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恐怕不可能吧!目前沒有那個國家有如此實力敢踫我大秦。」尚文自信的說到。
「哦。是嗎?敢問大人。這趙齊聯盟如何?」韓淑問到。
「趙齊聯盟如何?兩個國家秦國也不懼。」尚文說到。
「大人當然不懼。可是如今大秦所有的兵力全力西征。還有多少兵力在東據守。趙齊兩國。一個苦秦久矣。一個敢與一並稱帝。兩個國家。或許也是最有可能促進聯盟的了。加上秦國現在大軍西征。難保兩國沒有別的想法。」韓淑緩緩的說到。
「再說,我好像記得大人要搞什麼經濟。雖然本公主不知道那是什麼。但外部局勢如此動蕩。大人還有心思嗎?」韓淑問到。
尚文不搭話。但心里已經認可了韓淑的話。秦國為了擊敗月氏主力。把最後的預備役都調走了。而且,現在預備役制度。特別是民兵還沒有明確的法律文件規定。國內確實是沒有一個正規部隊存在。趙齊兩國的動作下一步的確有這個可能。兩國的軍火雖然壓制在秦國手上。但走私並不限制。♀燕國的作用太小了。現在不起絲毫作用。
「如何?韓國現在上下正在觀望。一旦形成聯盟。秦國可不好受啊!」韓淑說到。
「我們支持你。有什麼好處?而且。我們又怎麼能夠保證我們提供大量幫助後。你不會調轉槍頭對準我們?」尚文問到。
「好處,就是韓國出錢,出糧,出人。而你們只要出武器。出人訓練他們。然後出兵打仗。兩國臨近。大可以通商。韓國為秦國提供一切便利通往其他六國。」韓淑早就算計好了。韓國特殊的地理位置。秦國想要通往六國。必須佔領韓國。可是現在韓國還存在。那麼他的地理位置上的價值就存在。歷史上。秦國首先吞並的就是韓國。打通了這條通道才加快步伐統一全國。
韓淑怎麼會看不出這一點。秦國出行通商。只要收一點稅。他的量很大。那也#**小說
韓淑能夠想的通。尚文自然也能想得通。要想開貿易。就必須依靠發達的交通網絡。《》韓國正好堵在秦國的通道上。這是一個收費的路卡。也是秦國打開六國貿易的刺。在貿易問題上。尚文可不會妥協。韓淑的一句通商把尚文點醒了。韓國必須控制。不管用什麼方法。
「那麼你如何做到這一切?」尚文試探性的問到。
「這很容易。通商。剩下的事情。明智之人自然明白。」韓淑淡淡的說到。
「你們計劃收取多高的稅?」尚文說到。
「秦國很強大,韓國很弱小。不會很高的。」韓淑說到。
「我需要商議一下,才能做出答復。而且一切具體的細則也需要擬定。但一天之內我會給出一個答復的。」尚文說到。
「有勞丞相大人了。請滿飲此杯。」韓淑說著端起酒杯說到。
「謝了。我們只是喝口水。歇息一下。這里沒有茶水。我們也歇息夠了。我們該走了。告辭。」尚文說著小心的背起嬴玉下樓。嬴玉一言不發。但心里高興。因為尚文主動拒絕。
韓淑是聰明人。知道分寸。便不再理會。而是微笑的看著兩人離開。當兩人消失在人群中的時候。韓淑悄然的走到尚文案桌上拿起尚文的那只杯子。
「我敬你酒。你竟然不喝。那我一定要讓你有一天敬酒給我。」說完。韓淑一口就喝完尚文杯子的酒。
「咳咳。」韓淑被酒嗆了一下。
「這酒怎麼這麼烈。」說著就把杯子摔碎在地上。隨著糧食期貨的出現。以及酒精的出現。秦國的釀酒技術已經不知不覺的走在六國的最前面。酒的純度提高。自然被喜歡喝烈酒的秦人所喜愛。這一點尚文一看杯中的酒。然後一聞就知道怎麼回事。所以尚文拒絕了一口干。這一點韓淑不知道自己被尚文算計了。
「哎。呆子。今天你表現挺不錯的。」嬴玉看到尚文拒絕了那個什麼公主的敬酒非常的高興。
「還說那。這個韓國公主。要麼就是瘋了。要麼……」尚文還沒有說完。嬴玉就立即問到。
「什麼?」
「這個女人不簡單。有心機。大膽到瘋狂。」尚文說到。
「哼。」嬴玉一只手狠狠的打在尚文的脖子上。
「你干嘛打我?」尚文吃疼的叫到。
「不許在我面前提她。特別是說她。你說。我就打。」嬴玉發怒到。
「好好。我不說了。」尚文答應到。
「前面是國尉府。我去國尉府一趟。我讓國尉府送你回宮怎麼樣?」尚文問到。
「不。我要讓你送我回宮。」嬴玉立即回絕到。
「行,隨便。反正我要商談很長一段時間。」尚文說到。
「那我就一個人等著。我不管。你就要在你身邊。」嬴玉說到。
「隨你。」尚文說到。說著就背著嬴玉進了國尉府。國尉府進進出出的都是一些軍官。文官也有,很少。
兩人就這樣大大方方的進。所有的人都看著尚文和嬴玉。嬴玉已經覺得反正全咸陽的人已經知道兩人的事情。還不如大膽一點。說著樓緊了尚文。
如此一來,軍官們反而認為兩人挺般配的。更像是一對恩愛的小夫妻。都哈哈一笑躲開了。
尉繚听說尚文來了。便出去迎接。可剛出去,就見到尚文背著嬴玉。硬著頭皮出來迎接。
「國尉大人。別客套了。直接進入正題吧!」尚文搶先一步說到。
「西邊的戰事中,能不能抽調一個師回來?」尚文問到。
「抽調一個師?」這一下子讓尉繚蒙了。他不懂尚文的意思。
「這事,還是進屋說吧。」說這就和尉繚進屋。然後尚文把和柳依公主的談話完完整整的說給尉繚听。而嬴玉則一邊坐著。尉繚的布置依然是很傳統的布置。沒有沙發,沒有座椅。這讓嬴玉很是不習慣。她已經習慣了現代的東西。一下子還用傳統的東西。一個巨大的落差。讓她覺得尉繚這個人不會享受。心里計劃著送個尉繚一套家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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