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用得著抗旨?」秦之翦嘴唇一揚哼笑了一聲,舉起桌上的聖旨放在桌上的蠟燭上,不一會,聖旨就被點燃,火苗迅速晚上串著,被秦之翦一揮手扔了出去,不消一會便成了一對黑色的不明物。
南浩江目瞪口呆的望著地上的不明物,半晌才抬起頭來拍手大笑了起來,道︰「我就是喜歡你這樣的性格,以前秦政當皇帝的時候你還有顧慮,現在這個端王爺連我這麼好相與的人都看不上,更不用說你了,好!好!好!實在是太好了!」
「誰用你喜歡!」秦之翦冷冷的看了南浩江一眼,嘴角卻揚了起來。「你還是出去交代一聲,別人讓把收到聖旨的消息傳出去吧!做戲也要做的真一點!」
「哦,對,我倒是把這個忘了!」南浩江一排腦門笑著說道,剛轉身準備出去想起金鎏,神色變了變,轉頭又道︰「那個,鎏兒沒事吧?」
秦之翦這次倒沒有對南浩江叫金鎏鎏兒表現出什麼意見,反而輕咳了一聲,干脆簡潔的道︰「沒事!」
「我怎麼覺得你的回答很可疑呢?」南浩江卻覺得有些不對了,湊近了幾步眯著眼楮瞪著秦之翦,突然眼楮一瞠,道︰「該不會是你及時趕到救了鎏兒後,她太感動就以身相許了吧,你們……」
「你怎麼廢話這麼多,本王說沒事就是沒事!」秦之翦沒等南浩江說完抬起頭來,瞪了他一眼說道,被南浩江一提,他才想起那個差點禍害了金鎏的男人,現在他沒有功夫跟南浩江蘑菇,他要知道夜鷹有沒有抓到那個男人。
雖然秦之翦不澄清,南浩江也看出了什麼,心里一沉,想到金鎏的來歷,他更不知道該怎麼跟秦之翦說了,瞥了他一眼轉身走了出去。
門外夜鷹已經等找那里,此刻他的手上帶著傷,鮮血從他的手臂滴落,地上也已經落了一灘的血,見南浩江出來頷首示意了一下,從他身邊進了屋。
「王爺!」夜鷹一進入房間就跪了下來,拱手道︰「屬下無能,沒有能抓住那個人!」
「怎麼回事?」秦之翦的目光一斂,看向夜鷹滴血的手臂,夜鷹的武功不凡,在大秦可以說是數一數二的高手,那個男人雖然輕功不錯,卻也趕不上夜鷹,不可能從他的手上逃走,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能放心的讓夜鷹卻追人,沒想到他竟然會受傷回來。
夜鷹眼楮一暗,「屬下原本已經追上那個人,就在屬下與那人打起來的時候,從旁邊竄出了許多弓箭手,屬下抵擋的時候被那人用暗器所傷。」
這麼說那個人在硝城還有幫手,能給夜鷹造成影響,想必那些人還不在少數,秦之翦心中一寒,以夜鷹的性格,就算是手上也會對那人窮追不舍,這麼容易讓那人逃月兌……秦之翦一雙利眼掃向夜鷹,見他手上血滴在地上成暗紅色,他的臉色也青中泛黑,面色一寒︰「你中毒了?」
「屬下無能,沒能完成王爺交托的任務,請王爺責罰!」夜鷹絕口不提自己的傷勢。
秦之翦薄唇微微動了一下,他治軍一向嚴明,對自己的樹下也要求嚴格,沒有完成任務的人必將受到懲罰,可是他看的出夜鷹已經盡力了,現在他身上還不知道中了什麼毒,夜鷹是跟了他最久的人,也是他最看重的人,所以在夜鷹背著他破壞他和金鎏關系的時候他才會那樣生氣,那一百軍棍不單單是懲罰夜鷹的擅自做主,還因為他的背叛。
「禁足一個月,沒有本王的允許不許離開軍營半步!」秦之翦面無表情,聲音冷硬。
夜鷹卻在听到秦之翦如此懲罰的時候愣了一下,抬頭望著他,眼中閃過一絲愧疚和感激,「王爺,現在正是戰事緊迫的時候,屬下……」
「本王說的話你都不听而來嗎?還是你覺得本王身邊少了你不行?」秦之翦站了起來,走到夜鷹的身邊,沒等他開口伸手按在他的身上,「好好養傷,以後有的你表現的機會!」
夜鷹聞言身子一震,頭低了下去,「屬下曉得了,屬下告退!」說完起身走了出去。
金鎏在秦之翦離開後就起來了,沐浴過後覺得身上舒服多了,除了下面和大腿內側還酸酸的疼,身上的酸痛已經減輕了不少,從隔間出來就見碧璽正在往桌上擺放,聞到飯菜的香味她才覺得肚子餓了,可不是,激烈戰斗了那麼久,又一整天每次東西,不餓也是不可能的,也不用碧璽招呼就在桌子邊坐了下來,端起碧璽盛好的湯喝了起來。
「小姐,梅三少爺求見。」剛放下湯碗,佳琴就走了進來。
「他怎麼來了!」金鎏眉頭動了一下,昨晚的事情她已經听秦之翦大概說了一下,那個企圖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