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被帶到一個冷艷豪華的房間內。
入眼是鋪天蓋地的紅,這讓她想到了那片紅得像火一樣的花海。
並沒有見到佣人口中的夫人,被佣人帶著來到浴室門前。
路過衣帽間,各色的紅色衣服,琳瑯滿目。
喜歡這樣一種淒艷壯麗的顏色的會是怎樣一個人呢。
「這是誰的房間?」
「大小姐的房間。哎,自從大小姐無故失蹤後,她的房間都有人每天打掃。小姐您是第一個被允許大小姐房間的外人呢。」
「那我該感到榮幸嘍,這房間為什麼一張主人照片也沒有?」
「照片自從確認大小姐失蹤後就被收起來了,免得夫人看了傷心。」
「奧,你先出去吧,我一個人就行了。」
「是。」
佣人退下後,夏關上浴室的門。
熱水已經放好了,超大的豪華按摩浴缸,上面還撒著。
看到這個,夏不禁想起那黃的一夜。黃的開始。
在淋浴下面洗干淨頭發上,臉上和身上的泥漿。
舒舒服服地躺在按摩浴缸里,夏感覺全身的毛孔都張開了。
抬頭望著天花板,驚悚地看著一幅美人洗浴圖。
等等,這個人有點眼熟。
她驚訝,她也驚訝,她皺眉,她也皺眉。
奧,明白了。
「這盛大小姐品味真是不一般,在天花板上裝了一個那麼大的鏡子。欣賞自己洗澡,真是自戀啊。」
看著鏡子里白淨的小臉,夏暗想,世界上真有倆個人長得那麼像。
和我長得像的她是怎麼樣一個人呢。
當等待已久的盛夫人看清重新梳妝打扮後的夏時,驚得摔了手上的杯子。
她地抱著夏哭道︰「放放,我的放放,你終于回來了。
夏心里知道盛夫人是把她當做盛大小姐了。雖然說她的任務就是假冒盛放,可是面對思女成愁的盛夫人她不忍心。
她輕輕推開盛夫人,帶著幾分尷尬和歉意說道︰「漂亮夫人,我不是你說的放放。雖然我也不記得我是誰了,但我記得我的名字是夏,不是盛放。」
「什麼,你姓夏?」
剛才見到夏是驚喜,那麼這一問就是驚訝帶著幾分不可置信。
「是啊,怎麼啦,夫人?」
「姓夏,我也姓夏,和我的放放長得一樣。這是天意,你就是老天爺賜給我的女兒啊。」
說著盛夫人又摟緊了夏,激動不已地說道。
夏也貪戀這難得的母愛,乖巧地伏在盛夫人的懷里甕聲甕氣地說道︰「漂亮夫人,你身上有媽媽的味道,香香軟軟的,但是你不是我媽媽,我不應該貪戀這偷來的溫情。」
听了夏的話,盛夫人眼淚掉得更凶。
可憐的孩子,多年以前的事又在腦海里浮現。
屬于年輕人的舞會開始了,燈光旖旎,柔和的音樂緩緩流淌。
站在二樓俯瞰舞池的盛亦霆,在看到龍應澤和白茵翩翩起舞時,露出滿意的笑容。
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狼一般的眼神掃視著全場就像看著他即將唯舞獨尊的商業帝國。
為免夜長夢多,他接下來要當場宣布龍應澤與白茵將于一個月後舉行婚禮。
可是舞池里發生的一幕讓他的美夢破滅了。
舞池里俊男美女翩翩起舞,看著真是養眼。
夏站在昏暗處,看著這浮華若夢的場景,感覺自己真像一個誤入童話的窮小孩,一切都顯得那麼格格不入。
一只手臂攔住她的腰旋轉著將她帶入了舞池,在看清那人的臉時,夏即將月兌口而出的驚呼咽下。
白茵孤零零地站在舞池中央,嬌美的臉上滿是淚痕。
「我不會跳舞。」
「沒事,跟著我的腳步,對,不要踩我的腳!」
「我說了我不會。」
「夏,你是豬嗎?」
「我在和豬跳舞。」
夏凌亂的步伐總是不甚踩到龍應澤 亮的皮鞋上。
盛亦霆的怒氣在看到引起全場焦點的女孩時被詫異所取代,驚得往前走了數步。
他十指緊緊抓住扶欄,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後一根浮木。
那張臉,他恨了愛了想了二十多年的臉在這時候出現了。
「不可能,這不可能……」
驚喜,不可置信,痛苦,讓保養得宜的盛亦霆五官恐怖的扭曲著。
與其說那張臉像他失蹤三年的女兒,不如說她像極了二十多年前拋夫棄女的狠心女人。
「她姓夏,叫夏。她就是那個妨礙你和白氏集團合作的女孩。」
一向溫柔嫻雅的盛夫人平靜且帶著淡淡嘲諷的語氣說道。
「姓夏,姓夏,她不是放放,她是誰,她是誰?!」
盛亦霆仿佛接受不了這個事實,他大聲兒憤怒地吼道。
「我不管她是誰,我只知道她將會我夏文心的女兒。」
盛夫人臉上露出堅定的神色,她憐憫地看著在痛苦中掙扎的丈夫,嘆息。
「權勢名利對你真的那麼重要,你不知道為了它你失去過什麼嗎?我現在後悔了,姐姐的女兒我會把她當成自己的孩子。呵呵,我自己的孩子卻不認我,我要把我名下的股權轉讓給卿寒。我不想再失去了。」
盛夫人說完徑自離去,盛亦霆慢慢直起身觀察著樓下的狀況。
這個女孩的出現將會打破他所有的計劃,卿寒,深藏不漏的冷卿寒,我怎麼忘了他呢。
「吟心,夏吟心,是你把她送到我身邊來的嗎?你是想告訴我‘盛夏’嗎?」
失神呢喃的盛亦霆開心地笑了,一個絕美的計劃在心中形成。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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