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寵仙妻,相公很妖孽 第三十八章 你是傻子麼?(萬更)

作者 ︰ 柳晨雨馨

千層塔的第五層和第七層,此時正發生著一場小變故——

第七層,床上,某男躺在床上,某女將某男壓在身下,兩人眼對眼、鼻對鼻。愛睍蓴璩

「你叫什麼?」花非白被夜慕璃壓的一動也不能動,此時的他正處于一陣迷蒙之中,那狹長的媚眼半眯半睜,看向夜慕璃的眸子也是一片迷糊,聲音更是有些沙啞,男人味十足。看他的樣子顯然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己身處何地,自己的身體又遭受了怎樣的蹂躪——

「我——」夜慕璃眼珠子轉了轉,心內窘迫異常,該死的心髒更是開始‘砰砰’跳個不停。

有誰來告訴她,昨夜究竟是怎麼了,自己怎麼就像八爪魚一樣兩手兩腳全部繞在這花非白的身上,順便再將他壓在了身下,這節奏,這是要強上?

更為離譜的是,自己身下的花非白,由于昨天全身被鮮血染紅,所以夜慕璃強逼著還是個小女圭女圭的妖妖幫他月兌衣服、洗身子,到最後,卻找不到花非白的衣服,只好勉強給花非白套了條褲子,也就是說,這個時候的花非白,此時可是半果啊——

媽媽咪呀,她這輩子都麼有干過這等子離譜的事兒,這可怎麼解釋?

此時的夜慕璃一動也不敢動,她僵硬著身子,看向迷惑的看著她的花非白。

「你——」花非白眨眨眼,眸子中沒有了往日里刻意的邪魅,多了一絲迷蒙,如同剛出生的嬰兒一般,望著夜慕璃的眸子里竟還有一絲絲的依賴——

汗,依賴?這是怎麼回事?夜慕璃眨眨眼,花非白跟著眨眨眼。夜慕璃再眨眼,花非白繼續眨眼。夜慕璃再眨,花非白再眨。

夜慕璃繼續眨,花非白不干了,兩眼眯起——

夜慕璃心一跳,糟了,這貨終于反應過來了,接下來,他不會又叫自己負責吧?

只見花非白的眯起的眸子狹長狹長,妖媚無比,而說出來的話,也忒雷人了。

「眼楮都酸了你還眨,不能眨了。」

「噗——」听了這一句話,夜慕璃差點噴出來,當然,也確實噴出了,那麼一點的口水。

天啊地啊,這是大名鼎鼎的妖孽無雙的花非白能說出口的話麼?這也太嚇人了,這花非白,不會是在耍自己吧?

「口水?」花非白那半眯的眸子大睜,隨即便皺起了眉,一副嫌棄的樣子。

夜慕璃尷尬的看著近在眼前的花非白,此時也不得不贊嘆一句,這貨皮膚可真不是蓋的,頂呱呱的好呀。恩,身體也是軟軟的,壓著還挺舒服——

于是乎,夜慕璃在此時已經完全遺忘了之前的自己醒來時的那一聲驚人的尖叫。

而這一刻,再看看大床之上,那條紅色的‘三八線’還在原地,但夜慕璃卻已經滾到了花非白的身上,滾到了三八線的另一邊,而屬于夜慕璃的那一邊,早已經空空如也。

「口水好髒!」

花非白話音一落,夜慕璃楞了,那口水,貌似、好像、確實,是自己噴出來的——

而花非白接下來的動作,令夜慕璃更加楞了,完全的不知所措,因為這根本就不是花非白的處事風格。花非白,這是瘋了麼?

只見花非白將臉湊近夜慕璃,然後將被噴了口水的左臉頰仔細的蹭著夜慕璃的左臉頰。

我蹭,我蹭,我蹭蹭蹭!

不行,還是不干淨!

我蹭,我蹭,我繼續蹭!

恩?還是不滿意!

我再蹭,我再蹭,我還是蹭!

而夜慕璃,全身保持著八爪魚的姿勢不動,就這麼任由花非白把自己的口水蹭到自己的臉上。

你愛干淨我知道,你有潔癖我也知道,但是這樣的處理口水的方法,也未免有些,太——幼稚、曖昧了吧?

唔,這觸感不錯,好滑。再蹭會兒。

恩,干淨了,可是這皮膚蹭起來好舒服,再蹭會兒。

額,好怎麼越蹭全身越熱,越熱又越想蹭?索性再蹭會兒——

這時,花非白全身發熱,身子不停的動彈,而那邊,夜慕璃也不好受,被這妖孽蹭的,臉越來越紅,越來越紅,越是這樣,夜慕璃就越是不知所措。

終于,夜慕璃是在是忍受不了了,這,實在是太折磨人了,折磨的她都想爆粗口了。你TM到底想要干嘛?想要折磨我?還是想要用這種方式懲罰我?能不能說個清楚?這樣老是蹭來蹭去你不難受?你不難受我難受啊,渾身跟火燒似得,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問題,蹭的是心里癢癢的不行,但卻又很舒服,又很難受,這是折磨啊——

「蹭完了沒?就算是有十斤口水估計都被你蹭完了!」夜慕璃強自鎮定了下來,但這一開口,嗓音便有著絲絲的嬌嗔,將她自己都嚇了一跳,這麼酥的聲音是自己的麼?

「蹭完了。」花非白慢悠悠的離開了夜慕璃的臉頰,離開的時候還不忘猛蹭一頓,這模樣,簡直就是依依不舍意猶未盡的樣子——

「可是這里有點難受——」花非白的話音剛落,便執起夜慕璃的手,慢慢的朝下、朝下。

然後,隔著薄薄的布料,握住了某個鋼鐵般炙熱的物什。

這是什麼?又熱又硬的,夜慕璃捏了捏,沒啥感覺,再捏了捏。

「哼~」

這時,只听得花非白一聲奇怪的叫聲出口,夜慕璃嚇了一跳,立馬放了手,只見此時的妖孽一臉通紅,似痛苦、又似舒服、又似隱忍,總之,這表情集中在這偉大的妖孽身上,真心很難見到。

而夜慕璃的這一放手,花非白臉色頓時拉的老長。

然後,花非白一把執起夜慕璃的手,繼續放下去。

嚇~夜慕璃的手剛一放下去,頓時只感覺那物什好像大了好多,而且更加硬了,更加燙了,簡直和那開水都有的一拼。

唔,這東西好奇妙。夜慕璃捏了捏,結果那東西動了動,嚇了她一跳,然後再次放手。

而再一看妖孽,我的個乖乖,這可真了不得,只見他此時的臉已經紅透,若是拿一只大螃蟹放他臉上,估計已經煮熟了——

這可真是奇妙啊,究竟是啥東東,妖孽怎麼反應這麼奇怪?

「娘子,難受。」妖孽兩眼此時猶如一攤春水,使得夜慕璃見了,也不由為之一振,這樣——還挺美的!

等等,剛剛妖孽說了啥?娘子?

「妖孽,你不會是發燒了糊涂了燒壞了腦子吧?」說著,夜慕璃便將手放在了妖孽的額頭上,妖孽的額頭,此時竟是熱的嚇人,不止是額頭,全身也猶如被火燒了一般,溫度高的嚇人。

「沒有,就是,有點難受哎!」妖孽吞了吞口水,將夜慕璃的手拿下來,又放到了之前的位置。

「這到底是什麼?」夜慕璃身子動了動,結果妖孽卻被這一動搔的渾身僵硬。

就在夜慕璃還在疑問之時,轉瞬間天翻地覆,原來竟是花非白翻了個身,將夜慕璃壓在了身下。

頓時,夜慕璃渾身猶如被雷擊,她終于知道那是什麼了。頓時,夜慕璃整個人也「嘩」的一下紅透了,想她夜慕璃兩世為人,根本就沒有經歷過那種——男女之事,如今,竟差點被這妖孽給騙了——

「你這色中餓鬼!」夜慕璃奮然起身,對著花非白的臉頰就是一拳,可嘆這花非白正在這緊要關頭,渾身如同火燒,哪里能抵抗夜慕璃的大拳頭。霎時便被打落至床的另一邊,滿臉迷蒙外加委屈。

「妖孽,別以為你做出這麼一番模樣我就不敢對付你,你——你還裝!」夜慕璃站在床上,怒氣沖沖的指著花非白一聲大喝,而夜慕璃的一聲喝,竟是害得妖孽瑟縮了一下。

「娘子,我只是想問一問,為什麼這里這麼難受——」妖孽用手指了指小月復下方,狹長的眸子此時在夜慕璃看來,竟是有點滴的委屈。

委屈?夜慕璃扶額,這家伙,不會是在學自己上次的把戲吧?故意裝失憶、變白痴,然後戲弄自己一番?

「花非白,我給你三秒鐘的時間,若是你在這樣裝蒜,休要怪我把你踢出去!」夜慕璃一臉的不爽,看向花非白的眸子里也權勢怒意。

「為什麼要把我踢出去?為什麼?」花非白光果著上身,躺在床上,夜慕璃居高臨下的看著花非白,怎麼看怎麼想大灰狼在欺負小白羊,而不可一世的花非白竟變成了待宰的羔羊。

「你——還記得昨天發生了什麼事嗎?」夜慕璃嘆了口氣,仔細的觀察著花非白的表情,一向高傲的花非白,會屑于用這種手段嗎?

「昨天被打了,昏迷了。」花非白點點頭,說道。

「然後呢?」夜慕璃扶額,就這麼簡單?

「然後,就睡覺。」花非白皺眉頭。

「再然後?」

「再然後,就醒了——」花非白眉頭緊鎖。

「再然後?」

「再然後,娘子你不都知道?你是傻子麼?還是瘋子?」花非白眉頭打結,不滿意的哼哧,真是搞不懂,以自己的驚濤偉岸,怎麼會找一個這麼笨的娘子?自己以前這十幾年,簡直就是白活了!

「啥?」夜慕璃驚訝的睜大了雙眸,自己傻了?瘋了?好像傻了瘋了的人,是眼前的這位大少爺吧?這什麼情況?「你真的是花非白?」

「如假包換!自然是真的!」花非白眉頭舒展,雖然這娘子笨了點,長相也差了點,但是看上去還挺順眼,就這麼湊合吧!恩,湊合!

夜慕璃沉著氣,看著眼前的妖孽,回頭想了想昨天,昨天這廝是最後一個出來的,出來只是全身浴血,而回來之後自己已經用最好的丹藥給他服下,而第二天,一醒來便變成了這個樣子,難道,他在那鏡子中遭受了什麼打擊,所以才會導致性格變得奇怪?或者是說,他的心理年齡一夜之間變低了?這一切,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恩?陽光好刺眼。

糟了,要遲到了!夜慕璃陡然想起了今天還有訓練,罷了,今天不是糾結這個的問題。

隨時這樣,但夜慕璃也不禁臉紅了一下,就在剛才,自己竟然,竟然抓住了他的——

「花非白,起床,穿衣,去訓練了!」夜慕璃說罷,一把下了床,在屏風處換了一套衣服,然後徑直洗漱完,卻發現,花非白竟坐在床上一直看著自己。此時的花非白已經自那種難受的狀態之中解月兌,但他的眼楮就如同生了根一般,一直盯著夜慕璃,看得夜慕璃心發慌。

「你怎麼還沒有穿衣服?」夜慕璃被他盯得心發慌,但轉念一想,是自己先過了那‘三八線’,才有今天這一出,便也不好責怪他,只好轉移話題。而且,還有一點,今天的花非白比起以前,更讓她難以抗拒,仿佛她若是不管他不理他,便會良心不安。

「我沒有衣服,找不到!」花非白做床上,眼巴巴的望著夜慕璃。他竟然把自己的衣服放在哪里給忘掉了,真是不可思議,他如是想著。

「什麼?」夜慕璃簡直頭大如斗,這家伙心智沒了,不會連生活能力都沒了吧?那自己,今後豈不是要當這人的保姆?

「你乾坤袋中應當有衣服,你自己看一看。」

花非白如是照做,看了一款,繼續望向夜慕璃。

「怎麼了?」

「不知道穿啥,衣服太多,眼花了!」花非白直愣愣的看著夜慕璃,但眼中卻滿是星光。

「你拿出來我看看!」夜慕璃嘆了口氣,看來這保姆自己是當定了,罷了,待會訓練完之後,便讓師傅看一看,他出什麼事了。

夜慕璃話音一落,這床上立馬便被衣服給沾滿了,仿佛花非白就等著夜慕璃的這一句話一般。速度快的令夜慕璃咋舌,不禁再一次懷疑,這家伙不會是裝的吧?不然誰的智商或者是心理年齡退化了,會有這般靈敏的思維和反應能力?

「挑吧挑吧!」花非白迫不及待的看向夜慕璃,某種星光滿滿。

娘子要我穿啥我就穿啥,只有這樣,娘子才不會變心,才會被自己的魅力折服,再然後,自己才能做今天早上的這種事——

花非白如是想著,夜慕璃則皺著眉頭看著床上的衣服,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看來這妖孽在自己的面前還算是低調了,沒有把這世間所有的色彩穿在身上。再看看這些衣服,想要從中找出一件低調的,簡直就是不可能!

「這件吧!」夜慕璃從中挑選出來的,正是那日花非白送給她的那件‘情侶裝’。頓時,花非白便當著夜慕璃的面,屁顛屁顛的將衣服穿好,然後按照夜慕璃的要求,洗漱完畢。

那一邊,千層塔的第五層,此時也正在對峙著——

「你叫什麼?」雲傾然一身昨夜的黑色染血的衣服,站立在房間之中,而燒餅,此時在縮在床上,並將被褥緊緊的蓋在身上,仿佛遭遇了一般。

「我——」燒餅激動了半天,迷茫的看著雲傾然,「我叫什麼?」

頓時,原本清冷無比的雲傾然嘴角抽了抽,身上的冷氣越發的嚇人。

「若是我知道,那我還問你干嘛?」雲傾然縱使不想說話,也不得不說,畢竟昨天這家伙收留了她。而燒餅接下來的話,簡直差點將她氣的吐血!

「你怎麼在這兒?」燒餅的眼楮腫腫的,明顯一副沒睡醒的樣子,連帶著他的小腦袋也轉不過彎來。

「昨天不是你把我帶來這兒的?」雲傾然皺眉,若不是她天生清冷,此時恐怕就要爆粗口了。

「啊?哦!」燒餅這才想起來,昨天自己把這個噸位很重的女人給救了。

「對了,我被你這一嚇,給忘記了,可是,你來我房間干嘛?」燒餅昨天明明把雲傾然丟進了這第五層的空房子,她來自己房間干嘛?

雲傾然額角抽了抽,頓時有種想打人的沖動,她昨天晚上,被人丟進了一個房間,不錯,就是丟,直接就丟在了地上,那房間還是那種八百年沒有住過人的那種,而罪魁禍首,便是眼前的人。

而眼前這人,沒有為她處理傷口,還一個人睡的這麼香。想她雲傾然出生這麼多年以來,還真沒有人敢這麼對待她,眼前這人,當屬天下第一人!

「幫我處理一下傷口!」此時的雲傾然不停的放著冷氣,就連床上的燒餅,都感覺涼颼颼的。

「哦,好,小意思嘛。啊?什麼?男,男女授受不親,我不能給你處理,絕——絕對不行!啊,好疼!」燒餅頓時從床上跳了起來,這一條,便踫到了床頂,頓時,腦門上便是一個大包!

「在傷患面前,談男女?你的思想未免也太過守舊!」與其讓一聲冷哼,便將自己的衣服解下,背對著燒餅,緊接著,一個充滿了大大小小傷痕的背便出現在了燒餅的眼前。

「這是藥,將它倒在傷患處即可。」雲傾然冷聲將上藥遞過去,硬塞在燒餅的手中。

「唔——」雲傾然就這麼把背部敞開在燒餅的面前,而燒餅的手上此時也多了一個瓶子,很明顯,那便是傷藥。

燒餅兩眼大睜,直直的看著眼前多出來的美背,不知所措。

「趕緊上藥!」頓時,只听得冷美人聲怒吼,嚇得失神的燒餅手一抖,恢復了正常。

「哦哦哦,好好好!」只見燒餅麻利的挑開瓶子的蓋子,然後將藥瓶中的粉末朝雲傾然的傷口撒去,一邊撒,他的鼻子中便一邊噴涌著鼻血,而他本人還不自知,只感覺鼻子一熱——

「嘶——」頓時,只听得雲傾然倒吸一口涼氣,燒餅趕緊放緩了速度,這是,雲傾然的背才慢慢的放松了下來。

良久,燒餅終于把藥上完,蓋上了瓶蓋!

「好了!」燒餅話音一落,只見他身前的雲傾然快速的將衣服遮好,轉過了身子。

「多謝!」雲傾然看向燒餅,臉上稍稍有一絲的別扭,但在大大咧咧的燒餅面前,燒餅根本就看不出來,相反反而覺得眼前這女子根本就不是女人。

「沒事沒事,舉手之勞,哈哈哈哈——」燒餅干巴巴的笑了兩聲,卻發現雲傾然看向自己的眼神有絲絲別扭,不禁開口問道︰「怎麼了?」

「你——」雲傾然吞了吞口水,臉色稍稍發紅︰「流鼻血了!」

「我——流鼻血?」燒餅頓了頓,還沒有反應過來。

「什麼?我流鼻血?我——我暈血啊——」頓時,燒餅一個白眼一翻,暈了過去,徒留雲傾然清麗的臉上滿臉黑線——千層塔第一層,是一個人磨磨蹭蹭的趕到了這里,皆是滿臉的困頓,但卻什麼抱怨都沒有說。

因為,經過了昨天的自我戰斗,他們發現,他們運用武技和運行體內的靈力之時,竟變得靈活無比,那麼著也說明,這些訓練都是有效果的。

既然有效果,那麼誰還敢抱怨什麼?自然是乖乖的過來。

就在這時,三長老頂著一個大黑眼圈走了進來。原本還非常困頓的眾人在看到這個黑眼圈的同時,皆是全部憋笑,連心底的一絲不滿都全部消除了。

「看什麼看,小心老夫把你們的眼珠子挖出來!」三長老口氣不善的瞪了所有人一眼。要不是為了你們這幾個臭崽子,我至于淪落到一晚上不睡的境地麼?我至于敏思苦想兩時辰麼?我至于為了不遲到,連一口水都沒喝就干了過來麼?你們竟然還敢嘲笑我的黑眼圈?看老夫待會兒怎麼整你們!

「是!」

頓時,眾人只得憋住笑,站在原地。

「你們,雖然全部都經歷了昨天那一關,但是,所花費的時間全部都超出了我們的預算,也就是說,你們的心魔太大,所以才會如此,而若是你們的心魔不破,心境不加以提高,那麼以後在修煉之路上根本就走不遠。這一點,你們知道否?」

「知道!」

「既然知道,你們就應該知道,此次我們五位長老為了你們花費了多少心思,你們應道知道,在一千年以後將會發生什麼災難,而到時候,你們便是主力軍,應當盡早將自己的能力提高,擁有保護自己的能力,更擁有保護大眾的能力。你們可知道?」

「知道——」

「既然知道,那你們便應該明白,此次的訓練的重要性,所以,所有人都不能偷懶,都不能懈怠,知道否?」

「知道——」

一聲聲懶散的回答響徹在空間之中,眾人動作不一,有些懶散的靠在牆邊,有些則兀自發呆,就是沒有一個人好好听三長老說話。沒有辦法,實在是,這位三長老,話太多了,著實將他們的斗志都消散的殆盡了,而三長老的話,則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誰听進去了誰沒听進去,恐怕也只有自己知道!

「@¥,……&¥$,……&*8@¥&8,*^,$,*@$@$,……你們知道麼?」

「——知——道」

頓時,那回答的聲音一聲比一聲無力,這三長老再不開始,太陽可就真的下山了,可憐他們昨天只睡了兩個時辰不到,哪有這麼多閑心在這里听三長老嘮嗑。

「你們,你們,你們簡直是孺子不可教也——」

「咚咚咚」

就在此時,空間外傳來一陣腳步聲,將三長老的話語給打斷了,頓時,所有人朝外頭看去。

只見夜慕璃模了模鼻子,頗為不好意思的朝三長老點了點頭,緊接著,她的後面出來了一個人影,正是花非白。

「你,你們竟然,竟然遲到?」三長老猶自不敢相信,氣的黑色的胡子差點倒豎起來,指著夜慕璃和花非白的手也微微發顫。

「不好意思,三長老,我們,我們這是不小心睡過頭了!」夜慕璃微笑的點點頭,還好還沒有開始,看樣子自己趕上了。

「你們,你們遲到了還有理由?你可知老夫——老夫——」老夫一整夜沒睡,還屁顛屁顛的趕過來怕遲到,你們竟然還遲到?

「老夫怎麼了?」夜慕璃奇怪的看向三長老,很好奇接下來的話。這時,所有人都張著耳朵來听。

「老夫——」老夫怎麼了自然不能說,說了你們豈不是尾巴都翹起來了!

三長老臉色驀然嚴肅異常,盯著夜慕璃和花非白︰「你們兩個,昨天不但出來的晚,今天竟然還敢遲到,遲到也就算了,竟然還用如此拙劣的接口,你以為老夫是傻子嗎?啊?你以為老夫是笨蛋嗎?啊?你們,簡直是無法無天目無王法——」

「咚咚咚!」

就在夜慕璃還在莫名其妙的挨罵之時,一陣腳步聲再一次響起,頓時,三長老的訓話再一次被打斷。

這是,眾人將目光投向腳步聲響起的地方,這一次,分明又是兩個人。

近了,終于,兩個人影露了出來。

「真是太過氣人,竟然又有兩個遲到了,看老夫不扒了你們的皮——」三長老把身子一轉,就只見雲傾然一臉清冷的站在他對面,而雲傾然的身後,站著的則是臉色蒼白的燒餅。

「三長老,何人把你惹成這樣?」雲傾然剛來,之前的話並沒有听到,她皺眉看向三長老,只見三長老楞在原地,一動不動。

「啊,沒事,那個,這個,傾然啊,你今日怎麼來這麼晚?」三長老臉色發紅,問道。

「我不小心睡過頭了,真是不好意思。」雲傾然細細的看著三長老,奇怪,今天的三長老怎麼臉色這般紅潤,而眼楮卻是如此之黑——

「啊?睡過了頭?恩,想必是練武太累,你先回位,先回位——」三長老讓開道路,讓雲傾然回位。

「走吧!」雲傾然朝後斜視了一眼看,顯然此話是對著燒餅說的。燒餅臉色煞白的點點頭,有些虛弱的跟著雲傾然走下去,途中,竟然忽略了三長老的臉色。

而在場之中的眾人,則更加的雲里霧里,這冷美人外加武痴雲傾然,怎麼會遲到?而遲到也就罷了,怎麼還跟著燒餅一起來?

而這三長老的反應也忒是奇怪。起先夜慕璃用睡遲了這個借口,被臭罵了一頓,這罵聲在歷歷在耳。

你以為老夫是傻子嗎?啊?你以為老夫是笨蛋嗎?啊?

頓時,眾人想著,你回答了雲傾然的話,這豈不是證明了你自己,就是傻子,就是笨蛋?啊?

「那我們,是不是也可以下去了?」夜慕璃指了指自己和妖孽,對著三長老問道。

「自然下去,難道你還想耗在這里不成?」三長老眼楮一瞪,氣的那黑色的胡須再次翹起。

而就在他話音落下的同時,被覺得脖子一寒,頓時,只見花非白渾身散發著如同穆翔宇一般的冷氣,整個人的氣息出了平時的邪魅之外另加了一份狂躁的殺氣,令人膽寒。

「你還愣著干嘛?」夜慕璃走下去,只見花非白還站在原地,便與其不善的說道。

頓時,所有人驚訝的看著夜慕璃,莫說是別人,就連大長老對花非白,也不曾這般與其不善,這夜慕璃,估計死定了。

「啊,等等我!」

「嚇——」頓時,宮玉辰見鬼了般看著此時的花非白,這花非白,莫不是中邪了?怎麼會這般的——單純無邪?

而就在宮玉辰看花非白的同時,花非白的眼神突然朝他看來,這一眼,邪氣而又冷魅,頓時,宮玉辰抖了抖,看來,剛剛是自己的錯覺——

「好了,廢話不多說了——」

三長老此話一落,頓時,所有人明顯的放松了一點,終于要進入正題了,听三長老說話,果真是一種折磨啊,不知那宮玉辰和宮無錫在三長老的手下是怎麼活過來的,為他們默哀——

而宮玉辰和宮無錫,則將頭縮了起來,他們也沒有辦法,一般都是裝聾作啞,不然估計就活不下去了。

「今日,你們的任務便是,從這中間選一個對手,然後對手,然後對打,這其中,只能使用純的力量,不得使用靈力!但卻可以使用武技,但武技中不得加入你現有的修為,違者,則幫再次的所有人,洗三個月的衣服!」

三長老的話音剛落,場上的氣息便發生了變化,頓時,暗流涌動殺氣縱橫,看樣子,他們早就已經有了他們心中的對手了。

「當然,二長老曾經說,昨天最先出來的,是有優先權的。所以,按照昨天從鏡子中出來的次序,一個一個的挑選!」

三長老的話音一落,頓時,燒餅的眼楮亮了。第一個,不就是自己?

果然,三長老話音一落,示意十五人按照昨日從鏡子中出來的順序站好,目光便看向了燒餅。

「邵兵,你出來,挑選你的對手吧!」三長老的話音一落,燒餅便走了出來,而他的臉,還是有些微的白,但比之剛才,倒是好了很多。

燒餅出列,一個一個的掃過去,但卻誰都不滿意,當路過夜慕璃時,夜慕璃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選她,因此,便也作罷。

「好了,看她好像挺厲害的,就她了!」燒餅大手豪邁的一指,頓時,眾人嘴角抽了抽。

雲傾然,本來就是這所有人當中修為最厲害的,自然,是挺厲害的,她厲害,但是你雅瑤看看自己的修為好不好?堂堂一個金丹期的修真者,拿啥和人家比?這簡直是找死!

頓時,所有人都想象出了燒餅挨揍的樣子,心中不由一陣暗爽,這冷美人被人選走自然是好的,不然,誰這麼笨去找揍?

「啊!輪到我了!」宮玉辰雙手搓了搓,還沒等三長老說話,便站了出來,然後興奮的直接朝後面走去,這一走,便走到了夜慕璃的跟前。

「看你——長得這麼漂亮,就你了!」宮玉辰此話一出,三長老差點羞愧而死,自己的徒弟,也實在是太不爭氣了,竟將美貌排在第一!不過——夜慕璃這小娃子雖然很不錯,但修為到沒有自家弟子高,若是這樣打的話,那麼自己的弟子必定會贏,那麼,自己豈不是可以氣大長老那個老頭子?

想到此,三長老便神清氣爽,被壓榨了這麼多年,自己終于能掰回一個場子了,倒也不枉此生啊——

緊接著,所有人都選定了自己的對手。

上官嫣然對上了蓮旭,宮無錫對上桃華,桃夭對上洛晨,穆翔宇對上秋千裳,而鄭振擇對上了鄭振華,至于花非白——

由于他身上那一抹生人勿進的姿態,還真沒人敢找上他,再說,就算找上了他,也是挨揍的份,誰還敢找他?

待所有人選好了各自的對手,這里的場地便發生了變化,被分成了七塊場地,也就是說,這七場戰斗會同時打響!

「來吧,看你的修為好像還不錯,但我作為大男人,還是讓你一次!」燒餅悠然自得的站在雲傾然的對面,他劍昨天雲傾然在鏡子中出來渾身都是傷口,便想當然的以為她的修為沒有自己的高,所以,便大方的讓出了先出手的機會。

雲傾然听罷,胸口起伏不定,是又氣又怒,臉再一次‘轟’的染上了粉紅,再想起這家伙在幫自己上藥時還流鼻血,登時便火氣上涌,不由人說便一拳朝燒餅揍了過去。

登時,其他的幾個場地都還沒有開始,他們只覺得眼前一晃,那注意力便全部被燒餅和雲傾然個吸引了過去,而雲傾然這一拳,眼看著便實打實的朝燒餅的臉打了過去。

「我去,這一拳,可別他的臉給打碎了。」

「天,這麼彪悍的美人,無福消受啊!」

「我想說,這個燒餅估計會死的很慘。」

頓時,所有人反倒不急著開戰,而是津津有味的看了起來,就連三長老也忘了這一茬,頗有滋味的看了起來。

「天,你這拳太快了,趕緊慢一些。」燒餅見到那拳頭朝著自己的臉打來,臉多都沒來得及躲,只好大聲的喊了一句,不要誤會,這一聲喊,絕對是為了雲傾然好,但雲傾然听了,反而加快了出拳的速度。

「啪!」

所有人捂住了眼楮,不忍看燒餅那慘絕人寰的模樣。

「我就說要你慢一點,不然你收的傷還會輕一點,這不,你偏不听,這下好了,該我打你了,哇哈哈哈!」

這是,只听得意想之中的慘叫聲沒有響起,反而听到了幸災樂禍的聲音,頓時,所有人看了過去,只見燒餅竟然樂呵呵的站在原地,摩拳擦掌,頗有‘磨刀霍霍向豬羊’的霸氣。

而雲傾然,此時則皺著眉,抱著自己的拳頭,她還沒想通,自己這一拳頭打下去,為何反而是自己受疼。

「哇哦,踫到對手了!」宮無錫看著場上的燒餅和雲傾然,眼中閃爍著亮光,這冷美人誰的帳都不買,是該吃吃虧了!

「你,話太多!」雲傾然身上的冷氣越發的深厚,而臉上更是如同被冰雪覆蓋一般,一動不動。不是她不想動,而是手上,嘶——,實在是太疼了!

「我有說話的自由權,看不慣?來打我啊!」燒餅此話一落,頓時,所有的人都牙疼了,這話,怎麼就這麼欠揍呢?說得他們都想上去狠狠的打他一餐。

而雲傾然,則更加不用說,她一個翻身,再一次朝著燒餅揮起了拳頭。

「 !」

頓時,燒餅被打倒在地,而雲傾然,卻捂著拳頭一動不動,這簡直,就跟打在石塊上沒啥兩樣,這人,石頭做的嗎?

「我讓了你兩拳,接下來,就該我了!」燒餅站起身,竟是一點事都沒有,抬腳便一個大跨步朝雲傾然走了過去。

頓時,雲傾然一個閃身,避開了他,一時間,他來她閃,她閃他上,兩人上演了追逐戲,而眾人,簡直被這兩人給繞暈了,雲傾然,為何不出招,反而這般狼狽的避讓呢?眾人迷惑不解,還以為雲傾然這是在避讓燒餅,但她一向手下不留情,干嘛要避讓?

就在所有人閃神的檔口,燒餅已經抓到了雲傾然,不能用靈力,雲傾然的耐力和體力自然不如燒餅,被抓住,也是當然的。

「小樣,我讓你躲!」

「 !」

「我讓你打!」

「 !」

左勾拳,右勾拳,上勾拳,下勾拳。

頓時,只見燒餅一把跨坐在雲傾然的身上,毫不憐香惜玉的便朝著雲傾然的臉上左右開弓,兩手齊上陣,揍了過去——

「我的個老天啊!我還從來沒有見過雲傾然挨揍!」

「我也是,不過,這麼美的臉蛋,這家伙怎麼下的去手的?」

「不,你應該問,這雲傾然是不是腦子燒壞了,為何讓這燒餅這麼揍!」

宮玉辰和宮無錫隔著兩個小戰場,便開始討論了起來,這討論,所有人的人都能听得到,不禁全部都朝那場地看去。

也就在這時,那邊燒餅說了一句更加雷人的話語,頓時,所有人險些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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