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門外的任曇魌是越想越來氣,沒想到自己一世英雄卻被那三把刀給打的大敗而逃。這要是被劉穎他們知道了還不會被笑話死啊,灰頭土臉的他越想越生氣,雖然跑到了外面,但是越走心里越是不甘心。
正在他想著要不要回去的時候,卻突然感覺到後面好像有很多人在追趕。正好他也不用回去找他們了,送上門來的生意豈有不做的道理。
于是他便埋伏在了大門的旁邊。沒有等多久,只見後面風塵滾滾的來了很多人,而帶頭的就是那個可惡的清風,但是現在他們人太多了,任曇魌還是要避開他們的鋒芒的,所以他並沒有出現在眾人的面前。
但是等到那些人全部跑過去之後,任曇魌才偷偷的從後面出現了,他悄無聲息的趕上了最後的人,然後突然一伸手把那個本來以為是自己人的武當弟子給用手掌打暈拖走了。從始至終這件事情沒有超過一分鐘,所以那些一直往前面跑的人並沒有發現有什麼異常,當然也有些別的原因,主要是剛才被師傅給莫名其妙的臭罵了一頓,大家的心里很不爽。
「你們這慌慌張張的是要做什麼?」在任曇魌左右扇了幾個耳光把那個倒霉蛋扇醒了之後,才問道。
「你不是那個,來人,來……」看那人要大聲的叫人,這任曇魌怎麼會讓他得逞呢,于是他馬上又手捏住了那人的脖子。
「你知道我是誰就行,如果你再叫人的話,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你去地府見閻王!」任曇魌對著那人狠狠的瞪起了眼楮,在他認為這些人只要狠狠的威脅下,他們是會听自己的。
果不其然,在任曇魌的一番狠狠威脅之後,那人變得比之前老師多了,只見他戰戰兢兢的說道︰︰「好,我不喊里,你把我找,找來有什麼事情嗎?」
「我問你,一清可是你師父?」
「是!」
「他私自豢養上古神獸,企圖煉長生不老藥,你可知道?」任曇魌有些焦急的問道。
「什,什麼?上古神獸,長生不老藥?」那人像是听到了無比搞笑的笑話一樣的看著任曇魌,如果不是看到任曇魌這副嚴肅的笑容,估計他真的會嗤笑起來。
「是這樣的!」看他這表情,他也知道那人並不知道,原來這些都是一清在暗中進行的。
「那你知不知道你師父為什麼在掌門面前裝瘋賣傻,還有為什麼你們這麼多人都知道真相卻沒有人揭穿他?」任曇魌說著話不由得又在那人的脖子上用了幾分力氣。
「啊,疼,疼!」感覺到脖子處傳來格蹦一聲,接著他渾身都似乎要癱軟了一般。
「給我老實點,不然會更疼!快說!」任曇魌看他眼楮亂轉又想大叫以便招人過來。于是就用另外的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嗯啊…………」听完任曇魌的說話,那人重重的點下頭,他的嘴里發不出聲音,只能發出嗯嗯啊啊的聲音,听起來就像是老娘們在床上的聲音,要多別扭就有多別扭。當然對于還是初哥的任曇魌來說沒有什麼,但是他還是眉頭皺的擰不開。
為了能讓那人說話,任曇魌沒有辦法才送開了捂住那人嘴巴的左手,並且捏了個拳頭狀,對他威脅著,意思是說你再敢不老實,咱就拳頭說事兒。
「師傅他,他是想奪取武當掌門的位置,所以才會這麼做的,他之所以像剛才那樣,是因為我們這些人都是他的弟子而且他還給我們吃下了一種很古怪的藥,只要我們生出反叛之心,那就會全身腐爛而死的並且許了我們很多的好處,恩威並施,自然不會有人去告發他。」由于之前就見識到了這眼前少年的厲害,是以他也沒敢隱瞞,把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那你們武當不是還有五個老頭嗎,怎麼他們都也沒有發現嗎?」雖然眼前這人說的不像是假的,但是以武當七子的名頭,他不相信其他的幾個人不會發現什麼蛛絲馬跡的。
「因為師父他很少出現在那幾個人的旁邊,還有他們也經常不在武當,所以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對的地方!」看出了任曇魌的疑問,所以那人又補充的說出了幾句。
其實從一清豢養上古神獸,又想方設法的奪取上古神刀,他就知道那一清並不是什麼善類,這也讓他想起了發生在小李村的事情,想必在很久以前那三邪刀就已經被一清發現了,只是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只讓他盜走了其中的兩把,還剩下了一把犬神,而他沒有想到的是就是這最後的一把邪刀犬神把任曇魌給招進了李村,進而任曇魌和劉穎聯手把犬神盜出來,然後解除了李村的異常現象。
由于盜走前面兩把邪刀的時候致使那刀的煞氣外漏而使得李村出現了返老還童的異常現象這也是一清所沒有料想到的,否則他干嘛去苦苦搜尋煉藥之法還豢養靈獸,直接到李村待著不就完了嗎?
當然李村的那個所謂的返老還童是很不正常的,也就是說那個太邪門了,他能還童不假,但是他卻不會停留,而是會一直的返回到嬰兒狀態,至于會不會返回到娘胎里或者是陰間再或者是前世那就不知道了,也沒有人試驗過。
「你……」看見任曇魌久久不語,那人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于是就出言提醒了一下,但是說出話來,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你走吧,但是如果你讓他們知道我在這里,你會死的很慘!」任曇魌在放他走的時候還不忘記再威脅一下。
「謝,謝謝您!」那人也沒想到眼前這看似不大的一個大男孩兒竟然會放自己走,他一度認為是自己听錯了,但是在看到任曇魌沖他擺手的時候才如夢初醒,興沖沖的就跑了。
任曇魌悵然的看著那人離去的背影,終究還是放不下心,最後一狠心,從袖子里拿出夢魂刀,默念一陣咒語,那刀化作一縷寒芒,直奔那人飛去。不就之後就听見「啊」的一聲,再也沒有了生息。
任曇魌滿意的點點頭,這夢魂刀是越來越听自己的話了,看來自己還真是它的主人呢。伸手接過夢魂刀,他向那人出事的地方跑過去了。
看到大腿上還在流血的那人,任曇魌伸手在那人的大腿大動脈處的穴道上點了幾下,封住了血脈,慢慢的那血就沒怎麼流了,縱然是這樣,那人此刻也是臉色發白。看來還是自己來的有些晚,那人也有些失血過多而昏迷了過去。
不過這也正是他想要的,任曇魌也正是怕這人走了以後叫人那將會帶來不小的麻煩。在把那人藏在一個隱蔽的地方後,又找來繩子和一塊破布,就這樣那人被綁的像粽子一樣嘴里還被塞了一塊破布,被掛在了一處樹木密集的林中。
在躲過了那些武當弟子的追蹤之後,任曇魌明白了,如果想讓一清身敗名裂還必須要借助武當七子的其它六個人。而如果在這些門下弟子面前揭開一清的面目是沒有意義的。
現在武當的大權都在一清的手上,任曇魌也不能再回去了,否則真不敢保證會出什麼樣的意外。他不明白的是前幾天一風不是還在武當的嗎?這突然之間他又會去了哪里?
想到一清既然想發動叛變陰謀奪取掌門之位,自會有自己的借口把一風支開。想到這里,他變釋然了。看來想要真正的除掉一清而不被武當追殺的前提就是在眾長老面前揭開這個偽瘋子的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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