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兩天有點私人的事情,更新有些問題,接下來恢復更新,欠下的更新盡量補上。對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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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的人一听,立刻停止了手上的動作,敵對的神情雖然消散,卻卻還帶著一絲疑惑。
聶紅綢皺眉︰「這書生,你們是來就聶大人的?」
寧采臣點頭︰「我們是來救聶大人的本以為有妖魔作祟,燕大俠才出手的,听到兩位說要救父親。我大概就猜測出了你們也是要救聶大人。」
聶青絲拱手對著燕赤霞道︰「為何兩位要救我父親?」
咸魚翻身擺手︰「你問他。」
寧采臣聞言︰「我們受你姐……」正說到這兒,寧采臣改口︰「嗯哼,咳咳。我們黎民百姓受貪官污吏壓榨,好不容易出了個聶大人這樣好的官,卻被誣陷。燕大俠又是出了名的懲奸除惡,專克貪官污吏,听聞消息。我們才準備營救聶大人的。」
寧采臣本來要說受你姐姐聶小倩的托付,但是正要說,卻感覺背後劇烈的抖動,所以才改口。
咸魚翻身怎麼可能听不出緣由,明明就是聶小倩不願意讓自己的妹妹們知道自己死後還化作野鬼沒能輪回,所以讓寧采臣隱瞞。
這個時候,其他人才圍了過來。一個持刀的壯漢對著咸魚翻身拱手︰「早就听聞了燕赤霞的大名,沒想到天下第一劍俠看上出如此年輕。」
咸魚翻身翻白眼︰「我早年遇到了一個方外老神仙,老神仙教會我了法術。每每衰老一些隨著法術精進又會年輕一些。」
聶紅綢听到,羨慕道︰「還有這樣的法術,我也想學。」
「咳咳。」咸魚翻身哪兒會這樣的法術,都是胡編的,只得拒絕︰「學習法術需要仙緣,如果緣分不到強行學習,會變成妖魔的。」
這個時候,寧采臣這個悶貨上來做證︰「沒錯,我們前幾天看到了一個由人類變出來的大妖怪,長的好丑。萬一變成妖怪,學了法術也沒用。」
聶紅綢才面色發白︰「那不學了不學了。」
聶青絲就穩重的多了,詢問︰「燕大俠可知道我爹被押解的路線。」
「這倒是不知道,不過我們之前遇到過押解你爹的那個左千戶,這個人獨身前來明明就是探路來的。」說著咸魚翻身續道︰「這里地形奇特,北面是無盡沙漠。南面是荒蠻的山林,如果要經過,除非繞行數百里,否則只能從這座山過。」
這倒是實話,這里的地形,剛好是山林。但是北面卻是荒漠,走進去十有**就出不來了,而南面,則比這山脈一代的海拔低很多,全部是荒蠻的森林。如果說蘭若寺的後山,白天走路都看不到陽光。那麼南面的山林就是數十里數百里都看不到陽光,悶頭走進去,也十有**會迷失在里面,最後變成皚皚白骨。
聶青絲收起長劍︰「我們的人已經探明了消息。這里是渠縣和茂縣的交界處,前方來路上有一處叫做十里亭的地方,哪兒正是押解隊伍必經之地。現在我們選擇的埋伏地點有兩處,一是十里亭,二是義莊。所以今日我們才在這里佯裝埋伏,看是否可行,沒想到被前輩撞破。」
左海棠明知燕赤霞和寧采臣要埋伏他,等到了義莊,恐怕早就防備起來了,到時候說不定沒發成功,咸魚翻身直接道︰「那我們趕去十里亭,這里不適合埋伏。」
聶青絲沉吟片刻,點頭道︰「的確如此,那我們听前輩的。」
聶青絲顯然就是這十多個人的首領,確定之後,立刻有手下去牽馬。
聶青絲道︰「我們為了趕時間,沒人都是一人雙騎,現在就勻一匹給前輩和公子。」
說著就有一個壯漢去拉來了兩匹馬。
六藝作為書生必學,寧采臣騎馬的水平還是有的,不過不太高。
一行人馬匆匆上路,卻沒發現酒壺妖死後,義莊魔氣鬼氣被義莊內一個掀開了蓋兒的棺中尸吸掉了。義莊門口留有一個的腳印子。
一行人騎馬狂奔,路過一處林地,寧采臣看著前面的人大喊︰「前輩,小生內急,等一等啊!」
這麼快的速度,听得到個屁。眾人留下了滿地煙塵,寧采臣無奈的下馬,將馬韁繩套在一顆枯萎的小樹枝上,走入林間的坡下如廁。
卻不料,一條干蟒白鱗黑紋的蛇游走到了馬邊,馬兒受驚,將枯萎的小樹枝拉斷,直接跑了。
過了片刻,一個游俠打扮的人也在同一個地方翻身下馬,跑到另外一個坡下如廁去了。
寧采臣爬上坡,看著馬兒,奇怪道︰「怎麼才一會兒,你就滿身是泥了?哎,先追上他們在說。」
寧采臣騎著馬兒剛走,那個游俠打扮的人追了出來︰「哎哎哎!誰啊,敢偷我葉知秋的馬兒!我追!」說著,一跳落地,直接鑽進了土里,朝著前方狂鑽。
寧采臣剛剛走不久,卻看到眾人又掉頭了,寧采臣疑惑間,咸魚翻身停下了馬兒︰「探子傳來消息,押解隊伍走的很快,已經都快到十里亭了,我們來不及了,重新回義莊部署。」
說完,咸魚翻身拍馬走了。
可憐的寧采臣只能騎著馬兒又追。
這馬都被葉知秋騎了一天了,根本沒多少力氣了,哪兒跑得快,竟然一直沒追上。
直到入夜,才到了義莊。
一到義莊,竟然一個人一匹馬都沒看到,一模懷里,那個通訊的符竟然不知何時丟了。寧采臣只能坐在義莊里面,天色已經黑了,聶小倩才飄了出來。
「小倩,你別出來啊,萬一被你妹妹看到了。」說著,寧采臣也知道自己說錯話了,聶小倩的遭遇就夠慘的了,自己還這樣說,說著便改口︰「萬一她們看到,會傷心的。」
聶小倩一听正要說話,突然驚慌道︰「好像有人來了,我先躲起來。」
聶小倩說消失就消失,寧采臣還沒反應過來,就看到一陣陰風吹來,義莊門窗齊開,一個面色蒼白,全身濕透,披頭散發的東西冒了進來。
寧采臣進兩天變大膽可不是因為膽子真的大了。而是因為咸魚翻身裝扮的燕赤霞在身邊。此時燕赤霞不在,寧采臣嚇得發抖︰「老……老兄,我只是借貴寶地休息休息,別無他想,如果有打擾的話我可以先走。」
那東西一邊流水一邊用低沉的聲音說道︰「走?走哪兒去,你走了我怎麼辦?」
寧采臣一听,糟,這鬼東西賴上他了,傳聞間的鬼上身啊︰「老兄你我無冤無仇,何必呢,我走就是。」
那東西流水更厲害,聲音更低沉︰「無冤無仇,我們兩個之間苦大仇深啊!」
寧采臣都快哭了︰「老兄,你看你形態狼狽,滿身濕漉漉的,又披頭散發,做人……做鬼何必這麼累呢!」
那東西,貼近過來,抱著寧采臣面前的木樁子︰「狼狽?要是你在地下鑽一天,你會更狼狽!」
寧采臣無語了︰「老兄,你在地下鑽和我也沒關系啊。」
那東西掀開頭發,竟然是葉知秋︰「要不是你把我的馬兒騎走,我怎麼會在地下鑽一天?」
寧采臣一听,才仔細看了看葉知秋︰「原來你是個人啊。我還以為你是鬼呢。我說我的馬兒怎麼變得滿身泥巴,原來是騎錯了。對不住了老兄。」
葉知秋哼了一聲,心道︰我出家人不和你糾纏這些。
「你個爛書生,害得我好慘好累,我要去休息睡覺去了。」說著看了看左右︰「隔壁的房間歸我了,我過去睡覺,別來煩我。」說著,葉知秋走向了隔壁。
看著葉知秋,寧采臣才想起自己等人要劫囚啊,如果一個無關的人住在這里勢必影響布局啊,于是出言道︰「兄台,這里鬧鬼啊,不能住。」
葉知秋一臉鄙視︰「既然睡義莊,害怕鬧鬼,要是有鬼盡量出來好了,我專門抓鬼!」
說著,葉知秋頭也不回的走進了隔壁。
寧采臣才抱著背簍道︰「小倩啊,這個人如果一直呆在這兒,恐怕要影響行動啊,不如你出來把他嚇走吧!」
听到寧采臣的話背 里掛起一陣陰風,聶小倩冒了出來。
但是剛剛一露頭,聶小倩就感覺到了一股佛氣和一股強大的道家神氣,隨即遁入金塔︰「這人是個道士,別讓他看到我。」
剛剛躺下的葉知秋坐了起來︰「哪兒來的,鬼氣?」剛剛出口,卻發現鬼氣消失了,也沒了陰風沒了動靜。這個時候卻听到隔壁寧采臣抱背簍的聲音,隨即倒地︰「這家伙,這麼會搞事,不把耳朵閉起來是沒法睡覺了。」說著,扯出一道符,撕成兩半,塞進耳朵里。然後倒下繼續睡覺。
聶小倩在金塔里慶幸自己已經拿到尸骨可以隱藏鬼氣,不然就死定了。
這個時候,左千戶卻帶著自己的手下了義莊前的壩子。正要義莊,卻听見手下人報告︰「報告千戶,後面來了一隊喇嘛。」
喇嘛?左千戶一揮手︰「跟我去看看。」
說著,左海棠帶著幾個手下走近了喇嘛隊伍。
喇嘛隊伍一直散發著佛音。兩個為首的女喇嘛阻攔左千戶︰「國師駕前!不可放肆!」
左海棠一听,隨即單膝跪地︰「原來是大賢國師駕到,不知國師不再京城,到這里作甚?」
喇嘛隊伍中的佛駕中,一個尖銳的女聲傳出︰「千戶大人,本座出京城,自然是有本座的要事。你在這里作甚?」
左千戶不敢隱瞞︰「下官受刑部命令,押解聶武海聶大人回京,不過一路上卻也得到一些消息。聶大人好像是被奸人陷害的。如果到了京城,恐怕還要面見聖上才能判明真像,國師到時候可否言明聖上?」
喇嘛隊伍中突然有人灑出漫天蓮,大賢國師,一個老頭子緩緩走下佛駕︰「那我去看看。」
說著走進了押解隊伍,將聶武海帶進了義莊。
左海棠正要帶人進去,卻被兩個女喇嘛阻攔︰「千戶大人煞氣太重,有損國師祥和之氣,還請在外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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