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樣,這半月確實無假,看起來這的確是霧月真人的意思,作為逍遙派的掌教也無權干涉,那麼••••••」林沖之看了看劉雲,卻發現他神情有些異常,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林沖之眉頭微鄒,不過想必劉雲也是不能反對了吧。他接著道︰「這望月峰首座之位就暫時由•••」
「慢著——弟子有話要說。」劉沖之話還未說完,便听到下方有一弟子站了出來打斷他的話,這人不是別人,正是他的大徒弟劉聰。這劉聰由于以前犯了大錯,被打入陰風洞中悔過,這些天看其誠心悔過,便饒恕了他,這一段日子他修煉到也刻苦。現在見他站出來,劉沖之有些詫異,問道︰「聰兒,你有什麼問題?」
「師傅,人人都可以做望月峰首座,就是單單這個人做不得。」劉聰走上前來,神情冷漠而陰冷,用手指著喬玄恨恨的說道。
眾人都是一驚,這大師兄自從出了那件事情之後,便淪為了眾人的笑柄,這段時間他也是深居簡出,怎不知現在又跳出來了。
喬玄看得是劉聰這大師兄,心中倒很是愉悅。好久不見了,沒想到這家伙還這麼精神呢?不知道葵花決練到第幾重了。
「這不是大師兄嗎?好久不見,不知最近可安好。」喬玄面對劉聰的敵意並沒有表現出什麼怒意,而是很友好的問道。
「哼哼,我當然很好了,我不做虧心事,能有什麼不安好的。這些話應該我來問你吧,不知道你做了那麼多虧心事,竟然還在這里如此大言不慚,如此篤定。真是令我這個大師兄佩服啊。」劉聰有些陰冷的道。
「奧,不知道大師兄為何出此言啊?我一向光明磊落,嫉惡如仇,樂于助人,愛護小動物,不知你說的那些虧心事是指什麼?」喬玄到有些納悶了,不解這大師兄什麼意思。
「好你個奸詐之人,既然到這個地步了,還在給我裝傻,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看看這是什麼?」劉聰臉上露出怒容,他對喬玄早就恨之入骨,只見他從懷中掏出一張畫像,拋在大堂之上,展開在眾人面前。
待畫像展開,眾人便看到畫像上面的正是喬玄,只是••••••
「哈哈,不知道可認得這畫像上的人是誰?喬師弟。」劉聰臉上露出得意之色,他今天拋出這一絕招,就是要致喬玄與死地。這畫像正是他從太極城搜集而來的修真界對喬木的通緝令。當他看到這張畫像之時,他也有些不相信,可是確確實實就展現在他的眼前,這真是上天天助他,有了喬玄這個把柄,他就不信他還能逃的出逍遙派。
那喬木可謂是婬名滿天下,人人得而誅之,沒想到卻隱姓埋名到我們逍遙派,我倒想看看拆穿你之後,小師妹是個什麼表情,會不會恨自己瞎了眼,想到這里他就有些莫名的興奮,看著痛恨之人痛苦當然是他最痛快之事。
喬玄心中大罵劉聰無恥,這家伙竟然暗中調查自己,做出這種齷齪之事,真是十足的小人,你大爺的,看來上次還沒有整改你,真是犯賤,招惹你喬大爺的人都沒有好下場。
「呵呵,請問大師兄你這是什麼意思。」喬玄神態平常的問道,渀佛是一個局外之人。
「你還想狡辯嗎?你難道還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你看看這畫像上人是誰,那個人是不是你,你就是那個大婬賊喬木。」劉聰沒有看到喬玄驚慌失措的表情,這讓他感到很憤怒,他想看到喬玄害怕的樣子,而不是這幅滿不在乎的表情。劉聰放聲指責道。…,
喬玄輕嘆一聲,沒有回避或者是狡辯什麼,只是很坦然的承認道︰「不錯,我就是喬木,洛陽修仙世家喬家的三少爺。」
此話一處,眾人皆是嘩然,喬木的名聲在修真界可是不弱,甚至比一些大門大派的掌教掌門還要大。不過這些可不是什麼好的名聲,而是婬名。這小子不知道禍害了多少良家女子。若真是如此,那這人豈不是欺騙了逍遙派所有人的感情,這人真是太可恨了。
「哈哈•••好好好,算你小子有種,沒有狡辯,你以為你隱藏的這麼深就沒有人能找到你嗎?你大錯特錯了,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你這等無恥之人竟然隱藏在我逍遙派之中,要是被天下之人知曉,豈不是對我逍遙派最大的侮辱。你惡貫滿盈,無惡不做,早該遭到懲罰了,缺躲在這里逍遙快活,真人對我們正道之人最大的羞辱。你這等之人若是不除,天理何在,那些被你糟蹋,蹂躪的女子如何能夠心平,我今天就要為我們修真界廣大的女同胞討回一個公道。」劉聰怒目而視,渀佛有著滔天的憤怒,對著喬玄破口大罵,那副模樣完全是一個正義之士對邪惡之人無情的痛斥。
劉聰轉身對著劉沖之接著道︰「師傅,弟子懇請將這個修真界敗類,喬木就地舀下,在天下英雄面前加以誅殺。此人不但罪孽深重,而且還膽大妄為,竟然隱姓埋名的混進了我逍遙派,若是不除去,給天下人一個交代,會讓天下修真之人嘲笑我堂堂逍遙派有包庇這敗類之嫌,那樣我們逍遙派的名譽掃地了。我們還怎麼對得起歷代祖師爺啊。」劉聰說完跪地叩首,完全是一副嫉惡如仇,大義凜然的模樣,讓人不得不佩服。
看得這大師兄這般出神入化的表演,喬玄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什麼是無恥,今天總算是見到了,已經喬玄覺得自己已經夠無恥的了,沒想到與這個大師兄比起來真是小巫見大巫了。一個明明是出于自己私心報復的事情竟然說得如此冠名堂皇,大義凌然,這不是一般的無恥能夠做到的。
這劉聰和劉雲真不虧是父子倆,這等無恥的模樣到真是一脈相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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