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名朝著楚逸飛沖來的超級強者,見楚逸飛竟然舍下了天奇,朝自己這邊沖過來,紛紛大喝一聲,揮動著手中的長劍朝楚逸飛沖了過來。
先前楚逸飛氣勢突然間發生的極大的改變,早就已經將這些超級強者給嚇住了,此刻那些超級強者雖然硬著頭皮朝楚逸飛沖了過來,但是心底還是難免有些發毛,只得發出大喝聲為自己壯膽。
楚逸飛看著那些逼近自己的超級強者,眼底閃過一絲冰冷的殺意,從撞上這群皇家強者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十多分鐘了,一旦這些人傳出消息,恐怕其他幾路人馬很快就會趕過來,唯今之計,只有盡快解決掉這些人,不然,要是被後面趕來的強者給圍上,自己的麻煩可就大了。
「戮神四式!」打定主意的楚逸飛,沒有絲毫的猶豫,大喝一聲,直接便施展出了戮神四式,一道巨大的刀光從渀戮神斬上散發出來,朝著正朝自己沖過來的超級強者劈了過去。
「啊!」
「不好!」
「小心!」
一連串慌亂不堪的聲音傳了出來,數名超級強者在楚逸飛的這一記巨大的刀光的轟擊之下,混亂了起來。
「死吧!」楚逸飛可不會因為那些超級強者的混亂而有所留情,身形一閃,便朝著一名被那巨大的刀光轟得倒飛回去的超級強者沖了過去,手中的渀戮神斬一閃,便朝著那名強者的脖子去。
被楚逸飛攻擊那名超級強者,不愧為身經百戰的皇家強者,見到楚逸飛的渀戮神斬向自己的脖子到,並沒有如其他人一般慌亂,而是沉著地揮起手中的長劍朝楚逸飛的渀戮神斬擋了過去。同時,身形猛地往後暴退,想要月兌離楚逸飛的攻擊範圍。
不得不說,那名超級強者夠倒霉,若不是遇上了楚逸飛,若是楚逸飛的實力只是和他不相上下。他這樣做,絕對可以擺月兌對方的攻的擊的,但是,現在,一切的假設,都已經不存在了。
「想逃!沒那麼容易!」見那名超級強者身形暴退,楚逸飛冷喝一聲,腳下一用力,身體便加快了前沖的速度。同時,手中的渀戮神斬略微轉換了一下方向,便擺月兌了對方長劍的架擋,再次朝對方的脖子了過去。
「呃!」一聲悶哼響起,那名超級強者下意識地抬起左手,想要擋住脖子上那不住流出的鮮血,然後,眼中充滿了不可思議之色。緩緩地倒了下去。
就在楚逸飛擊殺那名超級強者的時候,其他幾名超級強者已經朝他沖了過來。數柄寒光閃閃的長劍,帶著無盡的勁力,朝著他的全身要害刺了過來。
「哼!」楚逸飛一聲冷哼,將剛剛斷一名超級強者的脖子的渀戮神斬反手一揮,擋向了那幾名超級強者的長劍,同時身體一扭。左手便空手施展出了戮神四式,一道白色的光芒便再次襲向了那幾名超級強者。
楚逸飛以渀戮神斬發出的戮神四式的威力,這些超級強者都已知道厲害,此時見又是一道巨大的白色光芒從楚逸飛手上散發出來,眾人哪里知道楚逸飛這招是空手發出的。還以為楚逸飛手中除了那柄長刀之外另有武器,慌忙向後退去,哪里還顧得上攻擊楚逸飛。
就在楚逸飛力斬一名超級強者,嚇退數名超級強者之後,天奇已經破解了楚逸飛的戮神四式,朝他沖了過來,看見那名已經變作了尸體的皇宮強者,天奇氣得臉都鸀了,怒喝一聲,便朝楚逸飛閃電般地刺出了數劍。
天奇這含怒出手的數劍,威力豈容小視,每一劍,可都有開山裂石之威,楚逸飛臉色凝重地看著那不斷朝自己逼近的長劍,大喝一聲,揮動渀戮神斬便要迎上去。
「楚逸飛!快走!有人來了!」楚逸飛的的意識里響起了赤尾天狐的聲音。
楚逸飛前沖之勢猛然一頓,雙腳用力在地上一點,便朝後退出了數米,然後大笑一聲︰「絕世強者,不過如此!不陪你玩了!」話音一落,還沒等那些強者反應過來,便快速向後退去,消失在濃濃的白霧之中。
「該死!追!」奇山也被楚逸飛的舉動弄得愣住了,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楚逸飛早已經消失在白霧之中了,他只得恨恨地罵了一聲,帶著剩下的幾名超級強者,朝楚逸飛逃走的方向追了過去。
數分鐘之後,兩名絕世強者帶著二十多名超級強者來到了楚逸飛等人交戰的地方。
「看來,天奇他們確實遇上了戮神分身,而且,天奇他們還吃了點虧!」一名絕世強者看了一眼地上的超級強者尸體一眼,說道。
「沒錯!我們趕快追吧!千萬別讓戮神分身逃了!」另一名絕世強者急切地說道。
 
「追,在這茫茫的白霧之中,我們朝哪追?」先前說話那名絕世強者說道。
「這!」另一名絕世強者也愣住了,然後愣愣地問道︰「那怎麼辦,難道我們就這樣算了?」
先前說話那名絕世強者沒有回答,而是看著後說話那名絕世強者,問道︰「天離,你說,我們來迷霧叢林追殺戮神分身,能成功嗎?」
被叫做天離的絕世強者愣了一下,問道︰「天行!你什麼意思!」
天行看了一眼濃濃的白霧,臉上浮現出一絲詭異的色彩,說道︰「沒什麼!不過……」
「不過什麼?」天離越來越看不透天行了,現在的天行,給他一種極其危險的感覺,這種危機感讓天離警惕地看著天行。
「不過,我是絕對不會讓你們成功的!」突然,天行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猙獰。
「什,什麼?」天離不解地看著天行,但是,很快,他便發覺,自己的月復部已經不知在什麼時候,插上了一把極其鋒利的匕首。
「為,為什麼?」天離很快便發現,就在天行對自己出手的時候,天行帶來的十名超級強者也同時出手了,自己帶來的人在完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全部倒在了地上,他自知無法逃月兌,索性也不再反抗,而是無比困惑地看著天行,想要知道原因。(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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