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宰之下第一人!」傾顏和納蘭皓然同時控制不住的驚呼,荒奴的實力竟然這般強悍嗎?比起已經是達到了中位主神級別的冥神夙翼痕,還要強大?那麼為什麼荒奴這樣的強者卻甘願就這麼守著死亡主宰的一個空空的棺槨,甚至是讓自己完全就沒有在世界上留下任何的痕跡。
「別那麼激動,我不會讓你們跟我戰斗什麼的,畢竟現在的你們對于我來說,實在是太弱了,我要殺你們,不過是動動嘴皮子的事情而已」荒奴無趣的笑著,毫不留情的說著如此直白的鄙視話語,讓傾顏很是無奈。
她也想變強好不好,可是這個強悍得讓人無法直視的荒奴,竟然這樣打擊她,等以後她強大的時候,她一定要給這個荒奴一個深刻的教訓,讓他知道一下,什麼叫做莫欺少年窮!
「為什麼你會出來見我們?你也說了,你的實力已然是主宰之下第一人,如此強勢的你怎麼會想著出來見我們,荒奴,我想你該不會是沖著我是修羅王傳承者這一點來的吧?」傾顏眯了一下紫色的眼眸,盯著荒奴有些雌雄莫辯的容顏。
「修羅王的傳承者確實還不值得我出來,不過另外一位就……」荒奴墨色的眼眸看過傾顏,視線沒有在她的身上過多的停留,卻直直的停在了傾顏身旁的納蘭皓然身上,而且那種興味盎然的眼神,讓納蘭皓然有種很不舒服的感覺。
「荒奴,皓然的身份是什麼?」傾顏最終還是忍不住問了,荒奴的反應實在是太奇怪了,而且只有他一個人,提起了納蘭皓然的所謂什麼輪回之前的身份,就連她老爹還有冥神夙翼痕都沒有說過,而且看夙翼痕的樣子和反應,顯然他是不知道納蘭皓然的什麼身份。
甚至是溪絕,湮滅,淚無歡和安德菲爾都沒有過半點奇怪的反應,但是落到了荒奴這里,竟然說了納蘭皓然輪回之前的身份,這就讓她覺得很不解了。
「唔,我說了,以後你會知道的,不過是個老朋友而已,好了,修羅王的傳承者,現在告訴我,你到絕望沙漠是為了什麼吧?」荒奴雙手環抱,嘴角輕輕勾起,看著傾顏那紫色的眼眸還有她鎖骨處,因為湮滅的關系而被隱藏的血色上弦月。
「守護者荒奴,是本神把她送到絕望沙漠的,作為修羅王的傳承者,她的實力實在是太弱了,就她現在這樣,天穹的任何一個人都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就殺了她,本神希望,你能讓她真正的對得起修羅王的傳承者這個身份」
空間被撕裂間,一個讓傾顏想不到的人,緩緩的走了出來。
冥神夙翼痕,竟然自己親自離開冥界,來到了這刖曦大陸的絕望沙漠中,而且還只是為了替她解釋,她會來到絕望沙漠的目的?
「大伯?」傾顏狐疑的看著夙翼痕,照著空間被撕裂的程度和她能夠感知到的空間元素的動蕩來看,夙翼痕來的,絕對是他本人,而不是一個分身或者是他的一個影像。
「小佷女,大伯沒告訴你就給你送來了這里,你不會生氣吧?」夙翼痕對傾顏眨眨眼,看到她沒事,他的心里一塊大石頭也總算是落地了,要是傾顏有個什麼的話,夙滄瀾可是真的會暴走的。
「現在不是告訴我了,雖然是有點晚了,那麼大伯你就好好的想想,等我回去了你補償我什麼好了」傾顏沒有生氣,但是她卻是有些郁悶,好端端的她還急著去看佣兵公會現在的情況,結果夙翼痕卻給她弄到了這麼個地方。
「冥神夙翼痕?本體來到我這絕望沙漠,你就不怕你和艾格拉斯的之間的協定被打破了,他會借機挑事?」荒奴劍眉微挑,詫異的看著夙翼痕,他也被驚到了,沒想到夙翼痕竟然會以本體來到這里,看樣子他對這個修羅王的傳承者,還是很重視的了。
可以為了她,都直接把他自己與艾格拉斯的協定都拋到一邊去了。
「荒奴,本神打不過你,不過千萬年前你立過誓言,若是有人帶著荒古囚鏈來找你,你就會答應他一個條件,你的誓言應該是算數的吧?」夙翼痕紫色的眼眸有些緊張的看著荒奴,他對于這個千萬年前就已經是像神話一樣存在的家伙,感覺很不安。
荒奴的立場,誰都不知道,就如同他的存在,也沒有幾個人知道一樣,亦正亦邪,誰也不知道荒奴到底會站在哪一方,他這主宰之下第一人的實力,無論是站在哪一邊都會讓對方感到無比巨大的壓力和恐慌感。
「荒古囚鏈?夙翼痕,難道荒古囚鏈在你那里!?」荒奴听到了夙翼痕的話,墨黑的眼眸狠狠的眯了一下,口氣極為危險的對著夙翼痕說到。
「荒古囚鏈不在他那,不過荒奴,荒古囚鏈就在這里,你的誓言算不算數?」晃動著新生的手臂,湮滅幾步走到了夙翼痕的身邊,看著荒奴那從淡然變得危險的神情,毫不畏懼的頂著他的話。
「湮滅之劍,本神這是要謝謝你?」夙翼痕銀色的長發晃過,一把推開了湮滅,而就在湮滅剛剛站的地方,如同血一樣的紅色液體,正緩緩的從地面滲出,夙翼痕推開湮滅的時候,那些紅色的液體正像利劍一樣的,從地面往上立起來。
若是夙翼痕沒有推開湮滅,或者湮滅本身不是一把武器的話,只怕已經被那紅色的液體給扎成了篩子。
「本尊只是說了個實話,你要不要就那麼動手了,荒奴?」湮滅氣急敗壞的看著那個不打招呼就開打的荒奴,雙手緊握,他消化了黑星石和沙滲金石之後,傷恢復了九成,而且他的實力也恢復了,如今他確實對于一些人可以無懼,可是如果是荒奴的話……
他還該死的真是沒有辦法!
就算他恢復了,中位真神接近于上位真神的實力,他也依然不是荒奴的對手,就連冥神夙翼痕,都不能保證能夠毫發無損的戰勝荒奴。
就在夙翼痕和湮滅兩人,跟荒奴對峙的時候,傾顏紫色的眼眸,又染上了猩紅的色澤,變得詭異萬分。
「血之鑰匙」傾顏異色的眼瞳,看著荒奴臉上莫測的表情,淡淡的吐出了這樣四個字,而就是她說出的這四個字,讓荒奴本來準備的攻擊,生生的僵硬住了。
「你怎麼知道的!?」荒奴皺緊了好看的眉,收起了他的攻擊,地上正在滲出的紅色液體也在他收起攻擊的時候,消失無蹤。
「腦子里突然就冒出來的,我也不知道,血之鑰匙是什麼意思?」傾顏臉上迷茫的表情,不像是作假,而且她那突然爬上了一輪血色上弦月的眼瞳,也讓荒奴收起了他的猜測,如果說她都不知道血之鑰匙的話,這個世上,就只有他一個人知道了。
「修羅之眼嗎?原來以為你只是個傳承者,沒想到,你已經是被認定的修羅王,連修羅之眼都已經出現了……」荒奴看著傾顏異色的眼瞳,有些了然的道,但是他的了然卻是讓傾顏更加的迷茫。
「把荒古囚鏈給我,我答應你一個條件」荒奴的手,直直的對著傾顏伸出,語氣平淡的不容置疑,讓一旁緊張的夙翼痕,有些模不著頭腦,這家伙剛剛還那麼難纏的準備要動手,現在怎麼那麼好說話了,這也太奇怪了吧?
「我可沒有什麼荒古囚鏈,你搞錯對象了」傾顏看著荒奴伸過來的手,無奈的癟嘴搖頭道,她還真不知道她打哪來的什麼荒古囚鏈,而且看荒奴會因為這個東西,跟湮滅和夙翼痕動手,看來這個荒古囚鏈,一定是個很重要的東西。
等等!傾顏如是的想著,突然憶起,她與納蘭皓然成親的時候,夙翼痕給予她的祝福,還給了她一條很奇怪的古樸項鏈!
想到這里,傾顏臉色怪異的看向了一旁的夙翼痕,有點艱難的咽了咽口水,該不會夙翼痕給她的,真的就是那個什麼荒古之鏈吧,不是那麼坑吧?
荒奴沒有回答傾顏,只是很堅定的對著她伸著手。
傾顏慢慢的模出夙翼痕給她的那條古樸項鏈,看著荒奴臉上變了的臉色,她終于很懊惱的發現,這還真是,那所謂的荒古之鏈,否則荒奴不會看到的時候就變了臉色,這條古樸項鏈竟然能夠換來荒奴的一個條件,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說出你的條件,然後把荒古之鏈還給我」荒奴靜靜的看著傾顏,等待著她提出條件。
傾顏嘴角抽搐了一下,異色的眼眸微微閃爍,突然腦中冒出了一個很邪惡的念頭,驀然的清了清嗓子,道︰「我的條件是……」
荒奴眯了一下眼,等待著她的話。
「你要承諾我三件事!」傾顏鼓起勇氣,一口氣說出來,然後瞬間跑到了夙翼痕的身後,異色詭異的眼眸,帶著閃躲的眼神,弱弱的看向了荒奴,手中的荒古之鏈,被她緊緊的拽著,她是思考著,若是荒奴想怎麼樣,她就拿這東西威脅他算了。
看他的樣子,能用一個條件來換,想必這東西對他很重要才對。
沉默,安靜,死一般的寂靜在這片空間中彌漫,而一瞬間,冥神夙翼痕突然就爆發出了一陣大笑聲。
「荒奴,這可是你自己立誓的,誰拿著荒古之鏈找你,你就答應他一個條件,現在小佷女的條件已經提了,你不會反悔吧?」夙翼痕的聲音,讓荒奴那雌雄莫辯的容顏,顯得有些扭曲,他是想過這個丫頭會貪心想要他為她提升實力,卻不想,這丫頭竟然貪心到讓他一個條件答應三件事?
「修羅王的傳承者,你最好不要惹怒我!」荒奴語氣不佳的道。
「那算了,既然你不願意,這破項鏈我拿走就是了,反正雖然破舊了些,樣式還是比較好的,我留著當個裝飾品也可以」傾顏把玩著手里的荒古之鏈,斜著眼睨了一眼荒奴,扯扯夙翼痕的袖口,希望他能配合一下。
「既然荒奴你不肯兌現你的誓言,那麼本神就把他們都帶走了,打擾」夙翼痕說完,揮手打開空間通道,帶著傾顏幾人,準備抬腳就離開絕望沙漠。
「夙翼痕,千萬年前,我真不應該救你的命,讓你今天來氣我」荒奴突然泄氣一樣的嘆息了一聲,然後搖頭無奈道。
「小家伙,荒古之鏈給我,你的條件我答應」荒奴對著傾顏伸手,他算是認栽了的,這丫頭一看就是心思絕對不單純的,看來他以後的日子,有些堪憂了,這到底算不算是上了賊船呢?而且這些破事,還都夙翼痕弄出來的。
荒奴如今還真的有些後悔,千萬年前,為什麼要救夙翼痕的命了,讓他死在那不是更好?畢竟那是他的願望不是嗎?
「那我的第一件事就是,你要回答我的問題」傾顏搖晃著手里的荒古之鏈,嘴角帶著一抹得逞的笑意,看著荒奴很奸詐的笑了起來,她還就不信了,她威脅不到這個強悍得不像樣的家伙。
「問吧」荒奴翻了個白眼,對于傾顏很是無奈,荒古之鏈對他來說,確實是很重要,看樣子這丫頭,是抓到了他的痛腳了。
「你的能力是什麼,你的實力到底如何,皓然的身份是什麼,還有,既然死亡主宰不在這里,為什麼你要守著這個空空的棺槨」傾顏一口氣,把她想要知道的事情,都問了出來,也讓荒奴更加的無奈。
這丫頭真會抓住問題的關鍵,什麼不重要她就不問什麼,反而什麼最重要,什麼問題最敏感,什麼問題最關鍵的她就專門問什麼,弄得他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這麼為難的事情,也真是只有她才敢給他弄出來了。
「我的能力,就是你剛才看到的,水系魔法元素,而且是變異的,也就是,凡是液體我都能夠控制,例如你身體里的血液,至于我的實力,剛剛不是已經告訴你了,主宰之下第一人,也就是上位主神,至于那個小子的身份,拜托你別為難我了,我不能說」荒奴很頭疼,他確實是真的不能把納蘭皓然曾經的身份給說出來。
「那好吧,那就說說,你干嘛守著這死亡主宰的空棺槨了」傾顏看到荒奴那頭疼的樣子,還有他臉上那為難的神情也不像是作假,很自然的也不再為難,反正納蘭皓然曾經的身份如何對她而言,沒有什麼影響,他現在是納蘭皓然,是她的丈夫,這一點不會改變。
「我守的,不是棺槨,是……」荒奴說起這個,有些欲言又止,眼神不自然的一直瞥過一旁的冥神夙翼痕。
「既然談攏了,小佷女也安全,那本神就先走了,當然,一會艾格拉斯來的話,荒奴你就好好的招待他一下了,本神就不在這里逗留了,再待下去,這刖曦大陸上就不知道得死多少人去冥界了,哎,本神真是太忙了」夙翼痕很騷包的撩了一下他銀色的長發,從自己撕開的空間中,徑直離去。
荒奴的表現已經是很直白的告訴他了,這個事情,不能讓他知道,他如果還繼續不識趣的那麼留下來的話,只怕傾顏是不可能問到她想知道的事情了,所以夙翼痕只能灰溜溜的滾蛋了,說是滾蛋他都要裝得一副不掉他身價的樣子。
夙翼痕離去,湮滅斜睨了一眼荒奴,化成刺青回到了傾顏的手臂上。
「現在可以說了?」傾顏看了看湮滅在她手上化成的刺青,淡淡的提醒著荒奴,他顧忌的外人,已經沒有在場的了,他可以把事情交代清楚了。
「我守的,是血之鑰匙」荒奴嘆了口氣,不太情願的交代了。
「血之鑰匙?那是什麼東西?」這下迷惑的人,變成了傾顏,她怎麼不知道,荒奴守著的棺槨,竟然還是一把鑰匙?
「血之鑰匙,是開啟死亡主宰陵墓大門的鑰匙載體,就像你們所知道的,神之墓地,其實並不是真正的主宰墓地,在神之墓地中有一扇隱藏的大門,必須擁有血之鑰匙才能打開,而同樣的,沒有蒼緣就無法打開神之墓地的門,所以說,想要進入真正埋葬死亡主宰的陵墓的話,蒼緣和血之鑰匙,缺一不可」荒奴說完,看了看傾顏身邊的納蘭皓然,眼神飄忽。
「如果你足夠強大,或許你將來,你可以保住他的命,也說不定……」荒奴的輕聲呢喃,落入了傾顏的耳中,順著荒奴的視線,她看到的是對她一臉寵溺的納蘭皓然。
「荒奴,把話說清楚」傾顏對于荒奴的呢喃聲,很是在意,特別是,他說這話的時候,視線是緊緊盯著納蘭皓然。
「夙傾顏,如果什麼都早知道了,你以後的路,還要不要走了?或者說,你還願不願意走下去了?」破空而來的聲音,帶著一種奇怪的慍怒,引開了荒奴落在納蘭皓然身上的視線,也讓傾顏緊盯著荒奴的視線,有所偏離。
「淚無歡,你來的點還真準,這丫頭既然是跟你一塊兒來的,你帶她在絕望沙漠歷練吧,我不能離開血之鑰匙太久,就不奉陪了,丫頭,還剩下兩件事,你最好想清楚了再給我提,荒古之鏈就放在你那,等你的條件提完,我會親自拿回來」荒奴說完,逃命一樣的消失在了原地。
「該死的,淚無歡,我的問題都還沒問完!」傾顏憤恨的沖著淚無歡吼到。
「夙傾顏,就算荒奴都告訴你了,你又能怎麼樣,現在這樣弱小得跟螻蟻一樣的你,能夠改變什麼?連本王都做不到的事情,你又能辦到多少?你不是想知道荒奴沒有說出來的事情嗎,本王告訴你」淚無歡對于傾顏這樣不淡定的樣子,顯得有些失望。
「顏兒,冷靜點,荒奴說的,或許不是我呢,畢竟他不是說了,我曾經的身份有些不尋常,連他都不願意提起,事情或許不像你想的那樣」納蘭皓然摟過傾顏的肩,輕拍著安慰她,其實他自己心里也很疑惑。
荒奴說話的時候,那眼神分明是一種惋惜,是惋惜他,而且絕對是他,他可以萬分的肯定荒奴的眼神絕對沒有透過他而去看誰的樣子。
荒奴臨走的時候,秘密的給他傳音過,就一句話。
「將來若要與她為敵,你會如何?」
納蘭皓然很奇怪,可是他心里卻有個聲音堅定的告訴他,他絕對不會與傾顏為敵,他會為傾顏,掃平她前路的障礙,披荊斬棘,哪怕最後他為她手染鮮血,墮落成魔也在所不惜,但是為什麼荒奴卻會問出這樣的話?
「夙傾顏,若有一天,要你親手殺了這個小子,你會怎麼做?」淚無歡看了一眼納蘭皓然,語氣帶著一種冷漠的嘲諷。
「不可能!淚無歡我告訴你,永遠不可能!我的劍絕對絕對,不可能指向我的親人,朋友還有我的愛人!」傾顏想也不想的直接就否定了淚無歡的話。
「呵,那本王就看著,到了那一天,你會選擇這個小子,還是會選擇你的親人,還有朋友們,讓本王看看,你的堅持到底是什麼」淚無歡冷哼著諷刺。
「淚無歡,你看不到那一天的!」傾顏的情緒很激動,身邊暴亂的元素力有種要月兌離控制的趨向,她在听到淚無歡說起這些的時候,突然眼前閃過了她曾經在蘭雅大陸上與毒森蟒戰斗時看到的畫面。
那個一劍穿胸而過,死而站立不倒的女子,那個血染衣衫倒在女子腳下青石台階上,依然一臉寵溺笑容的男子,那看不清楚面容的兩人,那讓她痛苦到幾乎窒息的壓抑感,那種仿佛來自亙古間的悲痛。
「本王給你做陪練,到蒼緣里去,你有刖曦大陸十五天的時間去提升你自己,十五天之後荒奴會讓你們離開絕望沙漠,同樣的,十五天之後,教廷會進攻佣兵之城,刖曦大陸教廷的主教,是由天穹的教廷總殿分下來的一個下位神王」
淚無歡頓了頓,接著道︰「你最好別指望那小子幫你,因為那個主教,只有你能殺死,他是一個活死人,艾格拉斯用死亡主宰的血,復活了他,這是安德菲爾才給本王傳來的消息,只有真正掌控生死靈魂的修羅王的力量,才能抹除死亡主宰的血中所含有的,能讓生死模糊的能力,別忘了,死亡主宰最強悍的,就是她的死亡法則」
「死亡主宰的血……淚無歡,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傾顏漂亮的臉都要扭曲了,為什麼這種活死人竟然會存在,還是用死亡主宰的血復活的?
「等你到了神王級別,荒奴會帶著血之鑰匙,在神之墓地中,與芙籮莉拉一起,等待你的到來」淚無歡扔給傾顏一個你自求多福的眼神,轉身離開。
「顏兒,不用在意,我不會與你為敵的」淚無歡一走,傾顏就很擔憂的看著納蘭皓然,可是他卻是很淡然的安慰著傾顏,雖然他對于荒奴和淚無歡兩人的話,也很是在意,不過堅定了他自己的想法,他也放開心的不再去糾結。
若是真的像他們說的,他會有與傾顏為敵的一天,那麼他會很干脆的,自己先讓自己死得干干淨淨!
「皓然,不論如何,我一定要弄清楚,荒奴和淚無歡所說的,有一天我會與你為敵,到底是怎麼回事!」傾顏咬牙切齒,納蘭皓然不在意,她可不能不在意,她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如果必須要她足夠強大。
強大到她能夠主宰所有人的生死,她才能避免這樣的悲劇的話,那麼,尸山血海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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