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癱瘓王爺 第一零一章 守宮砂

作者 ︰ 阿狸仔仔

癱瘓王爺,第一零一章守宮砂

初二回來之後,日子終于平靜下來,進了正月,天漸漸沒那麼冷了,中午太陽好的時候我又開始跟著離月練輕功了。愛睍蓴璩世界這麼危險,培養個防身立命的本事總沒有壞處吧。

我一有時間就在園子里上躥下跳的,房頂上、樹上、牆上,她們的王妃無處不在啊。

下人們不會武功啊,對我這種內行人看來菜鳥到不行的輕功還不時的叫好呢。外邊去不了,只能在思梅園使勁折騰了。

冰塊那群小老婆天天來報道,慢慢混的熟了,看我這個王妃當真一點架子沒有,對我也親近起來,說話也沒有一開始那麼拘謹了,有時候還主動過來找我聊聊天呢。我們這種妻妾的相處方式應該是最好的了吧,不像別家似的正妻和小妾那就是貓和老鼠的關系天敵啊。

當然了冰塊的屋子可不是她們想進就進的,除了早晨請安外她們是見不到冰塊的。我倒是不會攔著她們來園子里,這幫女人還不時搶著幫我干活,雖然一看這些小姐就什麼都沒干過,不過也是個樂子啊,比自己一個人強吧。

日子要是就這麼過下去也不錯,每天白天練練功跟冰塊的小妾們聊聊天,晚上彈彈琴逗逗地主喝點小酒,這有吃有穿有玩兒的,小命也安全,挺美的日子啊,我這人就是特別容易滿足。

正月十四這天宮里有人來通知了正月十五元宵節要到宮里去過,晚宴後還會燃放煙火,還特地強調了一下說是太後說了我和冰塊一定要去。

這才消停了不到半個月呢,怎麼又要進宮啊,宮里有我的死敵皇後啊,我的個乖乖啊,千萬不要出什麼事啊,自從得了宮里的消息我的右眼皮就一直跳個不停,左臉跳財右眼跳災,看來不是好兆頭啊,心里更害怕了。

冰塊看我眼皮上貼著窗戶紙還笑我呢,冬青教我的說是眼皮跳的時候用唾沫把窗戶紙沾濕了貼在上邊眼皮就不跳了,我試了半天也不管用啊。

正月十五整個白天我都有點坐立不安的,總感覺有什麼事要發生了,話說我第六感還是很靈的呢。

太陽落山之後我們就上了進宮的馬車,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啊,怎麼都得去啊。

到了正德門一看,好多馬車好多人啊,看來不是家宴,跟太後壽辰那天的場面有一拼了。下了馬車我推著冰塊往里走的時候又迎接了無數注目禮,不少人過來跟冰塊說話,現在我推著冰塊到哪都是一道亮麗的風景線啊。

宮女們帶領著我們來到了今天晚宴的地方,又是宣德殿,看來宮里大型宮宴都在這啊。殿里已經有不少人了,三五成群的寒暄著。

冰塊一進大殿,立馬秒殺一切,全體看過來啊,話說這是冰塊五個月中第一次在他們眼前亮相,雖然听說冰塊奇跡般的好轉了,不過耳聞不如目見,此等見證奇跡的時刻誰會放過啊。

殿里的熟人也不少,相府的三頭獸已經來了,武安侯老頭也來了,武淑琴竟然都到了,正跟身邊的幾個婦人寒暄著,下個月就要和恆王爺成親了,肯定很高興吧,她這個真是可以說十年磨一劍了,戀了恆王十多年終于可以在一起了。

我們一進去,無琪小正太馬上跑過來幫我推輪椅,武剛也跑過來幫忙,現在這倆孩子是好朋友了,恨不得天天穿一條褲子好的跟一個人似的,真是不打不相識。

小孩子嘛,都喜歡新鮮的東西,我也就隨著他們推了,我還輕松了呢。

「王妃,上次幫小女的事老夫還沒正經謝過呢,一會兒一定要敬您一杯,一定要賞臉啊。」武安侯老頭滿臉堆笑的過來跟我說,護犢子的老頭我幫了他女兒是真心的感謝我。

「武安侯,您老人家上次因為武剛挨打大鬧丞相府,我現在想想還怕呢。」我對武安侯說。

「那就是誤會,現在倆孩子可好了,不打不相識啊。您嫁給四王爺咱們就成了親戚了,下個月恆王和琴兒大婚就是親上加親,王爺和王府一定要過來喝杯酒。」這老頭還是一臉的笑,竟然攀起了親戚。

「恆王叔成親,本王和王府當然一定早早會過去的。」冰塊開口應下了。

這邊安秀兒已經過來拉我了,領著我們做到台子下邊那一桌,南宮無霖也坐在這桌,剩下的兩個位置應該是留給南宮無凌他們的。

安秀兒跟我聊著天,旁邊的冰塊頻頻應付著過來請安問病的人們。

千呼萬喚的最尊貴的那幫大神終于來了,一堆繁文縟節之後晚宴正式拉開了帷幕。

太後第一件事就是關心起冰塊的病情,冰塊說胳膊已經可以慢慢動了,還慢慢動了動給太後看,太後高興的合不攏嘴。

當然皇後他們和皇帝也表達了高興之情,不過偷偷看看皇後對冰塊的話的反應,一臉的平靜一點都不驚訝,看來冰塊說的很對,皇後早猜到冰塊胳膊手能動的事實。

宮女們端上來一道道美味佳肴,宮里的御廚手藝當然不是蓋的,色香味俱全的一道道菜讓我的胃蠢蠢欲動啊。看別人都沒有動筷子,我也只能忍著了。

皇上和皇後先給大家敬酒講話,大意就是祝風調雨順之類的,原來吃飯之前得先听場面話啊。

底下的大臣們也輪流給皇上拍馬屁順桿爬,原來從古至今拍馬屁都是一個利己利人的好功夫。

終于看大家開始吃了,我也拿筷子開始開動。剛夾起來突然想到冰塊這個植物人還在旁邊呢,作為賢惠的代名詞,我當然不能自己先吃了。夾起的菜轉了個彎直接喂給了冰塊,賢惠的好名是這麼好來的嘛,不管肚子怎麼抗議都只能先人後己。旁邊安秀兒看我這麼照顧冰塊對我各種夸,我真想告訴她要不她來喂我來夸她,保證把她夸上天都不再重樣的。

不知道哪個大神提議的讓小姐們表演才藝助興,原來表演才藝是這種宴會的保留節目。這年頭的小姐們也不容易,沒有拿的出手的才藝都不敢參加這種宴會了,若水以前不是就因為這個在翠竹園里窩了好幾年嘛。我現在是王妃了,從小姐已經成功升級為有夫之婦了,應該沒人會難為我去表演什麼勞什子的才藝吧,那都是沒出閣的小姐們出風頭釣金龜的機會啊。

有才藝的小姐們當然不會放過這麼好的表現機會了,不斷的有人出來表演。大家小姐們表演無非是彈琴跳舞,唱歌這種節目是沒有人會選的,唱小曲是賣場的姑娘才會干的事情,大家小姐才不會讓自己跌份呢。

還別說,那幾個彈琴的彈得真心好,我現在會彈琴了,欣賞水平也提高很多。

這等好機會若雪怎麼可能放過呢,若雪出來跳了個高難度的舞蹈。除去若雪的人品不說,她的舞跳的還真是好,渾身柔軟的跟沒有骨頭似的,比柳條都軟上幾分,堪稱舞林高手,配上那如花似玉年輕嬌俏的臉還真有點仙女下凡的感覺。

若雪這個京城才女的名號也不是虛的,經得過實踐的考驗,琴棋書畫都是修煉過的,特別是這個跳舞,恐怕京城無人能及,所以總是愛顯呸這個。若雪邊跳邊往我們這桌看,現在若雪送秋波的對象應該轉移了吧,以前是冰塊,現在肯定是南宮無凌這個未婚夫了吧。

若雪的舞得來叫好聲無數,也算是實至名歸。興許是若雪的舞太過出彩了,若雪之後竟然沒有小姐馬上補上,估計是怕被若雪比下去太厲害丟人。風頭想蓋過若雪太有難度了,沒人願意輕易當炮灰啊。

冰塊吃的差不多了,終于輪到我吃飯了,菜都不怎麼熱了,不過我照吃不誤。吃慣了家常菜,終于有次進王府井大飯店的機會了,別說菜不太熱了就是涼透了也照樣吃的歡啊。

「上次皇祖母壽宴上四弟妹的那個戲法簡直讓本王驚為天人,不知今日是否大家有幸再飽眼福呢。」趁著表演空檔的功夫南宮無凌突然對我說,這人怎麼就這麼討厭呢。

「是啊,若水,父皇一直沒想明白那漫天的花瓣哪里來的呢。」上座的皇上也過來起哄,我們這桌離他們太近了,我們這邊說話他們那邊听得一清二楚。

我是真不想去啊,表演這個戲法可要出去準備不少時間的,要是趁著沒人皇後讓人害我怎麼辦呢。現在皇上都發話了,沒有正當理由也不能輕易回絕啊。

「父皇,表演那個戲法要出去準備不少功夫的,若水得隨時照顧兒臣,今天要讓父皇失望了。」冰塊給我解圍了,冰塊的話簡直猶如天籟啊。

「哀家听說若水現在正在苦練琴藝,想必琴藝應該不錯。不如就給大家彈奏一曲助興,就在這大殿中間不用出去的,無憂應該不會有意見吧。」皇後笑著說道。

彈首曲子倒是沒什麼不可以,反正就在大殿里,當著這麼多人皇後應該不會把我怎麼樣吧。就一會兒的事,又不會少塊肉。

「母後,若水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我大方的說。

大殿中間就放著現成的琴,我走過去彈了一首最拿手最熟練的曲子。經過我這段時間持續的擾民苦練,琴藝也可以了,不過最多只能算個中上,離高手還很遠呢。一曲完畢,不少人叫好,叫的最歡的是武安侯一家子和無琪,咱這都是友情票啊,稱場面足夠了,關鍵時刻還得看親友團啊。

重新回到座位,深深呼出一口氣,什麼事都沒有,看來我是想多了。剛沒吃幾口呢,現在重新啟動,就當剛才中場休息了。

若雪突然向我款款走來,手里還端了個碗。

「王妃,您剛才只顧著喂王爺用飯,適才又去彈琴給大家助興,菜都涼了肯定不和胃口。姐姐知道王妃最喜歡這紅豆湯圓,趕快趁熱吃吧。」若雪滿面含笑,關切的對我說。

若雪這是要鬧哪樣啊,對我如此姐妹情深直接把我驚住了。事出反常必有妖啊,若雪絕對不可能如此好心的,再說了我什麼時候喜歡吃什麼紅豆湯圓了啊,我怎麼不知道啊。若雪好像狼外婆啊,給小紅帽送毒隻果的。這湯圓不會有毒吧,想直接毒死我,我看著那熱氣騰騰的湯圓不敢接啊。

若雪看我不接,直接往我手里遞,她站著我坐著,碗剛踫到我手邊我還沒接住呢,她直接松手了,熱氣騰騰的整碗湯圓直接撒我手上和袖子上了。

我終于知道若雪的目的了,她過來就是故意燙我的,燙死我了都,疼的我直接嚷出來了。手背都燙紅了,袖子上滲下去的湯弄的胳膊上的肉都疼了。這個狠毒的女人,真是太壞了。

「你干什麼呢。」冰塊冷冷的訓斥若雪。

冰塊這一嗓子大殿里立馬安靜下來了,都看向我們這桌。

「王爺息怒,小女不是故意的,想著給王妃送一碗熱湯圓吃,誰成想王妃沒有接住呢。」若雪一臉惶恐的說道,邊說邊拿帕子給我清理污漬。

看來今天我這個啞巴虧吃定了,人家打著姐妹情深的幌子送湯圓燙我,我要是太計較了顯著我太不懂事了。就算我計較了,我也得不到什麼好處啊,又不能潑一碗湯圓給若雪。

「王妃,您的守宮砂怎麼沒了。」若雪高分貝的叫聲響了起來。

袖子上都是湯汁,又燙又粘很難受,若雪給我把袖子擼起來擦我也沒拒絕,燙傷絕對不能捂著啊,不馬上把遮蓋物拿開燙的會更嚴重。

若雪又要干嘛啊,燙完我了還要來個惡作劇嘛。守宮砂前幾天我洗澡的時候還在胳膊上好好呆著呢,這幾天又沒男人踫我,當然不可能沒有了啊,這玩意不可能一碗湯圓就燙沒了啊。

若雪這一嗓子可不得了,剛才冰塊已經把人們注意力聚過來了,大殿里本就安靜了,若雪這一句話直接達到了靜音的效果,現在估計大殿里掉根針都能听見了。

這消息絕對夠勁爆,誰都知道我嫁過去的時候冰塊全殘臥病在床,現在剛恢復知覺胳膊能稍微動動,洞房絕對不可能啊,我現在要是守宮砂沒了,只有一種可能就是給冰塊戴了綠帽子了。這年頭給丈夫戴綠帽子後果可是相當嚴重,不光得受口頭譴責還得浸豬籠啊。

雖然我對自己守宮砂還在非常有自信,還是下意識的看了一下胳膊。媽呀,這寶貝怎麼不見了,真的不見了。

這下我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吧,我要是說沒男人踫我守宮砂自己沒了大家絕對不信啊。鳳天第一賢惠媳婦馬上要變鳳天第一蕩婦了吧,名聲還放一邊,估計我馬上要被浸豬籠了吧,要不我的右眼總跳呢,原來這災在這呢,還是個大災啊。

本來還以為若雪是用湯圓燙我呢,看來根本就不是一點點疼病之災啊,我還是把她想太好了。

「若水,你的守宮砂呢。」皇後厲聲問道。

讓我怎麼說呢,就是說這玩意突然沒有了,誰都不在信的。再說了皇後這麼恨我,拿放大鏡挑我毛病還來不急呢,哪會放過如此正大光明除掉我的機會。可能今天的事就是她安排的呢,若雪應該沒有本事找人去王府里害我吧,很有可能是皇後搞的鬼。跌跌撞撞兜兜轉轉我還是跳不出皇後這個毒婦的手掌心啊。

現在我是大殿里絕對的焦點啊,無數雙眼楮盯著我。王妃紅杏出牆這種勁爆的緋聞誰會不敢興趣啊,要是我也得豎起來耳朵听啊,可悲的是我就是人們眼中紅杏出牆的王妃啊。

「若水已經嫁到王府好幾個月了,守宮砂沒了有什麼可大驚小怪的。」冰塊的話飄了過來,看來冰塊決定救下我了。

「這麼說來你已經和若水圓了房了,看來是哀家錯怪若水了。都能圓房了看來無憂你的身體已經好了啊,你身體好了是好事,問什麼瞞著哀家和你父皇呢,特別不應該瞞著你皇祖母,害得你皇祖母這幾個月一直寢食難安的惦記著你。」皇後看著冰塊帶著責備說道。

皇後這話可不得了啊,冰塊身體好了還瞞著皇上這可是欺君之罪啊,一頂一的大罪,冰塊應該不會為了我擔下如此大的罪吧。看來我還得死啊,我可不認為我在冰塊心里有如此重的位置,可以舍命相救的位置。

「難道無憂你…….」太後老太太也一臉疑惑的說。

「皇祖母,孫兒當然不可能騙您了。孫兒真的沒有康復。」冰塊鎮定自若的說道,看起來真誠的很。我直接閉了眼,死就死吧,苦苦掙扎半天還是要死。在生死權利面前,誰都不能免俗啊,冰塊還是保了他自己,我也不怪他,都是人啊。

「既然無憂沒有康復,那若水的守宮砂?」太後繼續發問,這老太太是鳳天王朝最大的,什麼都不用顧忌,想怎麼問怎麼問。

「皇祖母,雖然孫兒沒有恢復行動不便,不過這種事若水主動也不是不可能啊。」冰塊對太後說,還表現的很不好意思的樣子。

冰塊這解釋太經典了,沒有暴露他隱瞞身體康復的事,當然欺君之罪就不成立了。我的守宮砂也有了非常正當的去處,我也不用浸豬籠了。

就是這理由說的太曖昧了點吧,什麼叫我主動啊,他自己不能動躺床上當僵尸還過了夫妻生活,那只有我一個人動了,標準的女上男下式啊。冰塊簡單一句話把姿勢都交待給人家了,這大庭廣眾的太奔放了點吧。

我連癱瘓在床的丈夫都撲,我的形象啊,我有那麼饑渴嘛,沒臉見人了啊。在外邊是貴婦,在廚房是煮婦,在臥室是蕩婦,這應該是現代男人追求女人的標本吧,我可不認為古代人有這麼開放的審美觀。現在的女人都保守的很,估計青樓女子這麼開放的都少吧。

不能否認冰塊說的雖然說的很少兒不宜,不過是解決現在困局的最好方法了。我只能低頭裝害羞了,這樣看著才逼真啊。

「瞧哀家,問的這是什麼啊,成了老不休了。」太後听了冰塊的話片刻後反應過來笑的不行了,估計這答案太出乎她預料了吧。

看太後笑成這樣,皇後也不能說什麼了,成功的堵住了皇後的嘴。

大殿里的人听到最後的謎底,又重新熱鬧起來,好多人在那小聲竊竊私語,還有不少偷笑聲傳過來。不少大家小姐直接低頭一臉害羞了,人家沒出閣的大姑娘听到冰塊如此露骨的話能不害羞嘛。

好多大人夫人直接看過來啊,一臉很了然的表情,人家都是過來人肯定知道怎麼回事,沒準在心里把我們倆意婬幾遍了呢,意婬的主題就是癱瘓王爺和蕩婦王妃的臥房隱秘事。一個個都什麼眼神啊,一臉很懂的樣子,你們知道什麼啊,姐清純的很呢。一道道目光看著我真的受不了了,直接低頭不敢看了。

「若水啊,不用不好意思。你們是夫妻,別人能說什麼去。皇祖母就等著抱重孫了。」太後看我低著頭估計是認為我不好意思了,還好心的出來安慰我。你安慰就安慰吧,有點誠意好不好,干嘛說完了笑成那樣,有那麼好笑嘛。

看太後笑噴,底下的不少人都跟著起哄大笑。看來我這的名號是摘不掉了。

「對不起,是姐姐誤會了。」若雪對著我說道,沒有害成我她心里應該很失望吧。

「嫁作人婦的沒了守宮砂用不著你操心,你一個沒出閣的姑娘要是沒了守宮砂才應該操心吧。」冰塊冷冷的對若雪說。

怎麼听冰塊這話都是話里有話啊,誰不知道若雪和冰塊以前有那麼一段情啊,難道他們倆以前已經生米煮成熟飯偷嘗了禁果了。

大殿里剛那點熱乎氣立馬消失了,看來不是我一個人這麼想,大家的想法直接不謀而合啊。

「王爺說笑了,沒出閣的姑娘守宮砂當然在自己身上了。」若雪趕緊說道,不過若雪那樣子怎麼看著那麼害怕那麼緊張啊。

人們對她們倆有一腿的猜測馬上更近一層啊,清清白白你緊張什麼啊。若雪一下子成了萬眾矚目的女主角了,真是風水輪流轉,這尷尬的位置一會兒功夫就到她坐了。

若雪也知道事情不妙,趕緊找了個借口回自己座位了。這種事只能越描越黑,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啊,最好的方法當然是三十六計走為上了。

若雪撤了,大家心里一樣有桿秤。不時有人偷偷瞄著皇後和南宮無凌,若雪的準婆婆和準未婚夫。皇後就是皇後啊,一臉的笑什麼都看不出來,南宮無凌這臉就難看多了,招牌式的笑早已不見,黑著一張臉坐在那。

這段插曲就算完全過去了,大難不死又撿回一條小命啊。

這回肯定是吃不下飯了,現在給我龍肉我也味同嚼蠟。安秀兒用胳膊捅了捅我,一直對我各種笑,笑的那個銀蕩啊,一幅她很知道的樣子。還說佩服我,佩服個大頭鬼啊。我只能用裝害羞以不變應萬變了。

我一直再想我的守宮砂到底哪去了,我這幾天可是哪都沒去就一直窩在思梅園里,白天肯定沒人踫我,晚上能進我屋的只有冰塊,而且我肯定冰塊絕對沒踫過我,就算睡著了第一次那麼疼也不可能一點感覺都沒有吧,再說我相信冰塊根本就不是那種人。

男人沒踫過我,我天天吃的東西喝的水都是用銀針驗過的,絕對不可能病從口入,當然也不可能有人用刀給我挖下去了。想破頭我也想不出來啊。

真是防不勝防啊,天天窩在園子里不出來還是被算計了,關鍵是人家都算計完了,還不知道怎麼被人家算計的。

晚宴過後大家都聚到殿前看煙火表演,一個個看的歡喜的很。估計皇宮里的煙火表演代表的是這個時代最高水準了,不過跟現代的根本沒法比,看著特別小兒科,再說現在不管多漂亮的煙火表演我都沒心情欣賞了。

好不容易挨到宮宴完全結束了,可以離宮了,我感覺一下跟刑滿釋放似的,皇宮到目前為止就是我的噩夢,每次基本都有性命危險。

我推著冰塊往外走的時候,他還和過來請安的人們正常的打著招呼呢。真佩服冰塊啊,剛才處理事情真是太厲害了,三言兩語就化解了一場腥風血雨,現在冰塊簡直就是我的偶像啊。

冰塊這腦袋怎麼長得啊,太聰明了啊,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我這腦袋跟冰塊一比就是一擺設。看來這家伙肯定能參透皇後怎麼害的我,一會兒一定要和他探討探討。

上了馬車,我剛要問問冰塊皇後怎麼害我的,冰塊突然抓抓住了我的胳膊,一臉駭人的表情,嚇的我到嘴巴的話直接咽回去了。

「是不是南宮無凌強迫你的。」冰塊激動的問我,這臉變得也太快了,剛才還雲淡風輕,現在立馬疾風驟雨了。

原來冰塊一直認為我的守宮砂沒了是南宮無凌侮辱了我,我還以為他知道皇後給我動了什麼小手腳呢。認定了我被侮辱還能那麼鎮定自若,定力正是無敵啊。忍到現在才火山爆發,忍功也是一流。

「不是他,守宮砂前幾天還有呢,不知道怎麼就沒了。」我趕緊說,看著冰塊那嗜血的目光我真是嚇到了,那是殺人的目光啊。

「不用替他隱瞞。上次你解毒的時候我看你胳膊上的守宮砂還在呢,這段時間只有皇後綁架你那次是你單獨出去的,肯定是那次出的事。出了這樣的事,你應該立馬告訴我啊,咱們倆一起經歷了這麼多我不會因為這個嫌棄你的。」冰塊篤定的說道。

「真的不是他。」我艱難的說,冰塊那手抓的我胳膊疼死了啊,冰塊的話還是很讓我感動的,這個年代楨潔是女人最重要的東西,一個古代男人在知道老婆被人侮辱後有這個態度當真是太不容易了。

「不是他是誰。若雪今天肯定是皇後指使的,她沒有那個腦袋干這種事。皇後怎麼會知道你守宮砂沒有了,肯定是那次綁架你讓你失了清白,南宮無凌一直覬覦你,不是他是誰。他們要認罪狀我也給他們了,他們怎麼能還這麼糟蹋你啊,這筆仇先記下,以後一起報,我一定要把他們碎尸萬段。」冰塊恨恨的說,這家伙真有殺人的心了啊。

你跟我要殲夫,我上哪要去啊。說我還是清白之身,冰塊根本不信,這時候又沒有現代設備可以彩超啥的,我上哪證明去啊。其實想想,如果我不是當事人是個旁觀者的話,我也不會信的。冰塊這套理論相當順理成章,簡直無懈可擊啊。

這個黑鍋南宮無凌現在肯定是背訂了,反正他們一直是死敵來著,多一項罪也無所謂了。只有哪天我清白了,他這個侮辱弟妹的罪名才能洗月兌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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