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癱瘓王爺 第一百二十四章 名副其實的洞房

作者 ︰ 阿狸仔仔

真是大大辜負了冰塊對我的信任了,他肯定想不到我會用蒙汗藥放倒他,話說我也真是沒有道義,對前任老公都能下手。愛睍蓴璩

放倒了冰塊我就開始行動了,我放的藥量絕對足,如果沒人給他解藥睡到明天中午沒問題,時間充裕的很。

把幾種毒藥瓶能塞懷里的塞懷里,塞不下的放袖子里,銀票都塞鞋墊里,我一直信奉雞蛋絕不能放一個籃子里。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不過被人家一網打盡就不好了。

最後看了一眼睡的跟死豬一樣的冰塊我就走了出去,現在逃跑的唯一障礙就是清風了,我必須得把他唬住,萬一他進去看見冰塊那熊樣我就前功盡棄了。

清風是我見過最稱職的保鏢,冰塊剛才累的都睡著了,這家伙還在廳里的條凳上好好的坐著。冰塊作為管理者能培養出這樣的下屬太成功了,也不知道他給清風使了什麼魔法,天天把人往死里使喚而且還從沒有老臉色,清風這家伙還是無怨無悔的跟著他。

有的時候連我都懷疑清風性取向不正常了,不過經過我的觀察這種想法被我帕斯掉了,倆人都這麼純爺們應該不太可能,萬年好基友也得有小攻小受之分吧。

「清風,你們家主子說趕路太累已經睡下了,我現在讓他們帶你去休息吧。」我裝的相當鎮靜的對清風說。

說謊騙人我也干過多少次了,我總結說謊能成功的關鍵就是態度,自己只要相信自己說的是真的,就跟說‘吃了沒有’一樣自然準成。

「王妃,屬下就在這里坐著睡就行了。」清風站起來恭敬的對我說。

這我倒是相信,冰塊生病的時候清風在椅子上睡了有半年呢。清風這身子骨真讓我佩服,半年不沾床板,恨不得睡著了還得睜著一只眼楮,竟然沒有倒下,比金剛還金剛。

「你願意睡在這就在這吧,王爺已經睡下了不要去打攪他。明天早晨就要離山了,我現在去找山上的兄弟們交待一下。明日一別可能以後就不能相見了,我得好好跟他們告個別。」我故意裝的很傷感對清風說,你願意睡哪我不干預,只要不耽誤我逃跑就行了。

說完我就出了山洞,我出去的理由那是相當充分,領導突然辭職怎麼也得交接一下吧。

偷偷回頭瞄了一下,清風又坐回去眯著了。等你明天早晨發現冰塊沒起床再進去把他弄醒,那時候沒準我都跑哪去了,冰塊到時候就算氣瘋了也影響不到我。

時間還早,大家都沒睡呢,三五成群的聚到一個屋子里侃大山,整個院子都很歡樂。我直接奔了張嬸的屋子,她是女人自己住一間。

「張嬸,我要出去一段時間,現在就得走。以後山上的事情就交給二當家了,明天你跟大伙說一聲。」進了張嬸的屋,我壓低聲音對他說。

「大當家,您什麼時候回來啊,您是不是躲著今天來那倆人啊。」張嬸看著我說。

可能我小心翼翼做賊的樣子讓她看出來了,我可不能大搖大擺的聲張,驚動了清風就完蛋了。

「張嬸你說對了。我是從家里跑出來的,不想被他們抓回去。等過段時候我會回來的,鐵柱就勞煩你們先照顧了。」我坐在炕沿上對張嬸小聲說。

「大當家,您是不是逃婚跑出來的啊?」張嬸看我小心翼翼也壓低了她的大嗓門,整個一個特務接頭。

「嗯,算是吧。我現在得馬上走,明天那倆人要是問起來你就說不知道我去哪了。他們是來找我的,肯定不會難為你們的。」我對張嬸說。

「大當家,那您路上小心,過段日子再回來,我們都不想讓您走啊。」張嬸開始依依不舍了。

「快給我一身黑衣服,我身上這身衣服顏色太淺走夜路不方便。」迅速交待了事情,我又跟張嬸要了一身她的衣服。

我身上的衣服顏色太淺,晚上容易被人發現,電視里那些大俠殺手什麼的晚上出去不都穿夜行衣嘛。看平時張嬸的衣服顏色都很深,不像現在女人四五十歲了照樣打扮的花枝招展,她應該有黑衣服吧。

張嬸翻了翻也沒有純黑的衣服,最後我拿了一身藏藍的對付換上了,比黑的其實也淺不了多少。

告別了張嬸,我偷偷溜到馬棚牽出一匹馬,從這里到最近的棲霞鎮也要十多里路,我可不想用雙腳丈量兩個地方的距離,不光腳得起泡走不走的到都是問題。

牽著馬走出山坳,我把張嬸給我黑色的包袱皮直接裹在了頭上,整個一身夜行衣就誕生了。

想下山先得走一段特別陡峭的山路,有的地方離懸崖可近了,鬧不好就有粉身碎骨的風險。這段路騎馬肯定是不行了,太陡了,我們每次上下山都是走著的,反正也就一里多路,再難走一會兒也就熬過去了。

我可從來沒走過夜路,偏巧今天的月亮還特別不給力,那小月牙跟韭菜葉似的。牽著馬慢慢往前模,雖然這條路也走過幾十上百次了,不過現在照樣很肝顫。馬兄還雪上加霜,特別不願意走,它可能也不習慣走夜路。

對這種看不懂情況的畜生我只能忍了,使出吃女乃的勁拉著它走,本來我是它主人現在直接顛倒過來我成孫子了。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于過了這段比蜀道還難的路,大冷的天我竟然冒起了白毛汗。成功了一小步,我付出的代價可是一大步,剛才這該死的馬揚脖子竟然把我甩趴下兩次,那狼牙鋸齒的石頭磕的我想罵娘,當然是馬的娘。

再難我也挺過來了,為了心中自由的信念前進。忍著膝蓋疼爬上了馬背,小畜生,姐終于翻身了,現在騎在你身上作威作福的可是我。

前邊的路雖然好了很多,不過快馬疾馳是不現實,只能溜溜達達的走。這山上晚上從不用設崗哨,沒有哪個神經病大晚上會不怕死的上山。

路難走就算了,路邊的山上還傳來好多貓頭鷹的叫聲,夜深人靜的,听著那陰森森的叫聲我一陣陣後背發涼手軟腳軟。白天挺美的景色晚上怎麼就成了天然鬼屋了呢,我的小心髒啊,總是超速運動一會兒會不會出故障啊。

真想轉頭回去算了,大不了以後到別的地方再找機會跑,反正三四百里的路肯定不可能一天就能到,吃飯住店總是難免的。

回去還是不回去呢,經過激烈的思想斗爭,絕對不能退縮,有了這次這件事,冰塊以後肯定會加小心,再下手就難了。跟行軍打仗似的,被人偷襲了一次之後肯定得加強戒備。

牙關一樣心一橫,繼續往前走,不斷的告訴自己世界上有幾個人是嚇死的啊。

走著走著突然听見身後有聲音,仔細一听是有人催馬的聲音,不好,有人追來了。

這大晚上的聲音傳的遠,那人離我肯定還有一段距離呢,我立馬加速,都跑到這了,一定不能被抓回去。

後邊的人顯然比我還急,馬崔的比我快,因為那聲音感覺離我越來越近了。

後來我听清了,那喊‘駕’的聲音是清風的,清風這廝追來了,他肯定是發現了吧。不管了,開足馬力,全速前進。

清風真不听話,我明明交待他不要去打擾冰塊休息的,怎麼這麼快他就進去了啊。

「王妃,您停下!」清風的聲音隨著山風急急的飄過來。

听你的是傻子,現在要是被抓回去冰塊那張臉我都不敢想象。听聲音只有清風一個人,要是被他追上了我也只能送點毒藥給他了,這時候只能是死道友不死貧道。

「王妃,您快停下,主子出事了!」清風急急的聲音感覺離我越來越近,看來我這個新手的馬術不行啊。

不用嚇唬我,不就是種點蒙汗藥嘛,雖然我倒進去的有點多不過睡一天兩天的就好了,又死不了。

後來身後不僅有清風的喊聲還夾雜了馬的嘶鳴聲,我感覺清風馬上就要趕上我了。趕緊從懷里模出一瓶藥,攔下我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一小會兒功夫清風真的追上了我,不過我想象中攔我的情節根本沒發生,他的馬箭一樣從我身邊就飛過去了。這是鬧哪樣啊,難道清風今天出來就是跟我賽馬來的。

離我有一段路的時候清風的馬開始原地撒歡,前仰後合的連踢帶踹,賽馬都不行了改馴馬了。

人家都超過我了,我也不用垂死掙扎的抽馬了,開始慢慢走。等我到近前的時候,清風已經勒住了馬。

「王妃,您到底給主子吃了什麼東西?」清風在馬上急急的對我嚷。

「就是在飯菜里加了點蒙汗藥。」我不好意思的說道,怎麼說給人下毒也不太好啊。

「不可能,我給主子噴了不少井水還是不行,人感覺上醒了不過根本沒有意識,而且渾身跟火炭似的。」清風馬上否定了我。

「我肯定就加了蒙汗藥,可能加的有點多,睡兩天就沒事了。」我特肯定的說。

我的確只加了蒙汗藥,不過就是看瓶子里剩那點太少了,又把滿瓶的打開倒了點進去。可能藥量有點大產生了副作用。

「肯定還有別的,王妃您趕緊跟屬下回去給主子送解藥!」清風相當的急切。

「肯定沒有別的,清風你放我走好不好?」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頭呢,我還是求清風給我條路走吧。

「王妃,屬下絕對不可能放您走的,您不知道主子找您找的多辛苦。您要是不馬上回去,清風只能得罪了!」清風特決絕的說。

我往他跟前湊了湊,手偷偷擰開了瓶子,清風我只能先得罪你了。

我剛一揚手,清風這廝立馬飛起來跳到了旁邊的石頭上,沒等我反應過來呢直接竄到我身前點了我的穴道。原來我在清風面前連渣都算不上,架勢還沒擺好就被秒殺了。

「王妃,為了主子只能得罪您了。」清風站在馬前還對我做了揖。

真是只認冰塊一個人,平時對我那麼客氣恭敬,這一遇到冰塊的事立馬對我翻臉了。

清風說完就飛身上了我的馬,抽出我手里的藥瓶扔掉,撥轉馬頭開始往山上趕。一手拉著韁繩,一手扶著僵硬的我,催馬的聲音響徹山谷。火燒眉毛的樣子至于嘛,不就點蒙汗藥嘛,就跟急著回去見冰塊最後一面似的。

等到了馬托不了我們的時候,清風就扛著我走,我說自己走都不行,看來這家伙現在跟本信不過我。

清風的體力真的是好,扛著我一個大活人走在陡峭的山道上還能健步如飛。清風的馬更神奇,沒人騎還一直跟著我們,竟然從山下一直回到了我們的根據地,畜生的忠誠度都如此之高啊。我的馬就不行,自己早沒影了。

再次回到山上我簡直欲哭無淚,費盡心思的下毒,下山還摔得疼的要命,被那些貓頭鷹還嚇個夠嗆,身體和精神的雙重折磨後又回到了原地。

我的所有努力換來的估計只能是冰塊清醒後的暴怒了,暴風雨啊,千萬不要太猛烈。

清風一直把我扛到了我的臥室才松開我,給我解了穴道之後他直接攤在椅子上。原來這家伙也會累啊,我以為他是鐵人呢。

冰塊已經在床上躺著了,估計是清風給抱過去的。

湊過去一看,我也嚇到了,冰塊現在是滿臉通紅衣衫不整,還不斷的抽搐。

「他這是怎麼了,我真的只給他下了蒙汗藥啊,怎麼會這樣呢!」我著急的對清風喊。

「王妃,這只能問您了,蒙汗藥肯定不會這樣的。依屬下看主子是種了媚藥了。」清風氣喘吁吁的對我說。

「藥瓶我藏在廚房了,我去拿來看看啊。」我飛也似的的就奔向了廚房,那藥下完了我就把瓶子藏在廚房櫃子後邊了。

清風這廝還是懷疑我會跑,掙扎著跑出來跟著我。

把兩個藥瓶拿到屋里在燭光下一看我立馬傻眼了,真的下錯了,都怪那倆瓶子太像了。我一看那瓶子底下用小字寫著‘合歡散’幾個字,完了,被清風說中了。

「是合歡散!清風,這可怎麼辦啊,我這好像沒有解藥啊。」我立馬麻爪了,翻了半天包袱也沒有看見合歡散的解藥。

「您放了多少藥進去啊!」清風急著說。

「有小半瓶吧,不過我是放到好幾種飯菜里邊的,他剩下那麼多飯應該吃進去的不太多吧。」我看了看桌上的剩飯對清風說。

「已經不少了,要是都吃進去估計現在已經見了閻王了。這種毒藥性相當強,拖的時間長了會死的。看主子現在的樣子估計挺不住多久了。」清風開始著急的開吼。

「那怎麼辦啊?」我也急了,我可沒想冰塊死啊。

「合歡散男女教合之後就可以解了,王妃您現在就是解藥。屬下現在出去了,您肯定不會狠心看著主子死吧。別忘了,這藥可是您下的!」清風看了看在床上抽成一團的冰塊,恨恨的對我說。

說完幾步出去帶上了門,清風現在估計都恨死我了吧。

看看冰塊那抽羊癲瘋的樣子我也相當自責啊,都怪我沒把毒藥分清楚。

不救肯定是不行的,這相當于我直接殺了個人啊。不過就這樣跟冰塊滾了床單也有點不甘心啊,真要發生了關系以後我跟冰塊就直接綁定了。

我這個腦袋瓜轉的就是快,我都佩服我自己,一到危急關頭智商立馬翻倍。現代的時候咱也是有豐富經驗的,不用獻身這事照樣能辦。

在信息高度發達的現代就是好,不像古代似的,沒結婚之前都是一個個小純潔,估計比現代幼兒園的小孩子都純。感謝某國的好片給了我豐富的理論基礎,感謝我那上一世的混蛋男朋友給了豐富的實踐經驗。

看了看我那秀氣的小手,今天只能委屈你們了,要怪就怪你們主人的腦袋不太好用,過了今天我一定好好保養你們。五姑娘山啊五姑娘山,這名誰起的啊,現代單身L絲男都把自己的右手命名為五姑娘的,真是一語成讖,我的手也要充當五姑娘了。

定了定神,我伸手去解冰塊的衣服。這家伙好像能感覺到雌性靠近似的,本來縮成一團,我一過去竟然對我伸出了魔掌。

我可不能讓他得手,看他那好像吃了一把偉哥的樣子,被他抓到我還有命在啊。

順手拿起旁邊的雞毛撢子,迅速探過去點了冰塊的穴道。幸好跟師傅學過這個,沒想到第一次真正實踐竟然是用來對付冰塊。我怎麼發現我的本事都用來對付自己人了呢。

這回好多了,冰塊一下子定格了,可以任我擺布。

解開他的衣服,露出了打馬賽克的部位。冰塊的身體我可是相當熟悉了,擦洗過不知多少回了,根本不擔心會長針眼。不過以前這一團都是冬眠狀態,這次看見一回睡醒的,沒想到冰塊這家伙還挺有料的,跟某某片里的男主角有一拼了。

我也豁出去了,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舍不得小手保不住楨襙,就是不知道以後用手拿饅頭吃的時候會不會惡心。

一咬牙一閉眼,手就握上去了,冰塊這體溫也太高了點,現在拿體溫計去量估計都得直接爆表。冰塊現在肯定能體會到什麼叫浴火焚身了。

本著治病救人的心理我開始對冰塊某部位拼命做功。做功和熱傳遞是熱量傳遞的兩種方式,我現在這麼努力做功給冰塊也傳了不少熱量吧,本來就熱的嚇人了,我特擔心我現在的努力達到和鑽木取火一樣的效果。真要自燃了,冰塊非拍死我不可。

話說打飛機也是項體力活,左邊累了換右邊,右邊再換回左邊,實在不行兩邊一起上,時間長了我都有點頂不住了,恨不得身上長出十個八個五姑娘來,兩個真心不夠用啊。

我一邊努力奮斗著,一邊觀察著冰塊的反應。雖然他被我點了穴道不能動,不過臉上還是有些表情的。

冰塊嘴里開始斷斷續續冒出申銀聲,看來很受用啊。

我的手腕上積聚了大量乳酸之後冰塊的臉色也好了不少,比剛才煮熟的螃蟹樣好了很多,現在可以算是隻果了。一開始能看到臉上的肌肉在驚鸞,肉都能跳舞看著多可怕啊,漸漸也好很多。最明顯的是手背上的血管,剛才真是嚇我夠嗆了,那些血管突出來的太夸張了,跟要爆開似的,現在也縮回去不少。

以前看那些狗血小說的時候我一直對里邊必須男女行魚水之歡解那媚藥持否定態度,每次看到這個情節的時候我就會在心里喊‘難道你們不知道這世界上還有打飛機一說嘛’。終于有機會實踐了,事實證明我的方法相當可行啊。

實驗初步成功了,我這個實驗員可要殘了,兩個手跟不是自己的似的,整個一個被人挑斷了手筋的節奏。

看著冰塊也好了不少,我決定中場休息五分鐘。我的手累得都開始抖了,真怕硬堅持會落下什麼後遺癥,以後我要是變成帕金森可怎麼辦啊。

剛解放我的五姑娘一小會兒,冰塊那臉就開始變色了,簡直趕上變色龍了,說變就變。腦門和手臂上的血管又開始膨脹,身上的肉也開始驚鸞。

我簡直要哭了,冰塊這也太磨人了,去發廊還得有時間限制呢啊,咱不能沒完沒了啊。

等我快累吐血的時候冰塊終于又恢復不少,冰塊有時候睜眼有時候閉著,不過我看他睜眼的時候眼里好像也沒什麼焦距,應該是一直處于意識不清的狀態。嘴里時不時有申銀聲,不過沒有說過話,我也沒有點他啞穴,他現在可以說話的啊。我想了想他絕對是啥都不知道了,要不沒理由不張嘴罵我啊。

我最後實在堅持不住了,冰塊依舊一柱擎天。只能去搬救兵了,我再堅強的意志也支配不了帕金森似的兩只手啊。

「清風,快進來!」我向門外喊,腳趾頭也能想到清風就在門口守著呢。

「王妃,您這半天根本沒幫主子解毒啊!」清風進來之後看看我們氣憤的說道,我的衣服整齊穿在身上看著當然不是跟冰塊滾過床單啊。

「誰說的,我一直在怒力,你沒看見他看著好了不少嘛。」我大聲對清風說。

「快過來幫忙,我教給你,絕對管用。就是我現在太累了,一會兒咱們換撥,肯定能把他這個毒解了。」我一邊招呼清風一邊給他做示範。

「王妃,您太過分了。您怎麼能讓我去……」清風看了我的真人示範之後氣的都說不出來了。

「救人要緊,哪顧的上那些沒用的。」我理直氣壯的對清風說。

干嘛那麼迂腐,就當是治病救人嘛。雖然男人給男人打飛機有點惡心,不過跟人命比起來這算什麼啊,又沒讓他嘴對嘴的人工呼吸。

「這樣不行的,那地方很嬌女敕的,時間長了毒性解不了那里到先廢了。」清風直接對我開吼。

摩擦太厲害了好像是不太好,我這手天天拉韁繩都有繭子了,摩擦系數太高。以後冰塊要是陽痿了非弄死我不可。

「你去廚房拿些豬油來,抹在手上就好了。」我靈機一動對清風說,這年頭印度神油是沒有了,豬油一樣潤滑啊。

「王妃,您怎麼能這麼作踐王爺呢!」清風一幅要拍死我的架勢了,不就抹點豬油嘛至于嘛。

「合歡散只有男女教合才行,您這樣根本解不了毒的。趕快停手吧,要不王爺真廢了。」清風簡直要瘋了,邊說邊把我胳膊拽開。

「那你趕緊去找個女人來,我肯定不會給他解毒的。」我站到一邊對清風說。

「這荒山野嶺的讓屬下去哪找女人啊!」清風對我也不客氣的嚷道。

「山上又不是只有我一個女人!」我馬上頂回去。

「山上剩下那倆一個大肚子要生的,一個是快五十歲的大娘,怎麼可能!」清風憤憤的說。

「大肚子的肯定不行了。張嬸雖然歲數大了不過怎麼也是女人啊,解毒沒問題的。她嫁過兩回人了,對這種事情應該不會太在乎的。我去跟她我說!」我立馬對清風提議。

大肚子的人家肯定不肯,一折騰準一尸兩命。張嬸雖然歲數大點,不過怎麼也是女人啊。我听月娘說張嬸嫁過兩回人了,這樣的女人應該沒啥楨潔烈婦心理,應該不會拒絕冰塊這種帥小伙吧,實在不行我就用銀票砸,成功率基本百分之百。

「您怎麼就能狠下心來這麼對王爺呢!屬下不知道您為什麼嫁給王爺這麼久還要堅持守身如玉,不過屬下知道年後京城里傳主子病中跟您圓房的事情肯定是主子給您找的借口,屬下一直在主子床邊守著到底有沒有這回事沒人比屬下更清楚了不是嘛。當時主子明知道您失身別人還能幫您瞞下來難道您就不感動嘛。之後主子對您還是一樣的好您心里應該有數,有幾個男人能做到這樣的!」清風開始跟審問犯人似的教訓我。

「現在我早不是王妃了,不跟他同房是應該的。」我跟冰塊已經不是夫妻了,我不履行夫妻義務不用譴責我吧。

「那是萬歲爺下的旨意。王爺從始至終都把您當王妃待的,您搬走之後每天王爺都偷偷去荷香別院看您,有一次下雨了王爺認可淋雨還在樹上坐著不肯走,主子那麼驕傲的人什麼時候干過這樣的事。」清風立馬開始搶白。

「主子為了您可是什麼都舍得。那些認罪狀您知道費了多少功夫才搜集到的嘛,主子那時候處境那樣難,為了換您眼楮眨都不眨就交給皇後了。還有為了您過的舒服不受明月公主欺負,主子竟然設計把她送給了聖上,羅塞國的勢力就生生讓出去了。」清風不等我接話繼續說冰塊的好。

清風平時可是悶葫蘆一個,話比冰塊都少,今天話怎麼這麼多,看來受的刺激不小啊。

「這些您應該都知道,還有些您不知道呢,屬下今天就斗膽跟您說說。知道您喜歡鰉魚,主子就把進貢來的鰉魚幾乎都弄到了王府,連太後那份都要來了。別的王爺府里都有子嗣了,主子為了掩外人之口,為了不讓太後和皇上往府里塞人,更為了不讓您為難,竟然讓我去和府里的侍妾同房,就為了不讓她們生出長子以後讓您以後難做。還有……」清風的話開閘之後簡直關不上了。

「你說什麼,蘇氏的孩子是你的!」我吃驚的打斷滔滔不絕的清風。

「是,您不知道每次去蘇氏那屬下多為難,為了不讓蘇氏生疑屬下和主子可是下了好一番功夫的。」清風苦逼的說道,就跟去跟蘇氏同房是上刀山似的。

「王妃,您為王爺做的事情屬下也都看在眼里了。屬下並不認為您對主子沒有情義,您為什麼不肯和主子同房屬下也管不著。不過王爺絕不能有事,今天要是說不通您那屬下只有得罪了,就算把您打暈也得送到主子床上去。」清風直接從說服教育變成威脅了。

原來蘇氏的孩子是清風的,想破頭我也想不到這種可能啊。看來我是誤會冰塊了,不過也不能全賴我,冰塊這人怎麼這樣,早說不就沒事了嘛,害我傷心了這麼多天。

「你出去吧,我會救你主子的。」我馬上對清風說道。

「屬下出去了,您要是不救主子會死的。」清風特不相信的看著我,誰讓我剛騙他一次呢。

「我肯定會救的,沒看見你主子要不行了嘛,還不快出去,難不成你要在一邊看著。」我對清風直接開嚷,看著冰塊是不太好了,臉上的血管感覺隨時都要爆開了。

清風看看我又看看冰塊馬上出去了。

是我誤會人家了,人家風塵僕僕的趕來我還把人直接放倒了,心里那個愧疚啊。還是先救他吧,明天等他醒了再跟他懺悔。

我趕緊點開了冰塊的穴道,還沒等我月兌掉衣服呢,這廝立馬把我扯到懷里。

冰塊就像毫無情感的野獸似的把我撲倒,瘋狂的撕扯我的衣服,也不知道張嬸的粗布衣服質量太次還是冰塊力氣太大,我身上的衣服在冰塊手里幾下就變為一塊塊破布扔的到處都是。

我現在躺在了冰塊剛才的位置,褥子都是濕的了,可想而知剛才冰塊是出來多少汗啊。

撕完我的衣服冰塊又把槍口對準自己,三下五除二就把身上的衣服扯破拋到一邊。冰塊現在看著都不像人了,跟電視里月圓之夜狼人變身之後似的,力大無比凶猛殘暴,哧啦啦的撕衣服聲更增加了恐怖的意味。耶穌聖母瑪利亞觀音菩薩如來佛祖,各路神仙都保佑我吧,一定要保佑我可以看到明天的太陽啊。

冰塊要是參加月兌衣服大賽絕對能得第一,剎那間兩具身體直接親密接觸到一起。這大冷的天冰塊貼過來就跟個燃燒的大火爐似的,瞬間就烤熱了我。

他使勁往我身上貼了貼,估計是想降降溫吧。現在可是箭在弦上了,我咬牙等著暴風雨的到來。

冰塊突然一挺身直接貫穿了我,雖然早就咬緊牙關做好了準備,冰塊進去的時候我還是忍不住鬼叫。真太疼了,比第一次老師強行把我按那大劈叉還疼好幾倍。

這十五歲的小身板容納程度根本不夠,比記憶里上輩子的第一次疼多了。就算長開了讓冰塊這麼摧殘也得疼死,一點前戲都沒有誰受的了啊。就跟做手術不打麻藥似的,生剌誰都得哭。

冰塊進去之後馬上開始做活塞運動,我感覺自己就跟一次次被凌遲一樣,真是惡有惡報,自己把自己推進了火坑。

不管我怎麼捶打,冰塊根本不為所動,就跟上好發條的機器人似的只重復這那一個動作。後來疼的受不了了我直接張嘴咬了他肩膀,直到聞到了血腥味我都沒撒嘴。

冰塊直接按住了我的胳膊,估計是被我連抓再打的煩到了。那鐵鉗子似的手按得我死死動不了了,這個挨千刀的竟然把自己一半的重量都壓在我胳膊上,我的小胳膊哪受過這等摧殘啊,疼的我差點背過氣去。

想想清風就在門外,我鬼哭狼嚎實在是丟不起那個人,為了以後有臉見面我只能叼了根簪子在嘴里不讓自己出聲了。我感覺現在自己就是江姐,凌遲都不在出聲的,直接慷慨就義。

心里一直告訴自己堅持就是勝利,暴風雨總會過去的。剛才狼狽的逃跑如果是地獄的話,現在就是煉獄了,就是不知道我還有沒有命到天堂走一走。

滿臉都是汗水感覺頭發都有些濕了,疼的我真想死掉算了,路過的神仙小鬼們行行好趕緊打暈我吧,暈過去就啥也不知道了。

屋里的蠟燭已經燃盡熄滅了,不過那有什麼關系呢,這事黑燈瞎火更適合。我已經是從水里撈出來的了,冰塊的汗水還不斷滴到我身上,他濕答答的頭發一縷縷掃到我臉上特難受,明天我們倆會不會月兌水而死呢。

無邊的黑暗包圍著我們,耳邊只有木頭床支呀呀的顫動聲和冰塊濃重的喘息聲,當然身體的撞擊聲也很強烈,汗水越多啪啪聲越響。

屋外的清風肯定能听個一清二楚了,不知道看島國片黑屏之後什麼感覺,不過他肯定不用懷疑我沒有獻身施救了。

一開始是巨疼無比,咬牙堅持了不知多久竟然沒感覺了,看來那里附近的神經末梢都太累了,累得都傳導不了信號了。麻木總比疼好,沒有疼痛的刺激,神經一松懈立馬乏的睜不開眼了。

我還是睡吧,實在累得不行了,管它還有沒有命醒過來呢。反正我什麼也不用做,就當自己是那橡膠女圭女圭好了。冰塊這個永動機也不知道誰沒時候會熄火呢,我可跟他耗不起。

天作孽有可為,自作孽不可活。萬事有因才有果,我給冰塊下藥在先,這惡果只能自己來嘗了。這可是名副其實的洞房啊,在這荒山野嶺的破山洞里我就把自己第一次獻出去了,而且過程還這樣的慘烈,這慘不忍睹的洞房之夜估計我喝了孟婆湯都不見得能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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