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逸仙茶樓的地下賭場,長長的賭桌兩端,秦建超坐在其中一端,沒有一絲的表情,瘦猴站在了秦建超的背後,表情也很凝重。
在秦建超的對面,一個胖墩墩的家伙正眯著眼楮坐在那里,要不是秦建超知道是誰,很難想象,這個人就是天風集團赫赫有名的御用的賭術高手田明。
在賭桌的旁邊,擺放了幾個座位,是提供給觀戰的人看到,當然這是那些比較有身份的人才能做的,而哪些沒有身份的,比如賭場所有的員工,那就都只坐在對面那許多的普通席位上。
這次賭場所有的員工都要求過來見證賭場歸屬的這一戰,都在普通席上坐著,伸長脖子看著賭桌上的秦建超和田明。
而貴賓席上,一個頭發有些花白,帶著眼楮,穿著一身樸素的中山裝,就好像是一個退休的老教師一般,要不是賴狗和趙天明恭恭敬敬的坐在他旁邊,秦建超怎麼也想不到這個人會是省城大黑道勢力天風集團的董事之一劉清鐵,是天風集團三位**的董事之一。
在秦建超打量他的時候,那董事也是仔細的看了秦建超一眼,感受到那董事眼楮中的j ng光,秦建超也沒有回避,微微的一笑,算是打了個招呼。
破軍也出現在貴賓席中,不過來的比較晚,秦建超朝著破軍意味深長的笑了一下,這讓破軍的眉頭一皺。
看著幾乎該到場的人都到了,那董事站起來示意將賭場的大門關上,不再允許人進出,就在剛要關門的時候,錢兵閃身進來了,官人的人認識錢兵,沒有攔他,看到錢兵走到秦建超的身後,那董事劉清鐵便沒有說什麼。
看了看手表,看著時間差不多了,劉清鐵便站起來,走到賭桌前說道︰「時間差不多了,可以開始了,我是天風集團的董事劉清鐵,這次過來主持這場賭局,勝利者將贏得這逸仙茶樓的賭場,兩位沒有意見!」
秦建超示意沒有意見,那田明更是沒有意見了。
「那好,這場賭局,這里的賭場作價五百萬,同時,天風集團將舀出對等的五百萬,雙方賭局進行半個小時,半個小時候,統計雙方的籌碼,籌碼多的獲勝,哪怕只是多出一塊錢!」劉清鐵說著看了雙方一眼。
接著說道︰「這是規則,沒有商量的余地,至于賭什麼,你們自己決定!有疑問嗎?」
「要是時間不到,我將對方的籌碼都贏過來了,這怎麼算!劉老前輩!」秦建超問道。
「賭局結束,自然算你贏,你不僅可以繼續擁有賭場的經營權,對方輸掉的錢也歸你,這里是五百萬的不記名債券,在任何一家銀行都可以兌換的,還有你們賭場的經營的各種文件也在我的手上,我會很公正的,這點你不需要懷疑!」劉清鐵回答道。
秦建超本來還想說什麼的,但是看著賴狗朝自己使了一個眼s ,表示這劉清鐵的話可以信任,便沒有再說什麼,表示認可。
「那好,既然雙方都沒有其他的意見,那就請你們自己絕對賭什麼!」劉清鐵說道。
「沒問題,我現在怎麼說也算是這里的主人,還是你來決定!」秦建超大方的說道。
「小子,很有氣魄,我很喜歡,希望你的賭術能配得上你的氣魄,別說我欺負你,那咱們來賭骰子怎麼樣,這是我不怎麼擅長的!」田明一副勝券在握的表情,說道。
「隨便,怎麼和玩法?」秦建超無所謂的說道。
「很簡單,你我分別要骰子,猜中點數算贏,怎麼樣,敢賭嗎?」田明挑釁的說道。
「誰先來!」秦建超對那田明的這幅態很不感冒,冷冷的說道。
「你先,我不喜歡佔一個小輩的便宜!」田明牛逼哄哄的說道。
「廢話真多,等你贏了我再說,前--輩--!」秦建超將前輩兩個字拖得老長,頓時讓那田明的臉s 變得極其的豐富。
「小輩,你太囂張了,待會有你哭的時候!」田明黑著臉說道。
「前輩,你準備好了嗎?我可是要開始了!」秦建超接過那劉清鐵董事遞過來的賭盅,看著那恨不得吃掉自己的田明,微微一笑,問道,從現在的情況來看,秦建超在氣勢上,明顯勝過一籌。
那劉清鐵也是忍不住的看了秦建超一眼,對他的表現很是欣賞,對今天秦建超在賭桌上的也是有了幾分期待,賴狗看在眼里,臉上也露出一絲輕松的表情。
「哼!」在氣勢上輸了一籌的田明冷哼一聲,說道︰「開始,看你能有多大的能耐!」
秦建超也不說話,雙手抱著骰盅,眼楮帶著笑意,不緊不慢的搖著,搖得是那樣的仔細,那樣的慢條斯理,幾次大家都以為秦建超會放下骰盅,但是秦建超沒有,依舊是帶著微笑,慢慢的搖著。
「小子,你搖好了沒有,你想搖到天黑啊!」田明終于坐不住了,開口說道。
「別急,前輩,我是小輩嘛,技術不行,當然的好好搖搖了!」秦建超依舊慢條斯理的說道。
「那你要搖到什麼時候去啊?」田明都有些無奈了。
「九點十分是個好時辰,我昨天特意請了一個算命的瞎子,說我在這個時候會有好運,別急,也就幾分鐘而已,你是前輩,賭壇的高手,不會跟我計較,對了,你還沒有說你下多少注呢!」秦建超一邊搖著骰盅,一邊看著牆上的掛鐘,還不忘提醒田明還沒有下注呢!
「一百萬,小子,你記得慢慢搖,搖仔細了,看到了九點十分,你有沒有那個好運!」田明氣呼呼的將桌上的籌碼分出一百萬,用力的推了出去。
就在這個時候,秦建超猛的一下將骰盅重重的扣在桌上,發出一聲悶響,說道︰「前輩,請你說說我骰盅中時幾點!」
「你不是要等到九點十分才落盅的嗎?」田明有些抓狂的問道。
「嘿嘿,前輩那麼著急,做為小輩的我,怎麼能听信一個瞎子的話而怠慢前輩呢,再說那瞎子也說的不一定準,我想想,封建迷信這一套還是不要了,所以就落盅了,怎麼,前輩你不高興嗎?」秦建超笑著說道,不管臉上的神情還是說話,根本就是一副無賴的嘴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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