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秦大人不是在這里嗎?」嬴玉剛剛喊完。柳依公主一身男裝就進來。
「你。你。誰讓你進來的?」自己的謊言剛剛說出去。一下子就被撞破了。嬴玉一下子也不知所措。而柳依公主一開始就站在門外。嬴玉的喊出的話,無論從語氣還是從語句的分析上。都有很大的破綻。工于心計的柳依公主怎麼會听不出。那個呆和秦大人。這明顯指的就是秦尚文。加上語氣上有些氣急。柳依公主有絕對的把握認定尚文就在里面。所以。她不顧門衛的阻攔直接闖了進去。這次要當面羞辱一下這個秦國的長公主。上次柳依公主看到嬴玉出現。就知道不妙。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柳依公主很明智的選擇了離開。事實上也是正確的。嬴玉的脾氣,柳依公主一開始就模透了。
這個嬴玉莫說不是沒有腦子,而是這種人的脾性就是如此。什麼東西直接面對。從來不繞來繞去。加上尚文品性過于端正。端正的有些純真了。柳依公主善于把握人性。♀對人拿捏還是比較準的。在競選那天。尚文的現代氣息讓她一度失去了對尚文的判斷。但是,天性讓柳依公主重新換了一種想法思考問題。最後得出的結果是。要麼尚文太復雜。自己看不透。要麼就是太簡單。看透了反而讓多疑的人認為看不透。從種種跡象來看。後者比較大。
「我找大人有要事相談,難道不應該進來嗎?」柳依公主反問道。
嬴玉一開始就失去了氣場。現在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柳依公主一下子給壓制住了。
「你。這里是大秦的地方。還,還輪不到你一個韓國公主•••••••」嬴玉一下子想不起詞了。
「怎麼了。我一個韓國公主,一身男裝這是為了行走方便啊。誰知道秦國出現什麼路上搶匪什麼的。」柳依公主直接將此問題轉移到秦國的治安。以秦國治安不好來掩蓋自己女子著男子的身份。
「笑話。我大秦子民民風樸實的很。誰像你們韓國。個個狡詐無比。就連一個工匠都學會用間了。」嬴玉被激怒了。听到柳依公主的話。直接反擊。
「哦。既然如此,為什麼門衛如此森嚴,將我一個小小的女子擋在外面不讓進來。難道是怕我行刺不成。」柳依公主依然抓住不放。狠狠的教訓一下嬴玉。
「你。你。你。你。你們小小的韓國,果然個個奸詐。」嬴玉狠狠的說道。
「哦。是這樣嗎?我看是你們秦國人愚笨罷了」。柳依公主借以諷刺。
「你們韓國人才愚笨。你。你個呆子說話啊。」嬴玉氣的血氣直往上涌。罵不出來。就直接將火氣轉移到尚文身上。
「二位剛才的口舌之爭就不要再說了。有什麼事情,柳依公主坐下談吧。」尚文對柳依公主的印象有了重新的認識。他一開始對嬴玉的看法有些不相信。但是看到剛才的對話。尚文明白。就連生在宮中的嬴玉都不是這位美貌聰明並舉的柳依公主。這個公主心機太深。細節,反應。都在自己上面。尚文想到和這樣的人打交道。實在是有些不寒而栗啊。
「坐吧。」尚文盡量將自己放的自然一下。
「你。你可真是個呆子。」嬴玉氣的。也不理尚文。自己坐到尚文辦公的位置上。
「呆子。呵呵。」柳依公主小聲的自言自語道。這個家伙果然和自己的判斷一樣。不是復雜的要命就是太過于簡單純真了。不過從嬴玉的口中看出。這個嬴玉好像非常的頤中他。哼。這個嬴玉還挺會看人的吧,知道挑一個單純的人。
「不知道。公主這次來是什麼事情。」尚文盡量將自己變的理性一些。因為,和這樣工于心計的人打交道。就的非常的小心。
「哦。是這樣的。本國要在秦國設立大使館一事的公文,不知道秦大人不知可否批復下來。韓國使館一事,本國需要盡快的辦理。」柳依公主輕聲細語的說到。一雙有色的眼楮盯著尚文看著。弄得尚文都不好意思。
「妖女。」這一切都看在嬴玉眼里。嬴玉狠狠的罵道。
「這個,我想很快的。對于使館。我想應該設立一個專門的各國的使館區。這樣便于集中管理。所以,文件很有可能會晚一點。」尚文找個理由搪塞掉。
「哦。那我們是否可以辦理一些事務那?」柳依公主看著尚文說道。
「可以。」尚文低著頭看著茶幾說道。
「哦。這樣,本公主需要大人的一些文書通印。」柳依公主說道。
「這兒好說。我可以回頭讓人給公主送過去。」尚文依然保持原來的狀態說道。
看到尚文這個樣子的柳依公主,心里不禁有些好笑。這個家伙,有的時候實在是太可愛了。
「秦先生,你看•••••••」一個輕輕的聲音傳了進來。這個是燕國典淑公主的聲音。這次來是想讓尚文看看她自己做的畫。畫的人正是尚文。她想看看畫的是不是一樣。這幾日,尚文為了打發他,竟然連後世用的鉛筆素描都告訴她了。典淑公主的繪畫天賦一下子給激發出來了。尚文給她找來了各種染料。鉛筆。紙,就連素描使用的特種紙張,尚文都專門吩咐生產制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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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是?」柳依公主看著門外站著有些害怕的典淑公主說道。
「哦。是燕國的典淑公主。暫時住在這里。」尚文看著典淑說道。
「哦。」柳依看著典淑公主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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