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鐵絲網在一戰的時候發揮的作用足以嚇死人。在塹壕戰時代。這些鐵絲網就是士兵的噩夢。即便是用重炮狠狠的轟擊都無法徹底的清楚。
到了二戰。大量的鐵絲網成為不可逾越的障礙。要想通過,只能依靠坦克。或者是工兵的**。或者是現場的臨時處置。否則,很難逾越,加上地雷的使用。有鐵絲網的地方,成為死亡地帶。沒有坦克。沒有人敢直接沖擊。
坦克問世之前。這些騎兵只能當伙夫。鐵絲網遲滯了騎兵的沖擊力,加上機槍的猛烈掃射。戰爭不叫戰爭,叫屠殺,或者叫絞肉機。
想到絞肉機,尚文認為應該好好的說教一番。
「見過絞肉機嗎?」尚文問道。
嬴玉搖搖頭。蒙恬很有興趣的听著尚文的說辭。
"這個就是絞肉機。那些月氏人,就是肉塊。我們就是絞肉機。他們進入了我們的漏斗。我們把他們擠壓絞成肉泥。」尚文很輕松的坐在指揮所里。喝著熱水。沒有酒,沒有咖啡,只能這樣了。
嬴玉不說話了。♀她第一意識到戰爭的可怕。眼前這個自己稱之為呆子的家伙,竟然這麼說話。
「這些都是我設計出來的。」尚文看著嬴玉不知所措的樣子說道。
「喝一杯嗎?」尚文問道。
「報。」一個衛兵跑了進來。
「什麼事情?」蒙恬問道。
「月氏人開始從我軍防御群之間的縫隙插過去。」衛兵說道。
「找死。」蒙恬直接說道。
「快啊。快派兵啊。」嬴玉直接叫道。
「不用。你自己看吧。」尚文依然很輕松的和蒙恬喝著熱水。這樣的戰爭索然無味。就如這熱水一樣。
嬴玉一臉著急的,拿起望遠鏡耐著性子看到。
月氏見從正面無法突破秦軍的防線,就轉變戰術,他們注意到秦軍的防守是單獨存在的。這兒中間有好幾箭之地。大隊的騎兵完全可以通過。然後從後方殺向秦軍。于是他們很快就調集人馬從側面的空隙地直插過去。而正面,依然命令大批的騎兵發起無謂的進攻。以便牽制對方。
很快騎兵就從狹長的中間地帶穿過來。《》等他們全部進入的時候,他們發現。上當了。
那些高地,早讓秦軍變成了縱深立體的防御工事。中間的狹長地帶。正好是秦軍火炮使用散彈的射程的最佳地帶。高地周圍布置了大量的鐵絲網。騎兵根本無法發起進攻,兩個高地之間,或者是三個高地之間的交叉地帶,成為火力最為密集的地區。大批的騎兵葬身此地。死的一點價值都沒有。
「 。」火炮開火。大量的月氏人被活活的轟死。他們不知所措的看著四周,到處都在發出打雷般的聲音。他們四散發起毫無組織的進攻。結果就被鐵絲網生生的掛住。火槍兵終于可以發揮自己的威力了。
火槍兵不適用普通的錐形彈。而是使用大量的開花彈。達姆彈的一種。這種子彈,秦國已經開始大量的生產。作為試驗地。北方的火槍兵成為第一有幸用于實戰的作戰單位。
五十步的距離,躲在壕溝里的火槍從容的瞄準。一發擊中。被擊中要害的騎兵當初死亡。擊中馬匹的。馬當場死去,或者直接倒下。
月氏人為了越過這可怕的鐵絲網,只好下馬步戰。但是越過那些鐵絲網將要將直挺挺的站立在秦國火槍兵的槍口前。
「活靶子。」一個秦軍火槍兵不屑的罵道。然後毫不費勁的扣動扳機。
「去死吧。」秦軍火槍兵輕松的瞄準開槍。
月氏人面臨到處迸發閃電一樣的火光。然後,自己人就莫名其妙的失去。要不就是整整一隊人,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被飛來的東西要去了性命。
意識到不妙的月氏人開始調轉馬頭撤。可是但他們退回來的時候,發現,他們的出路上竟然有可怕的鐵絲網。
這是蝮蛇鐵絲網。容易布置。只要士兵拉過去就行了。月氏人的馬匹和蒙古人的矮腳馬馬一樣。他們很少能過越過去,他們的耐力可以保持機動作戰,但是一旦進入了防御縱深。機動受限的月氏騎兵。只能面對火槍火炮的單一屠殺。
嬴玉看著月氏人四散的逃跑,覺得一點意思都沒有。在咸陽。她听說月氏人比匈奴人還要厲害。怎麼到了這。這月氏人跟傻子一樣。那樣傻愣愣的沖過來。然後傻愣愣的被殺。
「沒意思。一點都沒有意思。我還想上前線殺幾個月氏人,可看到那些火炮。還有那些火槍兵。我連扣動扳機的心思都沒有了。」嬴玉無奈的說道。
「不是月氏人傻,而是他們不習慣。等他們習慣了。我們麻煩就大了。」尚文說道。
「我不知道怎麼回事。我現在只知道一件事情。」嬴玉說道。
「什麼事?」尚文問道。蒙恬也來了興趣。
「你的腦袋瓜子,比我好用多了。里面裝的東西。我是想都沒有想過。」嬴玉平靜的說道。
「這就對了。」尚文終于出了一口悶氣。然後痛快的喝了一口水,雖然是水,可比酒好喝多了。最起碼。心情非常的開心。
「我決定跟你學。你必須教我。」嬴玉堅定的說道。
「噗。」尚文一口水噴了出來。
「咳咳。」尚文徹底的被這口水嗆著了。
「沒事吧。」蒙恬趕緊的上前拍打。
「沒事,咳咳。沒事。」尚文揮手示意。
「你,你沒搞錯吧。」尚文驚訝的看著嬴玉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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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嬴氏子孫不僅僅會打仗,更重要的是學習。你有本事,我服你。當然你要教我。」嬴玉決然的說道。
「你的變化也太大了。我都轉不過彎來了。」尚文驚訝道。
「這又什麼。學習就是學習。一會兒我就去你那。把你知道的全部教給我。我一定要學會。」說完嬴玉轉身離開。
「她沒病吧。」尚文看著離開的嬴玉說道。
「你,被纏上了。」蒙恬悲哀的看著尚文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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