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包重生︰市長從了我 071 有違夫德(下)

作者 ︰ 來葉

祁晴周五一般不會來大麻路四十七號,因為每周六段美譽都有早起上玉山拜佛的習慣,一般都是早晨五點太陽剛東升的時候出發,開車到了山腳再是一路爬上玉山,以示求神保佑者對菩薩的虔誠之心。一待就會是一上午,再是在山上吃了素齋然後回家。

每逢周六,祁晴都會陪著一起,一路上說些與菩薩有關的神話傳說給段美譽听。所以,前一天的周五晚上,她都要花個兩三個小時熟讀熟記一個民間傳說。一開始不過是為了討得段美譽的歡心,好讓她對自己好一點。可漸漸地,祁晴越來越希望段美譽就是她的親媽,而她也是陶家唯一的女兒。如果這個世上沒有陶然的存在。

接到李姐電話時,跟往常一樣,祁晴正坐在客廳沙發上與段美譽陶慶文話家常。說著她兩個星期後就要去實習的那家律師事務所,祁晴極力的想要在兩人面前展現自己最美好的一面,讓陶家上至主人下至阿姨都覺得只有她祁晴才是能為陶家爭光添彩的大小姐。

「喂,李姐?不是說過不要給我打電話嘛!」祁晴拿著手機走到屋外,刻意壓低聲音。

「小雯,今天晚上你來一下,只彈一曲。」

「李姐,那時我說的很清楚,只有我自己想來的時候才會來。我想你搞錯發命令的對象了,我不過就是玩票性質。」李姐不分時間場合的對她撒潑,祁晴有些惱羞成怒了,語氣生硬透著冷意。

「小雯,我這不是有客人指名要听你彈一曲。你也知道的,王廳長可是我們公館的老客了,我們誰也得罪不起。」有求于人,李姐不由得低聲下氣求人,「祁大小姐,我知道你來我這就是賺點零花錢用用,可是你也要知恩圖報吧,想我李姐什麼時候虧待過你,不過每天一首曲子我就給你五位數的出場費……而且,今天算是你額外出場,我加倍怎麼樣?」

「陶。」

「什麼?」李姐只听到電話里祁晴說了一個字,遲疑地反問。

「陶大小姐!」祁晴拿著手機重重地重復了一遍,「喊我陶大小姐!」

「行,行,行,我的姑,只要你今天能來彈奏一曲,叫你什麼都成!陶大小姐。」李姐心里氣得都能翻天了,可嘴上卻是不能得罪。王廳長指明要的人,為了這個金主現在也只能忍氣吞聲了。

「可以,我要收平時雙倍的錢。」

「行,那你趕緊的。舞會馬上就結束了,二十分鐘後一定要到。」李姐掛了電話轉個身走向大廳,徑直走向大廳中央王廳長的座位前,風情萬種的在人跟前坐下,順手一撩身上穿的大紅色旗袍,修長白女敕的大腿頓時露出了大半截,里頭隱隱可見的艷光撩的在座的三五個男人心癢難耐。

「王廳長,您放心,小雯馬上就來給您彈奏一曲。來來來,我敬各位一杯。」李姐端起酒杯豪爽的一口喝下。可在座的幾個男人卻是咪了一口意思意思,李姐自然知道這些人可不是誰敬的酒都喝的,這樣的已經算是給她面子了。隨即又說笑了幾聲就要起身離去,剛站起來轉身,就與回來的一個男客撞了個滿懷。

「抱歉,抱歉!」李姐笑著連聲道歉,要是擱平時這里來的客人怎麼也都要給她幾分薄面,可今兒個她真是倒了血霉,撞她的男人不僅沒憐香惜玉,還伸手就幗了她一巴掌︰「臭娘們,走路不長眼啊!」

她被賞了一巴掌,在場的幾個沒人開口說話,還都一個個的笑著問打他的男人誰得罪他了。李姐就知道今天她這啞巴虧是吃定了,雖然心里恨的要死可也只能說了句︰「沒事,沒事,各位喝好玩好。」強撐著笑顏離開。

「章副局,這麼大火氣,誰忍的你不高興了!」王廳長示意身邊的女人給章建倒酒,「剛你不是把妞去了,怎麼……沒成?」

章建一口干了杯子里的伏特加,松了松脖子上的領帶︰「一個小姑娘,居然還敢跟我拿桿子,到時候要她的好看!」說著,就往剛才踢到鐵板的那桌望去,卻見那姑娘居然還就等著他轉過頭去似的,正對著他扮鬼臉。這麼一副俏皮的模樣,章建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斜火又一股腦的上來了。

他一向主張強扭的瓜不甜,剛才踢到鐵板也就笑笑算了。女人嘛,終究是水做的,強求來的玩的也不暢快。可是現在,那小妞明顯就是朝他在示威啊。章建就不信了,今天還會拿不下她。

等著,小妞,現在讓你高興高興,待會看我不讓你乖乖跟我走!

「鐘毓……不要再多事了,人好不容易被趕走了就消停下。」看鐘毓還想做鬼臉氣剛才那男的,文秀趕緊抓著她的雙手,「幸好那人沒有死纏爛打,我就一個轉身打電話的時間就被你趕走了。」

「想吃我豆腐可沒那麼便宜!」鐘毓神氣地眉頭一挑,臉上勁是得意勁。

「你得意什麼啊,早知道就不給陶子打電話了,害得她著急忙慌地趕來。我趕緊給她打電話說沒事了。」文秀拿著手機正要撥通,卻被鐘毓一把奪了。「鐘毓,你干什麼呢!快給我!」

「打什麼呀,就要叫陶子也來,今天我們仨要把這里好好樂樂。」

「可她也進不來吧?」文秀想起剛才兩人進來的那一番費力勁,皺了皺眉。她剛才想都沒想清楚就給陶子打電話求救還真是一差勁的舉動。

「這你擔心什麼,到時候她進不來肯定會給我們打電話,我們出去接她!」鐘毓一語定音,端起酒杯又要與文秀干,「來,干杯!」

文秀無奈地看著興致越來越高的鐘毓,想著陶子來了兩個人看著她也好,也就糊里糊涂地干了一杯。

錢玫玫生就是一副嬌媚小女人樣,一張臉不施粉黛就讓男人記掛了三分,更何況今天是她生日。原本想著「拐帶」秦魏給她慶生的錢玫玫在自己身上可是花了不少的功夫,淡淡的妝容更襯得她嬌艷欲滴的小臉蛋光彩照人。

一路尾隨著進了公館的她因為被服務員擋道耽誤了點時間,等她一踏進滿屋子的七彩光暈下,竟一下子找不到秦魏和沈文博兩人。

「人呢?」錢玫玫四處張望,曖昧燈光下瞅著覺得有些相像的就湊近過去看個清楚,足足找了半圈,就是沒有找到她要找的兩人。正急得額頭冒汗滿身不自在的錢玫玫不由得月復誹這燈光為什麼這麼暈黃,害得她都瞅不清楚。

當即就跟滿大廳的燈都听見了她的聲音似的,舞池的音樂一停,舞台上的白熾燈唰唰唰一片接連有序的亮起,大紅幕布慢慢的朝著兩邊展開。錢玫玫暗自汗顏了一把這主人的品味,什麼東西都用的紅色。

隨著大紅幕布的展開,錢玫玫驟然見這個舞台居然如此之大,里頭竟還藏了一個小型的高階,一路五級台階直到頂上一個小小膽中之台。還未等她從感概中回神,燈光又漸次暗下去,黑暗一片中只听到一聲︰「有請小雯。」

周圍頓時掌聲如潮,一束暈黃燈光打在小舞台上,一架鋼琴一個全身白色連衣裙直發長及腰際的姑娘頓現眾人面前。悠揚低緩的琴音伴著雖遠遠只見側顏卻已可想見其美貌的姑娘,錢玫玫此刻又不得不暗嘆這位老板的嘩眾取寵之功力。

一襲白裙的姑娘只身在大紅背景下,這是多少男人曾經心目中初戀的樣子。只是……錢玫玫朝著場中唯一的鼓掌聲望去,模糊不清中瞧著應該是個體型已經走樣的中年男人。真是不懂得欣賞,要拍手也等到這曲悱惻的梁祝完了以後啊!

祁晴朝著鼓掌的方向看去,不由得皺眉,又是那個胖子。看樣子這人就是李姐電話中的那個不能得罪的王廳長了。被這麼一個人捧,祁晴不大樂意,但轉念一想,連李姐見慣大場面的人都要給三分薄面的人,看樣子以後用得著的機會多得是,隨即又放下鄙夷的心思,雙手同時一收,一曲終了。

祁晴從凳子上站起,她自然不會笨到走到台前去謝禮,仍舊站在高高的小台上。裙擺一掀,把一朵空谷蘭花可知遠觀不可褻玩的姿態擺的恰到好處。

「好!」一聲高呼的女聲引起了祁晴的注意,總覺得似乎是在哪里听過。

她微微抬頭望去,一瞧竟然是經常與陶然出入的那個鐘毓,另一個似在伸手攔著的好像是蔡文秀。祁晴定楮看去,不會錯,一高一矮一瘦一胖,在加上剛才那一聲,絕對是鐘毓和蔡文秀。只是……祁晴朝著那個位置找了半晌,都沒瞧見陶然,不由得有些失望。

要是陶然也在,那可真是好戲連唱了。不過,整整這兩人也是今晚不錯的一個收獲。祁晴嫣然一笑退下舞台,卻不像平時那樣急急的卸妝離開,而是進了化妝間好整以暇地坐在鏡子前,過了一會,突然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展顏一笑……

「小姐,陪我喝一杯。」

鐘毓喝得有些迷離的眼神望去,這是今晚上第二個來找不自在的男人了,而且還是個看著就討厭,比之前那個更加猥瑣的男人。

「走開!」鐘毓搖搖晃晃的起身伸手在那個男人跟前就是一揮,沒把人給趕走,倒是自己一個沒站穩直直的倒進了那個人的懷里。

「小妞,這麼熱情,天生就是個啊……這回我還真是走運了!」男人說著就攬上鐘毓的腰身,右手還不老實的越來越往下。

「放開我,你這頭豬!」

「鐘毓!」文秀一看情況不對,用力一把推開那個男的,把鐘毓往自己懷里帶,「干什麼,快放手!」

「哎呦,你個小胖妞到這里來湊什麼熱鬧,滾一邊去。」男人伸手反推了一把蔡文秀,把她連帶著鐘毓一下推翻在沙發上,隨即自己也欲傾身過去,「來,陪小爺我好好玩玩,有人可出了錢讓我好好招待招待你們。」

男人一雙咸豬手還伸在半空沒有下手,耳邊就听「 」的一聲,自己已經被身後的誰一腳踢翻在地上,撞到桌角的嘴角頓時擦破了皮,嘴里聞到一股的血腥味。「誰?誰敢打老子?」

「我!」章建揮了揮自己有些發疼的拳頭,順帶著賞了那個男人一腳,「滾,老子看中的女人也敢來招惹,不想活了!」

「誰……誰是你女人!」鐘毓雙手撐著文秀軟綿綿的肚子蹣跚著從沙發上爬起來,一拳朝著章建揮過去,奈何真是喝大了,剛才一幕重演,人又往章建懷里倒去了。

女人投懷送抱不摟那他就不是男人了,章建順手就想摟上這個小女人的腰,心里正得意著,剛才一副不樂意的模樣,現在還不是借著酒瘋進他懷抱,女人就是這樣,欲擒故眾這戲碼他章建可看得多了。

「放手,不然我不保證你的手還是完好無損的!」

大麻路四十七號的主人,或者說是明面上的主人,李姐的嗓子誰都知道,那是唱到人心坎里去的。可,耳邊傳來的這一聲冷厲警告聲,聲聲清脆,不由得讓他想象如果是這個聲音唱上一段《蝴蝶夫人》的詠嘆調,淺吟低唱間,該會是多麼令人心醉復又神傷的曲致。

「陶子!」文秀一見居然是陶然,慌亂失措的情緒頓時跟有了主心骨似的平了一半。

章建轉過身看去,只見一個溫婉麗人正站在自己身後,一身米白色收身連衣裙,勾出曼妙身廓,一頭烏黑頭發齊齊梳攏向後扎成了最是簡單的馬尾,素顏不抹脂粉,生就一段風流。大廳水晶燈投下的璀璨光芒,將她的身影投映的影影綽綽,如真似幻。

章建只覺得像是頭回見到美麗姑娘的笨拙小伙子似的,竟有種雙手不知該擱哪的局促感。有一種人天生就是明星,即使素顏照人,那股光彩也會從骨子里透出來吸引人眼球。他相信,眼前的這個她就是。

「放手!」陶然見這位男子不听勸告已然一意孤行,不由得眉頭緊皺。自己一個箭步上前拉著鐘毓往自己這邊來。

「我來。」跟在陶然身後的李聖杰從陶然懷里接過已經醉的人事不省的鐘毓,兩眼跟防賊似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一身軍裝,非富即貴,可又不在他們平時的交際圈中出現過,看樣子不是本地的。

可這人看著陶然的眼神就跟獵人看著相中的獵物似的,滿眼都是掠奪的精光。李聖杰空出一只手拉著陶然往自己身後站,語帶警告︰「你小子眼楮往哪里放!」

------題外話------

本來這一章就是市長大人閃亮登場,與小然然深度接觸的場面,奈何葉子一開始碼就收不回來了,洋洋灑灑的一大篇後,竟然發現市長大人還未出現就已經4K了,頓時有些汗顏了。

明天的後續就是市長大人奠下了,各位美妞們,敬請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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