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看是蟋蟀的蟀!」碧玲嬌笑著說道。
「不管我是什麼樣的帥,你還是說一下吧,不然我誤會了就不好了!」秦建超望著碧玲,邪邪的說道。
「誤會什麼?」碧玲抬起頭,望著秦建超問道。
「給你講個笑話吧!」秦建超說道,碧玲有些好奇的望著秦建超,點了點頭。
「話說,有一帥男,在學校暗戀一校花,但是終究不敢表白,多年後,此男得到校花的電話號碼,很是激動的打過電話去,不等此男說話,那校花就開口說話了,此男听後目瞪口呆,疾呼可悲可嘆,你可知這校花說什麼了?」秦建超低頭問道。
碧玲搖搖頭說不知道,秦建超邪邪的一笑說道︰「這校花說一次三十,包夜一百!」
半響,碧玲才反應過來,掄起拳頭要打秦建超,秦建超一把抓住碧玲的手,一臉嚴肅的說道︰「說實話吧,不然我會把你當成那校花,當然包夜的錢我還是出得起的!」
看到秦建超那一臉嚴肅的表情,碧玲想把自己的手從秦建超的手掌中掙月兌出來,但是秦建超卻是暗自緊緊的抓住,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感覺到自己根本掙月兌不出來,碧玲嘆了一口氣。
說道︰「我自然不是那校花,但是命運卻差不多,她變成了一個因金錢出賣**的人,我卻是變成一個因為工作而貢獻身體的人,其實本質都是一樣的,這沒有什麼好笑的,要怪就怪命不好!」
听到碧玲的話,秦建超的眉頭一皺,問道︰「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是老板,我是你手下的荷官,就這麼簡單!」碧玲說道。
「我是你老板,你是荷官,你說你在這個賭場你做事?」秦建超問道。
「自然是這樣,不然我就真的那麼濺,這多年沒見過面了,我都快不記得你了,有必要一見到你,就勾搭你上床啊!」碧玲沒好氣的說道。
听到這,秦建超輕輕的把手松開,碧玲急忙將手收了回來,一看,已經被秦建超給掐紅了。
「告訴我,你怎麼知道我是這的老板的!」秦建超追問道。
碧玲看了秦建超一眼,說出了原因,原來,在秦建超來這之前,二狗子和一個女的到了這里,召集了所有賭場的人,說是賭場換老板了,是秦家村的一個叫秦建超的人。
碧玲一開始也沒有當回事,雖然這秦建超自己听著耳熟,好像自己鄰村的秦家村有一個叫秦建超的,但是沒有怎麼注意。今天當秦建超說出自己是秦建超的秦建超的時候,碧玲才想起來,知道秦建超是這里的新老板,所以才上演了上面香艷的一幕。
秦建超知道,那和二狗子一起來的,肯定是小巧了,當然秦建超一會跟碧玲說太多,以前,碧玲在秦建超的心中,是一個有著驕人傲胸的女神級的人物,但是經過剛才的事情,秦建超心中感覺有些可悲,還真的把碧玲當成那種流鶯一般的人了。
現在,听到碧玲的解釋,秦建超心中微微好過了一點,但是還是心中有些疙瘩,忍不住的說道︰「其實剛才笑話中的一男的扔下電話後,模遍了自己的口袋,隨後又說了一句話,你想不想听?」
「說說吧,雖然知道也不是什麼好話!」碧玲說道。
「他說,多年不見,沒有想到她竟然如此的墮落了,更加可悲可嘆的事,我連陪她墮落一次的資本都沒有!」秦建超說道。
「你混蛋!」碧玲听完罵道。
「是嗎?我混蛋我承認,但是你也必須承認,我有墮落的資本,要是沒有這個資本,我想你也不會陪著我墮落吧!」秦建超冷笑一聲的說道。
說完後,就將被子一掀,撿起地上的衣服準備離開,突然,身後的碧玲舀起床上的枕頭,扔到秦建超的身上,喊道︰「秦建超,你個大混蛋,你可以看不起我,但是你不能嘲笑我,那個姑娘家家的,要是沒有迫不得已的原因,會這樣做!」
碧玲的話讓秦建超心中微微覺得有些歉意,但是秦建超那倔強的性格,絕對不會解釋什麼,將地上的衣服扔給碧玲,冷冷的說道︰「你什麼原因我不管,既然你是這里的荷官,我現在已老板的身份告訴你,要當荷官你好好做你的荷官,不然你就回家去找個老實巴交的人嫁了,我不希望以後還看到你這樣!」
說完,就朝著門口走去,到了門口的時候,秦建超回過頭,說道︰「通知下去,明天下午四點,所有的人必須到,開個見面會!」說完就頭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間,只剩下碧玲抱著自己的衣服呆呆的在回想著秦建超那剛才的話。
秦建超出來後,找到正玩得起勁的瘦猴和田雞,將手中的籌碼兌換回來,然後就離開了逸仙樓。
三兄弟來到原來自己收破爛時呆過的地方,一看,還一切如故,只是多了一些灰塵,從屋內撤出一個大燈泡,秦建超吩咐田雞將那大黑狗收拾一下,自己又從屋內找出一口大鐵鍋,找了幾塊大石頭,又吩咐瘦猴弄些佐料和酒回來,自己跑回屋內,將自己原先的那張破床給拆了,做了柴火。
很快,所有的都差不多備齊了,熊熊的篝火燒了起來,大鐵鍋中的水也很快沸騰了,秦建超將整只收拾好的大黑狗扔到鍋里,鹽巴、花椒、大料、味精、香油還有干辣椒和胡蘿卜都一股腦的放進去,也不知道瘦猴是怎麼將這些弄來的。
很快,一鍋香氣四溢的香肉火鍋就開鍋了!
三兄弟一人扯了一大塊香肉,面前的瓷碗中倒滿了白酒,在這凌晨三四點中,大口吃酒,大塊吃肉,好不痛快!唯一的缺憾就是賴狗不在,不過知道這其中原委的田雞和瘦猴都沒有提及到賴狗。
反倒是對今天秦建超中途的消失不見充滿了興趣,田雞也一改這兩天冷酷的模樣,變得話很多,三人邊吃酒,邊聊天,從以前的一點一滴講到現在的同鍋吃肉。
漸漸的,幾人都有些醉意了,到最後,三人都醉了過去,在這干冷的晚上,三個人趴在屋外的地上,周圍散落著空酒瓶和骨頭,還有那已經快要熄滅的的篝火和還冒著熱氣的沒有吃完的香肉湯底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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