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對方不使出全力,也是祭殤的一次機會。
「好啊,我倒要看看你不使出全力如何擋我這一招聖炎彈。」祭殤嘀咕著,同時他與對方的身形已經只有直尺之間。
祭殤用右手握住左手手臂,這樣可以更好的支撐起一會聖炎彈所爆發的沖擊力。
聖炎之力自然是上不了祭殤的,可是聖炎彈爆開後所行程的沖擊力可就是不分敵我的。
在這種層次的戰斗下,第一時間穩住自己才會對局勢更加的有利,而且他放棄了可以隨機應變的右手,更加說明了他對聖炎彈這個獨創技能的自信程度有多高。
就在兩人即將相撞的那一霎那,沫飛似乎感覺到了祭殤手中那枚聖炎彈的可怕,他第一時間變換了身形,右腳低點整個身體突然僵直了一下,整個身體在他右腳的力道下直接向左平移。
不過可惜的是,祭殤並不會給他躲開的機會,只是這一瞬間的僵直就已經注定了他被擊中的命運。
祭殤的聖炎臂鎧上一層金色的火焰暴增,就像是推進器一般的是他再次加速,他的這一招可是任誰也想不到的。
在一聲巨響之下,聖炎彈正中靶心直接命中在了對方的月復部,這時祭殤左臂再次用力整顆熾熱的聖炎能量行程的光球整個爆開,那滔天的火焰把眼前的沫飛完全包裹在其中,片刻後隨著一聲巨響祭殤被整個彈開,他雙腳站在地面上那道痕跡足足有七八米。
眼前的敵人現在就像是一個火人一般,爆炸聲在那團火焰中不斷的發出,如同沖擊波一般的氣浪以那團火球為中心一圈一圈的不斷向著四周肆虐。
可是祭殤的臉上卻並沒有之前的那份自信,也沒有自己創造出的技能第一次使用便命中對手的那份欣喜,反而顯得有些迷茫。
「我明明命中他了,可是為什麼我會覺得有些不對勁呢!」祭殤自語道。
這時他似乎意識到了什麼,第一時間的向後退出了幾步,在他的眼神中透露著謹慎,就像之前一般。
片刻後,那團還在燃燒的火焰整個爆炸開,不過這並不是聖炎彈的威力,而是在這團火焰中似乎有另一種力量把這團火焰給炸開了。
當這團火焰四散開的時候,沫飛站在那里,在他的身上有著多處被燒焦的痕跡,他的衣衫已經變成了幾塊碎布片。
「想不到啊,祭殤!你這聖炎之力竟然還有如此強大的技能,真是讓我大開眼界。現在我一想到要殺了你,就越發的有些惋惜。」沫飛站在那里,他說話的語氣就像沒事人一樣,一點也不管不顧自己身上的燒傷。
「我也是沒想到,作為一名鑄型師竟然也有看走眼的時候,你手中的那把藏身軟劍竟然不是攻擊用的,而是防御用的!不然你恐怕不會這麼輕松的跟我說話了。」
他看著沫飛手中握著的軟劍,此刻只听到一聲清脆如同玻璃碎裂一般的聲音,那把透著土黃色微光的軟劍由中心部分整個裂開,變成了如同零星一般的碎片。
「我這把軟劍名為黃岩,它可是在我年輕的時候造物師的聖殿洛迦送我的鑒別禮。它可是跟了我十余年,可是沒想到卻被你這個年輕人給毀了。」祭殤並沒有去仔細听他說的話,因為這個時候他感覺到了從沫飛身上爆發出的那股可怕的力量。
在沫飛的身後,一道龍卷風連天接地,而他的身上閃爍著一層忽明忽暗的光芒。
下一刻沫飛向後倒退了一步,退進了那狂暴的龍卷風里,祭殤站在一邊他透著龍卷風只能微微的看到在風中忽明忽暗的那層光芒。
片刻之後沫飛走了出來,在他的身上穿著一件灰黃色的軟甲,在這層軟甲上可以清晰的看見七枚大小不一的石頭。祭殤一樣就認出那是貨真價實的原石,七顆就代表著沫飛的實力已經達到了7級造物師的程度也就是創造者的程度。
祭殤可是第一次看到鑄型覺醒的鎧甲,一般絕大部分人都是以武器為覺醒原型。他知道這個叫沫飛的男人和之前遇到的其他人絕對不一樣,他必須要更加小心謹慎。
造物師每一級可都有著天差地別的差距,祭殤滿打滿算也就算個5級初階,而自己的對手卻有著7級的實力,哪怕和自己一樣也是初期,那可也是整整兩級的差距。
他知道,這場仗可是九死一生,哪怕是一個不注意可能都會瞬間喪命。
同時他似乎明白了為什麼沫飛會對自己的大哥如此不滿,一個擁有7級創造者之稱的造物師,卻當不了一家之主。
7級造物師無論是放到哪一個國家,可都是絕對的強者,哪怕是見到國王都可以不用下跪的級別。
土城固然好,但是卻少了紛爭,一個強者最大的願望就是成名,就是有更大的進步變得更強。根據沫飛的態度,祭殤知道,他希望得到的就是第一種成名。
只不過祭殤不明白為什麼他不直接離開,以他的力量在這座小小的土城中根本沒有人可以阻攔他,為什麼他會抓小祥的父親,這一點是祭殤怎麼想都想不明白的。
「年輕人,你可要小心了!」話音落。
他身上依次由上而下的第三顆、第四顆、第五顆原石亮了起來,他低沉道「風龍凱,烈風刃,疾風靴。」
隨著他的話語聲,一把銀灰色的戰斗出現在了他的手中,這柄戰刀就像是有形無實的光刃一般,微微的閃爍著光芒,當一塊被風吹散的石塊正巧觸踫到這柄烈風刃的時候,就像是一張紙踫一般直接變成了兩半,那切口處平滑的就像是一面鏡子一般。
風龍凱,就像是他在原有的覺醒裝備外穿著颶風一般,那持續不斷保持著告訴旋轉的颶風鎧甲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告訴旋轉的風不但有阻隔力,同時也具有強大的破壞姓,這可謂是攻防一體的鎧甲。
至于疾風靴,這和前兩者不同,這是一件實體的戰靴,在戰靴上有著一股風屬姓的能量在流動。
祭殤知道,無論風屬姓的原石在強大,他的本源能量就是風。
虛無曾經教過他,風屬姓無非就是速度,無論這個屬姓的原石技能在強大的也都會圍繞著這一點去變化。
他咽了一口口水,深呼吸了一下。比拼速度他肯定遠不如對手,那麼想要抓住這場戰斗勝利的唯一方法就是挨打!
要撐到對方露出破綻,讓自己一舉擊敗對手的時候才行,或許這種機會只有一次,又或許連一次都沒有。
祭殤所做的這是一種賭博,賭贏了他還有一線生機,不賭恐怕連這一線生機都不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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