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這馬怎會無緣無故就受驚了?」上官紫柔瞄一眼被風御麒摟在懷里的若萱,意思再明白不過。
風御麒輕拍若萱的背,溫軟的身子在懷,他聲音難得輕柔︰「好了,沒事了。」
若萱拍了拍心口,還活著,真是萬幸。
風御麒放開若萱,檢視了一下馬,微蹙眉頭,這馬顯然是被人下過毒的,可是管馬的現在是若萱。
他猶疑地望了若萱一眼,這事情怕不簡單,而且有得太後做文章了,好戲才剛開始。
有太監早去慈寧宮把這事告之了太後。
太後很快派人宣幾人去慈寧宮,太後站了起來,雄地拉過風御揚︰「皇上,你是一國之君,若是出了差錯,讓哀家怎麼辦?」
「母後,兒臣不是好好的嗎。」風御揚淡淡地道。
風御麒冷冷地注視著母子情深的這一幕。
上官紫柔和若萱早已跪在了當中,太後冷冷地掃向若萱。
上官紫柔把情況和太後匯報了一遍,邊磕頭邊道︰「都是臣妾不好,害了姐姐和皇上,臣妾願意替姐姐受過。」
太後眼神凌厲,射向若萱︰「你膽子不小,敢對馬下藥,你害皇上,這可是死罪,宰相怎生了你這樣一個孽障。」
若萱跪在下首,不卑不亢地道︰「若萱並未對馬下藥。」
「姐姐,你不要狡辯了,那馬一直是姐姐在照顧的……」上官紫柔的意思很明顯,只有若萱才有機會向馬下毒。
上官紫柔無奈而悲切地道︰「妹妹願意代姐姐受過。」
風御麒冷冷地坐在那里,望著姐妹情深的一幕,心底笑意更甚。
風御揚平淡的目光掃過兩人,淡淡地道︰「能接觸馬的人很多,還須好好查查,不能就認為是七弟妹。」
若萱感激地望了一眼風御揚,惹來風御麒一個冷冽的眼神,心底冷哼她的單純。
「不管是誰,驚擾了皇上,都得受罰,何況馬是若萱在管,不管誰下的毒,若萱也有失職之罪。」太後眼角狠戾,高聲道,「來人,把上官若萱拉下去,杖打五十棍。」
「母後,算了,若萱身子單薄,哪受得了五十棍。查清楚再責罰也不遲。」風御揚臉上顯現擔憂之色,出口阻止道。
太後心底嘆息,自己這個兒子真的是心地仁厚,身在高位權謀手段還是稚女敕。
太後目光飄向風御麒,有些嚴厲地道︰「老七,你說如何處置你的王妃……」
「本王的王妃若是犯了罪,本王絕不姑息,但憑太後處置。只是如皇兄所說,還是要查清楚下毒之人才好,免得放過真正的凶手,下次讓對方還有機會下手。」風御麒淡淡地道,臉上看不出絲毫的情緒。
「這五十軍棍可不能省……」太後臉上威嚴,冷冷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