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氣,客氣。♀」尚文謙虛的說道。
「沒事了。大家都回去吧。」尚文說道。
「是,長官。」巡邏兵回答道。看來新軍規學的挺快的。尚文暗中贊嘆到。
張良和那位女士還是第一次听到這樣的稱呼,他們驚訝于秦軍的改變實在是太大了。首先是他們的武器,接著是他們的裝束,然後是他們的一言一行。
「不知道這位女士怎麼稱呼?」尚文很紳士的問道。
「女士?」張良問道。
「是。」尚文答道。
「哦。」張良一下子反應過來了。有了長官這樣的新詞匯,這個女士指的也就是那位了。
「這位是我韓國的柳依公主。」張良介紹道。尚文點頭示意。
「哦。」尚文哦的一聲。嬴玉卻滿臉的不屑。「她也叫公主?」嬴玉不滿的說道。
「哼。你和我一樣都是女子,別以為我看不出來。大秦國的丞相,應該管教一下你的尊夫人了吧。」柳依公主立即回擊道。
「什麼,你說什麼。誰是他的夫人了。本宮是大秦的文陽公主。是大秦的長公主。」嬴玉也絲毫不示弱。
尚文一听。心里那個汗流的啊。張良顯然沒有想到。這位拿住自己的竟然是秦國的長公主。張良驚訝的都說不出話來了。
「咳咳。」尚文有意的咳嗽一下。
「咳什麼咳,咳死算了。」嬴玉沒好氣的呵斥尚文道。
「你。」尚文頓時不知該說什麼好。
「呵呵。」柳依公主一旁笑道。
「大秦國的公主,就是厲害啊。竟然讓一個堂堂的大秦國右丞相說不上話來。」柳依公主慢條斯理的說道。
「你,你,再說,我就撕爛的狗嘴。」嬴玉一把劍指向柳依公主。
「得得。罷手。罷手。」尚文立即攔下嬴玉。嬴玉氣的火冒三丈。恨不得親手將柳依公主砍成肉泥。
「公主息怒,公主息怒。如果讓王上知道你在這里的話,那可就不妙了。」尚文勸解道。
嬴玉忽然一听。如果事情鬧大的話,自己也沒有好處。這件事暫且就到這里,以後,再找這個什麼柳依公主算賬。
「哼。我大秦何等尊貴,怎麼會和一個小小的韓國公主計較。」嬴玉不屑的把劍收回說道。
「你,你。你們秦國各個是豺狼虎豹。」柳依公主回擊道。
「公主,公主不可啊。」張良害怕一時惹惱了這兩位秦國的重頭人物。便及時的勸解道。
「哼,我們秦國個個是豺狼虎豹。專吃你們韓國的小肥羊。」嬴玉也不甘示弱,立即回擊道。
「你。」柳依公主氣得。恨不得上前和嬴玉廝打一番。
「行了。兩位都別吵了。站在這里豈不是和那罵街的潑婦一般。先來我營賬里歇息一下吧。」尚文提議道。
「你說誰是潑婦。」嬴玉和柳依公主頓時成了一條戰線。
「哼。」兩人相互看了一眼,便離開,誰也不理誰。
「請。」尚文對著張良說道。尚文的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說服張良。畢竟這個人還是很有才華的。
「這,請。」張良本想拒絕。但是張良看出這個秦國丞相有些話好說。便不再拒絕。
尚文的營帳內一般是沒有酒的。因為這個時候,都是白酒。尚文對白酒的認識是,能夠用打火機點著。所以。一般尚文都不喝酒。
「請坐。」尚文示意兩位客人坐下。嬴玉愛理不理的直接坐在主位上。這樣一來。尚文的位置就低于眾人了。好在尚文不知道這些。便隨便坐下。
「坐,坐。這里什麼沒有。只有清水一杯。」尚文客氣的說道。
「清水好。清水好。」張良客氣的說道。
「過獎了。」尚文回禮道。尚文覺得,這樣交談實在是太累了。
「來人,給本宮拿冰激凌來。」嬴玉絲毫不給尚文面子大聲的嚷道。
「唉。」尚文嘆氣道。這個家伙,有時候就像個孩子,非得靠哄才行。
尚文只好出去讓人準備一下。
「叨嘮了。不知大人,這冰激凌是何物啊?」張良疑惑的問道。
「哦,是一種冷食,待會讓大家嘗一嘗。」尚文客氣的說道。尚文心里一直急,想找個話題套近一下關系。
「哼。土包子。」嬴玉小聲的嘲諷道。
「失陪一下。」尚文拱手示意一下。來到嬴玉身邊小聲的說道。「我說你,要干什麼。一會兒鬧這個一會兒鬧那個。你有完沒完。」尚文小聲的說道。
「還說我,你看看,都是什麼人。」嬴玉不滿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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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撻。什麼東西,好吃嗎?」嬴玉問道。
「好吃。非常的好吃。」尚文誘惑的說道。
「前提條件是,你給我靜一靜。」尚文說道。
「恩。沒問題。」嬴玉瞪著大眼楮答應道。
尚文終于解決掉嬴玉這個大禍害。有她在什麼事情都辦不成,非得找一些有意思的東西哄著她才行。
尚文重新想打開話題。說服一下張良。
「秦大人,本宮有一事想要詢問秦大人?」尚文還沒有開口。柳依公主卻先開口問道。
「哦,不知公主何事?」尚文疑惑的問道。
「本宮想打听一個人?」柳依公主問道。
「什麼人?」尚文簡單的問道。
「韓國公子非。」柳依公主問道。
「韓國公子非,莫非是韓非?」尚文問道。尚文實在是不習慣古人這樣的問法。直接說姓名,還加個公子,難道標清王室成員有那麼重要嗎?
柳依公主點頭作為回答。尚文不明白,為什麼這個柳依公主要打听韓非。
「公主是韓非什麼人?」尚文問了一個腦袋短路的問題。
「呵呵。」柳依公主微微一笑。
「公主是公子的妹妹。」張良上前回答道。尚文這才恍然大悟。意識到自己問了一個極為笨蛋的問題。一旁的嬴玉听到暗自好笑。呆子就是呆子。這都看不出來。簡直就是丟人丟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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