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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一個晚上的緩沖後,各種榜單的排名逐漸穩定下來,只有個別成績相近排名在相互變化,上上下下,下下上上,爭奪個不休,但大體上已經是大局已定,除非其中能突然爆發出一匹黑馬,要麼就是塵埃落定。
《星辰變》經過一夜的爭奪廝殺,終于從層層包圍之中殺了出來,將《小兵傳奇》《明》《佣兵天下》《猛龍過江》等大神作品一路爆菊,榮登會員周點擊第三名,書友周推薦榜第二名,會員周點擊第一第二分別被《升龍道》《褻瀆》霸佔著,想要趕超這兩位大神不是一朝一夕之事,只有等《星辰變》的情節完全展開之後,踏出潛龍大陸,才有希望,否者就只能在後面望洋興嘆。
不過這也算是正常,頂尖大神積攢這麼久的的人氣說爆就爆,那就不是頂尖大神,而是有水分的大神,再則大神的數量也不會這麼少,撲街寫手如此多。
不過這些現在都與黃海明沒有關系,早上結束碼字後,他就一個人向四川大學趕去,去之前買了一份地圖,在腦海制定好最短的路線後就騎著從大四學長那買來的80元一輛的自行車,不是黃海明不買其它的車或者打車,關鍵是他從小就暈車,尤其是汽油味很濃的大客與一路走走停停的公交車,要不也不至于每次坐車都是半睡半醒,艱難的熬著。
所幸他們大學離川大不是很遠,騎自行車也就不到半個鐘頭的路程,經過長時間的晨練跑步與扎國術馬步後,黃海明的體質異于常人,騎車對他來說很輕松,騎半個小時自行車只不過是在操場多跑幾圈的問題。
黃海明騎著這輛吱吱作響的自行車駛向川大,一路飛奔而去,天色陰沉,好在路上的行人不是很多,黃海明也沒太留意身邊疾馳而過的風景,也沒有那個覺悟,嘴中含糊不清的哼著鄭少秋版本的《笑看風雲》,倍感拉風,要是能遇見一兩個妹子一起同行,說不定還能做幾個高難度的自行車漂移。
拉風一樣的男人啊!
可是就是沒有任天齊與葉無道一般的臉蛋,否則還是會有一些回頭率的。
黃海明純粹的小說宅男一枚,在二十歲之前一直沒有走出過四川省,現在也沒走出過,身高175cm,131斤,視力優秀,並沒有被海量的兩性藝術片、床上戰爭片、數不勝數的小說摧殘成眼鏡男,不擅長于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打交道。但是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御姐女神蘿莉制服美腿黑絲眼楮控,不過一直有賊心沒賊膽,有想法沒實踐的純情小正太,在第一次見到王飛燕表演就驚為天人,下地決心一定要追到,不過開始時還沒自信,加之忙于《網游之超級玩家》的寫作,並且不知道她的具體位置,一直沒有付諸行動,但這一次不一樣,《星辰變》已經步入正軌,攢了幾個星期的存稿,一切都準備就緒。
王飛燕從進入川大語文系第一天起就坐在第三排的中間位置,通常大學有個定律,你坐的位置決定你的成績,這個定律不適合所有人,但大體上**不離十,不過王飛燕卻是其中例外之一,她成績很優秀,雖排不上班級前三,但前十能進去。今天是語文系非常著名的歷史研討課,那位講師在川大非常具有爭議性,是一位鋒芒必露的年輕教師。
王飛燕今天依舊坐在第三排的中間位置,沒有誰去爭搶,儼然是她的預定專屬座位,離上課還有十幾分鐘,她舀出一本古龍寫的武俠小說看得津津有味,要想學好一門學科,不投注熱情是一件十分難熬的事,所以他總能從其它方面切入主題。
語文系在川大一直是地位比較特殊的科系,因為望江樓的關系而極具人文歷史氣息,王飛燕考上川大後,就一直很有人氣,因為她在古文歷史方面極具靈氣,加之她屬于潔身自好的類型,家教嚴格,從小習武,屬于傳統意義上的書香世家,一個淑女該有的氣息她身上絲毫不缺,大學三年中一直形單影只,沒有一位幸運兒成為她的正牌護花使者。
大學里其實不存在什麼公認的的校花,別說清華北大川大這類名牌學校,就是北影上戲中戲這類也極少有能服眾的美女摘得頭魁,在這個信息資訊爆炸到幾乎可以讓任何一個人褻瀆任何一位女明星的時代,大家都視覺疲勞了,口味叼了,也看不出什麼真假純裝原裝。不過王飛燕不敢說是整個川大校花,但是在語文系中一直是能排進前十的人選,大學三年,算上原先上三屆學姐,加之後兩屆界學妹,她跟擂主一樣,八風不動,一直沒有誰能把她打下前十的擂台,在整個川大語文系具有極高的人氣。
她算不得很漂亮,不是傾國傾城禍國殃民的類型,只能說是很淑女很良家很溫婉,有一股特有的書香門第古代女俠的風,看起來很動人。
長有一張英俊臉龐的講師楚軒相貌很年輕,進入川大才幾年不到的時間,年輕到走到校外與普通大學生一般無二,可他卻是川大語文系正兒八經貨真價實的博士生,講課激情昂揚,旁征博引,一口流利的標準漢語,第一次登上講台就是徐志摩的《再別康橋》,抑揚頓挫,讓台下一大幫妹子驚為天人,尖叫連連,當時王飛燕就坐在第三排中間位置,她對這位緋聞不斷的男講師沒有什麼好感,第一節課就劃分了一條明顯的界限,清清楚楚,互不干擾。
楚軒在有王飛燕出現的課堂上總是能夠迸發出格外的熱情,望向王飛燕的眼神中蘊涵著掩飾極為巧妙的炙熱,他在學校辦公室向校領導旁敲側擊打听過在外語系擁有極高人氣王飛燕的家世,四川人,父母都是政府官員,不大不小,傳統的書香門第,不過她家是傳承的武術一脈,家族成員也多半與政府打交道,地位不是很顯赫,楚軒自從為王飛燕就是他生命中的真命女神。
可他不是愣頭青,知道循循漸進,在確定王飛燕周圍沒有確定的或者說是值得重視的競爭對手後,愈發顯得從容,今天他心情不錯,只要是能在王飛燕面前表演深厚文學功底的課堂楚軒都會有一種滿足感,今天也一樣,唯一的瑕疵是他看到後排有一個陌生的臉龐,他敏銳的察覺到那個長相普通的陌生男生的眼光時不時撇向王飛燕所在的方向,楚軒第一時間就確定了這是一個自不量力的追求者,對待這種沒有太大威脅的蒼蠅,他有不失風度讓他知難而退的辦法。
他打算那最近炒得比較火熱的國術開刀,雖然國術只是一部網文作品中提出的概念,但它在如今武術界有著非同一般的意義,加上王飛燕是正經的傳承武學世家,這個話題正好合適,他先賣了一個關子,用十分標準的普通話說道,「語文系必須與時代掛鉤,與時俱進,了解新時代最新的潮流是最基本的要求,而國術卻是最近比較火的一個話題,有誰知道什麼才是國術。?」
坐在最後的男生一臉錯愕,幾乎同時,坐在中間位置的王飛燕自信道︰「只殺人不表演的武術就叫國術。」
楚軒滿意的點頭笑了笑,「不錯,國術就是只殺人不表演的武術,是屬于我們中國人炎黃子孫獨有的國術,它是時代變革中誕生的必然,是廣大華夏兒女反抗近代屈辱史中凝練出來的武術精華,是一個大時代縮影的象征。」
「作為語文系的一員,我們必須知道國術在我國的地位,必須對國術有一定的了解!」
「學國術,必須要有先賢們撒一拘淚的感觸。」
「至于國術,它更需要我們永遠的傳承下去。」
楚軒開始娓娓道來,將國術與古今歷史不斷拆開重組,通過一系列對比來闡述國術的重要性和國術文學意境。一節課不知不覺就在楚軒極具渲染力的講解中飛快流過,只有黑板上幾個關鍵性詞語記錄著這節課的痕跡。
下課期間,楚軒在教室稍微走動一下,與崇拜他的女生講解討論一些時下最流行的話題,顯得他並不迂腐刻板,一些女生也很樂意與他親昵的套近乎,唯獨王飛燕漠不關心,繼續看他的武俠小說,上課鈴聲響起,楚軒瞥了眼依舊堅守在陣地的陌生學生,笑了笑,有毅力是好事,不過在錯誤的時間錯誤的地點賣力就偏題萬里了,接下來他打算教訓教訓那個不是一個‘級數’上的敵人,教他一個深刻的道理。
楚軒在黑板上寫了一大串文字,然後放下粉筆,拍了拍手,環視一圈,將雙手放在後背,笑道,「接下來我讓一位同學回答一下這段文字的意思,這不困難吧?」
最後,楚軒意料之中情理之外的「發現」了坐在最後排角落里的男生,指了指黑板,一臉意味深長的笑容,「就由這位同學來回答吧。」
王飛燕敏銳的察覺到了一絲陰謀的氣息,猛地轉投,結果看到了一張絕對意想不到的臉孔,那個家伙憨憨厚厚筆直的站起身,撓撓頭,欲言又止。
楚軒「友善」的笑道,「是有什麼問題,看不清黑板,不認識句子,語法不清楚回答不上來?」
外貌並不出眾,不特殊的男子不怯弱也不理直氣壯的站了了起來,「我沒听清楚講的是哪道題。」
他平靜的解釋自己的窘境。
楚軒毫不生氣,繼續笑呵呵淡定的說道,「沒關系,我重新說一遍就行,這不是太刁難的問題,我一直不排斥不是語文系的學生來這上課,應該所是很歡迎,但如果是來打瞌睡,我實在是想不出有什麼理由讓他在繼續呆下去。」
王飛燕一臉錯愕,因為站在那里的家伙就是上一學期第一次見面就對他表白的「盲目」追求者,一個自稱黃海明的男生,當時她還頭腦發熱的隨意答應了一個承諾。
她不知道他是怎麼找到川大語文系的,她只覺得很天方夜譚。
也有點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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