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長的一天終于結束了。
燕小北一覺睡到第二天臨近中午的時候,才睜開眼,翻了個身,從床上下來走,走進浴室開始洗漱。洗的干干淨淨的燕小北從浴室內走出來,換了一件衣服,離開房間,敲響了左側的房門。
啪啪啪……
「請進。」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了出來,是貝蒂。
燕小北推開門走了進去,昨天兩人在這家酒店開了兩個房間,斯卡萊特的死亡讓貝蒂沒有辦法返回自己的家里,燕小北也被女騎士和奧薇兒聯手趕了出來,只好在酒店過夜。
昨天晚上,貝蒂離開環球時代報社不久,斯卡萊特的尸體就從天而降,被不知名的人扔在了大街上,隨後被路過的行人認了出來。
斯卡萊特的死亡震驚了整個伯明翰市,這個統治了多年的**教父死亡之後,其勢力在一夜之間垮台,樹倒猢猻散,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里,很快就會成為眾人口中的傳說,其死亡也會成為一個謎。
然後在歲月之中,慢慢被人遺忘,直到再也沒有人會記得他為止。
**本來就是這麼無情。
不過他的死亡,也揭開了伯明翰市的動亂。
燕小北睡覺前听到外面街道不停的響著警車的鳴笛,滴滴滴的吵得人心煩。
警察局的人估計一宿沒睡,都在忙活著鎮壓這場動亂吧,畢竟死掉的人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而是**教父。
白天是十七家銀行被搶,晚上是**教父之死。
昨天的伯明翰市,可以說是多災多難。
燕小北進門一看,發現貝蒂已經穿好衣服站在窗戶邊,低頭在看外面的街道,這里是七層,從上往下,人群小的好像螞蟻。
「看什麼呢?」
燕小北走過去和貝蒂並肩而立,低頭望著窗戶外的街道,發現十幾輛警車停在外面,沒有刺耳的鳴笛,但車頂的警燈卻不停的閃爍。
幾十個警察圍繞著一個躺在地上的尸體,似乎在低頭默哀。
「那個男人是誰?」燕小北問。
「威爾遜警長,他是一個好人。」貝蒂感嘆的說道。
「怎麼死的?」
「不知道。」貝蒂搖了搖頭,似乎不想多說,但眼球卻有些濕潤。
「你認識他?」
「是的,昨天我還接受他的保護,他很風趣,也很有趣,這樣的人不應該死。」
「沒有人可以逃過一死,不論是你還是我,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燕小北想了想,這麼安慰了她幾句。
但貝蒂依舊悶悶不樂。
燕小北說道︰「對了,我給你講一個笑話吧,有關酒店的,說的是男人到一酒店投宿,不小心和一個女人撞到了一起。男人連忙道歉‘對不起女士,如果你的心像你的Ru房一樣軟的話,我相信你一定會原諒我的。’女人很有禮貌的回答‘不要緊,如果你的小弟弟像你的胳膊肘一樣硬的話,我住521房間。’怎麼樣,好笑吧。」
「你在暗示我什麼?」貝蒂說道。
「暗示,沒有啊,我就是在講一個笑話,雖然這個笑話黃了一點。」
貝蒂面無表情的說道︰「我答應做你的屬下,卻沒有答應做你的女人。」
燕小北說道︰「我也沒有打算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一個外國人。」
「這是種族歧視?」
「不算……好吧,既然你這麼想,算是吧。」
其實燕小北不介意自己的第一次是和誰滾床單,也不在意是米國人,還是中華人,甚至是大不列顛人。
不過既然貝蒂說不要打她的主意,燕小北也只好這麼說了。
跳過這個尷尬的話題,貝蒂說道︰「我打算為威爾遜警長報仇。」
「什麼?」燕小北覺得自己好像听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
貝蒂看著燕小北,一字一句的說道︰「我說,我打算為威爾遜警長報仇,他是一個好人,不應該死,所以我打算逮捕殺死他的人。」
「但你不是警察,貝蒂。」
「是的,但我擁有逮捕那個犯人的力量。」
「你甚至不知道犯人是誰。」
「不,我知道。」
燕小北一愣,覺得自己今天驚訝的事情越來越多,不過燕小北不解的是為什麼貝蒂執意要為這個威爾遜警長報仇。
「他是你什麼人,你們有什麼關系。」
貝蒂回想到某件事情,喃喃道︰「威爾遜警長他……他救過我的命,就在昨天。」
燕小北一驚,情不自禁的問道︰「昨天?什麼時候。」
「昨天你們走了之後,我的父親……不,斯卡萊特就把我交給了威爾遜警長,他想要威爾遜警長保護我,威爾遜警長答應了他。」
「斯卡萊特為了尋找到那些襲擊自己歹徒開始忙碌,而我被威爾遜警長保護起來,帶回了警局,沒有人知道的是,警局有人被買通了,是那群襲擊了斯卡萊特的人,他們買通了一個警察,給我倒的咖啡里放了致命的毒藥。」
「我差一點就喝了有毒藥的咖啡,但威爾遜警長發現了這一點,他打碎了咖啡杯,拯救了我,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能夠讓他死的不明不白。」
原來昨天還發生了這種事情,燕小北認為自己沒有理由阻止貝蒂。
救命之恩大于天,貝蒂擁有這樣的想法很正常。
他問道︰「殺死了那個什麼威爾遜警長的人是誰?」
「他的副手,萊納.列多。」
副手?
這個答案出乎燕小北的意料,一般來說,副手就是心月復,沒有人會把一個敵人當做自己的副手,威爾遜警長既然吧萊納.列多當做自己的副手,就說明對方的關系很親密,甚至可以把後背交給對方。
然而,他卻死在了自己的副手手里。
這個副手不簡單。
威爾遜警長既然是警長,說明他絕對是一個精明的家伙,然而這樣精明的家伙死在自己的副手手里,種種跡象表面這個副手,萊納.列多有著出色的智謀。
不過還有一個疑點。
「你是怎麼知道這個萊納.列多是凶手的。」燕小北好奇的問。
貝蒂說道︰「昨天晚上我睡不著,去酒店櫃台前要了一杯咖啡,結果在那里看到了萊納,他和一個年輕的男子交談,我听得清清楚楚,那個男子問他做好了沒有,他說一切OK,你什麼時候能夠讓我當警長,我昨天並沒有在意,听到這里就回去了。」
結果今天上午,貝蒂就發現威爾遜警長死了。
即使是傻子也知道,萊納和威爾遜警長的死絕對月兌不了關系,可惜听到這段話的只有貝蒂一個人,現在也只有燕小北知道。
昨天晚上看樣子發生了很多的事情啊,燕小北心想。
威爾遜警長,萊納.列多,年輕男子……
自從斯卡萊特的尸體被人發現後,整個伯明翰市就陷入了一種十分混亂的狀態,無數人對斯卡萊特的遺產虎視眈眈。
不管是金錢,還是權力。
每一個有能力的人都企圖成為伯明翰市新的**教父。
而一些終于斯卡萊特的人,要為他報仇。
燕小北看了看伯明翰市的天空,不詳之氣越來越濃烈了,似乎再過不久,伯明翰市就會迎來一場前所未有的暴風雨,而這場暴風雨會摧毀伯明翰市。
……
當地時間,上午十一點三十七分鐘。
一架飛機在伯明翰市的機場降落,四個穿著大衣,帶著高沿帽,將臉部遮住的奇怪男女從飛機上下來,離開了機場。
「歡迎來到伯明翰市諸位。」前來接機的男子同樣穿戴奇怪,穿著燕尾服,帶著蝴蝶面具,打扮的就好像從化裝舞會出門後沒有卸妝,就匆匆趕來,一副風塵僕僕的樣子。
「真是糟糕的旅行,下一次絕對不要做這種客機,你這麼有錢,還是請我們做專機吧。」一個男子沖著接機的人抱怨。
「當然可以,班納博士。」接機的男子露出一抹笑容。
「還有,你這副打扮是怎麼回事?托尼。」被稱為班納博士的男子笑著問道。
「因為我們接下來要去參加一個化裝舞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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