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大人,如果人人如你這般冷靜的看待問題,那麼這世上就沒有那麼多深陷愛情中不可自拔的痴男怨女了。
韓霓羽模了模耳朵,當自己什麼也沒說過。
江祈親自驅車離開,韓霓羽對l城的路可謂是熟得不能再熟,一看他走的是另一條路,便問他︰「不回威爾斯俱樂部嗎?」
「去那兒做什麼,那兒只有一間不大的休息室,你確定要睡在那兒?如果是的話,我不介意。」江祈似笑非笑的看她一眼,目光灼灼。
韓霓羽扭頭看著窗外咳嗽了一聲︰「我們現在去哪兒?揠」
「到了你就知道。」他不打算直接告訴她。
約幾十分鐘後,他們抵達听濤公館,高大上的電梯直接入戶,韓霓羽進去後換了鞋子,江祈把鑰匙丟在玄關那兒,徑自進了廚房花。
韓霓羽環顧整個客廳,大面積的窗戶和淺色系地板使整個空間整體明亮,局部的綠色植物的點綴和雅致的擺設流露出柔美與溫馨,使得置身其中感受到了舒適和愜意。
與他辦公室的風格有異曲同工之妙。
「對這兒的感覺怎麼樣?」他拿了兩杯涼白開出來,遞了一杯給她。
「你家確實挺舒服的。」她按了按坐著的沙發,非常柔軟,顏色是她喜歡的草綠色,很養眼的顏色。
「是我們的家。」他拉住她的手把玩她的指尖,糾正她還沒轉彎過來的角色。
韓霓羽臉蛋又是一熱,被他拖起身去看整個房子的裝修風格和擺設。
看了一圈她內心挺震驚的,且不說這房子的風格,就單說這房子的大小,連小城度假別墅的一層樓都達不到。
「這兒真的是你住的地方?」
「有什麼問題?」
「就是……你真的住得習慣嗎?我的意思是這兒與你那套別墅比起來小了太多,沒有水晶花園,沒有沙灘,沒有橡膠跑道,沒有私人停車場,沒有健身房,沒有私人草坪,沒有種滿荷花的湖……」
「哦,我是按你的喜好來買的。」他不堪在意,單手插袋回答︰「你喜歡就行了。」
「我?」她大惑不解,電光火石間好象想到了一個片斷,可是那是她在停電下無意識的抱怨啊,確切來說是她隨口一說,他竟然記在心上。
他喝掉杯中的涼白開,慵懶的把玩著手中的空杯子,還原她當時的話︰「不是你說的麼,那套別墅太大,太冰冷,里面什麼東西都有,什麼都有人幫你弄好,那兒更像是酒店,不像是家。」
他這麼說,韓霓羽便想起當時他的回答,真是沒有料到他會把她的話記的這樣牢,一股股暖流與甜蜜在心扉間一陣陣激蕩起來。
「走吧。」帶她看完了房子,他就準備摟著她走人。
「又去哪兒?」她被他弄糊涂了。
「這兒剛裝修沒多久,需要散味,暫時住不了,再過個把月才能住,在此之前只能住酒店。」
她不大想去住酒店︰「你不是說威爾斯有間休息室的嗎?就住那兒不行嗎?」
「你確定?」他停下腳步,垂眸看著她,「我說過,那兒空間不大,只有一張床,你不是說你還沒準備好的麼?」
「我……」韓霓羽的臉又紅起來,低下腦袋說︰「你我各睡一頭不就行了。」
江祈眉眼聚起燦然的光芒︰「我可以放心麼?」
她愕然,無語道︰「不可以嗎?難不成你以為我會向你撲過去?」
「當然不可以。」他頓了下,自言自語道︰「我對自己不放心。」
韓霓羽差點笑場,他還挺有幽默細胞的嘛。
「走吧。」她主動挽起他的胳膊走進電梯,「在此之前我想找點吃的,晚上只喝了飲料,一點食物都沒進肚。」
「你想吃什麼?」
「這座城市我比你熟好麼?」她得意的揚起頭,「我帶你去吃我以前上學時最喜歡吃的餐館,如果你不介意的話。」
只顧說話,她都沒按樓層,江祈動手按過後看她︰「當然不介意。」
「那如果我告訴你那個地方是我和何以麥以前經常去的地方,你會不會生氣?」她眼中閃著狡黠的笑意。
他表情淡而無味︰「不會。」
「你說假話哦。」她有點不相信。
「你和何以麥之間的事已成過去,我喜歡往前看,總往後看做什麼?自找苦吃?我心眼沒那麼小。」江祈強勢又霸氣的說,「況且,我對自己的魅力有足夠的信心,之前是你沒遇到我,之後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這話听起來怎麼那麼自大啊,韓霓羽哭笑不得。
最後她也沒帶他去那家餐館吃東西,因為她身上穿著禮服,回到威爾斯把禮服換下,她問他︰「這兒有沒有廚房?」
「有。」他指著辦公室隔壁︰「不太大,你確定要做飯?」
「有食材就行,做得簡單點。」她第
tang一件事去看冰箱,發現雙開門冰箱里什麼食材都沒有,頗為無奈。
「樓下有員工廚房,那兒新鮮食材比較多。」他拖她來到一樓員工廚房,那兒的廚房非常大,裝修精致,一切嶄新的一樣,好象沒什麼人做飯。
韓霓羽挑了一把油麥菜和兩只雞蛋,簡單的做了兩碗面。
吃完後她拿到水池,他走過來從她手中施施然的抽走空碗︰「我來洗。」
「不用,就兩副碗筷,我抹抹就好了。」她又拿回來,笑他︰「做什麼這麼積極?」
他上半身微微貼上來,好整以暇的在她身後說︰「不是你說麼,家務自己做,不用假手他人,這樣才有家的感覺。」
她被噎了一下,赧然低聲說︰「干嘛把我的話記的這麼牢。」
他雙手從後面一點點游上她的縴腰,直到整個將她摟進懷里,清清的聲線像露珠跳進她耳朵里︰「其它的話我也記得牢,比如某個女人說我是變態的有錢人,說我口味重,以後說不定不喜歡女人,改喜歡男人了。我這個人的記憶一向非常好,听過一遍就不會忘,而且特別愛記仇,你說怎麼辦?」
徹底輸給他了,他今天是來報仇的麼,怎麼一晚上都在翻舊帳?
韓霓羽又好氣又好笑,隨後一顆心熱得滾燙。
她深吸兩口氣,低頭認真洗碗,又把煮面的鍋動手洗了。
在這個過程中他的身體和手就沒離開過,像個連體嬰兒一樣粘著她,每每弄的她臉紅心熱,用肩膀小小的推了他一下︰「別靠我這麼近。」
「有麼?」他正正經經的口吻,動作卻是變本加厲,腦袋垂到她肩上,埋在那兒吸了口氣,一只手不動聲色的扣到她身前左邊的山峰上,手指收縮感受它的起伏與綿軟,低啞著嗓音說︰「我在等你洗碗。」
「……」
結果,一口鍋韓霓羽洗了整整十五分鐘,洗完掙月兌他魔爪的時候她氣息破碎,身體里激蕩著令人難以忍受的感覺,像有很多只螞蟻在爬躥,又似什麼地方被他點燃了,卻得不到徹底的燃燒。
總之,很難受。
做完清潔,她躲開他去另一邊的水池用洗手液洗干淨手,他跟個鬼魅似的貼上來,在她耳邊隱忍的吐氣︰「我喜歡紫-色和黑色蕾-絲邊,不光手感好,看上去也非常有感覺,以後你可以多添置幾套。」
充滿暗示的字眼如沸騰的鋼水燒在心頭,韓霓羽的臉頰辣如火,他什麼時候看到她衣服里面的內-衣,色-狼!
她開始後悔,不應該跑到這兒來住,到酒店住一人一個房間就不會出這些事。
「放心,在你沒準備好前,我會掌握好分寸。」他看得出她的忐忑,執起她的手啄了下她的手背。
洗澡前韓霓羽去看過那間休息室,與別墅的臥室比是不大,但比她在家和妹妹擠在一起的房間要大上六七倍。
為防她洗完忍不住睡著,然後在睡夢中被他上下其手,她決定讓他先去洗澡,等她出來他說不定睡了。
她洗完出來,一怔,他還沒睡,穿著駝色的浴袍開著燈靠在床頭朝她勾了勾手︰「過來給你看樣東西。」
在去洗澡前她特意把枕頭放到了床的這頭,出來後就想躺下去睡覺,這時候發現他把枕頭又放回去,與他的枕頭挨在一起,有點不想過去。
「我以前的照片,你不想看看麼?」他膝蓋上攤放著一本相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