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之間,時間便過去兩個月的時間。
在這麼長時間之內,天門之中一如既往,該修煉的修煉,該做什麼的就做什麼。
整個天門看起來都有些忙忙碌碌,這一段時間倒是還算平靜。
「對了,那幾個小家伙還沒有出來麼?」這時在那大廳之中有一位老者雙眼微微一眯,問道。
「還沒有,他們已經堅持了兩個月了,這一批弟子倒是還算不錯。」這時另外一位紅光滿面的老者模了模胡須道。
「想來也已經到達他們的極限了吧!」這時那中間主位的老者問道。
「想來已經差不多了。今天就應該出來了吧!畢竟也這麼多天了,算算日子,也是他們該出關的時候了。」那老者道。
這二人不是別人,正是天門院主肖俊通與吳宇長老。
這二人對于這今年的新生倒是頗為關注,他們也發現今年的弟子似乎是最強的一屆。
「據說那個田長老的徒弟與天子發生了點沖突,這是不是真的。」肖俊通有些差異的問道。
這麼多年,天子的名頭可是無比的響亮,無論是誰,在這天門上下都是對其尊重有加,更何況,天子還有著令人心懼的實力。
在這西脈之地,即便是在其他幾院之中仍有不小的威懾力,當年的天子太過耀眼。
「好像是真的,那天天子派人來廢掉那小家伙,沒有想到的是那小家伙還真的挺倔強的,即便是面對天境強者都是臨危不懼,並且還敢與之一戰,倒是一個不錯的小家伙。」吳宇長老模了模胡須笑道。
「哦!竟然對天境強者出手,還真是一個有趣的小家伙。」肖俊通帶著一絲感興趣的神色笑道。
「轟隆隆!」
一道道轟隆之聲不斷的響起,在那天塔門前有著數道身影閃現而出,那肖俊通卻是面色微微一動,笑道︰「那幾個小家伙似乎出來了。」
此刻吳宇長老卻是有些駭然的望著那肖俊通,此地距離那天塔還是有些距離,如此距離院主便能提前一步發現,這得需要多麼恐怖的實力。
「看來院主的實力再次精進了啊!」吳宇長老哀嘆一聲。
如今的他已經是天境巔峰,距離那傳說中的境界只有一步之遙,但是為了踏出這一步他可是費盡心機,奈何這一步就像一座天塹一般,難以跨越。
他心中感嘆,或許自己窮奇一生都要被困在天境不能再進一步,對此微微有些遺憾。
「嗖嗖!」
一道道修長的身影踏出,一股股狂暴的氣息散發出來,令得那周圍之人身體微微一怔,旋即都是面帶笑容的看向對方。
這長達兩個月時間的修煉,使得他們實力更上一步,可以說整整翻了一倍。
「烙灤師兄,你現在是什麼修為?」白璇目光灼灼的看了烙灤一眼,道。
烙灤見到白璇那充滿戰意的眼神,心中也是微微打了個冷戰,笑道︰「呵呵!這次僥幸進入地境後期而已。」
這次能夠讓他突破到地境後期,這著實是一件好消息,他在地境中期困了有一段時間了,如今能夠跨入地境,也算是水到渠成吧!
反觀白璇卻是幽怨的看了烙灤一眼,本以為自己能夠進入地境中期,便有著與烙灤一戰的資格,如此這般,二者之間反而越差越大了。
白璇能夠隱隱約約的感覺到,若是再次與烙灤一戰,她相信,用不了幾招,自己就會落敗,因為她在前者的身體之上,感受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
女人的直覺很準,她相信自己的直覺,因為一直以來,她的直覺對于她可是有了不小的幫助,也正是靠著那種直覺才能穩穩的佔據人榜第二。
另外便是王陽與王辰,這二人也算不錯,竟然突破到了地境,看那身體之上略微有些虛浮的氣息便可以看出,剛剛突破到地境。
這一次長時間的修煉令他們二人也是收獲頗多。
「對了雲無邪與藍靈怎麼還沒有出來?」白璇俏眉輕皺,問道。
「想來他們兩個還在修煉之中吧!」響起那天天塔之中鬧出那強大的動靜,烙灤便是暗暗咂舌。
如此強大的動靜,恐怕那個人實力再次進步不少吧!
「咚!」
又是一道沉悶的聲音響起,一道倩影猶如那玄女一般,腳踏青蓮,踏著碎步,在半空之中緩緩而來,那嬌美的身段,頓時吸引了無數人的目光。
「藍靈師姐出來來了。」
烙灤的雙眼頓時瞟向那個少女,在他的雙眼之中也是露著一絲浮動之色,但是卻是被他掩飾的很好。
「藍靈你也出來了。」白璇笑道。
藍靈沖著白璇點了點頭,似乎也察覺到了烙灤的注視,當下也是輕微一點額頭。
「藍靈你有沒有見到雲無邪,怎麼他還沒有出來。」
在藍靈的身體之上,白璇也察覺到了一股不弱的氣息,似乎那股氣息竟然令得自己有些危險的味道,這令得白璇大吃一驚。
再進入天塔之前,她還感覺二人的氣息差不多,但是待到出來之後,她竟然能夠差距到前者那抹危險,也就是說前者已經超越了自己。
「他還沒有出來麼。」藍靈柳眉微微一豎問道。
「還沒有,想來是修煉忘記了時間,我們就再等等吧!」這在一旁的烙灤面色有些復雜的看了藍靈一眼道。
「也好。」白璇點了點頭道。
在那天塔深處……
一道身影在那里盤膝而坐,而在他的身前卻是閃耀著紅光,那紅光頓時化作一團鮮紅的火焰,火焰燃燒起來,整個空間之中溫度劇升。
「嘶嘶!」
火焰燃燒的聲音不斷的響徹而起,一塊猶如木頭一般的東西瞬間被吸入那火焰之中,頓時那火焰就像遇到了什麼可燃物一般,燃燒的更加劇烈起來。
啪之聲不斷的傳來,但是那個少年卻是雙眼緊緊的盯著那不斷傳來 啪之聲的木頭,在那紅色的火焰高溫之下,那木頭逐漸的融化,漸漸的變化為了一灘木水。
但是少年仍不放棄對其的灼燒,隨著時間的推移,那原來不少的木水,竟然被硬生生的煉去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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