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緣大師身手敏捷,速度驚人的提起摒除一切雜念,自身佛力,將小良的雙手吸住,掌風相對,運動上乘佛法,二人開始旋轉起來,不停地轉動,周圍形成圓形氣流,氣流形成一個黃藍相加的光罩,二人連帶坐下蒲團,騰空而起,佛氣和真氣形成亂流,小良突如其來被這神僧吸住,體內真氣再也不能收斂,開始外泄,一道包含無上佛理的五字真言,「嘛咪嘛咪哄。」從了緣大師的體內,傳向小良的體內,神識也跟隨佛法,入了小良的身體里,整理了他受損的五髒六月復,剔除了他身上的雜質,硬是將佛氣與先天真氣合二為一,融合在一起,再造了小良的純陽體質,打通了他做夢都想沖開的玄關殘余,小良自感法力大增,神清氣爽,卻是又步入了一個嶄新的境界,定神期,一個固本培元,穩定肉身,堅如磐石,耐抗的時期。
良久二人才停了下來,從空中落地,形成一股震蕩力,將周圍的塵土彈開,了緣大師深吸一口氣,面露笑意的說道︰「小良施主,你感覺如何?"小良仔細體悟身體變化,進入定神的境界,卻是增加了法力與體力的恢復速度,與原來沒什麼兩樣,小良一時間感覺不到這定神期有何妙用,也許以後他才能明白,體力和法力對于一個修士是什麼概念,與以前唯一不呼吸更通透,心中七竅皆通,渾身充滿了力量,好似使不盡用不完,小良回答道︰「精神舒爽,飄逸生薪,體內有用不完的真氣。」了緣大師微微一笑,輕允了一聲佛號說道︰「阿彌陀
佛,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小良施主,因禍得福,老衲雖不能收小良施主為徒,助小良施主一臂之力還是可以了,剛才老衲金身元神進入的施主體內,將施主的五髒六月復整理疏通,將施主體內的雜質排除的一干二淨,施主現在可以佛法道法互相轉換,有佛氣的地方就不愁法力缺失,真是可喜可賀,善哉善哉。」小良听了緣說的說的神奇,听的也是專心致志,心想︰「如此有佛氣的地方,就能轉換成先天真氣,在佛氣充裕的地方,可以運轉先天道法了。」又听了緣大師說道︰「小良施主,豈止是這樣,剛才貧僧給你疏通經絡的時候,自是傳授了佛門上乘防御法術,‘禪定音’,該法術除了能淨化一切妖邪的迷惑,還能將近身兩米的攻擊彈開數丈,施主可謂是大福氣,大造化。」小良不明白了緣大師為何強行傳功與自己,如此強行施恩于自己定是有要事相求,小良問道︰「大師如此看重與我,到底所為何事?」了緣見小良問的急切,也不隱瞞,如實相告,手掌持佛理,輕允一聲佛號說道︰「阿彌陀佛,實
不相瞞,據天界佛門傳來的消息,天地大浩劫將至,將降臨人間界,到時大地震動,妖魔群現,殘害蒼生,涂炭生靈,將佔領整個陽界,陽界將變成另一個阿鼻地獄,少林就老衲一個大乘期僧人,眾僧修為還是相差甚遠,老衲擔心數十年後,老衲功德圓滿,圓寂林登佛界,少林無人護持,遭受滅頂之災,將上乘法術交予施主,希望施主到時能救少林于危難之間,保住少林的實力。」小良听到了緣大師說到此處,覺得自己無能為力,連自己也是一個新來宋朝的後輩小子,普通修士,對于修真更是一知半解,不明白其中的玄奧,如此重任,自是心中壓力倍增,不僅皺起了眉頭,愧不敢當。了緣大師目不轉楮看著小良微微一笑,似看出了他的難處,又不能多說什麼。小良自是有情有義之人,說話倒也爽快,說道︰「好吧,天地大劫時,我盡力而為,竭盡全力保全少林實力。」了緣大師,雙手合十,念了一聲佛號︰「阿彌陀佛,希望小良施主不要忘了,今日老衲所言,老衲出去了,施主多加調息。」了緣大師慢悠悠的掀開房門,走了出去。
少林寺,位于嵩山腳下,是佛門的發源地,佛門古剎,香火鼎盛,這里居住著中原大部分僧人,是弘揚佛法的殿堂,寺中面壁,佛塔,樓閣,亭台,林立,獨特的風景更是讓人沉浸于其中,僧人和尚感悟自然,精修佛法,常常在樹林,磐石,水塘之上看到他們的身影,寺內藏經閣收錄了天下的武功,修真秘籍,其中不乏返老還童的洗髓經,移形換位的易筋經,刀槍不入的金剛經,修築金身的大手印經,三十六房有三十六門不同的秘技等等,有天下武功出少林的美稱,少林寺本不習武,只修佛,因為連年征戰,死傷無數,男丁稀少,收不到資質上佳和尚,才改讓僧人習武,所以少林寺里的信徒,法力差距才這麼大,了字輩神僧中也就了緣還算撐得起場面。
次日,小良從夢中醒來,這也是他在少林寺待得第四天,小良心中忐忑不安,擔心著燕榮的安危,想要即刻啟程,出發趕往五岳劍派,去向柳青松要回青龍刀和燕榮,他叫過小沙彌,要回自己的包袱,從禪房後門溜了出去,身體也恢復的差不多,能走能跑,穿過後門,便是少林的練功的別院,別院中間擺列這兩排兵器,刀槍劍戟,斧鉞鉤叉,刀棒鏟槊,鞭 錘杵,拐子流星十八般兵器,旁邊有一些武僧,正在隊列練習棍棒,小良想到正是開溜的大好時機,從後房門,穿過別院,向後院寺門跑去。一聲洪亮的喊叫喝住了,小良的腳步︰「站住,閑雜人等膽敢擅闖少林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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