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尚文只是笑了笑,他並沒有說什麼,這個時代就是一個動『蕩』不安的時代,社會處于急劇變革當中,誰又知道自己的命運將如何,尚文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要進入這樣一個時代,
時間的腳步在慢慢的移動著,北方的平定奴隸暴動的戰斗還在殘酷的進行當中,秦軍第三步兵師采取了最為嚴厲的打擊,充分的打出了秦軍以往那種凶狠,
「嘩啦啦,」一隊秦國騎兵部隊正在秦國北方修建的鄉間公路上行走,而在不遠處則是一處秦國州級公路,該公路段是秦國地方州自己籌建的,州公路上還有大量的電線桿,這些電線桿有輸電線和電纜線,但惹人注目的不是那些電線,而是被秦軍砍下的頭顱用鐵釘釘在上面的頭顱,州公路上樹立著一排排的電線桿,而這些電線桿上無一例外全部掛滿了被砍下的奴隸的腦袋,
「太恐怖了,」在秦軍的保護下,四處逃散的民眾開始紛紛駕車返回自己的家中,但是看到一排電線桿上的奴隸,他們還是認為這樣做法還是有些太殘忍,
「恐怖就對了,這些該死的奴隸,他們只有這樣被砍下腦袋,才能知道他們的暴動是那麼的無力,」說著一名秦軍上尉騎著馬走了過來,
「撲通,」一聲沉悶的響聲,一顆頭顱被扔在地上,
「掛起來,我們要讓那些奴隸們看看,」上尉凶狠的說道,
「這就是戰爭,那些奴隸只要再暴動,我們就會全部殺光他們,」上尉說道,
「好了,我們還要朝附近的那個小鎮發動進攻,那里正在遭受奴隸的圍攻,我們要解救出來他們,」上尉說道,
「前進,」上尉說著拍打自己的馬匹快速的前進,
「沖啊,」後面的士兵們說著跟著上尉沖了出去,
這是一支快速機動的步兵部隊,他們的機動方式是馬匹運動,但作戰方式卻是步兵作戰,快速機動,下馬步戰,這就是他們作戰方式,
而在不遠處的小鎮上,慘烈的戰斗正在進行當中,
「嗚嗚嗚,」奴隸們再次朝這個小鎮發動了一次進攻,圍攻小鎮的奴隸高達三千多人,他們人數眾多,而小鎮總人口竟然沒有超過六百人,
這是一場兵力極為懸殊的戰斗,但是這個小鎮征集了所有的人參與到戰斗當中來,
「嗚嗚嗚,」一群披頭散發的奴隸朝小鎮沖殺過來,小鎮主要交通要道上布滿了各種各樣的障礙物,但這些障礙物上布滿了各種各樣死狀的尸體,這些尸體街道上到處都是,
「放,」一名頭戴氈帽的老人大聲的喊道,他是一位儒士,他來這里是來宣傳儒家思想的,同時兼任小鎮的啟蒙老師,但是就是這樣一個溫文爾雅的人,現在,他正在指揮一個炮兵小組朝沖殺過來的奴隸們開火『射』擊,
「轟,」一聲巨大的轟擊聲,老式的青銅火炮成為民兵手中最有利的武器,由于是近距離作戰,火炮裝填的是散彈,這些散彈足夠殺傷很多人了,
「呼,」一聲巨大的呼嘯聲傳來,散彈直接飛了出去,
「啊,」一大片的奴隸被飛來的散彈擊倒在地,很多人永遠站不起來了,
「放,」接著便是一聲吼叫,
「砰砰,」民兵扣動手中的扳機快速的『射』擊,
民兵手中使用的武器各種各樣,各種口徑子彈從小到大都有,各種型號各種不同原理的槍支都有,
「噗,」一名『婦』女拿著手中老式的燧發槍朝奴隸開槍,飛來的子彈擊中了密集沖鋒的一名奴隸,奴隸當場倒地不起,這種老式燧發槍的口徑一般都很大,有的達到了點七零口徑子彈,這種子彈的殺傷威力是非常大的,
濃密的火『藥』還沒有散盡,後面的一個只有七八歲的小孩舉起手中的步槍就開始『射』擊,
「噗,」小孩因為手勁的關系幾乎是抬著步槍『射』擊,不過他拿著的武器要比那名『婦』女拿著的武器要先進的多一點,這是一種介于活門步槍和燧發槍之間的擊發槍,這種槍使用的的是一種火帽的東西,這種東西要比燧發槍先進一點,因為則可以避免了火『藥』『潮』濕而無法進行擊發作戰,
「砰砰,砰,」但男人們手中拿著的是比『婦』女兒童使用更好的槍支,他們使用的是活門步槍,或者是拉桿步槍,他們使用的步槍彈是定裝槍彈,這種槍彈裝填方便,『射』擊速度快,
「啊,」沖殺過來的奴隸被連續『射』來的子彈擊中,而後面的人踩著他們自己同伴的尸體朝前進攻,即便是那些只是受傷還有一口氣的同伴,也被他們自己的人給踩死,因為這是戰斗,他們本來就是殘忍的,
「放,」火炮重新裝填發『射』,
「轟,」一聲巨大的響動,炮彈直接轟擊出去,已經距離民兵防線只有不到五十步距離的奴隸們一下子倒下了一大片,
「大家四處散開,第二道防線開始作戰,」這個時候那名儒士大聲的喊道,說著,他的手下炮兵小組成員推著沉重的火炮離開火炮站位,
而其他拿著步槍的人這個時候一邊『射』擊,一邊開始撤退,他們正在朝後面樹立的第二道防線前進,
「嗚嗚,」奴隸們看到秦人的防線出現松動,便立即發起最為凶狠的攻勢,
「嗡嗡,」說著一名奴隸壯年男子揮舞手中的大斧子就朝秦人這邊飛過來,
「嗡,」的一聲,斧子準確的擊中一名揮舞臨時制作起來的民兵戰旗,
「撤退,」更多的秦人這個時候在撤退當中,
「撤退,」秦人們大聲的喊道,人們正在朝下一個防線進攻,
「砰,砰,」站在閣樓上的其他民兵開始向他們提供必要的火力掩護,但是敵人實在是太多了,而且進攻的異常凶猛,秦人很難在短時間內抵擋住這樣犀利的進攻,
「啊,」那名中了斧子的民兵倒地不起,那名儒士看到之後,迅速的拿起戰旗,高高的揮舞起來,
「戰斗,我們要不停的戰斗,打死這些野蠻人,」儒雅的儒士竟然如此喊道,這實在是出乎人們的想象,
「砰,砰,」看到戰旗重新揮舞起來,民兵紛紛拿起手中的步槍開始戰斗,
「嗚嗚,」但是奴隸的前鋒依然在一點一點的接近民兵構築的第二道防線,
「砰砰,」一名年輕人連續手中的手槍開槍『射』擊,他的步槍因為敵人快速接近的關系,已經來不及裝填子彈了,
「該死的,他們正在接近我們,」年輕人開始有些慌張了,
「不要害怕,繼續戰斗,」一個壯年男子大聲的喊道,他在鼓舞自己的手下繼續戰斗,
「砰,」子彈不停的打出來,
「不行了,」年輕人看到沖到前面的奴隸,還是有些害怕了,如果單純的『射』擊,他們並不覺得有什麼,但是敵人沖殺到前面,使用刺刀進行搏殺的時候,那麼,這個時候就將考驗勇氣的時候了,
面對勇氣的考驗,年輕人有些害怕了,
「我們得退守後面的防線了,」年輕人說著就開始拿著自己的武器朝後面跑去,
「該死的,不許逃跑,我們還需要繼續戰斗,」男子大聲的喊道,
但是年輕人已經跑到後面去了,
「撤退,」無奈之下,壯年男子也不得不跟著撤退,並且大聲的呼喊,讓後面的人跟上,
「撤退,」民兵們的作戰方式就是這樣,他們建立了這樣很多的防御作戰簡易工事,他們使用使用的步槍進行『射』擊,擊殺奴隸暴徒之後,便立即後撤,然後就撤退到下一道防線,然後奴隸靠近就立即撤退,
就是這種撤退的打法,打的奴隸們很無奈,往往是奴隸前進幾步就要付出巨大的代價,他們很少能夠快速的沖殺進去,
因為奴隸不是正規軍,他們沒有鐵一樣的紀律,在作戰方式上有很大的隨意『性』,這樣一來,奴隸在連續損失很多人之後,軍心開始不穩,為了保命,只有保命之後才能保有搶劫之後的勝利果實,所以他們在遇到挫折之後,便慢慢的消失戰斗意志,最後戰斗不了了之,盡管有好斗的匈奴人和胡人,但是他們的天『性』卻是趨利的,在沒有利益下,他們誰都不願意犧牲自己的生命,
就在奴隸的攻勢漸漸削減的時候,不遠處的秦國步兵們正在展開他們的隊形,
「機槍準備,」上尉大聲的喊道,
「迫擊炮,快速『射』擊,開始,」上尉大聲的喊道,
「 , , ,」三門迫擊炮迅速的開火『射』擊,
「嗚嗚嗚,」炮彈呼嘯而下,奴隸還沒有注意到這邊的情況,
「機槍『射』擊,」上尉大聲的喊道,
「轟轟,轟,」炮彈快速的落地,在奴隸人群中炸開火,
「突突突,突突突,」機槍快速的朝奴隸的『射』殺而過,大量的奴隸猶割麥子一樣被殺掉,
「嗚嗚,」奴隸們一下子被打蒙了,秦軍就在他們的後面,他們被狠狠的打了一下,然後,奴隸就『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