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萱都要被她臉上的真誠感動了,淡淡地道︰「沒事!」
兩個美人見若萱一臉平靜,也覺得無趣,悻悻地離開了。
若萱七拐八拐好不容易找到廚房,弄了些熱水把臉上的顏料小心地弄掉,許是皮膚,覺得一陣陣,她也沒放在心上。
夜,沒有星光,若萱收起繡架,望著傷痕累累的手,充滿委屈,有些想念娘親,可是陳氏不讓她回相府。
她捶了捶酸痛的腰,放下如瀑布般的長發,正要入睡,她一個人不敢吹熄燭火。
一個黑影從窗外躍了進來,若萱正要驚呼,來人捂住她嘴,輕聲道︰「是我,修禹。」
若萱明亮清澈的眼眸好似會說話,疑惑地詢問他︰這麼晚了,來王府做什麼?
修禹放開她,低聲道︰「我來看看你,你過得好嗎?」
聞言,若萱鼻間發酸,低頭,差點落下淚來,她在這里一點都不好。
外面傳聞風御麒冷血殘暴,修禹瞧她神情,猜她在王府過得定是不好。
「你並末和他成婚,為何住在王府?」
若萱怔愣住了,不知如何回答他,總不能說自己被陳氏趕出來了,無處可去。
「你若有什麼難處,可以來祥雲客棧找我。」修禹柔聲道。
若萱點頭,很是感激他,兩人才見兩次面,他卻對她這樣好。
修禹還待說什麼,弈園外面傳來喧鬧聲。
他神色有些緊張,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我先走了,後會有期。」
他依舊從窗子躍出去,若萱盯著窗子,半晌才反應過來,正要去關了窗,風御麒手握軟劍,闖了進來,冷冽陰沉的眸子掃視房間。
「剛有人來過?」
若萱搖頭︰「沒有!」
風御麒緩步在四周看了下,打開窗子,盯著窗台半晌,轉身扯過她長發,把她頭按在窗稜上︰「這個腳印你敢說是你的嗎?」
若萱頭皮吃痛,盯著窗台上的腳印,想必是修禹剛留下來的,她想不到風御麒如此細心。
「我不知道。」
「不知道?」風御麒陰惻惻地道,「你膽子不小,敢伙同外人來對付王府,看來你是活膩了。」
「來人,把上官若萱拉到刑堂。」風御麒陰沉著臉,吩咐侍衛把她抓去了刑堂。
刑堂陰森恐怖,兩邊擺著各種刑具,若萱被侍衛扔在地上,她掃過那些刑具,渾身冒冷汗。
風御麒緩緩地走到她面前,站定︰「剛才那人是誰?」
若萱盯著他繡著七彩祥雲的皂鞋,著道︰「我沒有看到。」
風御麒冷笑︰「看來不給你吃點苦頭,你是不會招的。」
他使了一個眼色,侍衛拿了一根拇指粗的鞭子過來,在若萱面前狠狠地甩了下,發出啪的一聲,若萱渾身,上下牙齒直打抖索。
「再給你一次機會。」風御麒扯起她,抬起她下頜,有絲嫌惡地望了一眼她臉上那塊黑色蓮花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