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刀奪愛•boss大人太放肆,第97章你知道我要什麼
韓霓羽不傻,她能看得出來姚艾對他的心思,姚艾喜歡他,就算是假結婚,也可以離這個男人很近的距離,所謂近水樓台先得月。ai緷騋
江祈端起另一杯茶慢慢喝掉,潤過嗓子後,再度開口︰「在國外不辦婚禮不注冊結婚的男女很多,沒人懷疑我們這樣的舉動。我和她這樣做了之後,最大的反對聲來自于我的家族,他們不同意,但我執意那麼做,他們轉而向姚氏施壓,我最後妥協告訴了我外婆和我父母我和姚艾是假結婚。而這個婚姻有個期限,就是只要找到我喜歡的人,這個協議自動無效,將由姚艾對外宣布事實,以恢復我的單身和名譽。緒」
韓霓羽听了這個不亞于小說的故事感覺好離奇,轉而又想到了一點,難怪他拿她當擋箭牌說他們在正常交往,原來一方面是穩住她媽,另一方面是在姚艾面前掩飾,讓姚艾以為他們真的是一對,然後姚艾就只能開發布會,這樣他就徹底單身了,恢復自由,以後想干什麼干什麼,想玩幾個女人就玩幾個,合情合理,哪個有錢人不是這樣。
真是一箭雙雕的好計啊,她諷刺的想,原來所有人都被他算計了,他才是最大的贏家。
江祈嘴角微微揚起說︰「姚艾和我有了夫妻之名的另外一個好處是她能令股東們高看她一眼,她在姚氏爬得很快,當然,她有個競爭對手,相信你在世中應該听到不少,就是姚勁齊。」
韓霓羽點點頭,姚勁齊的名字她自然是知道的,突然她聯想到了另外一件事,並不打算藏在心里,直接問道︰「那麼今天的事是姚勁齊做的嗎?除了他,我好象想不到任何人。」
「嗯,是他。」
韓霓羽想不到真的是韓勁齊,跟著問︰「他的目標不是我或你,是姚艾對不對?」
「是。」
韓霓羽這下懂了,她不過是個棋子,他們有錢人真是厲害啊,隨便使一招都能把她這種小老百姓的世界攪得天翻地覆,半死不活,如果下死手整的話,豈不是連命都沒了患。
幸好她和江祈沒什麼,她實在是弄不懂他那個世界的人到底是怎樣的?
擁有了翻手雲覆手雨的能力,就可以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隨意拿別人的聲譽開玩笑?不過說回來,眼前的這位不也是這樣嗎?
當初如果不是他巧設陷阱,她後知後覺一腳踩進去,也就不會有今天的難堪和陷她們家于流言蜚語紛擾的困境。
說真的,如果不是她無法擺月兌,她現在一丁點與他們這些所謂的上流社會的有錢人的瓜葛都不想有,他們太可怕,太遙遠,太陰險,太狡猾,陰謀詭計在他們手里只是隨便使使的小動作,她是個普通人,她玩不起。
江祈低頭喝著茶,面色平穩無痕,濃黑的眉眼掩掉回憶帶來的痛楚。
花園里一時間萬籟俱寂,唯有風聲興致高漲的搖著一株株婀娜多姿的花骨朵,那白色的、淺紅的、粉紫的花朵和葉片翩翩起舞,似彩蝶展翅飛翔,詩情畫意盡在其中,讓人身臨其境,心曠神怡。
思緒一打開,就有些收不住,韓霓羽想了很久,又問︰「那麼我幫秦裳裳輸錯訂單那件事,也是姚勁齊指使的嗎?」
江祈點了點頭︰「姚勁齊早就盯著我的一舉一動,他知道你的存在,所以他讓秦裳裳做了那件事,目的和今天的一樣。」
真是不听不知道,一听嚇一跳,韓霓羽冷汗都听出來了,看似非常普通的事想不到暗藏這麼多玄機,如果不是他說出來,恐怕她到死都不知道。
姚勁齊,一個離她非常遙遠的名字竟然暗中使了那麼陰險的一招,差點讓她背一世的黑鍋。
「不過這一切都過去了。」他看出她眼中布滿的恐懼,聲音平實听不出多大情緒,但看出有一絲安慰在其中︰「姚艾將事情公布之後姚勁齊與她的恩怨不會再牽扯到你,你是安全的。」
韓霓羽要听到不是這些,她不要什麼安全,她要的是自由,這樣才能徹底遠離這群可怕的人,但眼前的男人肯給嗎?
她提出過好幾次了,他都不太高興,此時她再提恐怕還是相同的結果。
晚餐比平常的開飯時間推遲了近半個小時,韓霓羽撥著餐盤中的牛排沒什麼胃口。
偏偏某人別有深意的聲音從天而降︰「吃完了去洗澡。」
 
全身的神經因為這滿含暗示性的語句而繃起,韓霓羽抬頭飛快的瞥了一眼慢條斯理的處理著牛排的男人,「不」字含在嘴里,卻怎麼都吐不出來,她重新拿起餐具,說︰「我還沒吃飽。」
江祈挑了挑眉峰,沒有拆穿她,執著手邊的紅酒杯說︰「慶祝下。」慶祝他恢復單身,以後可以正大光明的和她享受陽光與生活。
慶祝你個頭!韓霓羽暗暗月復誹,清了清喉嚨說︰「我嗓子不舒服。」
江祈舉起的手頓了下,韓霓羽才不管他高不高興,埋頭對付手頭的牛排。
他倒沒有發火,自己一個人安靜的喝著紅酒,其間又倒了兩次。
韓霓羽本不關心他喝多少,突然
tang想起他喝醉後變身的畫面,不由的身體一激,緩了緩臉色,舌忝唇正色道︰「你不能再喝了。」
江祈似乎今天心情非常好,倨傲的眼角微微上揚︰「理由?」
「你喝醉後有點胡攪蠻纏。」韓霓羽胡亂說道,不敢說他喝醉後變的率真可愛,與他完全相反的性格,而且要命的是她最喜歡的男孩類型,這些話打死她都不會說出來。
「胡攪蠻纏?」他對這個詞非常感興趣,一手撐在下巴上,充滿困惑的歪了歪腦袋,雙眸閃耀如繁星,眨啊眨的,「怎麼個胡攪蠻纏法?你說說。」
韓霓羽的呼吸停了幾秒,她發現此時的他開始有變身後的跡象了,繼續編瞎話︰「胡攪蠻纏就是胡攪蠻纏,反正就是招人討厭。」
講完這些她感覺臉頰一熱,慌亂中就丟了餐具站起來︰「我、我吃飽了。」
「你確定?」他看著她面前幾乎沒怎麼動過的牛排,她只吃了旁邊的西蘭花而已,她就算想減肥,不至于只吃這麼一點,恐怕半夜她就得餓。
「嗯。」她怕再待下去自己臉紅被他發現,快步離開。
爬樓梯時她拼命捶自己的腦袋,心想自己跑什麼啊,他喝醉酒變了個人又怎麼了,還不是那個叫江祈的大變-態!
正懊惱著,一個不小心沒留意腳下的台階,她一腳打滑,踩了個空,撲通一聲往樓梯上一趴,疼痛聲瞬間從嘴里溢出。
幾乎在下一秒一道身影快速出現,蹲扶起她︰「多大了,怎麼不看著路,走個樓梯也能摔跤。」
韓霓羽疼的抽氣,不由自主的坐在樓梯上,江祈修長的身影蹲在她面前問︰「摔哪兒了?」
韓霓羽胖,趴下去的時候自然是膝蓋和xiong部著地,此時她可不敢說xiong部那兒疼,雙手抱著膝蓋說︰「沒大事兒。」
「我看看。」他拉開她的手要看她膝蓋有沒有破皮,被她讓開了,「我說了沒大事。」
她才不會相信他的假好心,拍拍裝沒事人一樣站起來,頭也不回的上了樓。
等到走出他的視線範圍,她立馬現出原形,一手扶牆一手按著膝蓋,走路一瘸一拐,慢慢挪向臥室。
洗澡的時候,她看到自己身上留了兩個非常醒目的印記,一個是胸口,一個是膝蓋,膝蓋上還好,主要是胸口一條五公分寬的紫黑色印記從左貫穿到右,這是之前摔下去被台階給壓的。
出去前,她先拉開一條門縫,確定他沒進來後,拉開門,腳步剛邁出一步,她瞬間被人拉到懷里,熱情的吻兜頭兜腦的罩下來。
韓霓羽處于被動狀態,他的胸膛硬硬的,撞的她有點疼,又有點懵,她悶哼了一聲,逃避這密不透風又充滿欲-望的吻︰「等下,你還沒洗澡。」
江祈的臉擦過她的耳垂,隨即輕咬了下,攬著她進浴室︰「陪我洗。」
韓霓羽本能的就找借口︰「我出去幫你找睡衣。」
「今晚不穿睡衣,你也一樣。」他笑了下,吻上她比花蜜還要甜的唇瓣,他憋了太久,他想馬上就要。
一听他要她陪他luo睡,韓霓羽頭都大了,她的雙手還抵在他胸口,下一秒她整個被托起,她害怕的用雙手摟住他的脖子︰「你瘋了,我有多重,你忘了……」
她的一頭長發披散下來,罩落在他的臉上,他聞著她的發香,表情輕松︰「這對我來說不算什麼,我打過一頭野豬,一個人扛下山,
比你重多了。」
韓霓羽眉頭顫了下,既然把她比喻成豬,他居然也有興趣?什麼腦子!
江祈今晚喝的酒不算多,但唇間的酒精味濃,撲在她臉上密實的像蒙了一層保鮮膜,而他一手捧著她的臉,性-感而暗啞的叫了一聲︰「羽兒,給我,嗯?」
韓霓羽全身的細胞如過電,又麻又酥,她眯眼看著眼前的男人,想不到他除了長相出類拔萃,身材高大頎長,肌肉結實有力,頭腦精明強干,他還有一張不言則已,一言則有如抹了蜜糖的嘴。
很遺憾,她最討厭花言巧語的男人。
她扭開面孔,他一邊氣勢洶洶的吻她一邊反手打開-門,她腳上的拖鞋不約而同的掉了,他踩了一腳沒去管它們,抱著她來到浴室里既柔軟又寬敞的皮椅上,那是專供休息用的,平常很少用到,此時恰巧能派上用場。
倒進皮椅里,身體的摩擦和踫-撞使兩人不約而同都有了電流傳遍全身的麻-軟。
江祈盯著她雪-白柔軟的皮膚漸漸透出粉紅色,一頭烏黑的長發襯的她嬌俏嫵-媚,冷靜自持的眸里跳著一簇簇火苗,燒得她面紅心跳,他月兌-了衣服,然後又月兌-掉她的……
很久沒有如此親密,韓霓羽以為自己會無比陌生或是抗拒,可當他覆上自己的一剎那,記憶回涌,以不可逆轉的速度點燃起身體里沉睡的活火山,迸發出大量濃烈熾熱的熔漿,她的血液沸騰、呼吸不暢、心跳加快,脈搏紊亂……
……
身體承受不了他一次次索取,韓
霓羽累的睡著了,她中間稍微醒了下,感覺身後有個熱熱的火爐,烤的她不太舒服,她挪開身體,一只手不小心在黑暗中模到了一具赤luo的結實身體,而她也是如此。
她倒吸一口氣,再也睡不下去,悄悄離開他的懷抱,並下床去找了衣服來穿。
昏暗的光線中江祈如同一只吃飽喝足的猛獸,呼吸很沉,睡得香甜,一只手臂還保持著伸直的動作,之前她就是拿它當枕頭的。
再也不敢睡床了,她睡到沙發上,身體說不出的疲倦和疼痛,大腦卻清醒無比,身體深處清楚的記得被他佔有時的那些感覺,那里有屬于他的印記,不管使用什麼辦法,她無法擦掉。
她想起了結束的時候,他哄孩子一樣的拍著她的背,吻著她背後的汗珠,那動作有如在對待珍寶。
她弄不明白這個男人在做什麼?
是因為她滿足了他嗎?但整個過程中她壓根沒有迎合過他。
都說男人在想要得到女人之前千方百計獻殷勤,事後自顧自的睡大覺,他怎麼不一樣,以前他也是這樣的,做完想要抱她,不過被她先一步避開了,她不是去洗澡,就是讓開,總之她沒給過他機會。
韓霓羽一想不明白就會繼續想,越想越不明白,大概凌晨四點多肚子餓了,跑到下面找東西吃,吃完才睡過去,第二天是周末,她可以睡個懶覺。
再次醒來床上已經不見了江祈,被子鋪得整齊,而她身上蓋著一條薄毛毯,睡前她想找毛毯沒找到。
牆上的歐式掛鐘無聲的走動著,韓霓羽一看九點了,糟了,錯過了晨練,一想到江祈那居高臨下的眼神,說著你又偷懶之類的看扁人的話,她就十分不爽。
洗漱完趕緊下樓,正穿過屏風,後面傳來某人慵懶性-感的嗓音︰「醒了?吃早飯吧。」
她頭一伸,江祈正坐在沙發上看報,此時起身把報紙疊好後向她走來,而他的臉上雖沒有笑容,卻看得出心情和昨晚一樣愉悅輕松,經過她身邊伸手把她的手扯過去,抓在掌心,走進餐廳。
他的手掌干燥而有力量,傳遞出屬于男人的熾熱體溫,韓霓羽不知怎麼的就想起昨晚,臉上泛起熱度,掙開了他的手︰「我去鍛煉。」
「吃完再去。」他不容分說過來摟她的肩,親密的姿勢嚇了她一跳,後退小半步,警惕的望著他。
江祈眸上聚起一絲無奈︰「你要防我到什麼時候?」
「直到你放了我為止。」韓霓羽下意識的說道。
從鼻腔里冷嗤一聲,他望著她,寒氣逼人︰「事到如今你還想著離開?韓霓羽,你的心是什麼做的?」
莫名其妙!韓霓羽感覺這人說的是外星語,什麼叫她的心是什麼做的,難道他在諷刺她鐵石心腸?
就因為他昨天去向她媽解釋了他不是有婦之夫?
就因為他讓姚艾去澄清非婚姻關系,等于把對她的傷害降到最低?
她就得對他感激涕零,就得對他笑臉相迎,就得對他言听計從?
到底是她鐵石心腸,還是他鐵石心腸,他為什麼不肯放手,放了她很難嗎?
看著眼前陰沉冷酷的男人,她開始後悔那次選擇了他買她,弄得她無比被動,完全不知道這樣的日子何時是盡頭。
韓霓羽無聲的捏起拳頭,抿了抿沒有血色的唇瓣,說︰「你能重回單身,我祝賀你!但很抱歉,別的我給不了。」
他扣住她的手腕,清雋的黑眸帶著復雜的情緒向她逼近︰「你知道要我什麼?」
「你不就是要我心甘情願的被你玩-弄到厭倦為止嗎?你不就是瞧不起我,認為我卑賤,把我踩在腳底下以滿足你高人幾等的優越感嗎?我也一樣瞧不起你,你除了有幾個臭錢,會耍陰謀詭計之外,還會什麼?你一無是處!我受不了你!看到你就惡心!」她甩不開他,情急之下低頭去咬他的手,她惱火的很,咬得很重,他手背上薄女敕的皮肉被她尖利的牙齒狠狠的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