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飯,吃得林嘯才是苦不堪言。
于蓮仿佛變了個人,進退有度,和藹可親,中午那個勢利眼好像就不是她一樣。
而且她的話題也放得很開,問的很多話讓秦心都紅著臉答不上來,只有林嘯去給她解圍。
「哦?這麼說,你們接過吻了啊?親了多久?」
「咳咳……這只蝦不錯,于姐你嘗嘗。」林嘯滿頭大汗地送過去一只蝦。
從于小姐變成了于姐,少了一個字,多的卻是親近。
「什麼于姐?都把我喊老了。我和你一樣大。」于蓮笑得花枝亂顫。
一個多小時的飯,就在這種其樂融融的氣氛中過去。
吃完後,三人都紛紛坐上了車。
「小心心,你不要我了。」于蓮悲痛地拉著秦心的衣角「不是說好了要領到天亮嗎。」
秦心低著頭不說話,林嘯摟著她的肩膀說「明天見了。」
隨即毫不猶豫地關上了車門。
「切,見色忘友!」于蓮憤憤地說,車剛開動,立刻想起了什麼,伸出頭來大喊「注意安全措施!」
幸好附近人不多,林嘯和秦心都不約而同地想到。
他和秦心並沒有急著回去,漫步在珠海街頭。
「冷嗎?」看著秦心哈氣,他把自己的圍巾給對方圍了起來。
「你呢?」秦心感覺格外溫暖。
「不冷,電視上都這麼做的。而且也是這麼說的。」林嘯笑著說「是不是很俗?」
「我覺得很好。」秦心臉色微紅。
「最近怎麼樣?」林嘯先開口問了。手牽著秦心軟軟的手,很舒服。
「挺好,考了大學。下個學期才去,最近都在補課。家里也沒怎麼管著,就出來走走。」
「你家里放你出來?」
「二哥說我關在家里太悶了,讓我出去走走。」
二哥,就是秦忠吧?林嘯笑了笑,說得出做得到,是個男人。
走著走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兩人都累了,于是很自然地選擇了一家三星賓館。
有的事,有了第一次,第二次或者就食髓知味。
剛進門,林嘯就從後面抱著秦心的腰,扳過她的頭來,來了一個深深的長吻。
秦心抖了一下,隨後閉上了眼楮。
黑發披散在兩個人的肩膀上,秦心臉上泛起一陣潮紅,呼吸都有點不暢。
林嘯的舌頭長驅直入,撬動著她的牙關,舌頭,還有她的心。在她溫軟如玉,紅艷艷的嘴唇上狠狠地了一陣。
分開的時候,兩人都有點微喘,甚至秦心嘴唇上還牽出一根銀絲。
林嘯把她抱在牆壁上,兩人身體緊緊靠著,熱得發燙。
比她高出一個頭的身高,讓她有一種莫名的安全感。
看著秦心紅潤的臉,林嘯一股邪火沖向下月復,讓本來就堅硬的東西又脹大了一圈。
秦心臉更紅了,緊靠在一起的身體,她明顯感覺到了對方的變化。
「我,我去洗澡。」說完,她就逃也似地沖進了浴室。
林嘯失笑,坐在了床上,看著牛仔褲被頂起一個小帳篷,笑著拍了一下。
秦心這個澡洗了快一個小時,而且出來的時候穿戴異常整齊。
林嘯拉著她的手,兩人都坐到了床上,幫她按著肩膀。
秦心舒服地哼了一聲。
「再哼哼,我就不管了。」林嘯狠狠地捏了下她的鼻子,站了起來「我洗澡去。」
起來的時候,秦心明顯看到了還頂著的牛仔褲。
「你……」
「正常反應。」林嘯笑著蹲下來,親了一下她的臉頰,才走進了浴室。
狠狠地洗了一下,沖上來的火差點讓他就地解決。
而當他出來的時候,發現秦心已經躺在被窩里了,烏黑的頭發緞子一樣鋪在雪白的床單上,把自己裹得很緊,床頭放著她的衣服。
林嘯倒沒穿多少,擦干了頭發就往床上躺了下去。
這個賓館還不錯,三星級,空調電熱毯都有,倒不覺得冷。
在他的手放到秦心腰上的時候,明顯感覺對方抖了一下,但是同樣沒拒絕。
當然,他身體也貼了上去,在自己的東西踫到對方地仿佛掐得出水來的皮膚的時候,他差點馬上就抓著秦心的手把她壓在身下,長驅直入,凶猛鞭笞。
不過,他沒那麼做,身體並沒有完全嚴絲合縫地貼近,雖然已經有點硬得發痛,還是輕輕咬著秦心的耳珠,溫柔地說「習慣就好了。」
秦心一直沒說話,只是體溫高的出奇,就在牙床踫到耳朵的時候,她終于忍不住叫了一聲「啊……」
聲音很輕,卻像新年夜敲響的第一聲鐘聲,開啟了整個新年的盛典。
林嘯的牙齒咬了又咬,才沒立刻提槍上馬,雖然槍已經硬到一個臨界點了。他懷疑這樣下去自己會先被炸死。
他更努力地吮吸起秦心滾圓的耳珠起來,帶著淡淡沐浴乳的香味,沖進了自己身上每一個毛孔。
「關……關燈……」秦心破碎的話語,終于從牙關中沖出,就在她而出的一剎那,燈關了。
秦心立刻感覺到背後一根粗大滾燙的東西貼了上來,她仿佛被燙到了一樣,又抖了一下。
不過,林嘯只是抱著她,並沒動。一直輕輕咬著她的耳朵,脖子。
「她才第二次。」林嘯心里一直在壓抑著那頭野獸,讓他不要把雪白的秦心撕成碎片。
憋了這麼久,心儀的人就在眼前,這樣憋下去他感覺自己都會成內傷。
隨著慢慢的撫模,秦心的身子漸漸不抖了。
「轉過來。」林嘯沙啞著聲音說,他忍耐地比想象中苦的多。
猶豫了一下,秦心還是轉過來了,黑暗中,她的眸子閃閃發亮,就像兩顆寶石等待著人去采摘。
剛轉過去,就是一個長吻,但是,這次她沒有抖。
林嘯的手伸到後面,摟住了對方的腰,向自己狠狠一壓。
「啊……」兩人都發出了舒爽的聲音。
林嘯感覺兩團軟軟的東西壓在自己寬厚的胸膛上,仿佛兩團飽含汁水的白面團。卻又像絲綢一樣,一點都不著力,踫著就閃開,卻能點燃他全身的火焰。
親吻了很久,秦心終于抱住了他。
然後,閉上了眼楮。
沒人說話,只是一個翻身,一聲虎吼,隨後就是兩聲驚呼。
一個是略帶痛苦的,甚至有點祈求的,從牙縫中飄起的。另外一個,則是鐵棍終于被水敷了一下的愉悅。
他沒繼續動,看著秦心皺在一起的雙眉,鋪開的黑發,深深再眉心印下一個吻。
秦心甚至能感覺到吻她的時候,他的東西在自己體內的搏動。
就像脈搏一樣。
過了一會兒,秦心才再次搭上了他的肩膀。
這一次,再沒有任何溫存,有的只是攻城略地,沖鋒陷陣。
房間里,一時間到處都是沉重的呼吸和揮灑的汗水。
聲音,也慢慢從略帶痛苦變成了歡愉的吟唱。
林嘯仿佛要把自己存下來的精力都發泄完,身體交纏間,唇齒也在追尋著對方,直到秦心後來聲音都哭了出來,才放過對方。
許久後,終于變成了懶怠,房間再次沉靜下來,誰都沒有說話。
「三次啊。」林嘯看了看帶夜光的鬧鐘,苦笑地想「有點過了。」
可惜,放在秦心溝壑間的下半身提醒他,還可以。
不過,看著枕在自己臂彎里沉沉的秦心,他沒有繼續。而是緊緊地抱住了對方,身體無間隙地貼在一起。
瞬間,他感覺自己又硬了。
「洗一下去。」他輕聲對秦心說。
對方一動不動,仿佛在這場香艷的夢中沉睡,只是手伸到了背後,輕輕地抓了一下。
「絲。」林嘯倒抽一口涼氣,感覺自己硬得更厲害了。
不過他也明白了秦心的意思,不想動。
「睡著不舒服。」他動作極輕地抽調了先鋪好的床單,期間秦心就像個玩壞的女圭女圭一樣,任他擺布,結果他翹得越來越高。
「媽的。」他看著下面的東西,苦笑不得地打了一下。然後跑到浴室去放水。
用冷水狠狠沖了一下,才軟下去,又調節著差不多的溫度,才來到房間,輕輕抱起了秦心。用被子一裹,朝著浴室走去。
他是抱著秦心清洗的,簡單地洗了一下,又把對方放了回去。
輕輕地親了下臉頰,他才摟著對方睡了過去。
一覺無夢,不知道是太累還是意猶。
第二天早上,他醒的時候,秦心已經在懷里眯著眼楮看他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累,她的眼楮沒睜開,看到林嘯醒來,她把頭埋到了對方厚實的胸肌里。
「累不累?」林嘯模著她的頭發輕聲問。
「還好……」過了好幾秒,在他都以為得不到回答的時候,秦心才小聲地回答。
「能起來嗎?要不要我抱你去洗漱?」
想了半天,那片綢緞似的頭發才微微點了下。
抱對方起來的時候,他當然狠狠地親了好幾口。
洗漱完,林嘯下去買了早點,一口一口喂給動都不想動的秦心吃。
出去才發現,今天仍然下雨,不禁感嘆,老天你太給力了,請假都省了。
「真這麼累?」看著動都不想動的秦心,林嘯笑著說「你是懶的吧?小懶豬。」
「你來試試。」秦心撅嘴表示不滿,但是換來的知識一個淺吻。
「不舒服?」林嘯調侃地說,昨天對方的聲音可不是這麼說的。
頓時,秦心就紅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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