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王爺快投降 第十九章 愛,不是說說而已,而是說到做到

作者 ︰ 馬語孝

這到底是哪里?怎麼到處都是白茫茫的一片?

慕容櫻多迷茫地向著四周望去,本來方向感就極差的她,現在更是分不清楚東南西北了。

「櫻多,我在這里!」

一道清脆悅耳的聲音在身後響起。慕容櫻多立刻回過頭,剛想要說話,卻被眼前那個人的臉驚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她伸出食指指向那個人,張大嘴巴,半天,大腦中的語言中樞才恢復功能。「你……你……怎麼和我長得一模一樣啊?」

「我是你守護星上的精靈,當然和你長得一樣啦。」精靈櫻多沖著慕容櫻多調皮地眨了眨眼,蹦兵跳地走到慕容櫻多的面前。

「守護星?精靈?」慕容櫻多仍然迷茫地搞不清現在的狀況。難道,自己上了天堂?可睡覺之前還好好的呀,怎麼突然就死了呢?

「其實呢,我就是另一個你。你不知道我的存在,我可是一直在關注你呢。」精靈櫻多神秘地笑了笑,繼續說道,「我這次叫你來呢,是有事和你說。」

「你叫我來?」慕容櫻多揚聲問道,語氣里還夾雜著一絲興奮和激動。「你的意思是說,我沒死?你還會送我回去對吧?」

「那當然啦。我是要幫你和豆漿修成正果的。」精靈櫻多挑了挑眉,眼中涌動著自信的浪潮。

「你也知道豆漿?」慕容櫻多驚訝地問道,任由這個問題毫無禁忌地出賣她的頭腦不靈光。

人家都自我介紹得那麼明白了,精靈嘛,當然是知道一切啦。

「當然。」精靈櫻多回答得理直氣壯。上帝作證,她可從來都沒有玩忽職守過。

「可是……」慕容櫻多嘆了口氣。想著近些日子她和豆漿的相處情況,不禁對這份感情有些迷茫。她好像已經沒有信心再堅持下去了。「你也應該知道這些日子發生的事。我現在越來越不了解他了,也越來越討厭現在的他。或許,從始至終他都沒有變過,只是先前偽裝得太好了,才害我掉進他的陷阱里。你說要幫我和他修成正果,可我現在卻想從這個陷阱里出來。」

「對吧,你的心境果然變了。」精靈櫻多一副「我就知道」的語氣。「你現在才是真的誤入歧途呢。之前還信誓旦旦地向人家宣告自己的信心,這麼快就打退堂鼓了怎麼行?告訴你個秘密吧,我已經替你調查過了,古今中外,只有你的豆漿和你是絕配。不然我大老遠的把你弄到唐朝干嘛?」

「什麼?」慕容櫻多瞪著眼楮看著自己的守護精靈,揚聲問道,「你把我弄來的?」

「對啊。」精靈櫻多點了點頭,眯著眼看著慕容櫻多。「怎麼,你不高興了?那我把你送回去好了。」

「不要!」慕容櫻多立刻伸手阻止。她是說要從那個陷阱里出來,但那是……說,而已嘛,沒想過來真的。

「這不就結啦。」精靈櫻多唇角微揚。對于慕容櫻多會說出拒絕的答案,她早已了然于胸。

「那……我該怎麼做?」

該怎麼做才能讓他變成我心目當中的豆漿?該怎麼做才能讓他對我情有獨鐘?

慕容櫻多想問的問題真但多了。只要是關于錦世烈的,好像從來都沒有輕而易舉這一說,總是要費盡心思,最後卻又都是令人失望的結果。

精靈櫻多舒了口氣,正色說道,「那我問你,你當初那麼大義凜然地說無論怎樣都會堅持下去,你做到了嗎?你說要追求他,你又實實在在地為他做了些什麼?你只會嘴上說說而已嗎?」

慕容櫻多微微一怔,心里正慢慢地認同精靈櫻多說的話。她是說過,無論艱難險阻,就算最後弄得滿身傷痕都無所謂,那個人,她一定要愛下去。可是現在,自己是在違背當初的誓言嗎?原來,一直以來,她的愛就只是掛在嘴上的廢話而已。意識到這些,慕容櫻多的心里一陣愧疚,久久不能散去。「所以呢?」

「所以你就要一直堅持下去啊。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只要你的心一直向著他,總有一天他會愛上你的。」精靈櫻多說完,還鄭重地點了點頭。

「嗯。」慕容櫻多微微點頭,心里對精靈櫻多感激不盡︰听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你把我這些日子以來心里的死結全部都解開了,一下子連呼吸都順暢了。我也不會再猶豫我對他的感情了。你說的沒錯,我要勇往直前,總有一天……慕容櫻多突然意識到什麼,猛然看向精靈櫻多。「你叫我來就是和我說這些?」

精靈櫻多轉了轉眼珠,實在是想不出還有什麼了,該說的都說了呀。「對啊。」

「就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建議?」慕容櫻多雙眼發光,抱著最後一絲希望。

「你不是這麼貪心吧,這些箴言還不夠?」精靈櫻多雙手環胸,撇了撇嘴繼續說道,「感情的事,怎麼可以假手于人呢?好啦,時間到了,你下去吧。」

慕容櫻多微微愣了下,茫然地開口問道,「下去?什麼意思?」

「就是……」精靈櫻多壞笑了兩聲,上前一步,伸出手指一推,慕容櫻多便來了個高空墜落。

「啊……」慕容櫻多手腳亂揮,嚇得都快哭出來了。原來從高處落下是這種感覺,連心髒都找不到了。她臉雲霄飛車都不敢玩,今天居然從這麼高的地方落下。現在就算能安然無恙地著陸,估計三魂七魄也會被嚇得都飛走了吧。

「櫻多……」錦世烈遠遠地就听見慕容櫻多房間里傳來的尖叫,立刻三步並作兩步來到她的房間,將手中的那碗面放到桌子上,來到慕容櫻多的床前。慕容櫻多僵硬地坐在床上,大口地喘著粗氣,額頭上布滿細細的汗珠。

錦世烈在床邊坐下,拉過慕容櫻多的手握在手里,溫柔地問道,「做惡夢了?」

慕容櫻多木然地看了眼錦世烈,又看了看整個屋子,終于回過神來。原來真的是做夢。可是,那個夢真的好真實。

「沒事了。」錦世烈伸出手輕輕地拍著慕容櫻多的肩膀,唇角微揚。

慕容櫻多眨了眨眼楮。在她的印象中,錦世烈從來都沒這麼笑過。那笑容那麼溫暖,好像在發光,閃得她睜不開眼楮。手上傳來的溫度讓她低下頭,看著被錦世烈握著的手,雙眼微微泛紅。她知道自己又要哭出來了。可是自己從來就不是愛流眼淚的人啊,遇到他之後,就好像要把自己人生前二十年所欠下的眼淚都還清一樣。

錦世烈握著慕容櫻多的手微微加重了些力道,聲音淡淡的,帶著無盡的暖意說道,「我帶來了好東西。」

慕容櫻多抬起頭,不明所以地看著錦世烈,眼神中還有一絲驚訝。今天的錦世烈很不一樣。

錦世烈神秘一笑,起身走到床邊端起那碗面又坐回床邊,獻寶似的捧在慕容櫻多的面前,又小心翼翼地說道,「我听香菱說,你很喜歡吃她做的面。我學了好久,還算差強人意,你要不要……嘗嘗?」

慕容櫻多直直地盯著那碗熱氣騰騰的面,半天回不過神來。剛才那個精靈什麼的,是夢。那現在呢?也是夢嗎?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夢中夢,不然要怎麼解釋豆漿的改變呢?這麼溫柔的豆漿,就和那精靈一樣,根本就是不存在的。所以,這絕對是個夢。意識到這一點,慕容櫻多心里不禁一陣失望,卻也整理了自己的情緒,收回了自己的眼淚。

「呃……只是嘗一下。你先吃一口,不好吃我立刻拿去丟掉。」錦世烈的語氣,絕對是在誘哄,就像是一位慈愛的父親對自己的女兒說︰乖,把藥吃了,吃完藥Daddy就給你買糖吃。

慕容櫻多驚訝地看著錦世烈,挑起右眉,滿臉的不可思議。她眨了眨眼楮,眼珠一轉,突然伸出手在錦世烈的肩膀上用力地擰了一下。

「哦!」錦世烈吃痛地低呼一聲,手里的那碗面差點灑了出來。

慕容櫻多被這聲低呼嚇得往後仰了仰。當然,她並不是真的被這聲音嚇到了,而是她真的完完全全沒想到,他的反應會這大。這不是做夢嗎?做夢不是不會痛嗎?「痛哦?」

「當然啦。」錦世烈騰出一只手揉著自己的肩膀,一臉委屈,另一只手卻一直端著那碗面,生怕它灑出一點。這可是自己花了三個時辰的成果,可千萬不能讓它出事。

慕容櫻多吞了吞口水,有一種余波的感覺。「不是夢哦?」

「拜托你先嘗一口好嗎?等下涼了就不好吃了。」錦世烈苦口婆心地勸道,說得就好像他的面不涼就會很好吃一樣。「來……」他夾了一口,遞到慕容櫻多的嘴邊,眼眸閃過一絲期盼。

慕容櫻多的心突然一窒,眼淚就又要涌上來了。她從來都不知道,自己居然是這麼情緒萬變的人。她低下頭聞了聞面的味道,不禁禁起鼻子,然後深吸了一口氣,不知是在整理自己的情緒,還是在強迫自己鼓起勇氣讓自己將這碗面放進嘴里。慢慢地張開嘴,慕容櫻多小心翼翼地,只將一根面條吸進嘴里,然後胡亂地嚼了兩下變吞進了肚子里,又強迫自己忍住那股反胃的沖動。

「怎麼樣?好吃嗎?」錦世烈的頭微微向前傾,眼中涌動著滿滿的緊張。三個小時的勞動成果,現在就是驗收成果的時刻了。

好像有緊密的鼓點聲在此刻響起。

慕容櫻多松了一口氣,垮下肩膀。那種反胃的感覺終于消失了。「面太爛了,吃起來軟軟的很奇怪。你是不是忘記放鹽啦?還有啊,那個油都沒有熟,一股生油的味道。呃……實在是太難吃了。」慕容櫻多猶豫了一小下,還是決定把「難吃」兩個字說出來。她對吃的東西一向要求嚴格,就算是出自自己心愛之人的手,就算他是第一次下廚,但結果就是無可厚非,難吃,她告訴自己應該鐵面無私的。

錦世烈瞬間掉入了失望的深淵里,摔得粉身碎骨。他將碗放到小櫃子上,又回到床邊做好,拉過慕容櫻多的手,眼神充滿歉意。「對不起。」

慕容櫻多微微一怔,片刻,又故作輕松地說道,「沒關系啦,不是還有香菱嗎?我如果想要吃,讓她做就好了。」

「我是說昨天的事。」錦世烈溫柔地說道,聲音卻又有些凝重。「昨天的事是我不好,你將它忘了好嗎?你回來之後,我們好像一直在吵架。櫻多,我們回到最開始好不好,把這些不愉快的事全都忘掉。」

時間仿佛凝住了一般。

慕容櫻多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是不由自主地點頭。淚水圈在眼眶里,讓眼前的世界變得模糊。慕容櫻多吸了吸鼻子,眨了眨眼楮止住淚水,意識也漸漸恢復。

終于等到這一天了,即使他並沒有說任何有關愛的話語,但這是一個很好的開始不是嗎?她已經很滿足了。心,泛著甜蜜,滿滿的,就要溢出來了。

錦世烈莞爾,笑容里是他自己都察覺的寵溺。「我讓你吃了這麼難吃的東西,得好好補償你一下。一會兒帶你出宮。」

「出宮?」慕容櫻多挑眉問道,隨即又彎唇一笑,道,「也對,我回來還沒告訴南宮哥哥和晨書呢。」

今天奠氣陰沉沉的,好像隨時都能下雨的樣子。在現代的時候,慕容櫻多就常听人家說一句話︰一場秋雨一場寒。看來,是要越來越冷了。不過外面的熱鬧程度卻絲毫沒有被這壞天氣所影響。她放下窗簾,在座位上坐好。

馬車內陷入一陣沉寂之中。

兩個人好像變成了不諳情事的少男少女第一次約會一樣,突然就羞澀起來了。

慕容櫻多瞄了眼錦世烈,想要開口講話卻又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她低下頭,玩弄著自己的手指。突然想到那年響,有一天她和藍孝恩逛街,突然一陣瓢潑大雨將她們淋得全身濕透,兩個人索性就在大街上玩起雨水來。雨下得很大,不一會兒地上便積水成河。兩個人一路用腳踢著水,水花四濺,玩得不亦樂乎。經過一家寵物店的時候,一位爸爸抱著女兒在屋檐下躲雨。她還記得那女兒聲氣地說道,「爸爸,你看她們。」然後,那位爸爸說了一句讓慕容櫻多這輩子都無法忘懷的話。「別看她們,她們兩個傻。」

想到這,慕容櫻多情不自禁噗地笑了出來,也成功地打破了馬車內的寂靜。

「想什麼呢?那麼開心。」錦世烈轉頭問道,瞳仁如黑色的寶石一般,閃著溫潤的光芒。

四目相對的瞬間,慕容櫻多的心怦然一跳。隨即,她又立刻在心里將自己鄙視了一遍︰又不是第一次見到他,還至于這麼小鹿亂撞嗎?「呃……沒什麼,就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

錦世烈點了點頭,清淺一笑。「能跟我說說嗎?我很想知道你以前的事。」

慕容櫻多微微一愣,完全沒想到錦世烈會對她的過去感興趣。眼珠一轉,回答道,「好啊。」她決定,將自己的過去毫無保留地告訴錦世烈。「我們家只有我一個孩子。三歲的時候,Daddy……我爹和我娘就離婚了……就是和離。後來,我就跟著我娘去了澳洲生活。十歲那年,我爹把我接回國,我認識了我最好的朋友,孝恩。可是,高中畢業的時候她就被她爹送去美國了,大學不也我們才團聚。再後來,我就來到這啦。」

錦世烈听得一頭霧水。原本這些日子的相處,理解慕容櫻多說的話已經不那麼費勁了,現在看來,一切都沒變。不過,他還是問了他最想問的問題。「你為什麼會來這里?」

「逃婚哪。」慕容櫻多回答得毫不扭捏,沒有一絲想要隱瞞。「我爹強迫我嫁給一個我連見都沒見過的人,所以我就逃出來了。」

「逃婚?」慕容櫻多的答案讓錦世烈微微吃了一驚。縱使他千猜萬想,也沒想到會是這個答案。看她的樣子,又不像是在說謊,難道她真的只是單純地逃婚到這里?

「對啊。」慕容櫻多點頭,繼續說道,「我這麼大了都沒談過一次戀愛,都是抱著寧缺毋濫的鞋。我就是想找一個我喜歡的人,和他結婚生子,一輩子在一起。可是我爹,非要讓我和那個人成親。他也不想想,他和我娘不就是沒有愛情的婚姻,所以才那麼快就結束了,還要強迫我走他的路。平時就疼我寵我,偏偏這件事不為我著想。」到最後,慕容櫻多已經不是在向錦世烈陳述她的過往了,根本就是在抱怨她Daddy的惡行。

「你……不喜歡那個人?」錦世烈探究地問道。

「當然啦,我見都沒見過他。」慕容櫻多睜大眼楮,表情有些夸張。

「你喜歡什麼樣的?」錦世烈故作隨意地問道,將整個身子向後傾仰,寧靜地看著慕容櫻多。

「我喜歡?」慕容櫻多挑了挑眉,眼珠一轉說道,「你還是問我不喜歡的吧,我不喜歡可多著呢。我不喜歡不講衛生的男生,不喜歡吸煙喝酒的男生,不喜歡留指甲的男生,不喜歡頭發染色的男生,不喜歡講髒話的男生,不喜歡賣萌的男生,不喜歡抱怨的男生,不喜歡……啊,總之我不喜歡男生。」慕容櫻多將「男生」兩個字咬得很重。她搖了搖頭,雙手還在半空中胡亂地揮舞了幾下。「吸煙喝酒留指甲染頭發講髒話賣萌抱怨,這些都是不成熟的表現,我喜歡成熟一點的,就像你一樣。」

慕容櫻多突然的告白讓錦世烈微微一愣,隨即又了然一笑。差點忘了,這就是慕容櫻多的作風。「可是,我喝酒啊。」

「這一點我可以包容啦,人無完人,我也不能太吹毛求疵。」慕容櫻多邊說邊用食指輕點著自己的下巴,然後彎唇一笑,下一秒卻突然恍然大悟般驚呼道,「啊,我終于知道了!我以前一直以為我喜歡大俠一樣的人物,高風亮節、心胸寬廣、大愛無疆、嫉惡如仇!這麼一說,我才發現,原來我喜歡的是你這種沒有被現代社會所燻染的……原始人。」她說著,伸出食指指向錦世烈,在說「原始人」三個字時,食指還配合著有節奏地點了三下。「我還真是復古得不可思議哈。」

錦世烈輕笑一聲,將頭轉到一邊無奈地搖了幾下。這丫頭又在胡言亂語了。「好啦,快下車吧,我們已經到了好久了。」

「嗯?是嗎?」慕容櫻多微微驚訝,坐直身子,打開窗簾向外望去。果真,馬車已經停在南宮府的門前了。「這麼快!」

兩個人進了南宮府,最先見到的人不是南宮權,而是傅傲穎,她正在和下人說話,好像在吩咐些什麼。

「三嫂!」慕容櫻多熱情地打招呼。

傅傲穎轉過頭,看著慕容櫻多,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然後又看向錦世烈,微微福身,算是行禮。「王爺,櫻多。」

錦世烈微微點頭,也算回禮。在外邊,他並不想拿出王爺的架子。

慕容櫻多四周望了望,都不見南宮源的身影,不禁有些奇怪。「咦?三哥呢?」

听到慕容櫻多提起南宮源,傅傲穎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了,但下一秒又恢復笑臉,只是笑容從燦爛變得有些不自在。「我不清楚。」

「哦。」慕容櫻多點了點頭,很知趣地沒在說什麼。她開始有些同情南宮源,畢竟整天都要滿腔熱血地討好自己冷若冰霜的愛妻,換做是誰都不容易。

和傅傲穎寒暄了幾句之後,兩人從下人的口中的之南宮權在書房,便直接朝書房走去。

不過讓慕容櫻多沒有想到的是,三個人見面之後氣氛明顯有些尷尬……不,確切地說是錦世烈和南宮權,他們兩個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不愉快的事。南宮權看到錦世烈時,明顯愣了一下,貌似對錦世烈的到來很吃驚。而錦世烈也只是看著南宮權,也不說話。這些可都沒逃過慕容櫻多的法眼。

一陣沉寂之後,慕容櫻多終于忍不住了,率先開口。「呃……南宮哥哥,好久不見。」

南宮權彎唇一笑,將視線從錦世烈的身上移開,看向慕容櫻多。「才兩天而已。」

慕容櫻多微微一怔,完全沒料到南宮權會這樣說。他還以為他開口就會埋怨她的不告而別,又或者是見到她之後的興奮喜悅。無論是什麼,都不是現在這樣,只是一句「才兩天而已,說得那麼隨意,那麼……無所謂。他……是生氣了嗎?「南宮哥哥……」

貌似看出了慕容櫻多的心思,南宮權伸出手,輕輕地撥了下她的下巴,寵溺地說道,「傻瓜……南宮哥哥有話跟你說。」

慕容櫻多又是一怔,接著看向錦世烈。

錦世烈扯了下嘴角,伸出手刮了刮慕容櫻多的臉頰。「我先出去了。」說完,他邁開步伐走出書房,沒有和南宮權做任何的語言或是眼神交流。

慕容櫻多雙眉輕蹙,低頭深思。她現在可以肯定錦世烈和南宮權兩個人之間發生了什麼不愉快的事。可是是什麼事,她還不是很確定,只是隱約地感覺到這件事和自己有關。

「在想什麼呢?」

南宮權溫淡的聲音在頭上響起,慕容櫻多慢半拍地反應過來,抬起頭,又搖了搖頭。「你要跟我說什麼?」

南宮權深深地看著慕容櫻多,突然伸出手,在她的臉上來回地摩挲著,輕輕地,柔柔地,有留戀,有疼惜。

「南宮哥哥……」慕容櫻多低喃一聲。今天的南宮權讓真的讓她捉模不透,尤其是他看她的眼神,總讓她不由得覺得傷感。她很不喜歡現在的氣氛,這不應該是他們之間的相處模式啊。

南宮權終于放下手,彎唇笑道,「沒什麼,你開心就好。走吧,南宮哥哥還有事要忙。」

「哦。」慕容櫻多木然地點了點頭,轉身向門口走去。可是她總覺得不對勁,這氣氛,怎麼弄得就好像兩個人不會再見面了一樣。她突然停下腳步,轉身問道,「南宮哥哥,我們……還會再見面吧?」

「傻丫頭,你在想什麼呢?」南宮權輕笑出聲,無奈地搖了搖頭。當然還會再見面啦。即使是要分開,也要在確認她是真的很幸福之後。「過兩天我會進宮看你。」

「那我等你。」慕容櫻多微微垂眸,隨即轉身離開,只是心里的不安卻越來越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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