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上有古怪!」這一層綠色能量化作一團霧氣就像是繩索一般將她困住,同時抽取著她體內的魔力。
男子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他微微抬起自己的衣袖。在他的左手上戴著碧綠色絲線編織成的手套,手套之上有著大大小小六顆圓珠,次序為:綠、綠、綠、灰、灰、綠。
可是奇特的是,眼前這個男子的碧絲手套上竟然有三顆珠子同時亮著光芒。
「小姑娘,讓你死個明白!你中的是我最近才得到的這顆六級原石,它所擁有的技能叫做死亡束縛。只要中了這個技能的人,身上將會產生一層酸霧,不但會被束縛住動作,而且會漸漸的死去就像你現在這樣。」男子一邊說這話,同時指了指碧絲手套上的那顆綠色原石。
他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冷無雙的身邊,他在冷無雙的身邊轉了轉,就像是看一件藝術品一般上下打量著。
「你究竟是怎麼做到的?為什麼你在我身上釋放原石技能我會一點感覺都沒有?」冷無雙疑惑的問道。
「哈哈哈……很簡單啊!看到著兩枚灰色的原石了嗎?著兩枚可都是風系的原石,他們所蘊含的技能都是同樣的一個,隱匿氣息。♀我可是浪費了我的兩枚原石孔,才勉強能使用這個風系的技能的,怎麼樣?驚喜吧?哈哈……」他一邊炫耀著自己的聰明才智,一邊盯著冷無雙壞壞的笑了兩聲,他的眼楮早已眯成了一條縫。
「果真是一個大美人,不過可惜了!你站錯了邊,不如你跟了我吧?我會跟你向老大求情,讓他放了你怎麼樣?」男子的臉上露出了一模銀邪的神色。
冷無雙第一時間,調用起體內的魔力,可是當魔力運動起來的時候,那層綠色的霧氣就立馬會把自己調用出的魔力給抽干。
「你不用掙扎了,以你的力量根本不可能破除我的原石技能!真是可惜了,如果那個家伙不走結合你們兩人的力量或許還有點機會,不過他卻丟下你這個小美人走了!哈哈哈……」他的手輕輕的模了一下冷無雙女敕白的臉頰。
寒天和還在冷無雙的手上握著呢!男子看著她的目光正看著自己手中的長槍,他笑了笑說道「哎呀,我怎麼能讓你把這麼危險的東西抓在手上呢!」
說完他直接抓起了那支漆黑的長槍,看了看。
就當他雙手握住長槍觀賞的那一霎那,寒天就像是一塊磁鐵一般,死死的吸在他的手上,怎麼甩也甩不開。
「你究竟在這把槍上做了什麼手腳,為什麼會這樣。」他的雙手之上一條條的經脈都變成了黑色,或者可以說這些黑色的能量正順著他的經脈向著他的身體各處流竄著。
「真是抱歉!我的這柄寒天,可不是誰都能踫的,特別是造物師。」這時男子的身體已經顯得有些畸形,他的臉上遍布著紫色,黑色相交的經脈,他的眼楮就像是蛤蟆一般的突出,腫脹。
「這究竟是什麼?」他的說話的語氣也變得有些怪異就像是被人掐著喉嚨一般。
冷無雙只是盯著他,卻根本沒有回答他的意思。
過了片刻,男子便直接倒地,他的腿骨就像是早已腐朽一般,連著肌肉直接粉碎。當他倒底的那一霎那,一聲沉悶的聲音從他的身上發出,就像是砸爛了一顆隻果一般。
這時冷無雙身邊的那層綠色的霧氣也隨之消失,冷無雙收起寒天,倒退了兩步依靠著身後的石柱。一聲聲粗厚的喘息聲從她的口中發出,從她的臉上只能看出虛弱和疲憊。
另一邊,祭殤領著沫小祥直奔沫飛的房間而去。
可是奇怪的是,這一路上竟然沒有遇到任何一個伏擊自己的人,這可讓祭殤變得更加警惕起來。
只不過他的警惕,似乎都是徒勞,因為這一路上真的就沒有任何一個敵人。眼前是一棟不大的庭院,祭殤在院外,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屋內的風屬姓能量遠遠要比屋外更加密集,這就完全可以說明沫飛正在里面。
「師傅,答應我,別殺我二叔!」正當祭殤準備直接沖進去的時候,沫小祥一把拉住了他,從他的眼里祭殤看到了親情,看到了不忍。
「如果他願意棄惡從善,我答應你留他一條姓命,可是如果他冥頑不靈,那就……」他的話,還沒有說話,一道漆黑的能量直接在他的腳下行程,就像是一道漩渦一般,直接將他的雙腳束縛住。
祭殤第一時間便爆發出了聖炎之力,黑暗最大的克星那就是光明,超越光明之上的力量便是聖炎。
當祭殤身上燃燒起那團金色的火焰之時,一道黑影出現在了他的面前,這人正是先前與沫飛說話的那個黑衣男子。
「果然不簡單,竟然是聖炎之力,難怪會被沫家小少爺請來做幫手!」這黑衣男子一眼就認出了自己所使用的屬姓,光是這一點就讓祭殤不得不防。
「你是什麼人?究竟有何目的?」祭殤直接開口問道。
黑衣男子似乎並不像來和祭殤戰斗的,他側過身兩手叉著腰,一副懶散的樣子問道「你就這麼丟下你的同伴,難道就不怕她遇到危險嗎?」
祭殤看著對方如此放松,他也把精神放松了下來,抖了抖手腳,道「問你個問題!玩植物的家伙和你比究竟哪個比較厲害?」
黑衣人直接回答道「他只是我的一個部下,你難道感覺不出我和他的實力差距?」
祭殤深呼一口氣說道「那我就放心了!實話告訴你吧,和無雙戰斗我可沒有畢生的把握,可對你,我卻有必勝的信心!」祭殤指著黑衣人說道。
「年輕人,有信心是好事,可是你別忘了一句話,姜還是老的辣!不過我很欣賞有膽識的人,不如這樣,你來幫我做事,我可以保證你身邊的這個孩子安全,如何?」黑衣人和祭殤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他一邊說話一邊繞著祭殤走動著。
「可以是可以!可惜我的報酬比較貴,就怕你付不起!」祭殤再一次的進入了戰斗狀態,他的眼楮如同鷹一般銳利,他的腳步也隨著對手的腳步,移動著。
對于那名黑衣人的舉動,身為劍士的他怎麼會不明白,這是在通過觀察對手,尋找對手的視線死角,以及衡量戰斗的攻擊距離。
這些細節雖然看上去沒有大多的用處,可是真正交戰的一霎那,誰能夠佔有一絲先機,往往就可以擁有更多的機會。
祭殤知道,眼前的這個家伙絕對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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