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球場上的所有完全人被這種簡單粗暴的方式,直接驚得目頓口呆了起來。
而足球場外連成一片的叫喊聲,也好像是被誰集體掐住了喉嚨一樣,驚訝的發不出聲音出來。
等到鄭品拖著沉重的宛如死豬一樣的胖子,很有些吃力的氣喘時候。那胖子才回過神來,趁著這一絲的空隙間,從他那胖乎乎的圓嘴中,發出一陣聲嘶底里的叫喊聲時,才驚醒了嘴巴微微有些張起的魏風。
不由分說的連忙向足球場上的‘四大金剛’使了一個眼s 後,這才嘴角不停的咒罵道,「該死的小子,竟然趁我不備玩起這麼‘卑鄙’的招數來。」
同時還很是氣憤的,向那被勒住了脖子的胖子大聲喊道︰「我說小胖子,你別像個‘**’一樣在那里發呆行不行?好歹也給我有點反應反抗一下啊!你的手呀腳呀是干嘛吃的?真的是被老子養成一頭豬了!還什麼命都不要了也保證我贏,真是中听不中用!還是你以前所說的全部都是屁話啊?趕快給我絆住他的腿,甚至是不斷的擺頭反抗一下也行,你不會跟我連這麼一點用都沒有吧?」
那被勒住了脖子胖子,听到那個男孩的聲音後,連忙想張開嘴向外說些什麼。可是被鄭品越勒越緊,不一會兒就滿臉憋得通紅,連氣都喘不過來了。才一張口就被自已嗆的直咳嗽了幾下,全身胖乎乎的肉墩一陣抖動,根本無可奈何的又被鄭品,像是拖‘死狗’般的向那足球場球門的方向拖近了幾米。
那個男孩看見了這種情景後,不由得惡狠狠很是失望拼命咒罵道︰「真是一頭廢物,白吃了我那麼多糧食!連這麼一點點小事都辦不好。」
那位率先撥腿跑動的領頭黑衣男子,身影快速一閃就擋住了鄭品前進的道路,緊接著跟上的三位黑衣男子,身形排成一條直線的也擋在了鄭品前面的道路上。
四個魁梧健碩的男子宛如布起了一道‘銅牆鐵壁’,像是要徹底的粉碎鄭品想要前進的y 望,這下真的讓鄭品暗暗的著急起來。
每次只要鄭品拖著胖子向前沖上一步,都被這四位男子用力的給‘頂’了回來,反復了幾次終是動彈不得的停了下來。
這時那位男孩才有些氣喘吁吁的跑到鄭品身後,一邊喘氣一邊很有些得意的嘲諷說道︰「小子!跟你‘風爺’我斗,你還真的女敕的不是一星半點。也不照照鏡子看看你自已的小身板,人窮沒有多少肉吃我也能理解,但起碼也該知道你自已是個什麼樣的貨s 啊!我們在場的哪一個人玩你,不是像在玩一只螞蟻那般的輕松容易。就你?就憑你?還在做夢想贏!這簡直是我听到的所有笑話中最不好笑的一個了。真的是太幽默、太風趣、太搞笑了!哈哈哈哈」越說面s 上越是充滿笑意,最後實在是忍不住的放肆狂笑了起來。
「屁話少說!不想讓他死就馬上給我滾開,我只數三聲,真沒多時間陪你們這群渣一樣的東西多耗上一秒鐘。」又推慫了幾次都無功而返後,鄭品沒有顯出任何的驚慌,反而越發鎮定的大聲說道。
「哈哈哈你說什麼?我滾開?哈哈哈請你不要這麼搞笑好不好?他死不死管我屁事,有種你就把他給我殺了,少了這種廢物正好給我節約零花錢!我還正愁每個月的錢不夠花了,你就要幫我這麼大一個忙,我都在想是不是應該感謝你才好。你們四個還愣著干嘛?趕快給我往死里打,打死了算我的,像這種賤命真是死一個少一條,看我有沒有一點‘屁事’。」還沒來得及停止住笑聲,又像是听到了很好笑的‘笑話’一樣,開始大聲笑起來,慢慢的臉s 漸漸變冷,最後表情猙獰的像是要‘吃人般’的狂喊了起來。
‘四大金剛’像是早就已經蓄好了力氣,猛烈的拳頭如同雨滴般的,向鄭品渾身就揮打了過來,在扛過了第一輪毒打後的鄭品硬是沒有喊出一點點痛苦的聲音。
就在‘大四金剛’第二輪更加凶狠的拳頭即將揮打下來的時候,鄭品突然湊近那胖子的耳旁咬牙切齒的說道︰「看見了嗎?死胖子!這就是你這條忠實‘走狗’的悲劇下場。我怎麼感覺你活的比我都還要可憐?什麼骨氣、自尊這麼高貴的東西沒有了不說,你這麼賣力的討好著別人,而在別人眼里你的這條命就是‘垃圾’,就是浪費‘人家’零花錢的玩意兒。你自已說你以後的兒子會怎麼看你,會不會被別人戳著脊梁骨罵著是狗娃子?會不會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來做人?你對得起你的未來孩子嗎?」
「那我該怎麼辦?」這時胖子並沒有拼命的掙扎反抗起來,反而是用著一種逐漸迷茫的目光慢慢的看著鄭品,雙眼空洞無神的完全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想改變這一切當然只能靠你自已!要知道前面的路就在你的腳下,你要想成為一個男人,一個真正能掌握自已命運的男人,就應該努力把你失去的東西全部都找回來,然後讓別人尊敬你、羨慕你、仰慕你。」鄭品模了模自已的胸口繼續說道
「只要你相信自已,我就會幫你把你踩在腳下的人,終有一天讓他們趴著他們就絕不敢滾著,你說那樣是何等的豪氣、是何等的痛快。告訴我,你想不想像一個真正的男人一樣,敢對全世界宣布‘我!威索,以後絕不對任何人媚顏屈膝,以後是個頂天立地的男人,以後所有瞧不起我的人,都要被我像一條狗一樣對待,以後所有踐踏過我尊嚴的人,魏風就是那該死的第一個。」
迷迷糊糊跟著鄭品念出,自已都不知道在說什麼的胖子,突然看見對面那個男孩雙眼,像是要噴出‘一萬八千度高溫火焰’一樣死死的盯著自已,才突然意識到自已像是上了一條不能跳下的賊船,轉動了一下頭對鄭品惡狠狠的說道︰「鄭品!你你陷害我?」
「什麼我陷害你,我說的不是事實嗎?難道你真的情願終身都過像‘狗’一樣的生活?我不過是把你內心深處想說而不敢說的話,幫你說出來了而已,想想人家剛才是怎麼對你的,你不會這麼快就忘了吧?」鄭品風輕雲淡的說道。
「我」胖子張開嘴想要說什麼,可終是什麼都沒有說出來。
「胖子,你別叫那小子瞎說,我那只不過是‘權宜之計’,想想你以前每天過的什麼r 子,跟著我風少後又是過著什麼舒適生活。」意識到有些上當的男孩連忙改口說道。
「你說的是‘狗’過的那種生活嗎?可是狗始終就是狗,可能過上人一樣的生活嗎?」鄭品很是有些好笑的反駁說道。
「你們不要再說了,我現在腦袋里好亂,讓我好好想想。」胖子倒是很激動的大喊一聲,搶在還想說什麼的男孩前面。
「還想你媽個頭!死胖子你是不是被別人幾句話就說傻了?我就知道像你這種沒有堅定立場的家伙,遲早也是會背叛我的。打!給我打!連這死胖子一起狠狠的打,千萬不要給我手軟下手輕了,出了事算我的。狗東西!這就是‘背叛’我的下場。」
「小胖子,人家好像根本就沒有把你當成一回事啊!你‘老人家’還要不要時間再好好考慮一下哦?」鄭品充滿笑意的調侃問道。
「風少魏公子我威索好歹也伺候你幾年了,沒有功勞起碼也有苦勞吧!你就這麼對我?」說完很是不可置信的看了看那個男孩,在對方冷漠的眼神中,內心痛苦的絕望了起來,然後才轉著頭對鄭品說道「媽的!鄭品,你可真是害死我了,以後如果你不能讓我把這‘風少’,不對,這‘魏風’,讓我踩在腳下狠狠的打一頓,我就是做鬼了也一定找你拼命。」
「沒問題,不過現在你得讓我贏了這場比賽,不然,我的小命可就是在你的手中玩完了。」鄭品說完就放開了胖子,這時才開始躲閃起那‘四個金剛’的拳腳來。
那胖子猶豫了好一會兒才一咬牙,在躲閃了幾次‘四大金剛’的‘熱情擁抱’後,開始拼命的就向那個男孩的球門方向跑了過去,像是要把這些年受過的委屈全部都要發泄出來一般。
可惜願望都是美好的,現實是那胖子還沒有跑開幾步,就被‘四大金剛’分別攔截後一把死死拉住,很快臉圓的更像‘豬頭三’了。
鄭品這時才趁著那‘四大金剛‘的注意力,完全都被正要奔跑的威索吸引過去的時候,深深的吸了好幾次氣後。才一下鼓足了自已全身的力氣,向著在一邊拍手叫好的魏風沖了過去。
在對方伸出右手揮出快拳想要反擊的時候,稍微的靈活躲過去以後,整個人直接的就撲在了魏風的身體上。然後對著魏風的雙眼噴了一口早已憋在自已胸中卡住的很是難受的鮮血後,快速奮力的伸出右手掐住了魏風的脖子,緊接著整個人轉身貼在魏風的後面,才用勁的大喊一聲︰「喂!我說打的正起勁的那幾位‘狗腿子’們,你們是不是可以給我住手了,如果還想要我手里的這‘王八蛋’活命的話,天知道我的手一激動,會不會發生什麼我們大家都不願意發生的事。魏風風少爺,您說是不是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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