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上全能女孩 025 未知的恐懼

作者 ︰ 夢里曉彤

——她的傷口原來曾經有人看見,她的過去就算渺小的如同草芥依然有人見證。她悲傷的時候請允許她在自己的世界里療傷片刻!

「每年的頭幾天不都如此何必如此大驚小怪?」蘇春天說話的同時給薛原使了眼色。

薛原會意就不再往下問了。

薛原不知道從哪里弄來裝著冰水的袋子給蘇春天敷腳踝,直到確認蘇春天並沒有大礙才離去。

蘇春天雖然不是國色天香,卻也長的有幾分秀氣,加上年級第一的成績,在這一屆高一中算是無人不知了。突然遇到了這樣的事情,讓許多男生還是氣憤不已,聲稱要了那個越獄的壞蛋。

回到宿舍就被班里的男生圍住問東問西,當然陳墨一直也沒有講到蘇春天手上單記,和胎記發出的光輝,他不知道不覺中就替蘇春天打了掩護。

看著那些男生圍著他問的樣子,便將自己的英雄救美事跡大大的宣揚了一番,弄到許多男生崇拜不已。

獨薛原卻在旁邊,一臉不服氣的說︰「吹,繼續吹,我看看牛皮能吹多大!」

高一一班的男生和女生宿舍的少男少女們勞碌一天本該倒頭就睡,卻因為蘇春天遇襲事件一夜無眠。

蘇春天遇襲的第二天,學校領導就坐著拖拉機,浩浩蕩蕩的來到了這個沙漠月復地的連隊看望這里艱苦奮斗的學生們,最重要的卻是來安撫蘇春天。

也是這一天各班班主任開始告誡各班的女生,晚上最好不要出去,絕對不能一個人出去等等,總之是讓大家小心的話語。

連隊傳來的消息,說那日襲擊蘇春天的卻是沙漠月復地一個關押重刑犯監獄的越獄犯。

奇怪的是,那個襲擊蘇春天的人對于自己其他罪行供認不諱,據說還得意洋洋的講述了他越獄的「偉大壯舉」。只有一件事情,卻無論如何都不承認襲擊過女學生這件事情,對于他自己頭上的傷也說毫無印象。

事實是那個越獄犯越獄的時候襲擊過兩個獄警了一個獄警,一傷一死。所以他死刑是一定的了,那麼為什麼對襲擊蘇春天的事情閉口不言呢?更加讓蘇春天疑心的是那個人的打扮根本就不像是一個越獄犯,據蘇春天所知通常越獄犯如果沒有人在外接應一般是不會越獄的。原因很簡單——出來只有死路一條,從更深處的沙漠監獄里往外逃,通常會成為迷失方向丟失在茫茫無邊的沙漠了。

若是有人接應,那樣的話事情一定就這樣被傳揚開了。回到天池市蘇春天只怕要和父親明說早作打算。

蘇春天想著想著便有些煩躁難耐,明明身體上的困乏已經到了極點,精神上卻如此備受折磨如何也睡不著。

陳墨又被叫去問話了,陳墨該講的都講了,不該說的一句也沒有說。不知道為什麼就算內心深處仍舊懷著對蘇春天的恐懼卻仍舊願意不顧一切的維護她。

這件事情就這樣沒有了下文。

第二天蘇春天照常出現在棉花地的時候,班里的人無不驚訝,這個跛這腳走路的女孩子在得到休息許可的時候還照常出現在這里。

蘇春天什麼都沒有說,因為她覺得什麼都不需要說,這樣的事情對她來說實在是太微不足道了。

陳墨從連部打听到一些零零碎碎關于那個襲擊蘇春天人的傳聞,有些疑惑,總是覺得和自己有關系,到底和自己的聯系在哪里他一時半會也說不上來,所以就把這件事情擱在心里了。

就在蘇春天出事情的第三韓麗麗被開著豪華小轎車的父母光榮的接回了天池市,無比盛大的當了逃兵。根本鬧不明白究竟是因為蘇春天的事件讓韓麗麗感到恐懼還是蘇春天事件給了本來就不像呆下去韓麗麗一個完美的借口。

臨上車韓麗麗對著陳墨說道︰「我雖然人不在了,可是那個約定還算數!」

小賣部的生意太好,能吃的都被搶購一空。

農忙時節,小賣部的大叔也顧不得去進貨了。

所以陳墨和陳墨一樣挑剔的城市學生不得不不面對用鐵鍬炒菜,用殺豬國煮飯的生活時代。就連那些開始叫囂著絕對不吃這樣那樣飯的人也開始乖乖的盼望食堂的大師傅打飯的時候能多給兩勺。

就是這樣,每天吃幾大碗沒有一點油水的飯,不到飯點都餓得子哇亂叫,男生宿舍能吃的東西早就被瓜分的一干二淨,入睡之前總有人模著肚子說︰「等回天池了,我非弄上一桌好吃的,大盤雞,拉條子,大塊羊肉……」

當然最慘的是陳墨,由于長期保留全連拾花成績的倒數第一被白主任特殊關照,所以打飯的時候食堂大師傅總是能少則少,蘇春天則恰恰相反,每次大師傅總是在蘇春天說︰「夠了,夠了」之後還要給加一大勺。

這讓許多干的比牲口少,吃的比牲口多的男生們很是羨慕,總是想著法的拍大師傅的馬屁,只為了每次能讓大師傅多給點。

自從上次蘇春天遇襲之後,陳墨發現蘇春天明顯比過去對自己好了,比如說打飯的時候她總是和自己交換家伙,當然自己的那個是老媽特地為他準備的小號洗臉盆,蘇春天就是一個普通的飯盒。打完飯再找沒有人的地方和陳墨交換。

當那些眼楮賊溜溜的男生看著柔弱的蘇春天拿著那麼大一個吃飯家伙排在前面,食堂的大師傅還拼命的往那個洗臉盆一樣的飯盆里面裝的時候,一邊驚訝于瘦小蘇春天的飯量,一邊感嘆著自己怎麼不是個女孩子。

偏心當然的,每次大師傅給蘇春天盛滿之後還要問︰「夠不夠?不夠吃完了再來打!」身後那些又高又大的男生想沖過去殺了他的心都有了,抗議的話一句也不敢多說,說讓自己的吃飯權利掌握在別人手里?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食堂有人好吃飯!」

陳墨在過來幾天難民般的生活之後因為有了蘇春天的這般接濟,終于擺月兌了瀕臨餓死的狀態。但是僅僅是溫飽,每天晚上睡的稍微晚點就會深刻靛會到什麼叫做前胸貼後背。

心神不寧的蘇春天站在夜色中望著無邊的夜色和夜空中點點繁星,右手的手指在左手貼著膠布單記部位輕輕摩挲著,每觸踫一下就有一種無法言說的痛感流遍全身,痛的無法掙扎,無法擺月兌,就好陷入了沼澤一般,整個人的心都跟著一點點往下沉,可是為什麼總也見不到底!

當初長在左上上如花朵般單記,那個讓她欣喜若狂,喜愛和驕傲單記究竟什麼時候開始就成了她無法擺月兌,擺月兌不了的噩夢,她用盡心機,使出全部力氣努力換來的還是這樣不堪一擊……

「夜涼如水,這麼晚了你還在這里看星星,真是情懷別致!」李想就這麼莫名其妙的出現在蘇春天身後,用毫無感情的語調說道。

「不想辜負了滿天的繁星。」蘇春天轉過身來看著吊著煙的李想笑的十分勉強,甚至她都沒有力氣去保持她那樣讓人沉醉的笑容了。心中苦水打翻,笑容如何還上的了眼角眉梢?

「看看,看看,此時此刻的蘇春天哪里還像當年一個拖著五十斤的大袋子,憋得滿臉通紅也不放棄的強悍女生;哪里還有當初光著腳丫走的鮮血淋淋的勇敢;哪里還是那個在化學輔導課上理直氣壯看武俠小說的女孩!」李想對著情緒低落的蘇春天說道。

蘇春天突然就被李想李想的話逗笑了,笑容還夾著眼淚說道︰「多久的事情了,你還記得呀!」

李想在口袋里模了半天笑的十分尷尬的說︰「我也不是那麼細致的人,別說手絹,就是連張紙也沒有模出來。借給你我的袖子用用!」說著便幫蘇春天抹去眼角的淚水。

「究竟什麼事情能讓你輾轉反側愁成這樣?有沒有我能幫忙的?」李想拍拍蘇春天的肩膀問道。

蘇春天差一點月兌口而出突然想到馬叔叔的那些話,接近她就是地獄,她何必多連累一個人便忙掩飾道︰「一些瑣碎卻不能忽略的事情,大約你也是無可奈何的。」

……

要睡覺了听見錢江在哪里嘀咕︰「還是女生好,生的脂肪就比男生多,就算是餓也全當減肥了。回去老媽一準都不認識我了……」

「就你那小模樣,餓不掉多少油水的!」薛原排著錢江的腦門說。

就是錢江的這番話讓本來已經快睡著的陳墨覺得餓,非常餓,現在要是真能出現只老鼠他都能把他燒烤了。原來這世界上最難人數的不是政治老師迪滔不絕,不是白主任的陰陽怪氣,不是老媽無休止的嘮叨,不是……而是饑餓,他甚至開始懷念家里老媽那香噴噴的飯菜,所謂的自由自在實在不堪一擊。

當他披著衣服的走到宿舍外面納涼的時候薛原也跟了出來說道:「都是錢江,說的我又餓了,真想念老媽做的拉條子!」

「我當每天就我一個人餓死去活來的,原來你也餓!」陳墨心想,大家原來都一樣。

「我又不是鐵打的,我怎麼就不能餓,白主任本來是罰你,讓大師傅少給你這樣不干活的人少點飯,你運氣好,有蘇春天的接濟,居然比別人都好多撈了點好還不知足!」薛原似有不滿的說。

卻看見蘇春天正和李想面對面說著什麼,只是氣氛看上卻有些僵。

「很餓嗎?」蘇春天听到了陳墨和薛原的對話便轉身問道。

兩人一起看著蘇春天異口同聲的說︰「這麼晚你怎麼還不睡?」

「心情有些亂,所以出來轉轉」蘇春天說。

「能不餓嗎,今天拾了八十多公斤吧,自己打的飯都個某個只拾了十幾公斤的牲口了,只吃了那麼點,不餓才怪!」薛原憤憤不平的說。

陳墨滿臉通紅,自己只顧自己餓,從來沒有想過吃那麼少的蘇春天會餓。蘇春天拾的多,每天就是在棉花地里跑的路程都不少于自己的兩倍,越想越慚愧,恨不能立刻把天下好吃的東西都弄來作為補償。

「你們有多餓?」蘇春天問道。

「非常餓!」薛原說。

「不餓!」陳墨實在不好意思說餓。

「不餓的就算了,非常餓的跟我來吧!薛原你去悄悄叫上哈拉提和,記得帶個打火機。我在這等你們。」蘇春天神秘一笑。

「干什麼?我能去不?」陳墨好奇的問。

「不餓就別去了,早點睡吧!」蘇春天笑著說道。

「算不算我?李想問道。

「你自己覺得算不算?」蘇春天立刻就換上了笑臉俏皮的說道。

薛原已經叫哈拉提出來了。蘇春天便轉身,對著薛原和哈拉提說︰「咱們走吧!」

「我,我,我也很餓,剛才」陳墨很想去,不得不推翻剛才的話。

「一起去吧!」蘇春天轉身看了看窘迫的陳墨說道。

薛原白了一眼陳墨。

一行五人人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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