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四個五岳劍派核心弟子,支撐不住被習風打的倒飛向長生堂,這些小輩弟子,哪里是通天大能習風的對手,三兩下就被放到擊飛,在地上打滾,苦痛申吟,習風的定身咒,雖然強悍,但要經過很長時間的休整,才能再次使用,而且對法力比他高強的人無效,比他強的人可以輕松免疫,強中自有強中手,一山還比一山高,能人背後有能人,習風這個西北第一的名堂,也只不過是涂有虛名罷了,要知道修真界里隱世能人,不下少數,迫于環境和條件,不想出手于世俗,李崇就是其中之一。
李崇胡子與頭發飛舞,站在嵩山之頂,看著習風,將手中仙劍一橫說道︰「天劫將至,習道友來此作甚,這天劫之威習道友自是知曉,還不速速退去,以免傷了和氣。」習風看向李崇,上次總盟主大會上,未見其出手,如今不試試其法術高低,豈不可惜,習風心思密集︰「看此人步伐輕盈,一身的正氣,不像是不入流之輩,為何我久入修真界,卻為曾听任何人提及這人的來歷和名號,卻是一個深藏不漏,不可小雀的人物。」習風故作狀態說道︰「明人不做暗事,在下無事不登三寶殿,听聞五岳劍派有一把先天至寶量天尺,特來借來一觀,還望道友行個方便。」李崇心想「這個是時段,萬般危機,天劫馬上就要臨凡,是你借量天尺觀看的時候嗎?再說了借尺也不用硬闖進來吧,分明是心懷鬼胎,搶奪量天尺才是你的真正目的吧。」李崇思緒之時,靈識感應到周圍空氣之中有一絲波動,是在習風的後方,險些讓習風身上的氣勢所掩蓋,而對方是的的確確的存在,李崇一指叫道︰「何方高手,何必藏頭露尾,還不現身一見。」柳平居知道自己隱藏不住了,他想到眼下之局,先要除掉眼前的李崇,以免被他戳穿了身份,未免習風怪罪下來,月復背受敵,柳平居現出了身形,一身黑衣蒙面,天狗開始食日,對方的面容,被黑布遮擋一是看不清,來者是誰,柳平居上山之時,特意換了一身黑衣,以免有人認他出來,黑衣人雙手鼓掌道︰「好好好,果然天衣無縫,修為能做到滴水不漏,也就是你李崇做的到。」李崇想道,自己以一個算命先生身份,形式掩蓋自身的修為,已經幾百年了,試問有誰還記得當年,一招擊殺野魔的丹霞子李崇,李崇對黑衣柳平居說︰「休要性口雌黃,你究竟是何人?」黑衣人看了習風一眼,又看看李崇說道︰「我是什麼人,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天你必須讓開。」用陰邪的眼觀看著李崇,李崇將劍一指黑衣人,道︰「我若是不讓呢!」黑衣人柳平居,看像習風說道︰「習道友,量天尺就在眼前,還不動手。」說著手中多出一把紫色細劍,形似吳鉤魚腸,閃著黑氣,奔向李崇,李崇將仙劍祭出,與黑衣人戰在了一起,習風奪寶之心急切,撇下柳平居不管,向長生堂的方向疾行而去。
習風向前疾行,身體撞到一個透明的屏障之上,向後彈開,睜眼一看眼前,又是一個李崇,習風再向後方看去,與柳平居纏斗的是李崇,眼前這人還是李崇,一字眉,一身白衣,黑長的頭發和胡子在風中飄蕩,只是手中法寶換了,剛才那李崇使的是一把仙劍,現在這李崇用的是一面刻有太極圖的鏡子,天機六稜鏡,讓習風不由的心中一驚,「分身術!」。
分身術是李崇將天門的先天道法,扶桑忍術,與玄門中的身外化身術合而為一的產物,此術可以將施法者,一半的法力化作一身,可以同時對抗數個敵人,也可以成百上千的幻化,只是法力也會隨之分散,每個分身的法力都要靠主體支撐,所以不可離開主體百丈範圍,若離的此距離,就會瞬間消亡。此乃大造化之術,不可妄自菲薄。
習風逐步的尊敬自己的對手,可以化身兩人以一敵二,此人倘若成仙成佛,修為定在自己之上,開始認真對待,于這李崇一戰,他雙臂張開,雙手西向左右水桶粗的兩棵大樹,連根拔起,雙手一拋,拋向李崇,李崇在拖延時間,等待天劫降臨,將手中天機六稜鏡,一轉陽面,照出兩道光束,「轟轟轟」兩棵大樹碎成了木屑,隨風吹散,這些樹都是柳青松平日
種植的,為了遮風擋雨所用,習風在李崇擊碎大樹的那一刻抽出青龍刀,向上一挑石子路,路上的石子朝李揚去,「噹噹噹」李崇不停轉動,天機六稜鏡在手中上下格擋著,飛來的石子,將石子一一擊落,李崇蹦起來,用天機六稜鏡一照習風,習風趕忙躲閃,瞬移開來,「砰」道光束,直將地面轟了一個深坑,在看向柳平居,完全被李崇的分身追著打,連招架都不敢,手中的靈器細劍,已被對手斬做兩節,狼狽之極,習風勉強能跟李崇來幾個照面,對方手中的法寶,已經超過了仙器的範圍,幾乎接近于神器,盤膝坐在長生堂里的柳青松,听到外面的打斗聲,問旁邊的李崇道︰「李道友,發生什麼事?」李崇的本體一直盤膝坐在柳青松的旁邊,從未離開過,卻是要為柳青松渡劫護法,閉眼對柳青松說道︰「卻是出了些小問題,道友請安心渡劫,一切事物,由貧道處理。」
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