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王去胡搞的地方,是一個很多男人都會去的地方。
但與北王胡搞的人,卻是一個不會隨便胡搞的人,而她之所會與北王胡搞在一起,那完全是出于北王之威。
北王胡搞的地方叫紫衣閣。
與北王胡搞的人叫仙兒,紫衣閣的頭牌。
老地方,老相好,又是一通胡搞。
如果寧則中在這,他會明白,上次老板娘口中的那個得罪不起的人,就是北王韋昌輝,從那時起,仙兒就不得不屈從在北王的婬威之下。
如果寧則中在這,他一定會吐血,因為他自鳴得意的床上功夫,與這**果的絕對權力比起來,那根本不值一提。
我們只能祝願寧則中好運,希望他今天最好不要來,我們同時也要祝福仙兒,請她做好心理準備,準備迎接暴風雨的襲擊。
北王逛窯子,也逛得十分有個性,別人是要麼走正門,要麼走後門,而他呢,他喜歡鑽洞,他一般會找個合適的地方,讓人直接在牆上敲個洞,再鑽進去,用他的話說,他喜歡這種「鑽」的感覺。
這不,今天他又鑽了進去。
北王一路駕輕就熟地來到了仙兒的香閣之外,沒有通報任何人,他就直接闖了進去,他一邊往里闖,一邊還大叫︰「仙兒,仙兒,寶貝仙兒,你親親郎君來與你共赴巫山之會來了。」
粗鄙不堪的北王,才有如此粗鄙不堪之語。當然。還有更粗鄙不堪的一幕正在上演,不,應該說是讓人心跳加速,呼吸不暢一幕正在上演。
仙兒的繡帳之中,寧則中與仙兒正在顛鸞倒鳳,誰料北王的一聲大叫讓原來沉醉其中的寧則中大吃一驚,他同時停住了手中與的動作,輕輕叫了一聲仍然不願醒來的仙兒,對她說,外面有人。仙兒正是爽到了極點。哪還管他誰叫誰不叫的,呢喃了一聲,不用管他,便自顧自地在寧則中身下動起來。
隨著外面腳步聲越來越近。寧則中慌了。他不顧仙兒的反對。將插在仙兒身上的致命武器拔了出來,跳下繡榻,準備找個地方躲起來再說。
寧則中**著身子。在仙兒的香閣之中茫然四顧,一時之間,不知道藏在哪兒為好。
「下面,下面。」仙兒此時也清醒了過來,她抬起頭,用被子裹著自己的身子,半躺在被窩里叫道。
下面,寧則中一時沒反應過來,下面哪里,仙兒下面也就那麼大,能藏得住人嗎?他邊想,邊朝仙兒的看過去,可惜隔著被子,他沒辦法實地考察。
仙兒順著寧則中的目光往下看去,當她發現寧則中看的正是自己那羞人的地方時,不禁臉一紅,嬌嗔道︰「你個死人,就知道使壞,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想著這個。」
「不是你跟我說下面的嗎?」寧則中隨口道。
直到這時,仙兒才明白過來,這寧則中真是個天才,自己讓他鑽到床底下去,他卻想的是那個。
「壞人,你想哪兒去了,我說的下面是那里,不是你想的,想的那個。」仙兒滿臉通紅,用手指著床底道。
是女人就會害羞,這是女人的本能。
「哦,對不住,對不住,是我想岔了。」寧則中難得老臉一紅地道。
他們這一磨蹭,事情已經到了刻不容緩的地步,寧則中不敢再耽擱,三下五除二就鑽到了床底下。
「仙兒,本王的好仙兒,你可想死本王了。」就在寧則中鑽到床下的那一刻,本王走到了繡榻邊。
仙兒與寧則中心中都是暗叫一聲,好險。
而在看清來人的身份之後,仙兒又是不知所措地大叫一聲︰「王爺」,顯然她是震驚到了極點。
而床下的寧則中在听到王爺二字之後,也嚇得不輕,既然是王爺,那不是東王就應該是北王,而听聲音,不象東王,那只能是北王了,北王來這,他想干什麼,寧則中不敢往下想。
「不錯,小乖乖,是本王,怎麼,本王從天而降,給了你一個意外的驚喜,你很吃驚是吧,不用說了,看你的表情,本王就能猜得到。」自從進來之後,北王那雙色眯眯的眼楮就再也沒有從仙兒的身上離開過。
仙兒被他看得汗毛直豎,心里忐忑不安,如果是在平時,她還能與北王虛以委蛇,大不了給他吃點豆腐,但是,現在卻不同,寧則中就在床底下,如果自己與這老家伙那個,以後她還怎麼有臉與寧則中再干那活兒。
仙兒是又驚,又怕,又擔心,一時間愣在那里,不知道如何是好。
床底下的寧則中,這一刻,腦海中也是閃過不少念頭,但他也不知道怎麼辦。
也許,他最怕的事,最不願意听到的事,可能就要在今天,在自己的頭頂上發生了,他既緊張,又很無奈。
「小乖乖,這麼早就月兌光了,你是猜到你親哥哥要來,所以,早就準備好了,是吧。」北王這個老色鬼是越說越不象話。
「王….王爺,您怎麼來了?」仙兒雙手緊緊地拽著被子,驚恐地盯著北王道。
「小乖乖,哥哥我是來喂飽你的呀,這不正是你期望的嗎?」北王哪還有一點王爺的樣子,活像是一個餓死鬼,那樣子,象是狠不得一口吐了仙兒似的。
「王,王爺,您請自重。」仙兒努力地從口中說出這樣一句話來。
「自重,哈,自重,你也配說這兩個字,你也不想想,你以前在本王身下是如何的快活,你快活的時候怎麼不讓本王自重,現在,你卻讓本王自重,你是什麼身份,也配跟本王說這兩個字。」仙兒的一句自重將北王激得暴跳如雷。
一個小小的青樓女子,也配讓他堂堂北王自重,可笑,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床下的寧則中正在胡思亂想之際,听到了仙兒與北王的對話,他心中一緊,知道要糟了,但他也沒辦法,實在是無可奈何,雙方的實力相差太大了。
「王爺,仙兒並沒有想冒犯您的意思,只不過,仙兒今天有點不舒服,所以,提早就寢了,但沒有想到王爺會來,剛剛實屬情急之下的唐突之語,還請王爺原諒。」仙兒道。
「賤婢,老子不管你哪里不舒服,老子今天來了,就是想與你做一做,本來老子還想將氣氛活躍一下,與你兩情相悅地做一做,但沒想到,你卻是給臉不要臉,既然如此,你就不要怪老子辣手摧花了。」北王惡狠狠地道。
北王的本性在此時是顯露無遺。
「王,王爺,你想干什麼?」仙兒也感覺到了北王的凶戾之氣,將被子裹得更緊。
北王早已不耐,利索地月兌去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走前幾步,一把扯掉了仙兒身上的被子,當仙兒那完美無瑕的**呈現在北王面前的時候,北王目瞪口呆,嘴角讒涎止不住地往下掉,仙兒則是本能縮到了床角,蹲了下來,用雙手使勁地抱著自己的雙腿,楚楚可憐的樣子,讓人不敢注視。
北王感覺自己體內的溫度不住地攀升,的玩意硬得跟個鐵棒似的,而仙兒那副可憐惜惜的樣子更激起了北王的征服欲。
最後,在仙兒絕望的叫喊聲中,無力的掙扎下,北王硬是將自己的棒子插入了仙兒的體內。
這是一場沒有歡愉感的運動,有的只是無盡的痛苦,有的只是對內心的無盡折磨,對仙兒是如此,對寧則中更是如此。
北王則不然,北王感到很爽,特別是仙兒掙扎的模樣,仙兒絕望的叫聲,讓他體會了從沒有過的快感。
我們只能說,北王,你真是個老變態。
北王在最後的飆射之後,這段讓人不忍卒睹的劇目總算是落下了帷幕。
仙兒的心在流血,她竟然被北王這個畜牧給奸污了,而且是在自己心愛的人的身邊被奸污了,她已經沒有臉面再存活在這個世上,死是唯一的解月兌。
仙兒想到了死,這是她第一次有這種想法,但是死對任何人來說,一次就已足夠。
當剛剛從床底下爬出來的寧則中,看到即將以頭撞牆的仙兒時,他想阻止已來不及。
血花四濺下,仙兒香消玉隕,一代佳人就此逝去,留下的只是無數聲嘆息。
寧則中心中第一次有了恨,無窮無盡的恨,他發誓,總有一天,他要將這恨加諸那個禽獸身上。(未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