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修仙在軍營 081 幕後黑手

作者 ︰ 重生媳婦

多多一頓掃射後,就發現了這些人的異常,正常人遇到機槍掃射,怎麼都得躲避吧?可是這些人好像不怕死似的,拼命往前沖,中途被機槍打到,也沒事,就在多多掃射的間隙,十幾個人已經來到車前,他們一起使力,居然想將車掀翻。

唐天逸顯然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拼命的踹車門,可是這些人就是堵著,一個人堵不住,兩個人堵。玻璃早就被他們打碎了,幾寸長的大砍刀,不停的往里捅,兩人躲閃不及,或多或少的都受了點傷。

多多知道這樣下去,兩人必死無疑,嘴念口訣,使出纏繞之術,周圍的大樹快速地伸出藤蔓,將車旁的人一個接著一個的給卷走,期間所耗費的靈力讓多多疲憊不堪,可是她不得不這樣做。

兩人暫時得到了喘息,剛想開車離開,就發現油箱漏了,兩人立刻棄車離開。剛走幾步,後面就傳來「砰--」的一聲,爆炸引起的沖擊,將兩人炸出了十幾米遠,雨水/泥水/血水混在一起,那流血量,讓多多與唐天逸都以為必死無疑了。

多多受了傷,沒有余力控制樹木,那些人再次迎上來。唐天逸絕望地閉上了眼楮,嘴里喃喃自語,不知在念叨著什麼,大概是在向神佛祈禱今晚起碼要保住兩人的小命吧?緩解了一下疲勞後,自己爬了起來,四肢完好,不過後背都是傷,看起來血肉模糊。

三十多個強悍的怪物……沒錯,是怪物,這些打不死的人只能被稱為怪物。這回多多真的淡定不了了,他們一步一步的向兩人走來,沿路撿起掉落的鐵棍與大砍刀,每一步都像是走在兩人的心間。

多多爬起來,左胳膊受了重傷,無力的低垂著,後背更是火辣辣的疼。多多看了一眼自己的慘狀,心里很難過,可是對方卻沒有給她難過的時間。

他們揮舞著手中的武器,向兩人沖過來,唐天逸最先發力沖向最靠近他的一個怪物。一個肘擊就將那人打倒在地。多多也不甘示弱,瞅準了一個拿著長砍刀的怪物,一腳朝那人拿刀的手腕踢去!

刀落地,多多一腳將人踹飛,壓倒了沖過來的其他三人,然後奪過一把大刀,馬上毫不留情地劈翻了幾個!

「啊……呀……」唐天逸吃驚地看著多多那股子狠勁兒,就那樣一點猶疑都沒有的將人砍得鮮血四濺,腦子瞬間一片空白。拿槍殺人跟拿刀殺人真是兩個概念,多多拿槍殺人,他一點兒也沒覺得怎麼樣,可是看到這多多拿刀砍人的場景,心里的震撼不言而喻!

就在唐天逸的嘴巴大張之時,多多一反手,就把從後方靠近他的一個怪物砍傷了。同時使勁兒的拍拍唐天逸受傷的後背。

唐天逸刺痛,不得不再次出擊,將一個想偷襲他的刀手下了武器,同樣迅猛地奪刀將那人的大腿捅了個血窟窿!

那些人受了傷,仍然無畏的往前湊,多多一個飛身,砍掉了一個人的腦袋,那人立刻血光四濺,倒在地上不動了。有了前車之鑒,兩人開始下死手,不是砍頭,就是腰斬,不一會兒公路上就被血染紅了……

屠殺結束後,多多與唐天逸無力地癱坐到地上,雨水打在身上,瞬間洗涮掉了臉上的血水。兩人身上的溫度都很低,多多怕兩人發燒,趕緊拿出一瓶丹藥,和著雨水吞了進去,培元丹一進肚,身體開始回暖。

唐天逸看看手上的防水手表,已經晚上七點多了,按說這個點,馬路上應該車來車往的啊!難道被人施了法術,不過這個想法被多多否定了,要是有人施法,小人參肯定會告訴她的,既然沒有提前預警,看來是人為地。

兩人商量了幾分鐘,都覺得此地不宜久留,相互攙扶著往回城的方向走。沿途凡是有岔路的都有路障,一個能夠控制交通的人,看來這個要他們命的人還是個大官了。兩人對視一眼,心里更加的著急。

走了許久,漸漸的開始有車了,多多幾次伸手攔車,對方都沒有停。唐天逸經歷了鮮血的洗禮後,變得比之前沉穩了,此刻居然能夠說笑了,「你別費勁兒了,你看我們兩人的樣子,怎麼看怎麼像是殺人犯,誰敢停車啊?」

什麼像是殺人犯,本來就是,多多撅著小嘴,鍥而不舍得站到了馬路中央,土匪似的劫下了一輛車。

司機瞪圓了雙眼,看著面前這個血人,直接打開車門坐到了後座上上,司機轉動著僵硬的脖子,回頭看了多多一眼,心想這些都是什麼人啊!

正想著,車門又開了,坐進來一個穿得破破爛爛的小伙子,從那肩頭的五星能夠看出來這是一個軍人,不過這兩個年輕人,太夸張了吧?搞的像是殺人犯似的。

司機也不敢廢話,直接開車走人,他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幾歲小兒,他可不能出事啊?

車子走了二十分鐘吧,三人就發現了關卡,倆人都被打怕了,一看有情況。立刻拔出腰間的手槍,抵著司機的頭道︰「你老實點,我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告訴你實話,我們都是軍人,出任務的途中,幾次被人襲擊,我不知道前面的人是不是接應我們的,保險起見,直接沖過去。」

這個司機大叔腦子轉的飛快,可能是看電視看的多了,以為兩人是什麼臥底,特工呢,立刻滿嘴答應,並且保證完成任務。

大腳一踩油門,飛快的沖過了前方的關卡,幾個穿著軍裝的男人手里拿著幾把仿真槍,假模假樣的嚇唬三人,兩人都是玩槍的,猛一打眼就知道是真是假,立刻催促司機快開。

司機往前沖,守在旁邊的兩輛車動了,直接一個打滑,攔在了車前,司機頂著開了五十幾米才被迫停下了車。

唐天逸看著兩輛車里下來的人,罵了句,「真是沒完沒了了!」說著,打開車門下了車,轉頭對多多說︰「你先走吧,我擋著他們!」

多多惡劣的一笑,「你可真是立功心切啊!我告訴你,這份功勞可是我的,你可別搶!」

「你--」唐天逸鼻頭一酸,眼楮一紅,差點就哭了。這是什麼搶功勞啊,這明明是送死啊!

就在他感動的剎那間,多多一腳將一個歹徒笨重的身子踢飛了出去!點點低落的泥水濺在出租車的車窗玻璃上,就像是天外飛來的道道流星。司機下意識地往後一靠,害怕的縮成了一團。

緊接著,第二個歹徒被唐天逸一抄手臂,以一個漂亮的過肩摔,直直甩向路邊的樹叢!歹徒「唉呀--」一聲昏死過去,唐天逸也疼的呲牙咧嘴的,後背剛剛有些凝結的傷口,再次裂開。

司機偷眼觀瞧,覺得自己這方勝算更大一些,可是他卻忘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砰砰砰!」沉重的悶響,將車中的司機驚得差點跳起來。

設關卡的幾個從後方趕來,沒有去和他們的同伴一起圍攻多多兩人,卻來攻擊車里的人!

車身被木棒用力地敲打著,在密閉的車廂里聲音變得尤為讓人恐懼。司機渾身抖成了篩子,最想干的就是大聲的呼救,可是嘴巴張了幾次,愣是沒有發出聲音,記得他直冒冷汗!

緊接著一聲更巨大的「 啷」聲,以及伴隨而來的「嚓嚓嚓」的車窗碎裂聲,瞬間讓司機的恐懼感提升到了最大。

突然,司機慘叫一聲,車門被撬開,其中一人快速的將司機拖出了車廂,然後一腳踩斷了他的一根肋骨!

「啊--」司機痛呼出聲,緊接著被一個男人打了一拳,昏死過去。

那個帶頭的男人滿意的看著他的杰作,沖著多多與唐天逸大喊,「都住手,你們要是再不住手,我就殺了這個老頭!」男人揪著司機的頭發,嘴角露出一絲冷酷的微笑。

兩人听到了喊聲,可是手上一絲遲疑也沒有,撿起地上的一條鐵棍,不要命的往歹徒身上招呼。領頭的男人有些模不準兩人的脾氣,以為他們不在意那個司機呢,把人往地上一扔,大喊一聲,「沖--必須留下兩人的命!」

七八個人圍攏過來,多多沖著唐天逸使了個眼色,唐天逸立刻往出租車那邊跑,有幾個人想追,都被多多給踹飛了。

唐天逸打開車門,開速的啟動了車子,然後沖著圍攻多多的幾人打了幾槍,子彈不夠,所以他之前一直沒有用槍,此刻為了爭取時間他不得不用。

多多沖過來打開後面的車門,用盡全身力氣,一把將司機塞進了車里,然後用力的把車門拍上,正在這時,一個歹徒高舉砍刀殺了過來。

多多一拳打倒了對方,大喊著︰「快開車,你先走!」

「那你呢?」唐天逸急忙喊道。

「我殿後,一會兒開他們的車趕上!快點!」多多怒吼著催促唐天逸。唐天逸的身份跟她不一樣,人家是有大靠山的,她死了沒什麼,要是他死了,估計多多全家都得給他陪葬,再說,她還有空間呢,兩人分開,她也好進入空間啊!

唐天逸知道多多的顧慮,所以他什麼話也不說,快速地打火、發動,油門一踩,車子飛一樣沖了出去!期間,有兩個匪徒試圖攔車,被唐天逸毫不猶豫地撞飛了。沒有車窗的破爛的出租車愣是讓唐天逸開出了軍車的範兒!

就這樣,破車咆哮著沖進了依然飄雨的黑夜深處……

多多的心定了許多,撿起一把大砍刀,像個瘋子似的,一刀一個,然後跳進車里, 里啪啦地一頓翻找,正在這時,放在車前台的手機響了,多多看看號碼,不認識,但還是小心地接起,壓低聲音,模仿那個帶頭大哥的腔調,「誰?」

「事情辦的怎麼樣?那個女的死了嗎?」一個女生從電話的那頭傳來,多多看著手機界面,按了錄音鍵,道︰「受了傷,跑了--」

「飯桶--不是說了嗎?先殺後Jian或是先jian後殺,隨你們便,只是把人弄死就行!拍了果照了嗎?」

多多強壓著內火,道︰「沒!」

對方咬牙切齒地說︰「你們怎麼辦事的,還想不想要錢了?」

「可……」

「行了,那批貨馬上就要到了,你們安排一下,之後我會以短信的形式,告訴你們取貨地點,這回可別再出差錯了!」女人的口氣非常的不耐煩。

貨?什麼貨?毒品嗎?多多听到關于所謂貨的事情心里一驚,難道這個事情跟曹陽也有關系嗎?她還真是陰魂不散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為什麼電話那頭的女人聲音這麼熟悉呢?

「知道了!」

「真TMD的沒禮貌,你懂不懂上下尊卑啊?」說完,就「 --」的一聲撂了。

你懂不懂禮貌啊?你不懂不懂禮貌啊?……這句話就像一個咒語似的,回蕩在多多的腦海里,那不是楊明明的口頭語嗎?楊明明被治好後,離開了軍校,听說醫治她的是一個有名的專家,後來她就出國留學了!

她出國了,出的哪一國?不會也是日本吧!難道那個醫治她的專家就是孫小鳳的姘頭?

多多沒空多想,一凝神,進入了、空間,小人參看到多多滿臉污穢的樣子,大聲喊著,「別過來,別過來--」然後一溜煙兒的進了藥房,拿出來一堆的藥材一股腦的倒在了距離多多幾米遠的地方,然後頭也不回地走了。

多多長嘆口氣,悲催的拿起三七粉倒在自己的傷口處,然後開始拿紗布。現將紗布用靈泉水浸濕後,然後撒上藥粉,最後在細細的包扎起來。換了一身衣物,吃了些東西,這才感覺好些。

小人參捂著鼻子,距離多多十米外喊道,「把這個吃了補一補吧!要不然,你的身體就要完蛋了!」說完,把一個紅色的玉瓶扔了過來。

「什麼東西?」多多接過來,拿起瓶塞,一仰脖喝了。

小人參臉紅紅的,扭捏的說︰「那是人家的排泄物啦!」

「呃……惡心死了,你……嘔……」多多趴到地上,拼命的干嘔。

小人參可不干了,「我是為你好,才這樣的,你知道什麼呀?我們參精的排泄物可是大補,一般人我還不給呢!」

多多身體快速的回暖,靈氣也慢慢地集聚,多多當然感覺到了,不知不覺地漲紅了臉,囁嚅著,不知道說什麼好,你說你把它叫什麼不好,干什麼非得叫排泄物啊!多難听啊!讓吃的人能接受的了嗎?多多心里的怨念小人參是理解不了的,即使了解了,下次估計叫的更難听!

話說唐天逸這頭,他頂風冒雨的沖出包圍,拼命的往城里開,他以為多多肯定是死了,所以眼淚就沒停過,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那是未到傷心處啊!

車子已經這樣了,唐天逸也抱著破罐子破摔的念頭,不要命的沖啊!即使到了市區也沒有減速,憑著腦中的唯一信念一股腦地沖進了軍區醫院。

後面的交警追了好幾條街,看到車子停到了醫院里,有些模不準對方的意圖,你要說看病吧,卻沒人下車,你要說故意逃到人多的地方吧,車又熄火了。

一個膽子比較大的人走過去,一看,車窗都沒了,車身上到處都是刮傷凹痕,拿出手電筒,往里一照,連忙大喊,「快將人抬進醫院--」

後面的幾個交警立刻上前搭把手,將兩個陷入昏迷的人抬到了急診室里。兩人身上多處砍傷,交警立刻通報了上級。

警察那邊正找多多他們呢?當時走的時候張可帶著兩個警察跟著多多他們一起的,中途,其中一個警員有些拉肚子,張可沒辦法就停了車,給兩人打電話,就是打不通,張可著急啊,等小警員一上車立刻加大馬力開,可是走了一個小時也沒看到那輛軍車。

其中一個警員就建議抄近道,畢竟那幾個人都沒去過犯罪現場嘛,他們還得領路呢,怎麼也得在他們之前趕到啊!

三人一合計,得,走吧!抄近道!三人開得飛快,一個小時就到了,到的時候才三點多,就算著時間,勘察完現場加上回城,七點肯定能回去了,三人想的挺好的,可是等啊,等啊,等了兩個鐘頭,也沒看到軍車。

張可打電話,就是不通,三人就開車往回迎迎,是不是幾人有事耽誤了!走了一個小時吧,突然看到一個路障和幾個當兵的,還沒等三人問呢,就被當兵的給堵回來了。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臉茫然,打電話回局里,局里也不清楚這邊的交通情況。

三人沒辦法直接原路返回。到了分局,李波根本就沒下班,一直堅守在自己的崗位上,一看三人進來了,就問︰「人呢?找到沒有啊?」

「沒--我們問了過路的說是路障是新設的,我們去的時候壓根就沒有,設關卡的人都是軍方的,我們想問,對方壓根就不理會!」張可也挺郁悶啊,都說警察牛,他看當兵的比警察還牛!

李波煩躁的在地上走來走去,最後拿起電話,撥了一個號碼,簡單的問了幾個問題後,掛了,然後就目瞪口呆地坐到了椅子上,長嘆口氣,「哎╴--你們是讓人給騙了,我已經問過了,軍區根本就沒出動過,更不可能設什麼關卡,還有唐營長還沒回去,手機也打不通!」

張可想到那個老太太,眼楮有些發紅,「不會是讓老太太的同伙給劫道了吧!」

李波也想到了那種可能,剛想給總局打電話,電話就響了,說是找到了一個疑是唐天逸的人,現在正在軍區醫院搶救呢。

李波帶上張可迅速的開往了軍區醫院。到了那里,唐家的人已經到了,唐天逸的父親唐運哲,跟他的大兒子天杰出,看到警察局的人了,有些吃驚。唐天杰是國安的一把手,溫泉小區的事情就落到了他的手上,大Boss覺得打架還得親兄弟,所以就讓唐天逸也加入了,只是沒想到這麼快弟弟就出事了。

「你們是唐天逸的家人吧?」李波只是個分局局長,是沒有資格接觸到國安部門的大領導的,所以他並不知道唐天逸的具體身份,只是上面的人說他後台大。看著面前的兩個人,那大領導的派頭根本就不是他這個小人物能問的。

唐天杰一頭黑亮垂直的短發,斜飛的英挺劍眉,細長蘊藏著銳利的黑眸,削薄輕抿的唇,稜角分明的輪廓,修長高大卻不粗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鷹,冷傲孤清卻又盛氣逼人,孑然獨立間散發的是傲視天地的強勢,听到李波的問話,他銳利的黑眸掃到兩人身上,像兩把刀一樣在兩人身上刮了一遍,道︰「我是他哥哥,我弟弟怎麼出事的?」

李波擦擦頭上的汗,「具體的還不清楚,不過當時跟他在一起的還有四人,不知道那四人怎麼樣了?」

唐天杰面無表情地看著李波,道︰「那四個人都是誰?你知道嗎?」

李波點點頭,「一個叫錢多多,是軍醫大的學生,還是名中校。另一個是嫌疑人,還有兩個是唐營長手下的兵!」

「錢多多?」唐天逸重復了一遍,然後拿出手機按了一組號碼,快走幾步,出了醫院給葉雷鎧打了個電話,「你女人呢?回去了嗎?」

「沒?」葉雷鎧一邊開車一邊回答,眼里都是疲憊,他今天去查了哥哥這幾年的出境記錄,發現了很多的問題。來往的貨物都很奇怪,他以前也幫他哥哥管過一陣的公司,對于公司的運轉流程非常的熟悉,可是從六七年開始,一些來往的公司的類別就很奇怪,一般人可能覺得很正常,但是他就是覺得不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還沒等他理出頭緒,就接到了多多出危險的消息,他立刻往那邊趕,可是沿途卻多了很多的關卡,他剛開始還以為是真的,可是隨著關卡設置的位置大都是多多最可能出事的地方,他心里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這些人是假冒的!」

這個念頭一出現,好像一切都順了,他立刻試探了對方一下,果然是假的,硬闖過去後,就發現了很多的不尋常處,他炒了近路直接先去了多多要去的目的地,到了那沒人,走大路往回趕,沿途發現了死人,死狀非常的慘,再往前走就看到了被炸毀的車輛,他撿了根鐵棍,在殘骸里扒拉扒拉,就一個女的,看她的手,黑  的,不像是帶過戒指的,所以斷定不是多多。

他趕忙上車,繼續尋找,這不,就接到了唐天杰的電話了。剛說了幾句,又看到了另外一批死人。他馬上掛斷電話,看著地上人有的死了,有的受了重傷,心里更加焦急,「多多,錢多多--」

多多休息了一會兒,剛從空間里出來,就听到葉雷鎧撕心裂肺地叫喊,心里一驚,以為他出事了,立刻回應,「雷鎧,我在這里呢!」

葉雷鎧听到聲音,快速的跑過來,看到滿臉血痕的多多,一把擁住,「你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啊?你要是死了,我該怎麼辦?我還活著有什麼意思?」多多貼著他的肩膀,感覺到自己的肩頭有了濕意,此刻天已經晴了,那麼這濕意就是他的淚了。

「我也不想的,我今天真是嚇壞了!」多多被他一抱,委屈的眼淚嘩嘩的流個不停,「不過,我也發現了一些有價值的事情!」

葉雷鎧听了,四處張望了一下,說︰「我們回去再說!」

兩人上了車,多多靠在椅背上,不一會兒就睡著了。等她醒來時,已經到了醫院,唐天逸此刻已經醒了,听說多多回來了,就一直守在病房里,他哥哥唐天杰也在旁邊等候。

幾人打了招呼後,唐天逸趕緊出聲詢問︰「我還以為你……」死了?兩個字在葉雷鎧的瞪視下,慢慢的咽了回去。你別看葉雷鎧跟他一樣大,可是兩個人卻像是兩代人似的,葉雷鎧與哥哥是一代人,而他跟白書寧是一代人。

多多不在乎的揮揮手,「沒事,我讓你先走,其實已經做了死的準備!我當時想著對方不一定出動幾撥人呢?所以就想著怎麼遭都得有個人出去報信,那個司機遇到我們也挺倒霉的,怎麼也不能讓他白白送命啊,所以……」多多撓撓發癢的胳膊,接著說,「不過,我發現了一件事……」多多停頓了一下,葉雷鎧立刻打開了房門,四處看了看,見沒什麼可疑之處,才關上。

唐天逸拿出來一個小機器,四處的檢查了一下,然後沖著多多點點頭,多多覺得那個應該能夠查出竊听器一類的儀器。

葉雷鎧使出一個靈氣罩,病房立刻隔離,「什麼事情,這麼神秘?」

「我收拾完那些歹徒後,在車上接到了一個電話,對方是個女的,你們猜電話的那頭是誰?」多多雖然是讓大家猜,眼楮卻看向唐天逸。

唐天逸眼珠一轉,腦中出現了一個模糊的影子,不太確定地說︰「不會是楊明明吧?」好像只有她與多多和他同時有仇!

「就是她!她的目標是我們兩人,第一撥人是誰派來的?我想應該是孫小鳳的姘頭派來的。」

唐天逸皺著眉頭,道︰「要是他,不應該救孫小鳳的嗎?」怎麼會殺她呢?

「肯定是他,他應該跟血魔人有關系,說不定是血魔人的師傅或是師兄弟什麼的,因為今天來殺我們的那些人明顯被人控制了,具體怎麼控制的,我不清楚,但是正常人誰能挨了槍子還能沒事啊?」

「可是他是誰呢?」唐天逸疑惑地問。

「楊明明的那個主治醫生是哪國人,她去了哪國留學?」多多問出了癥結之處。

「日本人!叫本田三郎,年輕的時候來過中國,收養了一個孤兒,那個人表面上是個著名的醫生,可是家里生意做的卻是對外貿易,跟你二哥好像有些什麼生意來往,不過我私下里查到這個本田三郎跟伊賀家有點關系,手底下圈養了很多的殺手!」唐天杰看了葉雷鎧一眼,說出了他知道的信息。「這還是調查你二哥的時候查出來的!請你別介意!」

多多心里有一個大膽的猜測,「你們說會不會是這樣的呢?這個本田三郎想要從葉家取得什麼東西,所以他派人截住了葉家二嫂,然後以假顧香替代她,進入葉家,為了事跡不敗露,就打算撞死葉家二哥,誰知葉家二哥大難不死。

假顧香一直沒能得手,本田三郎就派那個血魔人來看看,後來就發生顧香被我殺死的事情,血魔人也失蹤了,本田三郎就過來尋找,然後跟孫小鳳發生了關系,有了朱清,被他帶走了。九年後,曹陽遇到了那個本田三郎,或者說她認識了血魔人,血魔人讓她去了日本,她帶回了朱清,順便打通了一條走私毒品的路,後來被韓煜祺識破了,她就跑了。

那個本田三郎原想著借曹陽的手偷盜什麼東西,可是她失敗了,所以他又想著找機會,這個時候楊明明受傷了,他听說後,就插了一手,楊明明就變成了新的毒梟,之後曹陽死了,血魔人也死了,他當然痛恨我了,再加上孫小鳳的鼓動,所以就找機會來殺我和葉雷鎧。先放炸彈,後派殺手。

那些忍者應該就是他的手下,死後被人移尸。雖然大部分都找回來後,但是朱清的尸體一直都沒線索。然後朱清尸體被發現,就牽扯出了我,然後就是今天的事情……」

「你分析的大致都是合理的,可是朱清為什麼會死的那麼慘呢?這不是很不合邏輯嗎?」唐天杰拿出一個檔案袋,多多認識,那是朱清案的檔案。抽出資料,依次傳給幾人看。「根據現場刑警和法醫發現三個不合理處︰第一點,男孩為何穿著紅裙子、游泳衣?第二點,死者額頭前的小針孔從何而來?第三點,死者雙手、雙腳有非常專業的打結。其中第二點原以為是多多的針造成的,但是我讓人復檢的時候,發現了二次針孔,也是就是說朱清死後被人移尸,重新做成了一個死亡現場。

據其登記年齡來說,朱清死時剛好是13歲零13天。死者死時身現‘金木水火土’五行跡象,泳衣為‘水’,紅衣為‘火’,秤砣為‘金’,橫梁為‘木’,地為‘土’。頭頂二次插入針,法醫二次檢驗的時候在尸體腦部取出了斷掉的半根針,是分魄術!那針用尸油泡過!已經經法醫證實了。

我問了一下龍組里的人,听他們說,這是一種非常狠毒的詛咒,穿紅衣上梁死,這是將魂打散,永不超生,不會找凶手麻煩的死法。

據龍組里面的人分析,移尸者應該是先給他穿上鎖魂紅衣,系上墜魂砣,這就是留魂。再把分魂針插入他的頭頂,這是瀉魂,估計凶手應該帶有裝魂魄之類的道術法寶,比如葫蘆、盒子之類的裝魂之物。最後再掛在梁上,因為按道術的說法,魂魄是不可能完全取淨的,所以必須讓他離開地面(離土),掛在梁上是因為木代表生命,有引魂的效果,這樣才能把孩子的魂魄取淨!綜上,分魄針,鎖魂紅衣,墜魂砣,皆為茅山專屬法術!

至于13歲13天,女性親屬水性紅衣,無非是把魂魄提升到至陰的地步!

所以,朱清被移尸的最大原因,應該是為了取魂!當然也有仇恨的意思存在,你說誰會這麼恨他?死了都不放過他?」

多多與葉雷鎧對視一眼,大聲的喊道︰「陳鵬!」

唐天逸也贊同地點點頭,「要是我老婆跟別人生了孩子,讓我帶了幾十年綠帽子,我也得憤怒!憤怒的結果肯定是殺人!」

「也許陳鵬剛開始的時候不知道孫小鳳有一個私生子,他只是看到自己最疼愛的女兒被葉家悔婚,不服氣,所以才答應扮成小販,打算炸死葉雷鎧和多多!」

「葉家悔婚後,陳鵬的仕途也終結了,他這麼一個熱愛權利的人怎麼會甘心?」

「或者在我們都不知道的時候,陳靜靜跟葉母之間還發生了什麼……」

葉雷鎧听到幾人的討論,覺得自己真夠悲哀的了,「或者達成了什麼協議!我媽媽那個人跟別的母親不一樣,她最喜歡的是控制別人,家人她管不住後,心就偏向了陳靜靜,可是二哥為什麼呢,他可是極度痛恨日本的一切啊!九年前二嫂自殺後,就主動斷了與日本的一切聯系,可是我今天查了查公司的來往項目,卻發現了在六七年前,彼此又有了聯系……」

「也許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吧!」多多話一說完,大家都陷入了沉默,什麼樣的苦衷能讓葉家二哥那樣的硬漢屈服呢?

多多將毒品聯絡的手機交給了唐天杰,然後給文浩打了個電話,讓他立刻帶上二姐、二錢和楚非凡回老家,保護家人!多多不怕敵人的凶猛,就怕他們劫持她的家人,那是她最不想看到的場面。

文浩二話不說,當天就帶著人走了,走的時候,多多還在醫院里。韓煜祺也從國外打來了電話,他在賭城抓到一個玩老千的人,那個人恰好是日本人,他打斗的時候不知不覺的泄了底。

原來,這個人曾經就是本田三郎的手下,專門幫他負責處理暗處的事情,只不過後期他就開始不放心他了,表面上讓他離開,實際上卻是想殺了他,多虧他偷偷地學了幾招閉氣之術,這才僥幸逃月兌。

據他所知,本田三郎的祖父曾經是侵略中國的一個將軍,他極度的討厭中國人,私下里成立了一個殺手組織,專門偷盜中國的軍事機密和獵殺一些軍政要員,只是一直沒有成功。

後來一次因緣際會,他學會了一套修煉之術,本來衰老的身體變得年輕,武功大增,他很高興,卻沒想到修煉這種功法會使人xing欲大增,他這個人最喜歡玩中國女孩,所以,就讓自己的養子去中國找一些流氓拐賣孩子與婦女,再通過特殊的渠道運到日本。

本來一切都計劃的挺好,突然有一天,本田三郎在一個宴會上,看上了一個叫顧香的女人,顧香長得真是美啊!惹得他抓心撓肝的,調查了一下女人的家世後,發現他的丈夫家里居然是軍中的領導,他最痛恨的就是中國軍人,所以立刻叫自己的一個手下扮成顧香混入顧香常買衣服的一家店面里,趁顧香換衣時,在換衣室內迷昏了顧香,然後李代桃僵打入葉家內部。

為了計劃更加的完美,又派人將葉家老二撞死,誰知他命大,全身癱瘓了。本田三郎得到了顧香,每天都折磨她,玩膩後又將她扔入一家暗娼。

從那以後,總是有新鮮的中國女孩被運到日本,這件事情一直持續了兩年,突然中斷了。假顧香沒了消息,緊接著養子也沒了信息。他坐不住了,就去了中國,遇到了一個很美的女人,他想娶她,可是對方已經結婚。所以,他就強迫了她。兩人一夜後,沒想到那個女人給他生了個兒子,他很開心,就將兒子給接了回來。

大約七年前吧,一個叫陳靜靜的明星去日本巡回演出。他看到她的照片就想起了那個女人,私下里調查了一下,才知道二人是母女,他太愛那個女人了,看到電視上的女孩,忍不住就讓手下將她給抓了回來。

折騰了女孩三個月,才讓女孩離開。後來就斷斷續續的一直聯系著……

多多看到韓煜祺傳真回來的資料,不得不佩服陳靜靜這個女人,你都做了自己母親姘頭的情人了,居然還敢肖想葉雷鎧,也不知道她的道德底線在哪里?難道還要享受其人之福嗎?那個男人會不會老了點嘛!

葉雷鎧看了資料,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更多的是無奈與痛苦,應該是在想他的母親吧!可是多多覺得就是把所有資料放到他母親的面前,她媽媽依然會逼他娶陳靜靜!

------題外話------

求鑽石,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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