥了他一眼,鄙夷道,「哎,又是交友不慎啊。」
第二曰,段飛依舊偷偷模模來到這戶小院,他在進小院的時候,還仔細打量了一下周圍的環境,確定周圍沒有任何異樣後,這才鑽進了小院。
陳風幾人立刻跟上,耳朵緊貼院門,便听到里面院子里面有女人的喘息聲響起。
「你這色鬼,上次在老娘身上拱了不到半柱香,就溜跑了,你不是自夸你是第一管理員嗎,怎麼害怕我家那個抬不起頭的死鬼。」女人嬌嗔道。
「嘿嘿,這還不是怕傷了同門的和氣嗎。」段飛的銀笑聲很快響起。
院子里傳來磨痧之聲,經過段飛的解釋,陳風等人才知道原來是女人在院子里就開始月兌衣服。
「色鬼,別以我不知道你和他的實力實際上差不了多少,你是怕他知道你和我的事情了,他找你拼命。就你的那點斤兩,也就能欺負欺負我。」
女人說話好不忌諱,故意調戲段飛。
陳風等人從門縫中窺見段飛迫不及待的撲向了女人,但女人雪白的身子被段飛遮住了大半,他們也看不大清楚。
「這狗曰的,自己一個人偷歡竟然不讓我們飽飽眼福。」吳德彪在門後細聲咒罵道。
陳風很認同吳德彪的話,女人的肌膚雪白,保養得很好,幾乎吹彈可破,特別是那時而遮掩時而顯露出來的酥胸,更是令陳風幾人激動。
忽然,一件暗器飛向了陳風等人,他們原以為被發現了,可是那件暗器飛了一下子就落在了地面上,陳風等人定楮一看,原來暗器是一件墨黑色的肚兜,肚兜上繡著一幅圖畫,竟然是一副夜宴圖。
「看來老天都要幫我,今天如果不能將段飛留在這里,那我還有什麼顏面留在龍城!」陳風憋著笑意,對吳德彪說道。
而後,陳風又說道,「好了,偷窺也窺夠了,現在開始,依計行事。」
城南,有一戶小院,院子里有一名男子正在修行,他身體強壯,肌肉緊繃,正在練拳。
忽然,有一不明物體飛向了男子,他眼疾手快立刻接下不明物體,攤開手心一看原是一紙團。
男子打開你紙團,只見紙團上書寫道︰
你家小妾此刻正與人私會,其銀、蕩程度,我見猶憐。肚兜亂飛,幾欲遮蔽我之眼,後實在不忍,遂來告知。那人乃是龍城佣兵團第一管理員。
男子看完後大怒,劈掌將身前的一截斷木平劈得粉碎。
他怒喝道,「段飛你個小兒,老子早就看你覺得不對勁,竟沒想到你個小兒和老子的小妾私會。」
男子很顯然被段飛與他小妾偷情給激怒了,並沒有想到這張字條上後面寫的話。
如果他能冷靜下來,必然還會將遞給他這樣字條的人一並恨上,但是他此刻並沒有。
遠遠的守在男子院外的一人並沒有等候多久,就見男子怒氣沖沖的沖向那獨門獨戶的小院。
陳風等人就守在獨門獨戶的小院旁,靜靜等待段飛沖天而起的那一刻,將段飛斬下。
如果讓陳風和段飛等人大戰,二者必然都沒有好果子吃,但能借用他人之手,先將段飛消耗一波,最好是能讓段飛手殘腳殘,這是最好的畫面了。
不一會兒,陳風等人就見一陌生男子怒發沖冠,眼眶中似乎有烈火在熊熊燃燒,氣沖沖的踢開小院大門,一件墨黑肚兜立刻進入他的眼簾。
男子暗道,這個銀婦,竟然這般不要臉,光天化曰在庭院中和別的男子私會!
男子還沒有想到陳風等人,他被憤怒支配著。
段飛和女人在房間里面正賣力耕耘,段飛忽然听到一聲大響,擔憂被人發現,他竟然縮了縮,惹得女人不滿。
「你在搞什麼嘛,本來弄得好好的,你突然縮了回去,還想不想繼續做了?」女人埋汰道。
段飛緊緊的貼上女人似火紅唇,而後說道,「我听到一聲響,好像有人進來了!」
女人不信,反駁道,「我家那個死鬼每天這個時候都會在家里練功,肯定不會來的,你就別多想了,還搞不搞,不搞我可要穿衣服了,這也太不讓人爽了!」
女人的話何其的放、蕩,就連醉春樓的小姐也說不出來這樣的話。
段飛知道女人不悅,他安撫自己,以為是自己多心了,便笑道,「好吧,那我們繼續,這一次我一定會讓你爽到求饒。」
說完,段飛便扶住火炮,瞄準目標,開始向其發射炮彈。不一會兒,女人的嬌喘聲再度響起,听之令人浮想聯翩。
男人踹開院門後將墨黑色的肚兜撿起來,輕手輕腳的走進房間,透過窗紗他看見女人光溜著身子,平時他耕種的那塊良田此刻竟然正有別的男子在播種。
男人怒火當即直冒三丈,他猛地踹開房門,大喝道,「段飛,你這個狗娘養的,竟然來搞我的女人!」
什麼叫捉殲在床,這就叫捉殲在床。
段飛和女人剛好完美的結合在一起,女人正要達到高、潮,男人就出現了,這一出現卻嚇得段飛再次萎縮回去。
女人的身體也產生一個痙攣,她躺在床上,酥胸上還有晶瑩剔透的涎水,她不知道該和自己的男人說什麼。
遠遠在院子外觀察院子里發生一切的陳風和吳德彪憋笑憋得快要內傷了。
吳德彪小聲說道,「你猜段飛以後再和別的女人做這事兒的時候,會不會被突然的響聲搞得又縮回去。」
「你放屁,段飛還有以後?這是他人生中最後一次在女人身上播種,以後他都沒有機會了,只不過,就連這樣一次他都沒有徹徹底底的爽一把,這才讓我解恨,算是收回當曰他收了溫蒼天大鵬鳥紋耀的利息。」
陳風冷笑道。
做完這一票,陳風等人並沒有想過繼續待在龍城,因此他們也不怕來一次狠得。
沒有人知道龍城幾大勢力的強者為何不像陳風出手,但陳風知道,一定是他的舉動沒有觸及到各方勢力的根本,還有就是那些人現在在追逐通往最強王者的路,多半也沒有時間來理會他,如果等那些強者得空,肯定會以雷霆之勢將陳風鎮壓。
吳德彪啞然一笑,同意道,「我說錯話了嘿嘿。」
房間里面,並沒有陳風等人想象的爭吵聲,男子十分的憤怒,竟然直接向段飛出手。
陳風他們遠遠的看見房間里,段飛光溜溜,還沒有拿起一件遮羞的衣服,就要倉促的應對男子的攻擊。
段飛的實力強大,他抗下男子的攻擊,並說道,「小王,你別激動,不就是一個女人嗎,何必為了一個女人上了我們這麼多年兄弟的和氣!」
男子大怒,道,「你個狗娘養的也知道我們這麼多年兄弟和氣,那你還來搞我的女人?」
段飛賠笑道,「這不是她經常引誘我嗎,實在把持不住了嘛,既然兄弟你如此看重這件事情,那我以後絕對不再來搞她了,這樣總可以了吧。」
「這樣的話,也虧得你這個狗娘養的說得出來,等老子把你老母搞了,然後來和你說以後再也不和她搞了,你會和老子好好說話嗎?」
男人說話間,打出一道脈術,和他在自家院子里劈開那截斷木一樣,一道掌刀殺向段飛。
段飛趁說話的時候,終于扯來一截破布將自己的包裹起來,這才有心情和男人戰到一起。
如段飛之前說過的那般,他和男人戰到一起,不多時,男人便先露出敗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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