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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花村,釀酒之村,西天醫館,子義和祝瓏呆在一起非常投機,同是天涯淪落人,格外的有緣,祝瓏轉過身來看向子義,看到他的法寶由青龍刀變成了一把仙劍,這把仙劍之上瓖嵌著一個藍寶石,非常耀眼奪目,祝瓏不由的問道︰「臭小子,你的青龍刀呢?」子義狐疑的說道︰「青龍刀?我有過嗎?我只有一把劍,叫風凌破,你也知道,我現在的情況可能是忘了吧。」祝瓏用眼斜了子義一眼,說道︰「那冰寒姑娘,你記不記得?」子義想了想說道︰「什麼冰寒姑娘,我怎麼一點印象也沒有,我心中只有一個,那就是燕榮。」祝瓏不相信,子義忘記了自己,連感情,他用過的法寶,都忘得一干二淨,這真是讓人難以置信。
子義也十分迷茫,迷茫到不知道自己是誰,迷失了自我,屋內傳來燕榮的申吟聲,她在昏迷中不停喊著子義的名字,「子義,子義……」床上的那張俏臉憔悴了許多,子義走進里屋,看著燕榮一直伸著手,喊著他的名字,好像很無助的樣子,子義上前一把握住燕榮的手,說道︰「在呢,在呢,子義一直沒離開。」然後把燕榮的手,貼在他的臉頰,希望燕榮能感覺的到,能立刻醒來,睜開眼看看他,滿足他小小的虛榮心,燕榮昏迷中把頭晃來晃去,不停的踢來踢去,把床上的被子,差點踢翻,嘴里念道︰「子義,不要松手,我寧可死的是我,也不要你松手。」子義眼里落下一滴眼淚,滴在燕榮的手上,飽含深情的說道︰「傻瓜,如果你死了,我會恨你一輩子,所以你不能死。」祝瓏在旁邊看到了這一幕,已經完全理解了子義的心境,此時此刻的子義和這位燕榮姑娘產生了感情,兩情依依,天長地久,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此生不換,祝瓏這個粗中有細之人實在是搞不懂,燕榮慢慢鎮靜了下來,子義幫她把手放進被子里,把被子給燕榮蓋好,然後大步走了出來。
祝瓏轉過身來,看向屋外,桌子之上,躺著一個長耳妖怪,長著一張半狸貓半人的臉,祝瓏見子義走了出來看向扁不由說道︰「這位不是崆峒白鶴真人坐下弟子扁不由嗎?他怎麼會在這里?。」子義听祝瓏問到扁不由,知道剛才祝瓏說他是高麗人,還認識他,子義相信面前這個黑大個,所以對祝瓏並沒有過多的懷疑,子義說道︰「此事說來話長,听我慢慢給你說。」子義開始講述著他們運糧的起因開始經過,就在這時李春風拎著一壇子酒,走了回來,說道︰「酒來了。」兩個人看到李春風來了,子義用懵懂的玄功變化之術變出三把椅子,說道︰「我們邊喝邊聊。」祝瓏看到子義的高深法術不由驚嘆,雖然是初懂,但是已經發揮到了恰到好處的境界,呵呵一笑說道︰「好啊,正有此意。」李春風也很贊同。
子義這是第一次用無極境界的招數,化虛為實,就是通過意念力,變化控制物體,再加上玄功變化之術,他現在的修為已經成了人間修真界中的小強,子義再次擬物化實在手中,變出三個杯子,分給李春風二人,三個人邊倒酒,邊暢談起來,子義接過酒杯喝了一口,暖了暖身子說道︰「事情要從中原第一世家燕門世家說起,燕門世家家大業大,…….燕老爺不僅是一個有錢有勢的人,而且是一個忠君愛國之人……….準備了一批糧草,運往牛頭山…中途遭遇了兩個魔頭的洗劫,幾近全體陣亡,要不是在下出來的早,恐怕糧草早就被他們裝完了,他們抓了在下的朋友,威脅在下三日之內要把糧草送往河間府,否則在下的朋友,都將死無全尸。」祝瓏攥緊拳頭,拳頭「 」直響,借著酒勁說道︰「西域四魔,如此猖狂,子義兄莫怕,在下助一臂之力,鏟除這幾個惡貫滿盈的家伙。」子義舉起酒杯,說道︰「好!有祝兄的幫忙,這次援救在下的朋友,又增添一份把握。」子義舉杯說道︰「干。」子義和祝瓏踫了一下酒杯,各自一飲而盡,祝瓏一拍子義的肩膀說道︰「什麼你丫我的,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好朋友,不用這麼見外。」祝瓏的這次任務也是趕往牛頭山,這麼一來,跟子義是同路,又是同一個目的地,多一個人,多幾分安全,這次祝瓏和子義打算結伴同行也好有個照應。李春風說道︰「老朽,也出一份力,跟冰魔算總賬。」三個人達成了默契,子義嚴肅的說道︰「那好,他給我等三天時間,我等就來個出其不意,攻其不備,兩天出現,明日夜里,趁著天黑,四魔打坐的時候,我等三人連夜去救,在下的朋友南宮吟,和唐門四鬼,金無邪。」李春風雖然喝的有些過了頭,但是是非還是分得清的,懷疑的說道︰「等一下,金無邪?老朽怎麼從來都沒有听過這個名字?」子義听力春風這麼一講,全身一震,倒覺得此事另有蹊蹺說道︰「對,金無邪,修真界人稱金錢道人,難道此人有問題?。」李春風心中想道︰「金錢道人,這個名號,怎麼老朽從來都沒有听過,也許是個剛剛興起的散修的無名小輩。」不過李春風想還是多加留意金無邪此人,對于憑空冒出來的人,小心為上,李春風說道︰「老朽只是猜測,沒什麼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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