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鳴受到那神秘力量召喚後,也沒回辦公室和蘇梅打招呼,一散會就直接去了地下停車場。
王倩見王一鳴朝地下車庫走去,神情似乎有點不對勁,趕忙回辦公室隨便收拾了一下,一路小跑在前門堵住了王一鳴的車。
王倩上車後發現王一鳴表情木納,雙眼發紅,忍不住擔心看著王一鳴道︰「你沒事吧?」
王一鳴似乎表情完全僵硬,只是冷冷的回了王倩一句︰「沒事。」
王一鳴冷漠憚度讓王倩忍不住擔憂起來,心里想不明白王一鳴剛剛還好好的,怎麼會突然會變成這樣?難道跟蘇梅有關系?
王倩臉上現出幾分憂郁之色,語氣里充滿了疑問和擔憂︰「是不是蘇梅逼你做了什麼你不願意做的事?要是這樣,大不了我們一起辭職!」
王一鳴對王倩的話似乎並沒什麼反應,只是臉色變的更陰沉,冷冰冰的低聲喝道︰「你能不能閉嘴。」
王倩愣了一下,沒想到王一鳴會這樣說,言語如此冷漠,話語中不帶絲毫人情味,倒像是充滿了厭惡,心里一寒,眼淚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轉,帶著哭腔朝王一鳴吼叫道︰「算我多管閑事,以後你愛怎麼著就怎麼著,姑我不管了,停車!」
王倩生氣的去拉車門,而此時王一鳴似乎受了什麼刺激,從心底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喊叫︰「啊」
王一鳴一腳把油門踩到底,車子飛速一般朝前奔去。
王倩被王一鳴這突如其來的喊叫聲嚇了一跳,回頭看著王一鳴,滿臉通紅青筋暴戾,一絲恐懼感立刻襲上心頭,緊靠著座椅朝王一鳴嘶喊著︰「王一鳴,你瘋了,你慢點,你慢點!」
王一鳴不顧王倩的喊叫,拼命的踩著油門不放,王倩心里頭恐懼到了極點,連喊叫的聲音也越來越小,最後只好閉上眼楮,全身卷縮在座椅上不停的發抖。
車身的震動越來越小,王倩感覺車速好像慢了下來,慢慢睜開眼楮,發現車子已經到了王一鳴之前出事的地點--漢高祖劉邦長陵六號陪葬品墓區。
王倩轉過頭回頭看著王一鳴,王一鳴似乎平靜了許多,臉色也恢復了以往的平靜,王一鳴停住車,下車後慢慢的朝六號墓區走去。
六號墓區由于上次王一鳴出事以後,已經被有關部門封鎖起來了,四周圍起了一堵一人多高的圍牆。
王倩此時已經完全搞不懂王一鳴到底怎麼了,慌忙跟了下去,朝王一鳴不停地喊著。
王一鳴對後面王倩的嘶喊無動于衷,繼續慢慢靠近六號墓區。
接近圍牆的時候,王一鳴抬起頭來,雙手張開,似乎在接受某種神秘儀式的洗禮。
站在車身邊的王倩對王一鳴的舉動充滿了疑惑,不知道王一鳴到底要干什麼,站在那全神貫注的盯著王一鳴,只見王一鳴在那站了一會突然朝地上倒去,不省人事。
王倩慌張的朝王一鳴跑去,心里擔憂極了,見王一鳴臉色蒼白,再也忍不住哭了起來,慌亂的搖著王一鳴︰「王一鳴,你不要嚇我,快起來,你快起來啊。」
王倩哭喊了一陣,王一鳴慢慢張開眼來,看著王倩那哭得跟個花貓似的臉,眼影被淚水這麼一打,到還真有幾分象個女鬼。
王一鳴從地上坐了起來,疑惑的盯著王倩︰「王倩,你怎麼這副打扮,我好像記得今天不是萬聖節?」
王倩見王一鳴醒了過來,又恢復了以往那吊兒郎當的模樣,再也顧不上什麼男女授受不親了,撲進王一鳴的懷里大聲淘哭起來。
王一鳴邊安慰著王倩邊朝四周瞟了一下,這是哪啊?怎麼看著這麼眼熟。
王一鳴把王倩扶了起來,給王倩擦了擦眼淚,四下一打量這才發現,這不是劉邦的六號陪葬墓區嗎?自己怎麼會在這?
王一鳴低頭看著淚眼婆娑的王倩,微微笑了笑︰「想不到我們的王大姑娘哭起來的模樣還這麼可可動人,好了別哭了,對了王倩,我怎麼會在這啊。」
王倩一听這話就來氣,抹了一把眼淚,往王一鳴腿上踢了一腳回頭朝車子走去︰「自己去想!」
王一鳴捂著小腿,疼痛著氣惱的道︰「嘿,真是六月天孩兒面說變就變,剛剛還要死要活的,現在又跟個悍婦似的!」
王一鳴回到車上,見王倩陰著臉嘟著嘴,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
王一鳴腆著臉,擺出一副無辜的模樣,看著王倩道︰「好啦,好啦,王倩,我真不記得自己怎麼會在這,要是我王一鳴說了什麼話或者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我給你賠禮道歉,你想怎麼處罰都行,要不我們去吃徐記小吃怎麼樣?」
王倩朝王一鳴冷哼了一聲,扭過頭去,不理王一鳴。
王一鳴見王倩還在耍性子,臉色一變,大氣凌然的道︰「嘿,王倩,我可警告你,你以後要是見了別的男人還跟剛才一樣,生撲猛捕的,跟野狗見了屎一樣,我可饒不了你嘿,我怎麼成屎了,不對不對,是跟屎見了野狗一樣」
王倩忍不住破涕為笑,回過頭瞟了王一鳴一眼,憤憤的眼神里略帶著嬌媚。
王一鳴見王倩笑了卻仍不搭理自己,繼續在那自娛自樂道︰「咦,屎見了野狗會怎麼說呢?快來吃我吧,現在吃一駝,第二駝半價,並已經加入了啃得雞豪華午餐!」
王倩再也忍不住了,嬌笑著用粉拳拍打在王一鳴的手臂上,嬌聲喝道︰「你說誰是屎!」
王一鳴一把抓住王倩的小手,若有所思的看著王倩,微微揚了揚嘴角︰「當然是我!」
王倩驚訝的看著王一鳴,愣了愣,半晌才回過神來,滿臉通紅,慢慢的抽回自己的小手,靦腆的低著頭輕輕道︰「趕緊回去吧,一會還得回公司呢。」
王一鳴看著王倩那嬌羞的表情,會心一笑,發動車子朝前開去。
王一鳴並不知道自己體內封印的帝魄已經完全釋放,已經擁有了漢高祖劉邦泗水亭長時的輕狂和無賴,稱帝後的睿智和沉穩,馭人治天下,能者分千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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