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一風長老進入了道觀,任曇魌才注意看了下,才發現這道觀並沒有電視里面的輝煌,之前第一次來,由于心急並沒有注意看。
看這掌門十分的和藹,心情也是很高興。于是任曇魌邊走邊把此次來的目的還有昨夜林嵐下山生死不明的事情和他都說了出來。
「這個,小伙子,不是我不答應你,關于你那個朋友我倒是可以派弟子下山去尋找,但是這女女圭女圭的身體確實是很難根治,容我考慮考慮。」
「真人,求求你,就先救了她吧!」本來就架著任天蘭的任曇魌一听一風真人說這話,他就有些急了,立馬放開任天蘭就跪了下去。
「小伙子,莫急,莫急。我並沒有說不救你妹妹,雖然我武當建派也有幾百年了,雖以武術聞名于天下,但是救人之術也並不弱,但像小姑娘這九陰絕煞之命卻是少見,並不是老夫有意不救,實在不敢保證可以救得了。我們武當七子需要共同商量一下。」一風縷縷胡須很無奈的說道。
「那她這傷……」九陰絕煞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夠治好的,但是她身上所受的傷卻是可以治好的。所以現在任曇魌最關心的就是任天蘭這身上的傷。
「呵呵,這個小友不必擔心,我已然有了把握。」一風真人慈愛的說道。他所給人的並不是那種高高在上的掌門,而是一位年長的長輩。所以任曇魌卻是覺得他很親近和藹。
「咦,怎麼會是你們?」本來掌門是打算把他們兩個安排在弟子房里的,但是在走到門口的時候卻遇到了那天被自己捉弄過的青雲和青風倆師兄弟。
看見是他們倆任曇魌的第一反應就是想跑,可是此刻他肩膀上還有任天蘭,身邊還有掌門,于是他就打消了逃跑的念頭,他只能硬著頭皮說道︰「是我,好久不見,不知二位師兄近來可好?」
「誰是你師兄,你……」本來那二人想發飆的的,可是看見了旁邊的掌門,便沒有發作起來。
「掌門,早晨好!」第一次由于沖動而忽略了掌門的存在,二人不由的老臉一紅。訕訕的向掌門問了聲好。
「你們之前認識?」對于他們三個人的反應,一風掌門有些奇怪。
「是的掌門,您老怎麼把這個盜墓賊給帶了回來啊,他可不是什麼好人呀?」自從上次被任曇魌整過之後,他們就在武當里打听關于這個人的具體情況。最後他問到了上次把任曇魌帶入武當的人的時候才明白原來這人是個盜墓賊。
不管是哪個地方,只要人多,事情就會越多,心也就多,其中不免有些心胸狹窄的人。而現在的青雲和青風二人就是這樣的人,有恩可以不報。但是若是有仇他們是一定要報的。
難得現在掌門就在面前,他們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在他們認為眼前這小子也太猖狂了,當著掌門的面竟然喊自己師兄,這不明顯的擺著把自己也當成了武當弟子了嗎?而武當弟子又怎麼去干那盜墓的行當?這分明是在找死!
「什麼,盜墓賊?」一風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眼前的這個少年。看他那弱小的身子怎麼也不會是一個盜墓的啊,就算他有些本事,但盜墓那些事兒也不是一個人能辦到的。所以他雖然起疑心但是也沒有全部相信那二人的話。
「不,掌門,我沒有盜墓,是他們誣陷我,真的沒有!」任曇魌裝作很無辜的樣子。
就在這耽誤的這些時間已經是到了做早會的時候了,弟子房里面的人都在陸陸續續的出來,看見這邊有情況,好奇之心,人皆有之。所以好多人就把這里給圍了起來。眼看人越來越多,突然有人大喝一聲︰「這是怎麼回事,你們不做早課都圍在這里做什麼?」
話聲未落,一個和一風差不多的人來到了人群之中。任曇魌打眼一看這人,正是之前說要調查他盜墓這件事情真假的一鳴真人。
一鳴對待武當弟子一向嚴厲,平時體罰弟子也很多。就算是在武術術法式微的現代,依然有很多的人慕名前去修習武當的拳法和劍法。所以就算是有這麼個很嚴厲的師叔,私自下山的人也不是很多。
看見師叔發怒了,于是這些看熱鬧的弟子們都去了練武場進行晨訓了,此時在場的人就又成了原來的那幾個人。
「掌門師兄,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啊,剛才怎麼圍了那麼多的人?」一鳴呵斥走了那些弟子卻看到了掌門一風也在里面。于是就首先向師兄打了聲招呼。
「這個少年就是近些曰子在山下傳的沸沸揚揚的武當少年,是他醫好了李村的村民李仁,而且還驅走了李村那些不散的濃霧,救了整個李村!」一風很認真的說道,並不是說他很容易相信人,只是剛才任曇魌說的時候他注意觀察了任曇魌的一舉一動,是任曇魌那很清澈的眼神告訴他,任曇魌並沒有說假話。
「他,武當少年?」青雲二兄弟不可思議的看著這個曾經搶走他飯,還吃了他大虧的任曇魌,如果這話不是從掌門嘴里說出來,估計打死他,他都不會相信的。
「這沒有你們什麼事情了,還不退下!」看著這里還有兩個武當弟子,一鳴面色一沉,嚇的他們兩個一縮脖子。對任曇魌瞪著憤怒的眼楮灰溜溜的走了。看著他們倆的眼神,任曇魌明白這事兒遠遠沒有結束。
「師弟,這位少年真的是他們所說的盜墓賊嗎?」一風掌門指著剛剛走的青雲兄弟向一鳴問道。
「關于他涉及盜墓之事其實我早就知道,只是當時師兄還在閉關,因此沒有通知師兄,還請見諒。」說起這事兒,一鳴不由得老臉一紅。
頓了一頓,一鳴繼續說道︰「山間的那座古墓我派人下去看過,確實被人盜過,但據巡山弟子所言這少年所進去的那個盜洞並沒有被深入的痕跡,也就是說他從這個盜洞口只下去了一半便出來了。而另外的盜洞被人進進出出的好多次。那究竟是不是這位少年所為就不得而知了。恩,還有在那座古墓的周圍還發現了幾具尸體,經尸檢他們都是身中蛇毒而亡的,從他們所盜出來的文物所看,真正的盜墓賊應該就是他們,而不是眼前這位少年!」
「恩,這個小姑娘不是上次來咱們這里要咱們給看病的麼,怎麼沒見那位茅山少年?」一口氣說了那麼多,說完這句話他突然看見了旁邊奄奄一息的任天蘭,他馬上叫來了兩個弟子把她扶進了屋子里面。
于是一鳴真人叫藥房的弟子取了一些專治皮外傷的丹藥給任天蘭服了下去。然後推拿穴位,見到她臉色有些紅潤了之後才停下來。
「你妹妹需要靜養幾天,你先在這里待著,關于盜墓的事情我們還會做調查的。」一鳴真人看著病床前一臉緊張的任曇魌說道。
「謝謝師叔相信小子,我那位兄弟是昨天夜里為了給妹妹找水喝才下的山,不知為何沒有的消息,我想讓妹妹暫時就住在這里,我想下山去找他!」想起了之前有一個問題還沒有回答他,于是任曇魌一股腦的把問題全部說了出來。
「可別這麼叫,我可當不起你師叔,果然是個有情有義的好小伙子,這樣吧,你妹妹的皮外傷我們可以治好,關于她本身所犯的絕癥,我們武當七子的商量之後才能給你答復。不便之處還請少俠不要介懷。」一鳴突然變的這麼和藹還真讓人有些適應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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