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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去看看!」那領頭的少年說道,隨即帶著他們朝秦建超所在的位置走來過來。
而秦建超和瘦猴也似乎休息好了,站了起來,拖著大黑狗的尸體,和瘦猴搭著肩,歡快的走著,正好和那幫人迎面踫上了。
看到秦建超出現,那跟著的人立刻一指秦建超,對著那少年說道︰「老大,就是他們!」說完,又回頭看了秦建超一眼,頓時張著嘴說不出話來。
原來,此時的秦建超和瘦猴滿臉是血,衣服上也是,在路燈下,顯得格外的猙獰,還有他一手拖著一只大黑狗,濃厚的血腥味撲面而來,在這沒有什麼人跡的路上,顯得格外的滲人,格外的陰邪和恐怖。
其他人也都是被嚇住了,都沒有說話,而秦建超和瘦猴也被突然出現一堆人堵在自己的面前,也是一愣神,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就是秦建超和瘦猴不說話,反而顯得更加的陰森恐怖。
「沒出息的家伙!」那領頭的人看到自己的手下那德性,很是不高興,小眼楮一眯,根本就不管秦建超和瘦猴那恐怖的模樣,說道︰「朋友,哥們最近手頭緊,听說你能幫幫我,不知道你的意思怎麼樣?」
秦建超和瘦猴一听,怎麼感覺這聲音那麼熟悉,在仔細的一看,那人,越看越面熟,這不正是留在縣城的田雞嗎?也許是看慣了田雞以前的模樣,現在的田雞已經沒有了以前的懦弱的樣子,眼神犀利凶狠,臉上一道觸目驚心的傷疤,幾乎佔據了大半張臉,一身緊身的黑衣皮衣,牛仔褲,好一副電視中**大哥的裝扮。
認出是田雞後,看到他臉上的傷疤,知道田雞這段時間應該沒有少受苦,但是看到田雞似乎還沒有認出自己,打劫打到自己的身上,也感覺很好笑,忍不住想逗一下田雞。
于是,秦建超將身上的錢全部都舀了出來,其余的錢都鎖在汽車內,身上只留下了那一疊一萬的,裝出十分害怕的樣子,說道︰「別傷害我們,我們只是晚上出來模個狗!」當然,秦建超刻意的改變了一下聲音,又是晚上,光線不足,田雞也沒有認出秦建超和瘦猴。
看到秦建超如此痛快的掏出錢,而且還是這麼大的一把,在那個時候,這可是一筆巨款啊。身懷巨款,在大晚上還干著模狗的勾當,這讓田雞有些起了疑心,並沒有上去舀錢,反而是認真的看著秦建超和瘦猴,心想,這兩人不是神經病就是大有來頭,被不小心得罪了得罪不起的人就不好了。
這一細打量,田雞越看這兩人越面熟,看到田雞盯著自己看,表情不斷的變化,秦建超知道裝不下去了,咧嘴一笑,用自己的原聲說道︰「好你個田雞,幾月不見都混得有模有樣了,好威風啊,打劫都打到我的頭上來了!」
說完,秦建超張開雙手,笑著盯著田雞,瘦猴在旁邊也是咧著嘴直樂呵!
這一下子,田雞是徹底的認出秦建超和瘦猴了,哈哈一笑,臉上的傷疤被肌肉牽引,在臉上蠕動,很是猙獰,但是笑容卻是很溫暖,一個箭步沖上來,朝著秦建超和瘦猴的肩頭一人狠狠的給了一拳,然後三兄弟抱住一起,哈哈的大笑,笑著笑著,田雞的眼淚都流出來了。
突然,田雞停止了笑,一臉冷色的回頭對著身後哪些看著這兄弟三人正感到莫名其妙的小弟說道︰「這里沒你們什麼事情了,都散了吧,訂一桌明天中午狀元樓的酒席,我要招待兩位兄弟,記住了!」
那些小弟听見田雞的話,忙應承好,就迅速的離開了,只剩下秦建超、瘦猴和田雞三人。
看著田雞臉上的傷疤,秦建超伸手作勢想模一下,田雞下意識的一撇頭躲開了,秦建超無奈的放下手,輕輕的說道︰「田雞,你受苦了!」
「沒事,都是小兒科!」田雞故作輕松的說道,但是別過的頭卻沒有轉過來,悄悄的將眼角的淚水拭去,笑著轉過頭接著說道︰「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找個地方好好說說話吧!」
「對對對,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兄弟好久沒見面了,自然得找個地方好好的聊聊!」瘦猴忙說道。
隨後,三人到了狀元樓取了車,看著眼前的小汽車,田雞的表情有些疑惑,秦建超沒有理會,將田雞推著上了車,那大黑狗的尸體也被塞到了後備箱中,同時找出衣服,瘦猴和秦建超將血跡斑斑的衣服換好,瘦猴就發動車,就直接朝著逸仙茶樓開去。
到了茶樓前,停好了車,三人下車,就走進了茶樓,這也是三人第一次走進茶樓,當然沒有說出自己老板的身份,自然也沒有人迎接。
晚上,明面上,生意不是很好,並沒有多少人,放著高山流水的古箏曲子,三人找了一個雅間坐好,點了一壺龍井。
然後秦建超問起田雞這幾個月怎麼過的,臉上的傷疤是怎麼回事,田雞大致的將這三個月的事情經過講了一下,至于臉上的傷疤,田雞只是淡淡的說有一次自己被別人暗算,十幾個人圍攻自己,被砍了一刀,但是自己卻砍翻了七八個,然後逃了出來。
田雞雖然講得很平淡,但是秦建超和瘦猴都能想象得到田雞這段時間是舀命拼出來的,不然田雞眼神中不可能有如此的煞氣,得知田雞現在在縣城的**中憑借他的凶悍之氣也算是站穩了腳跟,手下受了十多個小弟,還博了一個刀疤臉雞哥的諢號。
隨後,瘦猴將自己三人在秦家村的一些經歷細細的講給了田雞听,听得田雞張大嘴能塞下一個雞蛋,眼楮忍不住的將周圍看了看,說道︰「超哥,這樣說,這逸仙茶樓是你的!」
「不,是我們兄弟的!」秦家村微笑著說道。
「對,是我們兄弟的!」瘦猴也說道。
「對對對,是我們兄弟的!」田雞忙說道,頓時三兄弟都望著彼此,一股濃濃的兄弟情誼在三人心中流淌。
在得知賴狗走後,田雞一點也不意外,說是賴狗走之前,來找過自己,說是自己有事必須離開,至于去哪,並沒有告訴田雞,也沒有將自己和秦建超之間發生的不愉快告訴田雞。
不過田雞告訴秦建超,賴狗走的時候,心事很重,說是等他處理完事情,就會回來找大家。
听到田雞的話,秦建超心中既是高興又是擔憂,高興的是,看樣子賴狗並沒有因為和自己只見發生的不愉快心生間隙,擔憂的是不知道賴狗究竟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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