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軍師︰美人傾城 61、第一次給了她(跪求首訂)

作者 ︰ 段栗兒

黃妙語又是一嚇。

轉身撒腿就去撿柴火了。

段栗兒看著黃妙語的背影,若有所思的說道,「偶爾欺負一下別人的感覺,還挺不錯的。」

說完便轉身走進樹林之中。

其實段栗兒是真的餓了,吃的東西全部都消化完了,而帶著黃妙語出來,其實也是幫著她解救著她尬尷的場面。

如果她現在真的逃走了,那她也就省的再將她重新的送回去了,其實也就是故意的給她機會讓她逃走的,一般人受了恐嚇一定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溜煙給的跑了,回去再帶著一批人來找著自己算賬。

其實段栗兒也是真的創造著機會讓著她逃跑的。

突然之間看見一只兔子閃了過去,段栗兒眯眼,一根銀針刺了過去。

隨後兔子便一動不動的躺在那里了。

段栗兒勾唇,大步的走了過去,拎起了兔子的耳朵,看著它的頭顱之中的一根銀針,段栗兒慢慢的將銀針給拔了出來。

舉止優雅至極。

一招致命。

向來就是段栗兒的手段。

走到了河邊,拿出來自己袖子之中的一把匕首,隨後將兔子清理干淨了,扯過旁邊的一根木棍,段栗兒用著匕首開始削著這根木棍,直到削得光滑至極的時候,段栗兒將木棍放在了水中也洗了一下,隨後將兔子肉插在了木棍之中。

又拿出了自己懷中的一小瓶藥水,滴了一滴在自己的手上,隨後又洗了一下,血腥的味道都全部的消失不見了,只留下一股淡淡茉莉清香。

等著段栗兒將這一系列的事情全部做完之後,都快半個時辰了,但是往回走去的時候,突然看見黃妙語坐在一塊石頭上面,腳邊全部都是柴木。

段栗兒……

這貨居然還沒有離開?

(☉o☉)…

不知道要用什麼情緒來形容段栗兒了,她真的有這麼的嚇人麼?

這人還真的不敢逃了…

段栗兒暈了。

快速的走到了黃妙語的面前。

而黃妙語看見段栗兒來了的那一刻不禁的站了起身,隨後往後退去,咬唇,對著段栗兒說道,「柴火我已經全部的見過來了,都是干的。」

段栗兒……

段栗兒無奈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看著黃妙語,「你難道不會逃嗎?」

黃妙語一愣。

看著段栗兒立刻驚慌的說道,「我真的沒有逃走,剛剛走的有些開了,就是因為撿著柴火,因為這里離得河邊近,有些柴火都濕了。」

段栗兒再次……

好吧,她真的被她的單純所折服了。

這貨還能夠在單純一點嗎?

嘆了一口氣,段栗兒將手中的兔子肉遞給了黃妙語,「幫我拿著一下。」

「好!」黃妙語接過了段栗兒手中的兔肉。

段栗兒將柴火全部的放了一堆,隨後拿出了懷里一個火折子,其實這個火折子也是段栗兒今天順手帶的,也到啟到了作用。

等著火熊熊的燃氣的時候,段栗兒對著黃妙語說道,「過來吧!」

黃妙語點頭不敢違背段栗兒的話。

「你坐這邊。」段栗兒指著自己對面的一個位置。

隨後自己也坐了下來。

將黃妙語手中的兔子肉拿了過來,放在了火上面慢慢的烤著。

黃妙語感覺坐在段栗兒對面渾身都不自在。

其實栗兒真的已經很和善了好麼。

段栗兒很無奈,也看的出黃妙語的不自在。

「別這麼的緊繃著,我不會殺了你的。」段栗兒說出來的話,永遠就是那麼的血腥暴力。

害的黃妙語又是一顫。

她不會殺自己?

什麼叫做不會殺了自己?

難道她是想要將自己給整殘了?

「我求求你,放了我好麼?」黃妙語再次忍不住可憐的對著段栗兒祈求道。

段栗兒扶額。

「既然你這麼的想要我放你走,剛剛我不在的時候,你怎麼不逃走?」段栗兒問。

「你不是說,如果我逃走的話,你一定不會放過我的麼,你的武功那麼的厲害,而且又知道我的身份,我肯定是沒有活路的。」

听著段栗兒這麼的問,黃妙語更加的委屈了,這不是她威脅著自己的麼?要不是她這樣的說的話,她肯定逃了啊!

段栗兒……

段栗兒不知道是要說她傻,還是單純了。

說實話這樣的丫頭,還真的是難見了。

將兔子肉放在火上烤的時候,刺啦刺啦次啊的聲音,听的段栗兒有些心煩,抬頭正好對上了黃妙語的視線,段栗兒嘆了一口氣,「好了,別委屈了,我不會傷害你的,將你給擄出來,不過是因為看見你在那個尬尷的情況之下不能月兌身罷了。」

黃妙語听著段栗兒這話,睜大了自己的眸子,「你的意思是說,你並不是在綁架我?」「我沒有這個閑工夫去綁架你!」段栗兒抿唇。

而且她還從來都沒有干過綁架這件事情呢,對待敵人的方式,要麼是一招斃命,要麼就是強行逼供,話說,段栗兒有時候感覺還真的是听殘暴的。

但是在這里弱肉強食的社會之上,只有強者才能夠生存下來。

「那你先前對著我說的那番話……」

「我先前對你說的那話,不過就是開個玩笑罷了,誰知道你還真當真,你覺得向我這種優雅至極的帥哥會對女孩子做出什麼殘暴的事情來嗎?」

段栗兒將兔子肉翻了一下,一

遍烤著一遍說著。

黃妙語也不知道自己現在是個什麼情緒,看著段栗兒,還是感覺有著恐懼。

若是讓段栗兒知道了話,又要無語了。

這妹子的心靈完全就已經被段栗兒給摧毀了。

「你的確長的很俊美。」黃妙語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只好這樣的說了,要是讓她說個不,她還是說不出來的,若是她真的說了一個不,不一定情節又要變換了,不綁架說不定又成了綁架,那麼自己的就真的是悲催了,叫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然後就被她給抓了過去,伸出了他的魔爪,將自己的舌頭給割了,眼楮給挖了,然後棄尸郊野。

段栗兒听見黃妙語這樣的夸著自己,心情也不由的變好了,勾唇淡淡的一笑,對著黃妙語繼續的說道,「你和那個叫做黃妙齡的,哦,也就是你的妹妹,好像有些不合呢。」

黃妙語听著段栗兒提起了黃妙齡,心情也不由的變得有些沉重了,「恩。」

「她不喜歡我。」

「為什麼不喜歡你?」段栗兒問。

黃妙語本來是不想說的,但是對上了段栗兒那雙眸子,黃妙語還是屈服了,「她是我二娘所生的,比我小一歲。」

「然後呢,繼續,還有那個男人。」

黃妙語咬唇。

「我娘親在生我的時候就去世了,之後爹爹又娶了二娘,然後生下了她,她一直很不喜歡我佔了大小姐這個位置,所以處處的排擠我,當然二娘也不喜歡我,但是爹爹卻是因為喜歡我娘,所以對我一直都很關心,黃妙齡因為爹爹對我好,所以更加的厭惡我。」

「之後遇上了王君,也就是你剛剛所看見的那個男子,他是縣令的兒子,是我們這一帶之中很有權利的人,二娘一直很希望黃妙齡能夠嫁進王家。」

「因為王君的相貌不錯,身世也不錯,所以黃妙齡也很喜歡王君,而我和王君認識有了五年了,他一直說要娶我為妻,但是他對著黃妙齡也是有著感情,而我卻不喜歡這樣。」

「黃妙齡看見我和王君在一起便會想著法子搞破壞,搗亂。回到了家里也會想盡辦法的來羞辱我,折磨我。」黃妙語慢慢的說道。

但是段栗兒卻是听不下去了,听著她這樣的一直說著別人的不好,段栗兒再好的心情也給破壞掉了,把自己的不反抗,懦弱全部的都在怪在別人的身上,這有什麼意思?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段栗兒淡淡的說道。

「你說黃妙齡一直的排擠你,你就不會的反抗嗎?你二娘不喜歡你,就不喜歡你唄,誰能夠要求每一個人都喜歡你?你難道就喜歡黃妙齡和你二娘了?既然你都沒有喜歡他們,又憑什麼讓他們來喜歡你?」

「還有王君的是縣令的兒子那又怎麼樣?縣令很大?你以為很大嗎?如果你不喜歡他心里面還有著別人,你就直接一點,干脆一點的將今天他送給你的那塊玉佩給摔了,告訴他,你絕對不可能會跟著他在一起。」

「你這樣的軟軟弱弱的性格,你還不由得黃妙齡討喜,她倒是清清楚楚的知道自己想要一些什麼東西,她就會努力的去爭取這樣東西。」

「而你呢,只會懦弱的逃避,將一切的責任全部的都怪在別人的身上。」

「你要是勇敢一點,你要是強勢一點,黃妙齡還能夠欺負你嗎?」

「這一切要怪就怪你自己,你這樣的懦弱,這樣的軟弱,你以為別人會見著你可憐而同情你嗎?這個世界不是你的,沒有了你,別人或許活得更開心一點,你以為自己算是個什麼東西,別人會在乎你的死活嗎?」

「你一味的示弱,別人只會更加的欺負你。」

「因為欺負你快樂啊!」

「這個世界就是這麼的殘酷的,勝者為王敗者慘死,你認識勝者還會給敗者留著一條生路,讓他羽翼豐滿,強勢回歸嗎?」

段栗兒的話就像是一支支利箭一般,無情殘忍的插入黃妙語的胸口。

被這段栗兒這樣的說著,黃妙語的眼眶不禁泛紅了,如果不是強忍著淚水,早就已經哭出聲來了。

段栗兒冷冷的掃了一眼黃妙語,「別給我掉下這種沒有用處的水,哭?你有什麼資格去哭?我說這些都是事實而已,要是接受不了的話,那你永遠都是一個沒有用處的人而已,要想不被人欺負,你就自己強大起來,眼淚有什麼用,要的是絕對的實力,讓別人臣服于你的實力。」

「若是我今天沒有一點的實力,你覺得你會跟著我說出這些事情嗎?你覺得你會這樣靜靜的听著我說呢?你覺得你會在我的面前紅了眼眶,卻一點都不敢哭出來嗎?」

段栗兒一字一句的說道。

「我真的有那麼的可惡嗎?」半響,黃妙語才弱弱的說了這麼的一句話。

段栗兒聳了聳肩,「恩。」

「我……」黃妙語還想要在說些什麼話的時候,段栗兒卻打住了她說的話,「什麼也別說了,說是沒有用的,以後自己學著改變就好了。」

「唔,這兔子烤的還真的是挺香的。」段栗兒將兔子肉移到了自己的鼻尖,輕輕的嗅了嗅。

「不過可惜的就是沒有調料。」段栗兒有些遺憾的說道。

黃妙語漂亮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看著段栗兒。

他其實說的挺有道理的。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對我說出這番話來。」黃妙語看著段栗兒說道。

但是卻把段栗兒看的渾身起了雞皮疙瘩,莫不是像著電視劇里面的情節一樣的發展,自己罵了她一頓,然後她突然的對著自己看對眼上了,然後奔進自己的懷里面之中,愛上自己了?

這樣的狗血劇情會在自己身上發生麼?

可是看著黃妙語那一眨不眨的眸子,段栗兒還是開始天馬行空的想了起來。

其實是段栗兒想多了。

「人生難免會有第一次,每一個人都是會有的第一次的,當然你的第一次給了我,你絕對是幸運的,因為也許可能,就算你想要給別人第一次,別人也不會願意接受。」段栗兒接口道。

但是這話一說完,便看見旁邊的黃妙語臉變的通紅。

段栗兒這才回顧了自己的這話。

第一次給了她?

好吧,段栗兒深深的表示這話有點邪惡了。

這麼的挑逗著對面的純情小女孩。

其實段栗兒的意思很簡單的,關鍵人家給想歪了,她也沒有辦法。

一想起要辦的

事情,段栗兒不禁無奈的吸了一口氣,好多事情都還沒有做。

有點糾結。

可是又總不能夠直接的問她,喂,小妞,你知道你爹的那批兵器藏在哪里嗎?

段栗兒默……

得要想一個好一點的法子。

「段公子,你的兔子應該烤好了吧?」黃妙語問。

段栗兒的思緒回歸,看著烤著金黃香脆的兔子肉,突然之間就感覺來了食欲,「恩,烤的差不多了。」段栗兒將兔子肉放在了自己的面前,隨後拿出了一把匕首,將兔子的一只大腿給割了下來,香噴噴的味道,讓人的口水都要滴落下來了。

黃妙語還是第一次看見有著這種的吃法,不禁來了興趣,聞著兔子的味道,肚子也不由自主的叫了起來,段栗兒耳尖的听見的她的饑餓聲,不由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她也很餓麼?

而黃妙語則是不好意思的低下了腦袋,「沒事,我不餓,你吃吧!」

段栗兒……

(☉o☉)…

姑娘,你都說話說到這個份上了,我要是還吃獨食的話,我能吃得下麼?

段栗兒將手中的烤兔腿遞給了黃妙語,隨後說道,「喏,給你的,快點吃吧!」段栗兒的口氣淡淡的,不帶喜怒哀樂,黃妙語不確定段栗兒是開心還是生氣,愣是不敢接過去。

「你接不接?」段栗兒伸的手都有些酸了。

見著黃妙語還磨磨蹭蹭的不接,不禁有些惱怒了。

「我接!」在段栗兒的婬威之下,小姑娘默默的接起了烤兔腿,放在了嘴邊,咬了一口。

黃妙語吃了一口兔子肉,雖然這肉沒有什麼味道,但是卻特別的香,讓她忍不住再次的咬了一口,平時在家里或者在外面是絕對不敢這麼吃的,這樣的吃相絕對會有損她的名譽的。

但是讓著黃妙語有些驚訝的就屬段栗兒了。

這個男人的吃相,未免也太優雅了吧?

段栗兒將匕首拿了出來,快速的在烤兔上面左一刀右一刀的劃了起來,然後一片片的烤兔肉,全部的覆蓋在了上面,好像是沒有切過之前的模樣一般。

隨後才一片一片的放進嘴巴里面,看著黃妙語有些傻愣了。

自己現在的這吃相跟著她一比的話,那簡直就是一個天上和一個地上互相比較。

段栗兒見著黃妙語一直的盯著自己看,挑了挑眉,「怎麼了?一直這樣的看著我。」

黃妙語搖了搖頭,「沒有什麼,只是覺得你吃東西的很好看。」

段栗兒……

姑娘,你要矜持,矜持,你知道麼?

該不會真的是喜歡上她了吧?

話說,她是女人的啊!

段栗兒扭頭,繼續吃著自己的東西。

而黃妙語也繼續的啃著兔肉,但是舉止卻是也優雅了不少,不似先前一般了。

兩個人默默的將東西吃完,段栗兒去吃河邊洗了下手。

黃妙語這才問段栗兒,「我現在可以回去了嗎?」

黃妙語有些不安,這天就要漸漸的黑下去了,要是她天黑之前還沒有回到府了,那就慘了。

段栗兒點頭,「我沒有限制你的自由,你隨便。」

半響,段栗兒見著黃妙語還是跟著自己,不由的轉身,看著黃妙語說道,「我不知道說了嗎?我沒有限制你的自由,你想走的話,現在就可以走的。」

對著這丫頭,段栗兒想死的心都有了。

也挺搞不懂她的,明明就可以走了,還要跟著自己,難道自己長的實在是太俊美了?把別人的魂魄也跟勾著走了,所以她才會不由自主的跟著自己?

段栗兒小小的自戀了一番。

但是看見黃妙語眼眸之中緊張之色,段栗兒模了模自己的鼻子,好吧,這姑娘,肯定是有什麼事情。

果然。

段栗兒猜中的這開局,卻沒有猜中這結尾。

「段公子,我……我…」黃妙語支支吾吾的說道。

「你怎麼?」

段栗兒疑惑。

「你能不能再把我送回去?我不認識這里的路!」黃妙語低頭小聲的說道。

段栗兒……

「這整個一個洛陽城又不是很大,你土生土長的在這里,你居然不認識路?」

「我自從就沒有怎麼出門過,就算是出門,也只是在茶館坐一會便離開了。」黃妙語解釋道。

好吧,段栗兒認輸了。

一把抱過黃妙語的腰身,腳尖點地,運用著輕功,重新的將她送了回去。

這次的黃妙語倒是十分的安靜,段栗兒也少了摧殘。

黃妙語好奇的看著自己的身下,先前被擄去的時候,都不敢看這下面,現在看著卻感覺好神奇的樣子,扭頭又看見了段栗兒俊美的臉龐,面部的表情有些冷冽,但是黃妙語知道,他不會傷害自己。

黃妙語不禁淡淡的一笑,將自己的腦袋靠在了段栗兒的肩膀上面。

有一種很安心的感覺。

段栗兒也沒有注意黃妙語的小動作。

加快的自己的速度,將黃妙語送到了黃府之中。

而黃妙語看見段栗兒將自己抱到了自己的院子之中的時候,不由的傻了,轉身愣愣的看著段栗兒,「你怎麼知道這里就是我的院子?」

段栗兒微挑眉頭,「猜的。」

猜的?黃妙語玄幻了。

猜的有那麼的準嗎?

但是接下來卻是听見段栗兒說道,「今天晚上收留我一晚吧,我沒有地方住了,感覺你這邊還不錯。」

黃妙語……

收留他一晚?

「段公子,你是男人,我是女人,你看,這男女之間……」

黃妙語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段栗兒打斷道,「自古以來,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我知道你是這個意思,對于你收留下了我,十分的感激,我口渴了,有茶水嗎?」

其實段栗兒是真的口渴了,一路上抱著一個人來回的奔波的確是有些累的,關鍵是這個人的體重還不比自己輕。

段栗兒抿唇,大步的走向了黃妙語的閨房。

其實段栗兒還是有些好奇的,古代女子的閨房是個什麼樣子的?

黃妙語見著段栗兒這麼的說,也不好在說些什麼了,但是關鍵要是段栗兒被人給發現了話,她就是長十張嘴巴都解釋不清楚了,又看見段栗兒往著自己的房間走去,黃妙語搶著段栗兒先前走到了自己的房間,將門給推了開來。

隨後對著段栗兒說道,「段公子,快些進來。」

段栗兒也很配合,腳步也放的有些快了。

走進來之後,黃妙語便快速的將門給關了上來,這外邊的丫鬟那麼的多,若是被那個人給看見了的話,她就完了。

黃妙語讓段栗兒坐在了桌旁,隨後為著段栗兒倒上了一杯茶水,有些歉意的說道,「因為先前一直都不在,所以這茶水都已經涼了。」

段栗兒倒是沒有那麼的講究,茶涼沒有什麼關系,接過茶杯,優雅的喝了一口茶水,打量著黃妙語的房間,黃妙語的房間跟著自己的房間是有著很大的差異的。

因為自己是‘男人’所以設計的風格,還有一些擺放的東西,反正只要是女兒家的東西,在段栗兒的房間是絕對不會出現的。

其實黃妙語雖然娘親很長就已經過世了,黃妙齡也一直的欺負著她,但是對與她的生活這一方面上的東西倒是一點都沒有缺少。

看來黃忠雖然有些不好,但是對待女兒之間還是挺公平的。

不過也對,畢竟都是自己的孩子,對于自己的孩子,又有哪個人不會愛呢。

黃妙語雖然有些懦弱,這個性格是段栗兒最不喜歡的,但是她也挺單純的,段栗兒勾唇一笑,「你這樣的收留了我,難道不怕被人給發現了嗎?」

雖然是段栗兒自己厚顏無恥的強勢要住進來的,但是說的時候,段栗兒也要為著自己說好听一點,總不能說著,自己厚顏無恥吧?

「等會有人來了的時候,就委屈一下,藏屏風後面一下,可以嗎?」黃妙語看著段栗兒說道。

段栗兒點頭,輕笑,「恩!」

听見段栗兒答應了,黃妙語這才松了一口氣。

「你還要吃點東西嗎?我叫廚房去弄點吃的。」黃妙語看著桌子上面的茶水沒有了,有些尬尷的說道。

段栗兒卻是搖了搖頭,「不用了,已經吃了很多了。」

一只烤兔和黃妙語兩個人一起都干掉了,也是段栗兒第一次吃了這麼多的東西,如果再次東西的話,恐怕胃就很難的消化了,而且這麼苗條的身材,只是少吃保持下來的。

雖然容貌身體不是一等重要的,但是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能夠選擇長的漂亮和丑陋,誰會選擇丑陋呢。

這是同一個道理。

似乎感受到了腳步聲,段栗兒微微的皺眉,隨後將手中的茶杯放在了桌子上,對著黃妙語說道,「有人來了,若是猜的沒有錯的話,應該也有七八個人!」

黃妙語不禁慌了,「那現在怎麼辦?」

有著那麼多人的話,絕對不可能像是打發小丫頭一般的就輕易的隱藏過去了,現在就算是讓著段栗兒藏在了屏風的後面,也是絕對不可能就隱藏了的。

如果猜的沒有錯的話,應該是黃妙齡,要是讓她發現自己和一個男人在一起的話,那就死定了,這件事情一定會弄的人盡皆知的,而且爹爹也絕對不會輕易的放過自己。

不過自己倒是沒有事情,關鍵是段栗,黃妙語就怕黃忠不會放過段栗兒。

那樣的話就麻煩了。

黃妙語在心里面不知道罵了黃妙齡多少遍了,天天來自己的院子,她也真的是不嫌麻煩。

黃妙語咬唇。

向筆者黃妙語的糾結矛盾心情,段栗兒就顯得輕松的多了。

一共也就七八個人,而且听著腳步聲,除了,其中的一個人有著一點內力以外,其他的人都是普通的人,沒有一點點的內力。

如果段栗兒猜測的沒有錯的話,那個有著內力的人,應該是黃忠吧。

這點倒是讓著段栗兒有些驚訝了,他怎麼也來了?

不過就算是他來了,段栗兒也沒有什麼好害怕的,應該說是,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感覺。

自己若是想要隱藏,就憑他能夠發現?

並不是段栗兒自傲。

只是,這只是無力的事實而已。

腳步聲越來越接近了,黃妙語有些急的跳腳了。

段栗兒勾唇,「讓他們進來吧!」

既然都已經來了,那麼就當免費看場戲,順便看看這姑娘,到底是有沒有將自己的話給听了進去。

若是沒有听進去的話,段栗兒也沒有辦法了,這姑娘已經沒有救了。

黃妙語見段栗兒坐在桌邊,听見段栗兒讓他們進來,不由的愣到了,「你讓他們進來?他們如果進來的話,你怎麼辦?你要躲到哪里去?屏風後面肯定是躲不了的啊。」

「要是你被我爹爹知道的話,你肯定會很慘的,我爹爹絕對不會放過你的。」黃妙語說道。

「要不這樣吧,你待在這里,什麼地方都不要去,在這里等我,我出去跟著她們說,要是她們進來的話,我就哎呀一聲摔倒在地上,你要是听見聲音了,你就立刻的躲在屏風後面,見著我摔倒了,他們就一定不會仔細的注意我的房間的。」黃妙語想來想去只能用著這個辦法了,也沒有其他的辦法解決了,如果實在不行的話,就摔厲害一點。

段栗兒微微的閃了閃眸子,這姑娘,段栗兒真的不知道要怎麼的說她了,隨後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將她的身體扳了過來,對著她說道,「相信我麼?」

段栗兒溫潤好听的聲音拂過黃妙語的臉頰,兩個人靠的如此之近,黃妙語的臉蛋一下紅了,看著段栗兒漂亮的眸子,黃妙語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信。」

黃妙語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就這麼的說出了這

句話,說完之後,臉蛋更加的紅了。

段栗兒輕笑出聲,「那就好,等會他們來了的話,就讓他們進來吧。」

黃妙語點頭。

過了一會,果然就听見敲門的聲音了。

段栗兒眯眼,點頭,黃妙語只好去開門了。

但是內心卻是很是緊張。

而段栗兒卻在黃妙語轉身的那一刻,便飛在了梁頂。

黃妙語一開門,便看見黃妙齡的那張熟悉的面容。

隨後後退了幾步,黃妙齡便閃了進來了。

伴隨著黃妙齡進來,身後跟著的人也一起的進來,而黃妙語看見黃妙齡身後的人不禁也愣到了,看見黃妙齡身後的那個高大的身影,那個不就是她的爹爹黃忠麼?

還有黃忠旁邊的一個長的有些妖艷的女人,但是歲月這把無情的刀子也將她的臉上劃出了各種皺紋。

二娘怎麼也在這里了?

黃妙語也不知道段栗兒藏到哪里去了,不過段栗兒這效率也讓著黃妙語著實佩服。

這速度真快。

☉﹏☉b汗

黃妙齡環顧黃妙語的房間,卻是找不到任何的人影。

黃忠的聲音響了起來,「妙齡,你不是說要帶我來看什麼事情嗎?」

黃妙齡咬唇,「爹,我先前明明就看見姐姐的房間里面藏著一個男人的,所以我才帶著你和娘親一起過來的。」黃妙齡說道。

黃妙語則是心頭一下,黃妙齡怎麼可能會知道這件事情的?

難道她在暗中盯著自己嗎?

「什麼男人?」黃忠皺眉。

「那個男人是我們在酒館里面遇到的,然後姐姐就跟著那個男人一起走了,現在回來的時候,我又親眼的看見姐姐和那個男人一起回來的,而且那個男人還踏進了姐姐的閨房之中。」

「我就怕那個男人會對著姐姐不利,然後就讓著丫鬟一直的注意著這里,那個男人一直都沒有離開,肯定就藏在這里房間里面。」

「你們讓我找找,我一定把他給揪出來的。」黃妙語咬唇,快速的跑進來黃妙語的內室,準備的去找。

黃妙語見著黃妙齡這樣不顧形象的尋找段栗兒,不由的也有些惱火了,對著黃妙齡說道,「妹妹這樣的搜查著我的房間,也未免太過分了吧?而且妹妹怎麼能夠如此的玷污姐姐的名聲,姐姐就算是膽子再大,也不敢隨隨便便的就跟著一個男人走了,隨隨便便的就帶著一個男人回房間啊。」

「姐姐這話說的好像是妹妹特意的污蔑姐姐一般,姐姐自己做的事情,自己心里面清楚,姐姐現在不敢讓妹妹搜查這屋子肯定是這屋子有鬼。」

黃妙齡眯眼看著黃妙語,好啊,這賤人,居然學會跟著自己頂嘴了。

黃忠對著後院的事情,向來都感覺很是頭疼,對著黃妙齡說道,「你去搜搜吧,如果沒有搜到人的話,你就親自跟你姐姐賠個禮道個歉,如果真的有男人的話。」黃忠危險的眯起了眼眸,「我絕對不會這麼的輕易的就放過了。」

黃妙齡得到了黃忠的特權,不由的小臉笑開了花,走到了黃妙語的身邊,看著黃妙語笑著說道,「姐姐,也是听見了爹爹的話了吧?現在我進去搜查應該不算是冒犯姐姐了吧?當然如果沒有搜查到的話,妹妹一定會和姐姐道個歉的。」當然她也絕對不會相信自己搜查不到段栗兒,一個活生生的人,也絕對是不可能憑空的就消失的。

如果被她給找到了的話,看這次黃妙語該怎麼的辦。

至于段栗兒,黃妙齡冷冷的勾唇,這麼好的一個鏟除黃妙語的機會,黃妙齡是絕對不會放過,相比之下,美男就不算是什麼了。

以後在這個家里面全部都屬于她黃妙齡的時候,要什麼樣子美男子沒有,還會在乎區區的一個他?

而黃妙語則是皺起了眉頭,看來黃妙齡不整死她,是絕對不會放手了,但願著段栗兒不會讓她給搜查到了,看著黃妙齡,黃妙語不禁多了一份厭惡之色。

而在梁上看著戲曲的段哥,則是瀟灑的躺在了梁木上面,閉著眼眸,緊緊的听著他們說的話,這根梁木十分的粗大,根本就看不見段栗兒的身影,將段栗兒完完全全的藏了起來。

不過黃妙語的反駁,段栗兒也听在了耳里,貌似這姑娘真的是舉起紅旗抗議了。

而不是舉著白旗弱弱的投降。

黃妙語跟著黃妙齡一起的走進的里屋,親眼看著黃妙齡搜查這這個房間,黃妙齡將內室里面全部的都給翻遍了,卻也沒有看見段栗兒的身影,不由的有些氣憤了,看著黃妙語說道,「你到底把那個男人給藏到哪里去了?」

黃妙齡憤憤的聲音,黃忠也听在耳里,開始皺起了眉頭。

旁邊的美艷婦女見著黃忠皺起眉頭,不悅的神色燃起的時候,開始說道,「妙齡還小,還不太懂規矩,她也肯定是擔心妙語被人給騙了,或者是被人給要挾了,所以才會急急忙忙的想要找出那個男人而已,老爺你也別氣,小孩家家的,不懂事情。」

黃忠听著美艷婦女這麼的說,心情也好了一些了,也走了過去,隨後開口對著黃妙齡說道,「妙齡既然沒有搜查到人,那麼就跟你姐姐道個歉。」

黃妙語見著黃妙齡沒有搜查到,不禁松了一口氣。

隨後也對著黃妙齡說道,「好了,我也困了,想要早些休息了。」

黃妙語趕人的意味十足,但是黃妙齡看著黃妙語的樣子,並不是想要睡覺的一副困意,越發的覺得黃妙語肯定是有鬼的。

不然的話,她怎麼會這麼的快的就趕著自己走呢?

不行她一定要在仔細的搜查一遍,她就不相信了,一個人,怎麼可能會平白無故的就消失了呢?

這特麼的是在玩她?

突然間,黃妙齡看見了黃妙語的床被有些凸起,隨後快速的走了過去,黃妙語見著黃妙齡走到了床邊,隨後伸出了自己的雙手,攔在了黃妙齡的面前,對著黃妙齡說道,「妹妹,你到底還要做什麼?你一直的污蔑著我也就算了,現在這里又算是什麼?」

黃妙齡眸光一閃,見著黃妙語激動,果然,這被子里面肯定的是有著見不得人的秘密,「姐姐這說的是什麼呢,妹妹只是擔心著姐姐的安全而已,妹妹看著那杯子有些凸起,說不定哪個人就給躲在了哪里了呢,姐姐不會是心虛了吧?難道姐姐和那個男人真的有著一些什麼聯系,所以才不敢讓妹妹去搜查?」

「黃妙齡你什麼意思?」這次黃妙語直接的叫出了黃妙齡的名字了,也可見著黃妙語又多麼的憤怒。

黃忠見著兩個人女兒杠了起來,不悅的對

著黃妙齡說道,「妙齡,你剛剛不是都已經搜了一遍了嗎?今天你過分了。」

「妙齡,快點跟著你爹爹道歉。」美艷婦女給著黃妙齡使著眼色。

黃妙齡咬唇,隨後走到了黃忠的面前,「爹爹,女兒知道錯了,但是女兒就只剩下這里沒搜查到,爹爹你剛剛說讓女兒搜一遍的。」

「而且女兒感覺這個男人肯定就那被子下面。」

黃妙語也是有點急了的,畢竟什麼地方也都搜過了,就這兒沒有搜,生怕段栗兒就真的是躲到了這里,要是這一翻開,被著黃妙齡給搜到了,那可就更加的嚴重了。

「妹妹,如果你堅持要翻開看看的話,姐姐也攔不住你,但是這畢竟是有損我名譽的,你若是在這里沒有找到人怎麼辦?」

黃妙語淡淡的說道,眼眸確定緊緊的盯著黃妙齡。

黃妙齡不禁被黃妙語這話給逗笑了,「怎麼可能會找不到人呢,我的丫頭一直在外面關注著,誰進了這屋子,誰出了這屋子,都看的清清楚楚。」

「我是如果,如果你在我這兒沒有找到人,那該怎麼辦呢?」黃妙語眯眼說道。

黃妙齡不禁被黃妙語這話給愣到了。

這個賤人居然還敢跟著自己叫板。

黃妙齡有些不悅。

以前借她幾個膽子都不敢這樣的跟著自己說話的,現在居然這麼的囂張。

「不可能的。」話一說完,黃妙齡便快速的跑到了床邊,揭開了床被。

看著看見空空的被單的時候,黃妙齡不禁有些傻了,難道這里真的沒有人?不可能啊,自己明明就看見了黃妙語這個賤人跟著那個男人一起進來的,怎麼可能會不在了呢?

而黃妙語看著床上則是松了一口氣,但是卻不由的抽泣了起來,跑到了黃忠的面前,然後跪了下去,「爹爹,女兒不想活了。」

黃忠不由的皺眉,看向黃妙齡不悅的說道,「你給我過來,還不趕快向著你姐姐賠罪。」

可是黃妙齡卻是更加的氣憤,這女人明明就裝出來的,她就不相信她是真的不想活了,如果真的不想活了,怎麼就不一頭磕死在這里呢,黃妙齡惡毒的想著。

黃妙語的抽泣聲越來越大,對著黃忠委屈的說道,「爹爹,女兒是真的不想多事情的,但是如今妹妹如此的誣陷著我,你想女兒以後怎麼能夠在外面抬起頭來呢,若是今天的事情讓外面的人知道,保不準看見女兒就說女兒隨隨便便的就領著一個男人進房了,以後誰還敢跟著女兒交朋友。」

黃妙齡見著黃妙語這樣的說著,又看見黃忠臉上的怒氣,也快速的跪了下來,「爹爹,女兒是真的看見姐姐帶著一個男人進了房間的,若是女兒有半點欺瞞的地方,女兒就被天打五雷轟,爹,你要相信女兒,你也知道的,女兒從小就沒有騙過人。」

「女兒是真的看見了的,對了,不止女兒一個人看見了,還有我的丫鬟們,也都看見了,你要是不信的話,我就把他們全部的叫進來,你一個一個的審問他們,那個男人還摟抱著姐姐的腰呢。」

黃妙齡將自己看見的畫面全部的都給說了出來。

黃妙語則是反駁道,「妹妹若是真的看見了他進來這個房間了,那麼就請妹妹告訴姐姐,他人呢?那個男子現在在哪里,你讓他出來啊。」

「妹妹不是將所以的地方都給找遍了嗎?那怎麼就沒有找出那個男人的身影呢?妹妹若是不喜歡姐姐的話,姐姐無話可說,但是妹妹要是倚著這樣的方式來陷害姐姐的話,姐姐也是絕對不會屈服的。」

黃妙語記得段栗兒的話,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

若是現在自己再不堅強一點,勇敢一點,不知道要被她給欺負到什麼時候去了,其余這樣的話,還不如向著段栗兒所說的一樣做了。

黃妙齡簡直是要被黃妙語給氣瘋了,真想上去狠狠的甩她一巴掌,明明就是睜著眼楮說瞎話,這個賤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隨後對著黃妙語說道,「妹妹反正就是親眼看見姐姐房間之中藏了一個男人,就是不知道這個男人現在被姐姐到底給藏到哪里去了,難道還是說,姐姐這房間還有著什麼密道不成?」

「閉嘴,夠了。」黃忠怒道。

看了一眼黃妙齡,一甩衣袖,「你給我出去,怎麼說妙語都是你的姐姐,哪有你做妹妹這麼污蔑著自己的姐姐的?」

隨後有看見了一眼旁邊的美艷婦女,「把你的女兒給我領下去,真是不知道你是怎麼教她的。」說完之後便大步的走了。

而美艷婦女也快速的追了上去了。

「老爺,等等我!」

黃妙語見著黃忠和著黃妙齡的母親都走了之後,便快速的站了起來,擦干了自己的臉上的淚水,淺笑盈盈的看著黃妙齡。

黃妙齡轉過身,惡毒的看著黃妙語,冷冷的諷刺道,「哭啊,你怎麼不繼續的哭了?我看你剛剛哭的挺賣力的啊。」

黃妙齡是真的被黃妙語給氣到了。

黃妙語則是微微的一笑,「妹妹這是說什麼呢,好了,姐姐要休息了,妹妹也早點回去休息吧!」

「你,黃妙語一會功夫不見,你還長脾氣了啊!」說完黃妙齡便想要一巴掌給抽到黃妙語的臉上,眼眸之中的惡毒之色顯然易見。

但是黃妙語現在還會傻傻的站在這里讓著黃妙齡打嗎?

絕對不會,黃妙語快速的退後了一步,而黃妙齡則是打了一個空。

「賤人,我打你居然還敢躲了。」黃妙齡不由的怒喝。

黃妙語退後一步,抬起了自己的臉龐,看著黃妙齡說道,「黃妙齡,別一口一個賤人賤人的叫,若是我娘親沒有出世的話,你娘也就只是一個妾而已,你以為你現在還能夠是嫡女嗎?就算你現在是嫡女,哪有怎麼樣?你的身份終究是比不上我的,二娘只不過是個平妻而已,而我娘親卻是爹爹用著八抬大轎抬回家的,你也配這樣的罵我嗎?」

這還是黃妙語第一次說出一番話,但是說出來之後,卻覺得心里面的特別的暢快,特別的舒服,原本積壓的怨氣,也通通的消散了,那個男人說的沒有錯,果然人一定要比別人更加的勇敢,這個世界上面只有強者才能夠留存下來,而弱者,只有被欺壓的份的。

躺在梁上的段栗兒也是有點驚訝著黃妙語的轉變了,不過對于段栗兒來說,她這種轉變,也是一種好的開始,繼續的保持吧。

看著黃妙齡的那張憋屈的臉龐,段栗兒也不禁感覺有些樂到了。

自己這個親手交出了一個小惡魔?

段栗兒聳肩,勾起了自己的好看的唇角。

黃妙齡听著黃妙語的話,整張臉都扭曲了,「賤人,你這個賤人,你居然敢這麼的說我,你……」

「我要殺你了!」

黃妙齡不由的向著黃妙語撲了過去。

黃妙語一驚,閃到了一旁,差上一點點就讓著黃妙齡給又扇了一巴掌。

黃妙語有驚無險的呼了口氣,「黃妙齡,你現在的這個樣子,真讓我感覺你就是一個市井潑婦一般,我覺得應該讓爹爹看看你現在的這副樣子。」

「黃妙語你閉嘴,你這個賤女人,你娘親是我沒有我的娘親命好,而你娘死的那麼早,都是被你這個克星給克死的。」黃妙齡怒道。

真想將黃妙語這張臉給撕碎了,將她的這張嘴給打腫。

黃妙語緊緊的握緊自己的雙拳,隨後一把將自己背後的黃妙齡給拉了出來,隨後推出了自己的房門,將自己的房門快速的關了起來,隨後給鎖了上來。

隔著門板對著黃妙齡說道,「你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

這些事情都是平時黃妙語想都不敢想的,現在居然真的這麼的做了,听著外面黃妙齡的罵咧聲,黃妙語頭痛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隨後坐在了桌邊,為著自己到了一杯茶水,冰冷的茶水劃過喉嚨,黃妙語突然感覺很是舒暢。

隨後環看著四周,輕聲的說道,「段公子,你還在嗎?」

黃妙語也不確定段栗兒是不是真的在這里,但是還是小聲的說了,畢竟她也是沒有看見段栗兒出了這房間啊。

段栗兒听見了黃妙語的叫聲,隨後從梁上翻了下來,突然而來的下去,把黃妙語給嚇了一跳,不禁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抬眼看著自己的梁上,怪不得他躲了起來,沒有任何一個人看見,黃妙語不禁感覺段栗兒真的很聰明,崇拜之色越來越濃了。

「段公子,委屈你了。」

黃妙語不好意思的說道。

段栗兒則是搖了搖頭,「沒事,而且我剛剛也看見了你的表現。」

最後的時刻段栗兒還以為黃妙語也會學著黃妙齡一掌給揮過去了呢,卻是沒有想到她居然直接的將她給拖了出去,倒是有些驚訝了。

「我是不是很壞?」黃妙語咬唇,生怕段栗兒剛剛看見自己這樣的睜眼說瞎話而覺得自己很壞。

「你哪里壞了?」段栗兒挑眉。

「如果我是你的話,肯定會割了她的舌頭,毒爛她的身體,你跟著我比起來,已經善良很多了。」段栗兒慢慢的說道。

坐在桌邊。

「毒爛身體?」黃妙語不解的問道,「是給她下毒嗎?」

段栗兒勾唇,「你真想要知道?」

黃妙語見著段栗兒這神色感覺有些奇怪,本來是不太的好奇的,但是段栗兒這樣的問了,黃妙語還倒是真的好奇了。

「恩,我想知道。」

段栗兒見著這妹子上鉤了,隨後淡淡一笑,「毒爛她的身體意思就是,將一種毒粉撒在她的身上,然後看著她的身體快速的潰爛,冒起一個個的黃色膿包,過了現在還不會死,要過上七天之後才會真的死去,但是七天之後她的身體就是根本不能夠看的了,里面有涌滿著白色的蛆蟲,一條一條的在她潰爛的身體之中的穿梭,一條一條的涌動著,就像是面條一樣,一根一根的,又粗又長,如果可以的話,你可以用著一雙筷子去挑起來,它會扭動著身體,將它們放在了一個碗里,就像是一碗面條一樣。」

段栗兒這話說的極其的輕松,但是听得旁邊的黃妙語卻是泛起一陣一陣的惡心,真的好惡心,黃妙語發誓以後堅決不吃面條了。

黃妙語輕咳了兩聲,果斷的離段栗兒遠了一步,簡直太恐怖了。

「妙語。」段栗兒突然的叫道。

「啊?」黃妙語嚇了一跳,實在是沒有想到她會這樣的叫喚著自己的名字,眨了眨眼眸,「你是在叫我嗎?」

段栗兒嘴角抽搐了一下,「這里除了我們兩個人,我不在叫你,難道自己叫自己嗎?」然後她叫妙語嗎?囧,這姑娘真逗。

黃妙語尷尬的咬了咬唇,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段栗兒則是直接開門見山了,「我有事情要問你,當然這件事情如果你不說的話,我也不會怪你,但是你要知道,這件事情關系重大,不止對你對我,對整個鳳昭都是有著影響的。」

段栗兒突然正色的說道。

不過其實事情也沒有那麼的嚴重,但是有些事情,還是要說的嚴重一點比較好。

「你…」黃妙語听著段栗兒這話,不禁站了起身,復雜的看著段栗兒,似乎明白了段栗兒這話的意思,也想起了自己今天早上跟著父親的對話。

看著段栗兒,她到底是什麼人?

段栗兒見黃妙語退後了幾步,也站了起來,走到了黃妙語的面前,一把擒住了黃妙語的手臂,將她拉到了自己的面前,對著自己的視線對視,「我知道你听明白了我的意思,而我想要知道的也只有這件事情。」

黃妙語看著段栗兒放大倍的俊美漂亮,心撲通撲通的跳動著,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隨後開口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你為什麼要問我這些事情……」

段栗兒薄唇輕抿,「鳳昭神鷹大將軍段勝峰之六子段栗。」

段栗兒不喜歡報著自己的身份,但是不報的話,段栗兒也知道這丫頭是個死腦筋。

黃妙語猛然的瞪大了眼楮,驚愕的看著段栗兒,「你說的段將軍是不是就是來守護我們洛陽城的段大將軍?」黃妙語實在是沒有想到段栗兒的身份居然是如此的高貴。

虧得先前的時候,王君還在她的面前吹噓著自己的身份,那現在跟著段栗兒一比,那不就是雞蛋踫石頭,找死麼?

「如果你不信的話,我也是很樂意帶著你去見我爹。」段栗兒抿唇輕笑。

黃妙語咬唇,快速的搖了搖頭,對著段栗兒說道,「我信你。」也不知道為什麼,黃妙語就是很信任段栗兒,面容一紅。

可是一想起段栗兒問的事情,黃妙語有些為難了,這件事情,事關重大,也是聯系著他們整個黃家。

段栗兒看了一眼黃妙語,也知道她的為難之處,隨後淡淡的說道,「這件事情,前因後果,我全部的明白,若是黃忠讓我抓到將兵器賣給西元國的證據,那麼也算是他命不好,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我一不樂意是什麼瘋狂的事情都做的出來。」

「如果他沒有將兵器私自賣給西元國,乖乖的將我們定制的一批兵器送來,我保證,我絕對不會出手動他,現在這件事情只有我一個人知道,我也不想將這件事情捅破到官府,不然話,這件事情可是滿門抄斬的。」段栗兒語氣淡淡的,似乎是在開著玩笑一般的講著。

而黃妙語卻是嚇出了一聲的冷汗,因為她知道,他說的都是真的,他真的會做的出來。

可是要是讓她去勸著黃忠,真的是能夠勸的了嗎?

想起了今天早上的那一巴掌,黃妙語不禁不由自主的模向了自己的臉頰。

似乎感覺還是有著一絲的疼痛一般。

「臉還疼著?」段栗兒眯眸。

想起今天早上黃忠那一巴掌打的可不是太輕。

「你怎麼知道我的臉……」

黃妙語感覺眼前的這個男人越來越深不可測了,他怎麼什麼事情都知道?

「你怎麼什麼事情都知道?」

段栗兒勾唇痞痞一笑,「誰說的,我可不是什麼事情都知道,就比如,你喜歡做些什麼事情,比如你喜歡誰,比如你什麼時候來個葵水之類的。」

「你正經一點。」黃妙語被段栗兒這話說的無地自容了。

這人怎麼什麼話都說的出來?

段栗兒抿唇一笑,「我不夠正經嗎?呃?」

溫潤的帶著一種淡淡的清香的味道飄散在黃妙語的鼻尖。

忍不住一顫。

「今天早上的事情,我都看見了。」段栗兒將黃妙語給放了開來,轉身到在桌邊,淡淡的說道。

「你都看見了?你怎麼看見的?」黃妙語捂唇。

「你願意配合我嗎?」段栗兒挑眉。

段栗兒只需要一個答案。

配合還是不配合。

「可要是我爹爹不願意的話,你會怎麼的對他?」黃妙語咬唇。

如果要是她爹爹出了事情的話,她是絕對不會原諒自己的。

「我只能說,我不會傷害他的性命,其他的我就不能保證了,這件事情不是我能夠決定的。」半響段栗兒淡淡的說道,隨後抬眸看向黃妙語,「這已經是極限了,你應該清楚這些東西如果真的賣到了西元,會有著這麼樣的後果。黃家不禁百年的基業全部毀于一旦,而且這全家上下包括下人,全部處死,正如你所說的,這是通敵賣國的罪。」

「我爹他……」黃妙語咬唇。

段栗兒聳肩,「你自己想一會吧,我走了,早點休息吧!」

「啊?你現在走?」

黃妙語沒有想到段栗兒坐了一會就走了,可是這天都黑了,他要去哪里?

「我去找個客棧,明天晚上,我會再來找你的。」

段栗兒走到了門口,白皙的手指放在門檻邊,「走了!」

黃妙語走了過去,咬唇,「那你小心點!」

段栗兒點頭。

黃妙語失魂落魄的走到了桌邊,看著段栗兒喝過的那個茶杯,發起了呆。

怎麼辦?

她現在到底要怎麼的做。

明天真的要去找爹爹嗎?

黃妙語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這一系列的事情讓她感覺到了無措,真的不知道下一步自己到底應該怎麼走。

明天真的要去跟爹爹說清楚嗎?

可是讓她該怎麼說,先前跟著他說,就被扇了一巴掌,被打了是小事情,關鍵是他根本就听不進去。

段栗兒並沒有從黃府出去,而是獨自在黃府之中的搜尋,飛到了黃忠的屋頂,段栗兒將一片瓦片拿了下去,隨後從上往下看去。

段栗兒第一視線接觸的就是黃忠,此刻的黃忠正坐在座位上喝著茶水。

段栗兒視線往另一邊看過去,卻看見了另一道的身影,是一個穿著黑色衣袍的男人,看不見他的面容,而且他還蒙著一片面紗。

仔細的听著他們的對話。

黃忠喝了一口茶水看著對面的男子笑呵呵的說道,「兵器已經全部的制造好了,就是不知道你們給個什麼價錢……」

男子冷冽的聲音響起,「你還真是愛錢。」

黃忠繼續喝了一口茶,「你也知道我們商人,當然是將利益放在第一位的。」

「價錢方面絕對是鳳昭的是兩倍。」男子冷哼道。

「那就好,來,喝茶。」黃忠笑著說道。

「什麼時候運過來?」男子冷冽的聲音繼續的響起。

黃忠正要回答的時候,黑衣男子一眯眼眸,「等等。」

突然的黑衣男子手中一劍向著屋頂刺去。

段栗兒一驚,閃了下去。

美眸閃過一絲狡黠。

快速的將自己的頭發給放了下來。

一頭青絲全部傾瀉了下來,勾人的眼眸緊盯著迎面而來的男子。

但是卻沒有準備正面迎敵,快速的轉身,向著黃府之外飛去,而黑衣男子見著段栗兒逃走了,冰冷的眸子閃了一絲嗜血,提劍便隨著段栗兒追去。

段栗兒的輕功極好,幾乎是使用的出神入化。

黑衣人男子看著前面的身影,皺眉,加快了自己的速度。

而兩個人則是上演著,你追我趕的戲碼。

段栗兒眯眼,後面的那個男人就像是著牛皮糖一般的粘著自己,都追了那麼的久,他不累嗎?

眼見著快要被追上來了,段栗兒快速的轉身,一把匕首向著那個男人刺去。

而追著段栗兒的那個男人,則是飛快了接過了段栗兒的匕首,看著段栗兒想要破口大罵,又是一把匕首刺過去,而他則是輕輕的躲了過去。

而那個男人的劍也向著段栗兒刺了過去。

段栗兒向後退去。

黑衣男人好看的眉頭皺起,「女人?」

段栗兒閃過了黑衣男人的劍招,「你難道看不出我是男人還是女人嗎?」

听見了段栗兒好听的聲音,黑衣男人低沉好听的聲音也響了起來,「就算你是女人,听見秘密,也得死。」這次的招式一下子變得狠辣了。

段栗兒咬唇,潔白的貝齒咬住了紅潤的唇瓣,勾人的媚眼到月光之下,泛起誘人的味道。

「你別亂說,我哪里有听。」段栗兒又是險險的閃了過去。

這個男人武功在段栗兒之上,段栗兒氣結。

「你要是再動手的話,你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段栗兒眯眸。

那個男人則是不屑一笑,「你的命保不保得住還是個問題。」

「滾,連女人都打,你不是個男人。」段栗兒呸了一聲,隨後一掌的向著黑衣人拍去。

黑袍男子眉頭一抽,也向著段栗兒刺去。

突然的從段栗兒的身後又冒了一批黑衣人。

段栗兒瞪大眼眸,「你還帶了幫手?」臥槽。

高人與高人對決不是單對單的麼?

而黑衣人的神色卻不是那樣的輕松了。

一瞬間的逆轉,使得段栗兒有些捉模不透了。

一下子事情都反了過去,段栗兒身後的那批黑衣人全部都向著那個穿著黑色長袍的男子刺去,目標全部都在那個男人的身上。

段栗兒不禁被逗笑。

這話叫做什麼來著?

惡人自有惡人磨。

雖然說自己也不是一個好人,但是自己至少人品好,不是麼?

段栗兒這次不逃了。

飛到了樹干上面,看著那個穿著黑色衣服的男子與著這群黑衣人廝殺著。

這群黑衣人的整體實力都不弱。

如果讓著段栗兒一個人去跟著他們二十幾個人抗衡的話,段栗兒是吃不消的。

抱著自己的膝蓋仔細的看著那個男人。

不過段栗兒越看越不對勁。

感覺這個男人,有些不對勁,總感覺哪里有些奇怪。

但是又說不出來哪里不對。

看著下面的情景,段栗兒也是有點看好這個男人了,一個人已經將好幾個人都干掉了,這些黑衣人的實力可不弱啊。

段栗兒的抿唇。

但是在那個黑衣人轉身的那一瞬間的時候,月光之下,段栗兒的突然看見了他的脖子上面的一個月形的胎記,段栗兒猛然睜大了自己的眸子。

他是……

段栗兒快速的從樹上跳了下來,而那個穿著黑色衣袍的男子也有點負傷了,段栗兒快速的閃進了黑衣人的廝殺之中。

跑到了那個穿著黑色長袍男人的身邊,咬唇,「你沒事的?」

黑衣男子一愣,疑惑的看著段栗兒。

看了一眼之後,繼續的抵抗著其他的黑衣人。

其他的黑衣人看著段栗兒一眼,「不想死就滾開。」

段栗兒退後了幾步,看著這群人的廝殺,過了幾個時辰,那個穿著黑色長袍的男人是將這些人全部的給解決了,但是自己卻是受傷倒在了段栗兒的旁邊。

兩個人視線交匯。

「你能殺我了。」黑袍男人冷哼道。

段栗兒若有所思的看著他,並沒有說話。

隨後蹲下了身,一把扯開了他的面巾。

一張冷峻的鬼斧神工般的俊逸臉龐便落在了段栗兒的眼中。

「你干什麼。」

段栗兒沒有理會他,想要將他的脖子扭過來再看看的時候,一把利劍便向著自己刺來,段栗兒快速的用手指夾住,看著男子勾唇,「你都受傷了,還想要殺我啊?」

「你還是歇停一會吧,我看你這一身的傷,再動的話,血就流的更加的快了,不一定一下子就死了呢,不過不是我,你的敵人還真的有點笨的,難道不知道在刀上抹點毒藥麼?這樣的話,他們也就不會全軍覆沒了。」

段栗兒挑眉說道。

「閉嘴。」

冷峻男子冷冷的說道。

「你讓我閉嘴,我就閉嘴啊?」段栗兒站了起身,用腳踹了一下冷峻男子。

「你剛剛不是挺囂張的麼?來啊來啊,再來殺我啊,我求死,我不想活了,求你殺了我唄!」段栗兒將自己的脖子露了出來。

「快點起來給我一劍。」

這樣的放後炮的樣子,真的想要上前掐住段栗兒的脖子,將她給掐死,不由的覺得可氣。

轉過頭,不再向著段栗兒看去。

在他轉頭的那一刻,段栗兒又明顯的看見了他脖子上面的月亮胎記,段栗兒定楮,直到確定自己沒有看花為止。

真的是月亮胎記。

又想起了這個男人剛剛的功夫路數,段栗兒不由的笑了。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終于被她找到了吧?

段栗兒快速的走到了他的旁邊,點住了她的穴道。

隨後……

一把拖走……

這里這麼多的尸體,段栗兒不想一直待在這里。

所以順手也把這男人給順手捎走了。

「你這死女人,你到底想要做什麼?」冷峻男子實在是忍受不了了,對著段栗兒咆吼道。

段栗兒用手扣住冷峻男子一條腿歡快的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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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而冷峻男子則是快要被段栗兒給折磨死了。

原本身上就負傷的,現在又被段栗兒像是拖死狗一樣的拖來拖去。

今天是他的倒霉日麼?

段栗兒往後看了一下被自己拖著的冷峻男子,眨了眨眼眸,「我在拖你走啊,你不是不方便走路麼?」

冷峻男子……

段栗兒將他拖到了溪邊,看著前面的溪流,段栗兒又看了一眼滿身污泥和鮮血的男子。

段栗兒本來是想要抗著他走的,但是沒辦法,他滿身都是血,要是抗他了,自己的身上也就染滿鮮血了,所以只好犧牲一下他了。

好吧,段哥是個愛干淨的人。

不過他身上的污泥也是要清洗掉的,不然感染了,就麻煩了。

所以……

段栗兒痞痞的來到了冷峻男子的面前,蹲了。

兩個人的視線交匯。

看著男人冰冷的眼神,段栗兒用手拍了拍他的俊臉,「美男啊美男,你為何如何叼呢。」

冷峻男子扭過頭,不去看段栗兒。

段栗兒笑了起來,「不看我就最好了。」

「來,乖乖,姐姐給你洗澡澡。」

段栗兒一說這話,某男快速的又扭過頭,「什麼?」

明顯是被段栗兒給驚到了。

她到底是要搞什麼鬼?

自己明明就落在了她的手里。

怎麼不對自己動手?

難道是想要變相的折磨自己嗎?

段栗兒咧嘴一笑,「沒有听懂嗎?那姐姐再說一遍。」段栗兒又掐了掐冷峻男子的臉頰,「恩,手感倒是挺不錯的。」

「來,姐姐幫你洗澡澡。」

「你是要自己月兌衣服呢?還是我幫你月兌?」段栗兒看了一眼冷峻男子。

隨後突然的想起了,他還被自己給點著穴呢。

「唔,我差點忘記了,你還被我點著穴道呢,可憐的孩子。」段栗兒站了起身,又將冷峻男子的腳給拖了一下,一直把他拖到了河邊快要踫著水了為止。

再往後一看的時候,就看見了冷峻男子那張極其扭曲的臉蛋。

段栗兒瞧著他的身上看去,正好看見了,被刀割傷的皮肉之中瓖嵌著好多小石子,段栗兒聳肩,心情大好,先前讓你叼。

現在還不是反正過來被我給欺負著,蹂躪著?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風水輪流轉嘛。

冷峻男子眼眸之中帶著濃濃的火焰,奈何自己現在被她給點著穴,他真的是後悔死了,先前就應該先把她給解決了。

不然的話,自己現在也不會那麼的慘了。

但是這個世界上是不會賣著後悔藥,時光也不會倒流。

段栗兒瞧著冷峻男子,雙手插腰,一腳踹在了冷峻男子的上面,笑著說道,「請不要用著你這麼悲憤的表情看著我,我人很好的,放心吧,在我的手里,你是絕對死不了的。」

被踩中的冷峻男子,臉色漸漸的變黑了,她在做什麼?居然敢踩著自己的……自己後面……「女人,你死定了。」

冷峻男子咬牙切齒的說道。

段栗兒聳了聳肩。

又蹲了體,看著冷峻男子的說道,「你別那麼的搞笑嘛,拜托哥哥你現在是在我的手中耶,你還想著讓我死?是我讓你死吧?」

「我不是你哥。」

段栗兒……

呆滯了一會,隨後爆笑出聲,「哈哈哈!」

這人太逗了。

「那你叫什麼名字呢?」段栗兒勾唇。

冷峻男子根本就不看段栗兒。

簡直都要被她給逼瘋了,這樣的女人,他還是頭一次遇到,她到底是要想做什麼?

先是在屋檐上偷听,現在又這樣的折磨自己。

段栗兒見著冷峻男子沒有理會自己,也不氣,模了模自己的下巴,「那讓我猜猜唄。」

「你猜我猜的到嗎?」段栗兒問。

……。

還是無聲。

段栗兒一巴掌向著冷峻男子拍了過去,「剛剛有蚊子咬你呢。」

冷峻男子氣結。

「其實我挺好奇的,這與著黃忠做著交易的人不是西元國麼?怎麼就變成了魏國第一美男呢?哦,不對哦,應該是魏國三皇子墨安景。」段栗兒慢慢的說道,一字一句都環繞在墨安景的耳邊。

墨安景不由扭過頭來,對視著段栗兒,「你怎麼知道我的身份?」

這個女人真是深不可測,這是墨安景此刻的第一想法。

段栗兒站了起身,「墨安景,魏國三皇子,長孫皇後的兒子,魏國第一美男。」

「我說的都不錯吧?呵呵。」

「我問的是,你怎麼知道是我。」墨安景冰冷的聲音響起。

段栗兒聳肩,「因為我看見了你脖子後面的月亮胎記唄,雖然我不知道你長什麼模樣,但是這魏國三皇子擁有著天神賜有的月牙兒胎記,這事情我可是清楚的很哦。」

墨安景眯眼。

「哼,你的觀察力倒是挺厲害的。」

「過獎過獎,雖然我也覺得自己挺厲害的。」段栗兒無恥的無恥的說道。

段栗兒突然想起自己的事情還沒做完,隨後用著自己白皙的手指將墨安景傷口中的一枚小石頭給扣了出來,抬頭看著墨安景疼痛的模樣,段栗兒笑道,「作為一個男人,這點痛算是什麼?剛剛見著

他們往你身上砍的時候,你有沒有眨眼楮,現在我不過就是幫你取個小石子,你就痛成這個樣子了?」

看著他身上的血流了那麼的多,段栗兒不由的有些心痛啊心痛啊。

當然,你若是以為段哥是在心痛墨安景的話,那就大錯特錯了。

其實段栗兒心痛的是這些血。

這些血要是給她制藥的話,可以做成很多很多的藥丸了。

墨安景不語,不想跟著段栗兒說話,這死女人,這又不是她痛,站著說話不腰疼,難道沒有听過一句話麼?

有些傷口剛剛被劃傷的是不會痛的,但是時間久了就會痛的揪心。

段栗兒仔細的將墨安景的傷口之中的小石頭取了出來,不敢墨安景現在是什麼想法,反正段栗兒這段時間,一定得先將他養的白白胖胖的,這樣的話,才好宰嘛。

又將墨安景翻了個身將他後背的小石頭也給取了出來。

墨安景咬牙,「死女人,你又想要耍什麼花招?」

「沒啊,只是幫你治療傷口,你別不識好人心,姐是好人,大大滴好人。」段栗兒一邊取著一邊說著。

「哼,你這個心腸歹毒的女人,你會是好人?」墨安景冷哼道。

段栗兒又是一腳踹向了墨安景的。

這丫的實在是太可惡了。

好心沒好報。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果斷的,我立刻把女主拍死→_→這丫的會好心救這貨麼?)

「死女人,你到底要想干什麼?」墨安景忍無可忍,咆哮道,人生中第一次和第二次被踹都是她的杰作。

他要瘋了。

「你喊那麼的大聲做什麼,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在非禮你呢。真是的。」段栗兒又將著墨安景翻了一個身,隨後伸出自己白皙的手指開始解著墨安景的衣帶。

墨安景這次是真的模不準段栗兒到底是想要做什麼了。

「死女人,你干什麼解我的衣服?你要做什麼?」

墨安景看著段栗兒白皙的手指快速的解開了自己的外衣的時候,頓時有點慌了。

段栗兒不會墨安景,墨安景更加的慌,「死女人,你是女嗎?你干什麼解男人的扣子,死女人,不準在解了。」

段栗兒听著墨安景叫著自己女,額頭上不禁冒出一個大汗滴。

自己是女嗎?

段栗兒汗顏。

不過就是解開他一件衣服麼,有著這樣的大驚小怪的麼?

真是的。

他也老大不小了,就這麼一點芝麻大點的事情,還慌慌張張的叫著。

叫春吶!

「春天還沒有到,你不用喊的那麼的。」

段栗兒無語的說道。

墨安景眼珠子往下看去,看著自己光溜溜的身體,又看看旁邊悠然自得的段栗兒,「女禽獸,你居然敢非禮我!」

段栗兒……。

(☉o☉)…

女、禽、獸、?

才過了那麼一點的時間段栗兒就從死女人→一下子蹦到了女,然後又從女一下變到了→女禽獸。

接下來,她又變成什麼?

女變態?

女**絲?

好吧,**絲,暫時還不可能,他的大腦還沒有那麼的高級。

段栗兒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捏了捏墨安景的俊美臉蛋,強迫著他對視著自己,「哥哥,你見過像我這樣漂亮的女禽獸嗎?」

「如果遇見了,請告訴我一聲,被著這麼美麗迷人的女禽獸就算是給禽獸了,我也是很樂意的。」段栗兒說道。

被段栗兒強迫著的墨安景……。

見過不要臉的,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還沒有等著墨安景反應過來,就被段栗兒給一腳踹了下水了,而著點穴不能游泳的墨安景就深深的悲劇了,這眼看著就快要沉下去了。

在這危急的,緊急的關頭,段栗兒一把拉過了墨安景的胳膊,將他從水里面撈了出來,而同時墨安景的嘴巴里面也吐出來了好幾口水。

段栗兒見著墨安景的身上還是有點髒,又再次的把墨安景按下水。

某男好不容易剛剛呼吸上了,現在又悲劇了,而且是毫無預兆的。

直到按了五六次之後,段栗兒才放過了墨安景,用著自己的手給他的身材搓了搓。

將有污垢的地方也清洗了干淨。

根本就無數墨安景噴火的眼神。

「女人,你好,你真好。」墨安景這七個字是從牙縫里一個一個蹦出來的。

如果有一天這女人落在了他的手中,他一定會弄死她。

段栗兒看見他上面是清洗干淨,但是下半身還沒有月兌呢。

有些猶豫,她是要幫他月兌下來呢?還是不月兌呢?幫他月兌下來的話這貨又要說自己是女禽獸了,而且自己這樣的做也太沒有節操了。

雖然說她的節操早就已經碎掉了。

哎,幫男人月兌褲子,咳咳,似乎有些重口味,她還真的沒有幫別人月兌過呢。

這樣做了,那得多不好意思了。

咳咳,她會臉紅的。

但是如果不幫他月兌的話,這褲子也太髒了吧。

段栗兒現在糾結而又復雜的心情,誰能夠,誰能夠體會?

估計很難有人能夠體會她的心情。

墨安景見著段栗兒一直的看著自己的下半身,更

加的惱怒了,「女禽獸,你要干什麼?」

她不會還要扒了自己的褲子吧?

這麼的一想,墨安景頓時感覺菊花一緊。

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段栗兒听著墨安景的問話,似乎有些懊惱的說道,「我在想,到底要不要把你的褲子給月兌了呢?」

「如果把你的褲子給月兌了的話……。」

段栗兒的話還沒有說完。

旁邊憤怒到極致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女禽獸,你敢月兌下來試試看。」

真的是被他給猜中了,果然是要月兌自己的褲子,她還是個女人嗎?

她是個女人嗎?

有女人像她這樣子的嗎?

冰冷的月光照射在段栗兒的臉上,突然,臉上露出了邪惡的笑容,「你覺得這天底下會有我不敢的事情嗎?」一把閃閃發光的匕首從段栗兒的袖子之中滑落了下來,段栗兒拿起那把匕首,拍了拍墨安景的臉頰,「這麼細皮女敕肉的模樣,我還真的是舍不得下手呢?」

「不過這是你逼我的,哎,誰讓你刺激我呢,我這個人是最受不得刺激的。」話一說完,段栗兒便向著墨安景下面刺去。

墨安景親眼看著匕首刺了下去,正好是自己重要部位的那個地方,天,她該不會是要廢了自己吧?

第一次,人生之中的第一次,墨安景慌了。

她說自己剛剛刺激了她?

墨安景後悔了,這個瘋婆子。

嘶拉!褲子撕裂的聲音響了起來。

而墨安景則是長長的吐了一口氣。

還好,還好自己的下面沒事。

只是褲子被撕裂了而已。

看著段栗兒,墨安景感覺自己快要死了,是的,他快要死了。

==

段栗兒又將墨安景撈了上來,隨後一扯,他的褲子就被月兌下來了。

只剩著一條白白的褻褲。

「哎,你這里面不是還有著這條褲子的麼,真是的,那還怕我月兌你的褲子,我去,我還以為你里面沒穿什麼了呢。」段栗兒聳肩說道。

墨安景……。

段栗兒見著墨安景全身干淨了之後,便抬起了摟起了墨安景運用著輕功往回去了。

這是墨安景則是更加的復雜了。

眼珠子往下垂。

看著自己腰間的那雙手。

段栗兒感覺摟著人都沒有什麼分量的。

這難道是她的力氣太大了嗎?

一男一女,一女抱著一男,一男未穿衣服,其實也不算沒有穿衣服,而是用著衣服包裹著,因為是晚上,所以沒有怎麼看清面容,但是這個場景卻極其的壯觀。

看著店小二簡直就是目瞪口呆。

段栗兒從自己的懷里掏出一錠銀子,扔給了店小二,隨後說道,「看著他這樣的體型,給我弄一套上好的衣服過來。」段栗兒吩咐道。

「對了,再給我準備一間上房。」

店小二愣愣的點頭,但是人卻傻了,莫不成這個世界玄幻了?

居然連女人都這麼的,明目張膽的找著男人,這個男人居然還要著女人抱著?

段栗兒將墨安景拋到了床上,將自己的衣服扯了下來,隨後穿在了身上。

「嘶,你輕點可以嗎?」墨安景怒道。

段栗兒一路上都是用著自己的衣服將墨安景身上的傷口遮起來的,嚇壞了小孩子可不好。

「我已經很輕柔了。」段栗兒淡淡的說道,隨後坐到了床邊。

而墨安景只想甩給段栗兒一個屁字,但是還是沒有說出口,但是對于她說自己很輕柔,墨安景感覺她十分的可恥。

論變態,誰也比不過眼前的這個女人。

段栗兒將蠟燭點燃了的。

看著對方也更加的清晰。

這也是墨安景第一次認認真真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

長的很精致,很小巧。

眉宇中帶著一抹英氣。

很漂亮。

但是發覺自己的內心在夸著她的時候,墨安景快速的停止的想象,他這是瘋了,才會夸著這個變態女人,不對,是這個女禽獸。

不止剝了自己的衣服還敢剝了自己的褲子。

段栗兒也在看著墨安景,但是卻不是看著他的臉龐,還是看著他脖子上面的月牙兒胎記,眼神有些迷惘。

思緒也有些飄散。

情不自禁的向著他的脖頸模去。

慢慢的撫模這枚胎記,「真漂亮。」段栗兒說道。

茉莉的清香撲散到了墨安景的鼻尖。

感受著女人手指的撫模。

墨安景不禁一顫。

一種男人原始的**,慢慢呈現了出來。

墨安景只感覺自己的身體開始燥熱了。

「別模了。」墨安景怒道。

難道她不知道男人的身體意志力都是很薄弱的嗎?

這樣的模著,難道不知道會讓別人很難受的嗎?

難道這女人又想出什麼法子來折磨自己了?

但是當墨安景想再次開口的時候,段栗兒卻是停止了撫模,正色的看著墨安景,露出了一個漂亮的微笑,「帥哥哥,我們之間做一個交易吧!」

段栗兒其實被著自己的這聲帥哥哥也給的叫的雞皮疙瘩直掉的,但是為了惡心她面前的那個人,她還是很樂意這樣的說著的。

果然墨安景被著段栗兒這聲帥哥哥也叫的渾身的不自在。

「你好好的說話。」

墨安景冷冽的聲音響起。

墨安景的臉色泛白,但是說出來的話,還是中氣十足,不免讓段栗兒有些佩服的,果然高手就是高手,就連受傷了還能夠這麼的中氣十足,牛氣沖天。

墨安景思考著段栗兒的話,交易?

他實在是想不出他們兩個人之間有什麼交易好做的。

而且總感覺著這個女人沒安著什麼好心。

段栗兒看著墨安景,「我要的很簡單,如果我治好了你的傷勢,你就給我一瓶你的血吧,當然一小瓶就夠了,我要的不多,但是必須要在你的心甘情願之下哦。」

墨安景听著段栗兒這話,似乎想到了一些什麼事情。

記得很多年前,有一個男人也問過他要血。

但是他一直沒有弄明白要他的血做什麼?

而且也跟著眼前的這個女人說的一樣的要求,一定要在自己心甘情願的情況下取血。

「答不答應?」

墨安景收回思緒,看著段栗兒疑惑的問道,「你要我的血做什麼?難道我的血有著很大的用處嗎?」

段栗兒眯眼,「你管那麼多做什麼,你只有明白一個事情就好,那就是,只要你願意給我一小瓶血液,我就將你治好,當然,會讓你身上的傷口全部的消失不見。」

「如果我不願意的呢?」墨安景問道。

「殺了你。」段栗兒聲音逐漸變冷。墨安景微眯眼眸,不知道在些什麼事情,看著段栗兒眼眸之中露出了一絲復雜之意,隨後冷哼道,「醫吧,若是你在我的身上留下了什麼疤痕,我是絕對不會獻血的。」

墨安景的聲音硬邦邦的,听的段栗兒想揍他。

不過見著他願意給著自己獻血的份上,段栗兒用手再次的掐了掐他的臉,「要長的這麼的帥氣做什麼,真是天下少女的禍害。」

墨安景瞪了一眼段栗兒,「女禽獸,你還趕緊放開?」

听著墨安景不悅的聲音,段栗兒心情大好,「你都受了那麼嚴重的傷了,還有力氣這樣的跟著我說話?你看看你自己的這臉色,白的像個鬼一樣。」

話一說完,段栗兒從懷中拿出了幾個小瓷瓶,將瓷瓶各個看了一眼,隨後拿了一個瓶子,將瓶蓋打了開來,將里面的藥粉倒在了自己的手上。

隨後慢慢的抹在了墨安景的身上。

「這藥粉的功效還是很不錯的,很快就會結疤,之後你讓他自然的褪掉,是不會留下任何的傷痕的,不過就是有一點不太的好。」段栗兒說道。

墨安景皺眉,「什麼不太的好?」

墨安景總感覺這女人不太的靠譜,冰冷的眸子微微的眯起。

「就是一小段的時間之內,你的內力是不能夠使用了。」段栗兒輕飄飄的說道。

但是落在了墨安景的腦中則是如一個炸彈一般,「你說我不能夠運用內力了?你廢了我的內力?」

段栗兒白了一眼墨安景。

一巴掌往著墨安景的臉上扇了過去。

「啪!」巴掌的聲音響起。

而墨安景的臉上則是出現了一個紅辣辣的巴掌印記。

「你這個煩不煩啊,我不是跟你解釋清楚了嗎?你一小段的時間之內不能夠運用,不代表你一直不能夠運用。」段栗兒這暴力的行為。

讓墨安景咬牙切齒。

她居然還敢扇自己巴掌。

這個女人是膽子太肥了,還是腦子太瘦了?

打了墨安景一巴掌的段栗兒,現在特別的爽,極其的爽,將他先前欺負自己的仇給全部的都給討了回來了,段栗兒的心情很是愉快。

誰讓他先前還拿著劍指著自己的?

這些都是他自找的。

哼哼哼……

很快就將墨安景的身上的傷口全部的上了藥。

而墨安景還是沒有堅持下來的,昏昏的睡了過去,忍了那麼的就,體內早就已經透支了。

段栗兒打了一臉盆的水,隨後將毛巾敷在了墨安景的額頭之上,剛剛模著他的額頭的時候,有點燙,應該是被自己按在水中的時候著了涼。

一系列的事情全部做完了之後,段栗兒坐在了床邊,看著床上躺著的男人,段栗兒想要再次的伸出手去模模他的月牙兒胎記,想要再次的確認一下這到底是不是真的時候,還是止住了自己。

應該是真的。

而且他也是魏國的太子。

看著墨安景鬼斧神工般英俊的臉龐,段栗兒聳了聳肩,這貨長的到底一表人才的,怪不得還會被譽為魏國第一美男。

神寵之子。

不過墨安景的出現還是讓段栗兒很是疑惑的,墨安景是魏國三皇子,為什麼他會出現在黃忠的家里?

而且與黃忠合作的那個人不是西元國的麼?

這其實又怎麼就牽扯到了魏國的人?

段栗兒咬唇。

墨安景的出現又讓段栗兒的線索沒有了源頭,多了一絲煩惱。

可是那批追殺墨安景的黑衣人又是什麼來頭呢?西元?鳳昭?秦國?魏國?青檸?

段栗兒嘆了一口氣。

看著他們的動作和口氣都不像是青檸和秦國的。

剩下的只有鳳昭、西元、魏國。

而鳳昭的話,如果知道墨安景來了,絕對不會沒有一點的動靜,至少不會連元少風都不知道,那排除鳳昭之外的話,只剩西元和魏國了。

西元和魏國那邊的情況段栗兒不是很清楚,也不知道該怎麼的去排除其中的一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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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站了起身,走到了房間之中的圓桌旁邊坐了下來。

隨後為著自己上了一杯茶水,慢慢的喝了一口茶水。

現在這貨一個佔領了一張床,自己也只能趴在桌子上了。

段栗兒微微閉上了眸子。

不知過了多久,段栗兒突然听見了腳步聲,快速的睜開了自己的眸子,往後看去。

便看見了墨安景站在了自己的身後,段栗兒這才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隨後看向墨安景,看見他穿著自己讓著店小二準備的一套衣袍,段栗兒抿唇笑了出聲。

他倒是手腳挺利索的,在自己發覺聲音之前就已經穿好了衣服了,雖然說現在內力是沒有了,但是如果有些隱藏的能力就不關內力的事情了。

墨安景不悅的看著段栗兒這表情,「你干什麼一直的看著我?」

總感覺著段栗兒的表情很是奇怪,特別是她還有著前科,一想起她昨天晚上月兌著自己的衣服,自己卻毫無抵抗之力的時候,墨安景更加的惱怒了。

但是現在自己卻是內力全無。

就算想要殺了眼前的這個女禽獸,都沒有辦法,果然是衣冠禽獸,長的一副挺漂亮的樣子,一到晚上就化身為禽獸了。

而且還是一個變態。

陰晴不定的變態。

如果段栗兒此刻能夠听見墨安景的心聲的話,一定會上前甩他一個耳摑子,讓他再罵她女禽獸。

「你現在已經獻血了嗎?」段栗兒問。

墨安景快速的退後一步,看見段栗兒怒道,「你個女人,我的傷口才剛剛的愈合,你又要讓我放血?你還有沒有一點的人性?」

段栗兒聳肩,「資本家都是吸血鬼,沒有人性的,把女人把男人,把男人當牲口,當然雖然我不是資本家,但是我也是這樣沒有人性的。」

「你在說些什麼東西。」

墨安景皺眉。

段栗兒站了起身,「哎,跟你們簡直是沒有共同語言的,你知道什麼叫做草泥馬嗎?現在只能用著草泥馬的來形容我此刻的心情,當然我知道你是听不懂的,不過你听不懂更好。」

「好好的養肥吧,過幾天我再把你給宰了。」

段栗兒淡淡的說道。

段栗兒的語氣極其的輕松,好像是快要過年了,然後要宰豬了,一樣的心情,而相比之下,對面的墨安景則是臉色超級的不好,這女人把自己給當成什麼東西了。

「你有錢嗎?」段栗兒問。

墨安景習慣性的往著自己的懷里拿錢的時候,等到伸到了自己的胸口的時候,這才反應了過來,自己已經換了一身衣服了。

看著段栗兒冷哼道,「沒有。」

段栗兒看著墨安景這小樣子,模了模自己的鼻子,「走吧,吃飯去。」

墨安景皺眉,「我要走了。」

段栗兒停止了自己的腳步,轉身看著墨安景,「走?你要走去哪里?回魏國?還是去黃府?墨安景,你覺得我會這麼輕易的就放你走了嗎?」

墨安景皺眉,「你什麼意思。」

段栗兒勾唇,「如果你執意要走的話,我也不會攔你,但是如果你要是不想死的話,最好乖乖的留下來。」

墨安景握拳,「你對我做了什麼?」

段栗兒輕笑,「沒有做什麼啊,只不過想要你好好的配合我罷了,不過我知道你這個人沒有那麼的好應付,所以只能使用一些小手段了,比如說,給你下點藥啊。」

墨安景胸口不由的一堵,「你簡直太惡毒了。」

墨安景真的是快要氣瘋了,自己難得去做點事情,現在居然變成了這個樣子,他怎麼就這麼的倒霉,就這麼的悲慘,偏偏就遇上了一個這麼歹毒變態的女人。

段栗兒聳肩一點都不為以然,「對敵人的殘忍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哎呀,我去,我跟你說這個做什麼呢,你現在可是我的合作伙伴,放心吧,我會把你養的白白胖胖的,讓你回家的時候,你媽媽都夸你白胖了,但是你也休想離開我視線範圍之內,這藥是兩天解一次的,不要小瞧我的醫術,不然會死的很難看的。」段栗兒笑道。

「走吧,小墨子~」

段栗兒大步向外走去。

墨安景氣結,特別是她最後的那一句小墨子。

小墨子?小墨子?那是形容太監的好麼。

段栗兒和墨安景選了一個安靜的地方坐了下來,讓著店小二準備了一些飯菜。

段栗兒為著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後將酒壺放在了墨安景的旁邊,「要喝的話,自己倒。」

「你為什麼要在屋檐上偷听?」墨安景看著段栗兒問道。

心里面還是對著這件事情有些疑惑,也不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身份。

也為著自己感覺到可恥,就連對方什麼身份都不知道,不知道也就算了,才這麼悲催的落在了她的手中,走也不能走,還不能夠激怒這個變態女人,昨天他已經被折磨夠了。

她真的是什麼事請都做的出來。

而且一會熱情如火,一會翻臉不認人,果然女人就是善變的,翻臉比翻書還要快。

而且在加上她居然問著自己要血,自己的血有什麼用處,墨安景不知道,但是他只知道一件事情,那個人也問他要過血,所以這血應該是比較的重要的吧。

不然的話,那個人為什麼會問著自己要血呢?

墨安景微微的眯眸。

段栗兒則是淡淡看了一眼墨安景,反問道,「那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黃忠的府上?跟著黃忠談著兵器的事情?怎麼想要為著你魏國買點兵器嗎?難道你們魏國想要買兵器,還要跑到我們鳳昭嗎?」

「這件事情不需要你知道,如果你要是將這件事情透露出去的話,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墨安景冷冷道。

段栗兒不禁笑了。

「你不會放過我?現在你擔心的應該是我不會放過你吧,你這個當事人也未免太囂張了一點吧?若不是看著你的血有點用,我早就把你給丟出去了。」段栗兒也沒有打算他會告訴自己,反正自己一定會查清楚的,而且他的話,自己也未必會相信。

r/>微微的斂眸。

喝了一口酒,隨後對著墨安景說道,「你很熟悉這里嗎?」

墨安景冷哼一聲,並不想回答。

段栗兒猛的一拍桌子,用手指著墨安景說道,「墨安景,你信不信你立刻點了你的穴道,讓你一群女的把你的強了?」

墨安景……

「你最好給我配合一點,我的耐心可不好,而且看著你那個樣子,你應該還是一個處男吧?如果你不想將你的第一次送給青樓女子的話,你最好給姐乖一點。」

「你無恥。」墨安景被段栗兒氣的臉都紅了。

這個女人簡直太不是人了,現在是在欺負他沒有內力,打不過她,沖不開穴道嗎?

段栗兒不怒反笑,「是的,我無恥,我一直都很無恥,你昨天難道還沒有領教到我的無恥嗎?」

看著墨安景這張極臭的臉,段栗兒忍不住要笑出來。

果然還是純情小男人逗著比較的好玩。

幻想著這男人被一群女人給強了場面,段栗兒就忍不住的熱血沸騰。

其實說實話,她還真的想要看看這場景的。

墨安景拿著酒杯,昂起頭,一下子就把一杯酒一口就給喝下了肚,「不熟悉。」

听見墨安景的回答,段栗兒模了模自己的嘴唇,「如果你不認識這里的話,你為什麼要來這里?而且,這麼會在這里?洛陽城,這麼一個偏遠的小城?在這里能夠遇見你,還真的是挺令人驚訝的。」

「現在正是鳳昭與西元打仗的時刻,你伺機潛入鳳昭,難道一向以和為貴的魏國也坐不住了?」

「女人,你別亂說話。」

墨安景不悅的說道。

「你到底是什麼人?」

墨安景又看了一眼段栗兒。

總感覺這個女人應該有著什麼大的背景,她這麼會如此的關心著這些事情,「這天下的事情都是男人該操心的,你們女人還是少門,在家里好好呆著比較好。」

不是墨安景瞧不起女人,其實在墨安景的眼前,男女都是平等的,但是就是不喜歡眼前的這個女人,怎麼看怎麼都覺得不順眼。

「你信不信你再說一句令我不悅的話,我也讓你變成女人?呃?」段栗兒拉長自己的尾音。

墨安景被段栗兒一話果然給噎的無聲了。

太氣人了。

想起昨天晚上那把匕首往著那個地方刺去的時候,墨安景不免渾身一僵,這絕對是他的噩夢。

「好男不跟女斗。」墨安景說道。

段栗兒忽然的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眼眸直直的看著墨安景,嘴角遷起了好看的笑容,「墨安景,你真的以為我是女人?難道你就沒有懷疑過我嗎?」

先前不了解他的身份,所以段栗兒才準備的恢復女兒身的,但是現在都已經知道他的身份,而且這個男人以後還是肯定會打交道的。

更何況現在也不能夠讓著別人懷疑自己的女兒身。

這個男人一時半會是肯定不能夠放他走的。

「你的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不是女人嗎?」墨安景看著段栗兒不解的問道。

段栗兒微微的勾起唇角,昂起了自己的脖子。

而牛叉閃閃的喉結便露出在了墨安景的眼中…

墨安景眼瞳緊縮,指著段栗兒說道,「你……你居然是……」

段栗兒笑眯眯的看著墨安景,「沒錯,小爺是男人。」

「你怎麼可以是男人,死女人,你是不是又在耍什麼花招?」墨安景不相信,但是,說出的話卻又是那麼的無力,這個女人……她明明就是女人啊……怎麼可能會是男人呢?

段栗兒聳了聳肩,對著墨安景說道,「我沒有耍什麼花招啊,男就是男,女就是女,你見著我的胸部了?」段栗兒站了起身,「這麼明顯的特點,你都沒有發現?」

「你也太弱了吧?」

段栗兒的聲音落在墨安景的耳力,那就是**果的不屑,不屑有木有?

其實段栗兒也並不是那個意思。

但是某個人卻是這麼的認為了。

看著段栗兒平坦的胸部,墨安景死死的咬住自己的牙齦,還有段栗兒那帶有著喉結的脖子,該死的,她居然是男的。

看著某人悲憤的表情,段栗兒樂了。

哼起了小曲兒,心情大好的吃起了飯菜。

而且對面的墨安景卻是沒有一點心情吃飯,一直在喝著酒。

段栗兒微微的皺了皺眉,「你的傷口還沒有完全的好,少喝酒為妙。」

墨安景忽然的停住了自己的動作,看著段栗兒不解的問道,「你這是在關心我嗎?你別這麼的變態好不好,一會男的一會女的一會又變成男的了,而且我也不需要你的關心,我的身體恢復能力很快。」

墨安景現在心里面是各種想要掐死段栗兒的心情都有。

本來可以想著這個女禽獸在非禮著自己。

但是一瞬間,他突然之間,他那些所謂的悲憤的情緒一直都是自己多想了,他並沒有被女人給非禮欺負了,兩個人之間都是男人,哪有什麼非禮不非禮。

而且更加的痛恨的是,這個人長的居然這麼的像是女的,自己昨天晚上居然……

居然……

居然對眼前的這個男人有了反應。

反應啊……

這個詞要怎麼的破,你知道什麼叫做反應嗎?

那就是一個男人對女人的最原始的**,但是很明顯,眼前的這個人並不是女人。

這讓著他想死的心都要有了。

都怪著眼前的這個不男不女的家伙,昨天看見她的時候還問了她是男是女的。

害的他一直認為她是女人。

不過墨安景顯然的忘記了,昨天晚上段栗兒只是回答他,我是男是女你難道看不出來嗎?

咳咳,在憂傷之中的男人,挺可憐的。

咱就不打擊他了。

段栗兒從自己的懷中抽出了一根發帶,將自己的頭發全部的綁了起來,沒有了發絲的圈繞,段栗兒的面容看的更加的清楚了。

墨安景冷冷的看了段栗兒,冷哼一聲扭頭。

段栗兒將自己的頭發全部的綁好之後,這才悠悠的看著墨安景,「你要喝酒的話,我也沒有辦法,但是忘記了跟你說,你這酒一喝,你的內力恢復的時間就更加的慢了,本來喝個兩三杯是沒有多大的事情的,但是你這一下子喝了十幾杯了,這就有著影響了。」

段栗兒跟著墨安景說不要喝酒的時候,墨安景這也才喝著第三杯,但是听見墨安景沒有好氣的對著自己說話的時候,段栗兒也就識趣的閉嘴了,等他喝多了的時候,再來告訴他,這個打擊他的事情。

果然段栗兒猜的沒有錯,墨安景真的是被打擊到了,一下子將自己手中的酒杯給摔在地上,用手指指著段栗兒說道,「你,你,你這個不男不女的家伙,你到底是要想要做什麼。」

墨安景悲憤的表情,全部落入段栗兒的眼中。

段栗兒聳肩,「我不是在你喝著第三杯的時候,提醒過你了嗎?是你自己不听勸的,你能夠讓我有著什麼辦法阻止你?」

段栗兒的口氣極其的無辜,好像是墨安景欺負了她一般,氣的墨安景氣不打一處來。

「你剛剛不會跟我說,這酒喝了對我恢復內力有影響嗎?你明明就是故意的。」

墨安景感覺有些委屈了,真的是很憋屈。

上天是在逗他嗎?

他這第一次想要完成師傅交代的一件事情,就遇上了這麼的一個不男不女,男女雙禽獸的家伙,是不是上天覺得他的日子過的實在是太安逸了?所以才派著這麼的一個家伙來折磨著自己?

這個家伙就應該甩進豬籠之中,給她浸豬籠。

想起的自己的任務,墨安景的眉頭不由的緊皺了起來,現在自己還被這個家伙給留在這里,而且現在自己的內力又全部的消散了,想要再次的恢復,起碼還要過很長的一段時間,那些兵器過個兩三天就要送過來了,自己必須要搶在那些的之前得到這批兵器。

可是現在自己要怎麼的做呢?

看著段栗兒,墨安景抿唇,這個家伙也是知道這兵器的事情的,就是不知道她到底是什麼身份,如果是西元的人,也不太的可能,如果是西元那邊的人,根本就不可能沒有任何的動作,鳳昭的嗎?

這個可能性很大。

但是就是不知道她是那個勢力的。

「我這麼好的人,怎麼可能會是故意的嘛。」段栗兒笑著說道。

墨安景想要再次冷哼一聲,表示自己不會信她的鬼話的時候,段栗兒突然又補充了一句,「我是特意的呀!難道你不知道?」

噗……墨安景吐血三升有木有?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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