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寒和若蘭在人群中觀察小良的去向,冰寒覺得這個人對于她來說好熟悉好熟悉,他身上的味道,他的一切,甚至于他生活的點點滴滴,都一清二楚,冰寒也許只看到的是影子,但已經心滿意足了,天不老,情難絕,心似雙絲網,中有千千結。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取次花叢懶回顧,半緣修道半緣君。換你心,為我心,使相知意深。這讓冰寒不由的回想起,那個抱著自己狂奔的少年,那個讓自己朝思暮想,牽腸掛肚,流盡眼淚的男人,那個為自己敢挑戰風雲三十二盜,敢與長眉對決的男人,他的身影,已經成了自己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甚至內心里容不下別的男人,是他主宰了自己的靈魂。
小良又放到了幾個金衣捕快,在不經意只見,看見了一對動人的眼楮,那雙眼楮牽系著他的心,和讓他過目不忘的身影,曾幾何時自己曾為她拼命,她的言行舉止,一顰一笑都讓小良魂不守舍,世界上最純的酒不是醉生夢死,而是天長地久,矢志不渝的愛情,小良霎那間迷失了,停住了腳步,只听他心情激動,無比澎湃的喊道︰「冰寒,冰寒。」林冰寒听到這一聲叫喊,渀佛萬年的冰雪,就此融化了一般,看向小良,叫道︰「良!」金衣捕快不敢上前,生怕被這小子,再次放倒在地上,林冰寒不顧一切的跑到小良的跟前,撲到他的懷里,這一刻時間停止了,眾人定格,久別重逢的戀人又抱在了一起,這里在二人的眼中已不是夢緣居的大門前,是一個只屬于他們兩個人的世界,小良環抱著冰寒轉了一圈,這次他不能再放手了,因為一放手,又怕失去冰寒,小良想抱的久一點兒,冰寒不僅禁流出了眼淚,熱淚盈眶,讓小良有些不忍,小良扔了手中的青龍刀,用袖口為冰寒擦去眼淚,小良說道︰「好了,好了,別哭了,我不是在這呢嗎?」冰寒邊抽泣邊說︰「人家高興嗎,人家以為以後再也見不到你了。」說著又扎進小良的懷里,金衣捕快怕誤傷冰仙子,都不敢動手了,小良用手撫向冰寒的臉頰,看到她瘦了,人也憔悴了很多,就知道這幾個月里她受了不少的苦,小良對冰寒說道︰「這幾個月,苦了你了,肯定受了不少的委屈。」冰寒俏臉像個撥浪鼓一樣搖著,說道;「不苦不苦,只要有你,一切都不苦。」兩個人郎情妾意,似朝若曦,如膠似漆,引來不少的百姓圍觀,又讓多少英雄男兒羨慕不已
尚文軒像是打翻了醋壇子,他暗戀冰寒已經很久了,閑余時間接近她,暗送過多少次秋波,想不到被小良這小子捷足先登了,要是自己早早的認識冰寒,就不會出現這種事了,心中懊惱不已,于是起了波瀾,對小良更是猶如情敵一般,沒了好眼色,他冷哼一聲,說道︰「都這個時候了還在這里親親我我,談情說愛,紅顏四大名捕,還不將面前這賊人舀下。」他口中的這賊人就是說的小良,眾多的捕頭幾欲再次動手,若蘭也準備好了,這時冰寒奮不顧身擋在了小良的面前,護住小良,厲聲說道︰「想要抓他,先過我這一關。」美女也不是不發脾氣,美女發起脾氣來,也異常的火爆,尚文軒看向冰寒說道︰「想造反了嗎?林冰寒我告訴你,你這是公然跟朝廷作對,以往跟朝廷作對的人,只有死路一條,你可要想清楚啊。」林冰寒瞪了尚文軒一眼,將素衣袖口一甩,甩出飛鳳劍,說道︰「他是我的男人,是我的一切,我不允許有任何人傷害他。」將身上的名捕令牌一扔,「這個紅顏名捕,我不做也罷。」將令牌摔在了地上,尚文軒已是悲痛欲絕,心如刀絞,想不到自己苦苦栽培的紅顏四大名捕,會背叛自己,不由自主的陷入了癲狂的境界,看來他與小良之間的對決在所難免了。
相比起來張俊比較輕松的多,御劍術將劍左撲右擋,甚是蕩開了眾多的金衣捕快,慕容一拋短笛,打向張俊,張俊跳躍起來,踢回短笛,又落到了慕容跟前,慕容再一次將短笛拍打過去,二人好像是在拍繡球一樣,你傳我,我傳你,幾次冷艷想用匕首刺傷張俊都被他擋住了,張俊根本無視冷艷,只對慕容傾心,眾人有目共睹的,慕容漸漸跟張俊拉近了距離,張俊每一回合,都點到即止,慕容身上那誘人的體香,讓張俊如痴如醉,慕容抬腿便是一腳,秀腿踢雲,正好被張俊接住,說道︰「姑娘手下留情啊,是我啊。」慕容失去了平衡,幾欲躺倒,張俊趁勢懷中包月,將慕容攬入懷中,摟住了她的縴腰,慕容一個驚慌失色,發現自己已經在這張俊的懷里,慕容快速的掙開張俊的懷抱,發現怎麼掙也掙不開,說道︰「你。」她
的臉紅的像一個熟透了的隻果,羞澀極了,心中已是又氣又恨,奮力將張俊推開,張俊再想抱住這可人,就不那麼容易了,冷艷兩把匕首,來到生生將二人拆散,匕首招招奪命,急追張俊,張俊一俯下,匕首直將張俊背在身上的淡黃包袱挑落,露出一尺狀法寶,閃閃發著烏光,這就是量天尺,張俊把量天尺用御劍術御了起來,寶尺不斷飛翔旋轉,讓冷艷和眾多的金衣捕快措不及防,連連失手,寶尺一出,誰與爭鋒,量天尺大顯神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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