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斑駁的馬路中間,樸智源和李多海攜手奔跑著,笑聲肆意的在四周回蕩著,一種開心的情緒充斥著兩人的心房。
「好玩,有趣,哈哈哈。」李多海開心的喊著,似乎那種被勇士從無數惡魔中拯救出來的感覺,內心已經充滿喜悅,從而由衷的說道。
樸智源同樣笑著點點頭,就在剛才他又得到了423點人氣,算上之前的一共697點人氣,讓他不禁感嘆還是香港這種國際大都市厲害,僅僅一個地下通道里唱首歌,得到的人氣竟然比在城南的至尊酒吧五周年慶典得到的還多,得到了這麼多,讓他的心情也非常開心。
突然一陣音樂從李多海的背包中響起,李多海愣了下,眼楮看了一眼樸智源,然後有些隱蔽的背過他,拿出手機,樸智源也沒說什麼,每個人都有**。
大約幾分鐘之後,李多海打完電話之後,臉色不是很好,原本開心的心情已經消失了,一絲憂愁掛在臉上,一路上,李多海沒有說話,樸智源性格本來也有些內向,此時更是不知道如何安慰她,所以也保持著沉默,一直回到了旅館。
樸智源很男人的將本應該自己睡床上的權利讓給了李多海,李多海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默默不語,趴在床上,閉上眼楮靜靜的思考著。
一夜無話,這個晚上樸智源失眠了,心里總想著李多海的事,可誰知道哦,第二天早上他正在睡覺,一滴滴涼爽的水滴輕輕的掉落在他的眼皮上,清涼的感覺瞬間讓他清醒過來,映入眼簾的是李多海那張可愛的臉,微笑著,似乎在她的臉上再也找不到一絲昨晚的落寞,讓樸智源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氣。
「嘿,女人,你不知道大清早打擾別人睡覺是很不禮貌的嗎?」樸智源懶洋洋的說道。
李多海眉眼一豎,大聲的說道︰「哼,是你打呼嚕把我先吵醒的好不。」
「等等…」樸智源急忙打斷了她的話,開口說道︰「女人,你听好了。」
「第一︰我本人沒有打呼嚕的習慣;第二︰不是我吵醒你的;第三︰是你先吵醒我的……」
看著樸智源一板一眼的數落她的過失,李多海沒來由的噗一聲笑出聲來。
「笑什麼笑?」
李多海指了指他的臉,笑著說道︰「你剛剛的表情好像我爸…hahah」
一絲絲黑線再次掛在了樸智源的頭上,這丫是不是腦袋里缺根弦啊,樸智源邪惡的想到,不過一想,李多海能快速走出傷心那是最好的,雖然不知道什麼讓她的心情那麼不好,不過一切都不重要了。♀
「好吧,我的女兒,今天要帶爸爸去哪里玩啊。」樸智源故意壓低了自己的聲音,打趣的說道。
結果引來了李多海的一陣猛掐,不出幾秒鐘便將樸智源收拾的妥妥帖帖。
洗刷過後,兩人一起走出了旅館,再次踏上香港之游。之後一連遂,樸智源和李多海去了很多地方,幾乎將半個香港轉了個遍,雖然李多海盡量表現的很開心,但是樸智源看的出來她有心事憋在心里。
6月18號晚上,兩人剛剛轉彎銅鑼灣,向著旅館走去,途徑一家酒吧。樸智源停下了腳步,對著李多海說道︰「我們進去喝一杯吧。」
李多海眉頭皺了皺,思量了片刻,便答應了。
這家酒吧是巷子里的小型酒吧,規模不大,里面大約幾十平方米左右,里面的人不是很多,零零散散的坐著幾個人,看見兩人進來,有幾個人詫異的看了他們一眼,彼此隨意交談起來,不在理會他們。
樸智源挑了一個比較靠近窗戶的地方,然後點了幾瓶啤酒,和李多海對坐著,拿起杯子,給她倒滿,然後給自己倒了一杯,舉了舉杯。
「來慶祝我們認識6天的時光。」
李多海笑了笑,舉起杯子和樸智源踫了踫,調笑的說道︰「你可別想灌醉我,做壞事哦!」
「咳咳」樸智源尷尬的磕了磕,隨後假裝色色的說道︰「這都被你看出來了,我可是期待很久了呢!」
「哼。」李多海不屑的撇撇嘴,雖然對樸智源的本質現在還不是很清楚,不過樸智源的人品如何她還是感覺的出來,幾天來,兩人的肌膚接觸次數也多了,每次樸智源都會表現的很色色的樣子,不過她能感覺到,樸智源內心的羞澀,那種純真的續聲和無意間的耳朵發紅,是騙不了人的。
這是一個貌似純潔的人,這就是李多海對樸智源的評價。
「嗯」樸智源模了模額頭上的頭發,又撓了撓,憋了一會,才開口道︰「那個…好吧,我直說了。」
「你有心事嗎?」
「沒事,你不想說可以不說,你就當我不存在。」樸智源補充道。
看著樸智源關心的眼神,李多海狠狠的灌了一大口啤酒,直到一絲嫣紅掛到臉上,然後緩緩的應了一聲,放下手中已經一滴不剩的酒杯,樸智源知道她要說些什麼了,沒有打斷,只是當作一名听者,靜靜的傾听,就像面對星睿姐那樣淡然,平靜。
「知道嗎?當一個人盡心努力做事,卻不被人認可,被人拒絕,被人輕視,那種感覺你懂嗎?」說話間,李多海的眼底已經微微發紅,一絲晶瑩正在醞釀著。
「在別人眼中,我的成功來自于我的美貌,和我的實力相差甚遠,他們只會無情的貶低我,卻不會去試著了解我,有時候我很迷茫,為什麼還要執著,為什麼還要堅持,或許自己早早放棄的話,結果會好一點……………」
此刻的李多海聲音有些哽咽,不過還是強忍著沒有讓自己落淚,一直以來她認為自己是堅強,沒什麼能阻擋自己,哭只是弱者的行為。
樸智源身子微微向她靠了靠,地給她一張紙巾,沒有說話,因為這個時候他感覺說什麼話都是多余,她只需一個听眾而已,所以無聲便是最好的良藥。
「 。」一個酒瓶砸在了樸智源的腳下,破碎的玻璃砸濺射了一地,偶爾零星的碎渣掉落在兩人的腳上,嚇了李多海一跳,就連剛剛醞釀起的情緒此刻也消失無影了。
「臭小子,你可讓我們好找啊!」
一聲尖銳的聲音從門口傳來,讓樸智源一陣疑惑。
「熟人?貌似不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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