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的身子在抖心更抖得厲害她知道只要回過頭去今夜她便是他的人了她期待的這一刻就要來了可是又沒來由的害怕起來
她從小和李承訓闖蕩後來又在丐幫混跡從沒人給她講過那些女人應知應會的知識她所了解的這方面狀況都是听別人有一搭無一搭說的只言片語
她害怕的還不知這些還擔心自己這一轉身便要進入另一個角色那個她日思夜想夢寐以求的卻又完全陌生的角色這是一種本能的抗拒卻不足以阻止她前進的步伐
無憂轉身了輕輕的柔柔的兩只小手放在胸口低垂著頭顱靠在李承訓胸前
與她輕柔相對的是李承訓的迅猛
就在無憂回身的一剎那李承訓便張開雙臂把他緊緊摟住同時把自己的嘴巴向她的唇上壓去卻不了無憂低頭避過他則吻到了她的耳朵上
無憂「嗯」了一聲覺得一癢身子一扭動胸前那兩團柔軟透過那雙小手的縫隙撞到了李承訓的胸前
李承訓不再猶豫疾風暴雨般的吻向她的耳垂、發絲、面頰、脖頸只要她阻擋不及的地方他都吻過直到無憂再沒力氣反抗時他才吻上了她的雙唇
無憂不再掙扎阻擋而是徹底松開了胸前墊隔的那雙小手而這雙小手又從李承訓的兩肋向他的肩頭攀爬一直摟住了他的後背
…………………………
日上三竿又是個大晴天冬日的暖陽透過窗紙照射進來昭示著新的一天的開始屋內暖爐中的柴火早已熄滅空氣稍稍顯得有些冷但是軟榻之上棉被之下卻仍是熱情不減
無憂數次掙月兌要穿衣起床都被李承訓死死抱住而不得不作罷她含羞帶笑卻是始終不敢直視他眼看著太陽老高心中發急說道︰「還不起來一會兒讓外面的人說三道四如何是好」
李承訓嘻嘻一笑「怕什麼至少名義上我是老爺你是夫人他們管得著」
無憂的臉羞澀得更紅了「你太討厭了反正我要起來了哪有這麼懶的婆娘讓人笑話」
「你說什麼婆娘」李承訓有意逗她現在二人既然捅破了這層窗戶紙說起話來舒順多了
「討厭」無憂在他後背使勁掐了幾下而後哀求地道︰「好哥哥讓我起來吧」
「什麼還叫哥哥是該改口了吧」李承訓不依不饒地調侃手上自也未閑著
無憂銀牙緊咬在他胸口重重地錘了一下「你太壞了知道你這樣我就不不」她說了兩個不字看著一臉壞笑的李承訓終是說不下去用力一推他便要起身
這次李承訓沒有再摟抱她而是死死拉住棉被
無憂的力氣用在推搡李承訓身上帶著被子的手並未如何著力這人雖然掙月兌出來了被子卻沒有隨著過來赤身**的暴露在李承訓面前
李承訓痴痴地望著她「在秦嶺的時候我就想看卻不敢看告誡自己不能做那卑鄙齷齪的小人如今卻可以看個夠了娘子你真好看」
「啊」無憂反應過來連忙又鑽進被子對著李承訓一頓擰掐足足持續了一刻鐘她手下毫不留情用了真力即便現在喝了「化功散」但山里長大的姑娘那手勁可是不小
她見李承訓齜牙咧嘴連呼求饒卻不肯還手心里比蜜還甜終是心疼他停下了手「看你還敢不敢欺負我」
二人久別重逢本就歡喜如今又突破了這層障礙更是甜蜜纏綿整整折騰了一上午及至午飯時間方才起身
李承訓要帶著無憂好好參觀一下他們這個家七年了他們先是在秦嶺逃生後來在丐幫打拼在少林寄居又在暗影門臥底一直處于奔波勞頓之中從來沒有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家如今在他武功盡失的情況下反而有了一個安穩的家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呢如果就這般和無憂快樂的生活下去他也是願意的
無憂面皮薄剛做了新媳婦正感羞澀卻死活不肯和他出門說不餓也不想參觀
李承訓稍一思量便已明白此間關節定是這小丫頭覺得他們無名無份卻有了夫妻之實不好意思見人
「呵呵丫頭那你就再休息會兒我得出去看看是怎麼個情況」李承訓說完又過去抱了抱無憂在她面頰上吻了一下
「嗯無憂輕輕的應了一聲羞答答的把他送到門口她此刻的心情用什麼來形容好呢就像是甘糖隨著血液流遍了她的全身甜得要把她融化了而她卻又不由自主的反復來回味這股甜味樂此不疲
剛出房門李承訓便見到那四位僕人正等立在門邊一起向他躬身行禮他們口中道︰「將軍早安」
他抬頭看了看天已經日頭過午頗覺得有些尷尬可一想到自己是這一府之主即便是名義上的也要拿出自己的威勢來「都跟我來我有話要說」說完他徑直奔客廳而去
與大門正對的是三間正房李承訓和無憂昨日睡在左側的臥房正中那間房門大開一看屋內擺設必是客廳無疑右側還有一間房關著門他猜測應當是書房
客廳內擺設古樸一張八仙桌桌旁兩把靠椅兩側還各有四把椅子房間四角擺了些耐寒的植物靠牆還有個博古架上面擺放著一些破舊的古物
李承訓坐到主位的椅子上這時才得空細看這四人見他們是兩男兩女一老三少均是家丁打扮
兩個男的老者年近花甲面目和藹臉色紅潤;那個少年身材瘦弱唇紅齒白雙眸瑩亮
兩個女人一位少婦身材極其豐滿面目還算標志只是油光 亮而那少女面貌清純楚楚可憐看樣子也就十二三歲年紀
「承蒙皇帝厚愛讓汝等四人照顧承訓起居實在不敢當在下為五品散官每月只有二十石的俸米實在是養不起諸位不如你們還是自謀生路去吧」
李承訓心知這些人是皇帝派來的眼線他們必不肯走卻還是說出這麼一番話無非是在考校這幾人的急智
那老者低頭應道︰「將軍不必擔心工錢工錢官家已經預支了五年的將軍只要吩咐我等做事便好!」
李承訓踫了個軟釘子忽然想起皇帝聖旨上說除了送他四個僕人還有一千兩銀子便問「皇帝賞賜銀子呢」
老者恭敬地道︰「皇帝買了這宅子賜給了將軍可這是一處舊宅總需要打理便先把老奴等人安置進來負責整修房屋而這費用皇帝不出說是從賜給將軍的一千兩銀子里出便給了老奴」
李承訓突然間有些明白過來「你們那五年工錢怕也是我那一千兩銀子里出的吧」
「是」老者回話精煉沒有一句多余的話
李承訓覺得這李世民還真是有意思賜給他的銀子一點兒都不浪費羊毛出在羊身上可想想便也釋然了自己出不得府門半步要錢也是無用
「一點兒沒剩嗎」他畢竟不甘心
「還剩十兩銀子」老者回答始終平心靜氣中規中矩一看便是有些出身來歷的
李承訓听後一愣「你不知道多剩下一些嗎」雖然下人們的工資已支付可自己總要吃米、吃肉那點兒俸祿怎麼夠可他接下來听到老者的回話差點被氣得背過氣去
「皇帝特地吩咐要把銀子花干淨老奴還琢磨著今日去市場再買些古物回來裝點廳堂呢否則豈不是抗旨了」老人家說得很認真很無辜一點沒有做作與調侃的味道
李承訓終于明白了皇帝這是在玩他不給他錢不讓他出門每個月二十石的俸祿供養他和無憂這日子怎麼過若是他想要面子在下人面前能抬得起頭來便還要從這二十石里分出四位僕人的口糧
他想想心中便覺憋氣可這也挑起了他的傲氣好那我就讓你看看我李承訓的本事怎麼活得更好怎麼收復人心怎麼逃出帝都
心中思慮已定李承訓便不再難為老者而是換了個口氣說道︰「老人家雖說是皇帝把你們賜給我的可你也看到現在的情況我們連自己都快養活不活了若你們有更好的去處我放你們走如何」
「將軍你客氣了皇命難為我們會盡忠職守的若是將軍口糧不夠我們自會省下來幫襯將軍」老者依舊不急不緩
李承訓對于老者話中的鄙夷之意非常不爽可他還是隱忍下來他看出這老者雖然貌似恭敬但對于自己並無好感而且這人是四人之首若要馴服四人必須從他身上下工夫
于是他變換話題詢問起幾人的來歷與在府內的分工老者說他們都是皇帝從內務府挑選出來的也都沒有什麼親人在京里老者介紹自己姓宋司職府內管家;那少年姓童司職跑腿的書童;那身材豐滿的女人叫嫣紅是個廚娘;那個最小的丫頭叫小翠是為服侍無憂的侍女
宋管家的回答簡單干脆完全是應景兒李承訓如何不知但他始終報著善意的微笑他想起了幾千後同樣一位曠古爍今的政治家在一九一七年寫的《奮斗自勉》中的一句話︰「與天奮斗其樂無窮與地奮斗其樂無窮與人奮斗其樂無窮」
好吧來日方長咱們慢慢的玩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