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這是怎麼回事啊……」正在想著心事的任曇魌突然看見前面有很多人頭攢動,于是他便準備走過去查看。其實在一般情況下他們上學一般是不會走這條大路,這是去武當山的必經之路而且山高水長,山路曲折,而且前面還有一條河,之前就有不少游客的車子在經過橋的時候神秘失蹤,為此本地人都管這條路是神秘死亡公路。
放著一條很近而且方便的小路不走卻走大路,任曇魌自然有他的想法,撇開葉知秋秋的事情不說,他還要鍛練自己的能力,這一周以來,自己一邊和爺爺學習術法一邊個葉知秋學習刀法,那把刀不但能殺人而且還能斬魂殺魄。如果將來誰真的敢惹到任曇魌的話,那將會是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輪回了。
令任曇魌沒有想到的是這些鬼竟然敢在大白天里出現,雖然是在清晨,但是也有些反常。難道這里真的會有什麼大事發生,難道是天在示警?這些任曇魌自然是不知道,但是在大白天里出現這許多鬼魂,一定是有什麼事情發生,于是他就跟著那些虛影走了下去。
只是他沒有想到,道路越來越曲折,後來干脆就沒有了道路,清晨的山間還是有很多的濃霧,前幾天遇到霧妖的事件還不時的困擾著他。有機會他還想去會會那霧妖,雖然葉知秋極力的反對,因為連葉知秋都不是他的對手。
看見這濃濃的山霧,還有奇形怪狀的樹木,任曇魌都有撤退的心思了,因為他不但腿被不知名的樹給劃傷了,衣服也被露水給弄的濕透了,並且還有一種鬼泣狼嚎的聲音,讓人不自覺的心口發涼。
「哎呀!」任曇魌邊走邊想著心事,卻被腳下的什麼東西拌了一下。心里不由得咒罵了一聲,但是當他看見腳下之物的時候頭皮一陣發麻,因為他所看見的正是人類的一根枯骨,白森森的好不嚇人,當他再抬頭看時那幾個鬼影卻都消失不見了,但是眼前的景象已經不如他剛才見到的那樣。
眼前白茫茫的霧氣已經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卻是白骨森森的一片亂葬崗,這種感覺像極了古代的戰場,那種死了很多人但卻沒有人打掃的戰場,到處都是死人的白骨,偶爾還傳來幾聲烏鴉的叫聲,陰沉沉的天幕仿佛就要貼著大地那般,不時的還滴幾滴雨下來,風在耳旁呼嘯而過,緊貼皮膚的衣服顯得那麼淒涼,冷不丁的打了一個冷顫。
此時任曇魌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趕緊回去,如果再在這里待下去估計自己怎麼死的都不會知道。但是當他轉回身的時候卻發現已經找不到來時的路了。
「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此時的任曇魌急的是滿頭大汗,自己還小,可不想這麼快就掛掉,忽然他想起了林嵐所說的話,這估計就是傳說中的幻像。于是他努力集中意念,摒除一切外界的干擾,努力的閉上眼晴,但是無論他怎麼努力,這些滾滾的雷聲,呱呱的鴉叫,還有滴滴答答的雨聲怎麼也無法從他的腦海中趕出去,看來想要做到心無雜念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 嚓, 嚓!」突然一聲暴雷打在了任曇魌的旁邊,把他嚇的三魂七魄都快出去了,從來都沒有哭過的他這次卻是有中想哭的沖動了,現在身陷此地,無依無靠,如果在平時他還可以和任天蘭他們一起去上學,可是現在偏偏都病了,自己一個人就一個人吧,還偏偏走了大路,大路也就罷了,但是卻被幾個鬼影給引到了這里。
看著身邊被雷劈的直冒黑煙的大樹從中折斷,他想死的心都有了,這幾天不都是晴天的嗎,夜里還有月亮,怎麼這會兒就是陰天了,還在下著雨,真是讓人百思不解。
看見遠處的閃電一點一點的向自己這邊走來,任曇魌的膽怯之心更大了。既然沒有退路他只能前行,現在的他真是閉著眼楮向前方模著走的,像他這麼大的孩子,見過什麼世面,這麼多的白骨,就算是讓個大人看都會崩潰的,何況是個孩子。
「 嚓!」又是一聲響雷在任曇魌的身後響起,不過有了上次的經歷他沒有之前那麼害怕了,他現在算是明白了,原來這天雷是在指引他往更深處進發。
再往前走陰森森的感覺更加強烈了,任曇魌雖然是閉著眼楮在走路,但是他知道這一路並不好走,因為他有種直覺就是這一定是幻象,只是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闖進來的。
「呱,呱……」正在閉著眼楮走路的任曇魌突然被從空中飛下來的烏鴉的翅膀給扇的一個趔趄。
「媽的,找死啊!」相比那第一個暴雷,這次的烏鴉襲擊並沒有怎麼嚇到任曇魌,但是差點讓自己摔個跟頭,他就不樂意了。憤怒的他總算是找到了攻擊的目標,于是手腕一滑,那把金光閃閃的柳葉夢魂刀就落在了手里。
「嗖」的一聲,那把飛刀帶著聲音奔著那只攻擊他的烏鴉飛了出去,但是令人奇怪的是被飛刀打中的烏鴉並沒有落地而是變成了一團黑色的東西,隨即就如墨在水里慢慢的分散了開來。隨後那把刀轉了一個完美的弧度又重新落回了任曇魌的手中,就這一手絕活任曇魌就整整練了五天的時間,說是爺爺也在教給他東西,但是那些都太古板,太枯燥,任曇魌倒是對這把刀很有興趣,所以他才練的很努力。
第二只,第三只等等越來越多的烏鴉都向任曇魌飛了過來,一開始他的柳葉夢魂刀還能發揮點威力,但是看著越來越多的烏鴉,任曇魌真的是沒有辦法了,看來這是群殺不死的烏鴉,而且他們還會再生,就算自己的刀再厲害也不能殺了所有的烏鴉。
可是如果就這麼放手不管的話,那若是再被攻擊,自己又該怎麼逃避。現在他只有一個選擇,那就是跑。他也不敢閉著眼楮慢慢的模著走路了,而是硬著頭皮,翻越這累累白骨,層層險阻,很快一副壯麗的畫面出現了。
此時若是在遠處觀看,你會發覺這完全是一個擺好之後還沒有開始打的桌球的形狀,整個就是一三角形,前面一個人在跑,後面一群黑壓壓的鳥在追而且還很有規律。
「呱!」最前面的一只烏鴉追上任曇魌的時候,對著他就是一翅膀,這下任曇魌可是慘了。之間他原地轉了幾個圈,然後像旁邊的一個山澗掉了下去。
「啊……」任曇魌那還是很幼稚的聲音遠遠的從山澗里傳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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