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孽戀之佟門風雲 第二卷 第三十八章

作者 ︰ 瀟湘小琪琪

敬軒听了這話很疑惑,他覺得非常不可思議問道︰「這怎麼可能,親生父母怎麼會下得去手?」余氏說︰「說不定這是救這個孩子的一種方法。」敬軒還是不肯相信,可就在這時敬軒突然問道︰「娘,那玉板還在嗎?」余氏點點頭問︰「有什麼問題嗎?」敬軒說︰「快拿來,我好像想到些什麼。」余氏趕快去把那兩塊玉板拿了出來,這兩塊玉板方方正正,除了上邊的缺口位置不一樣,其他的大小形狀都沒有區別,敬軒又把孩子後背的衣服月兌了下來,然後拿來筆墨紙硯在紙上快速的記錄下這些詩句,然後拿來玉板在這些字上來回挪動,余氏這時也充滿了期待,可是挪動了半天敬軒放棄了,抬起頭來說︰「看來是我想錯了。」余氏問︰「怎麼了?」敬軒說︰「我本以為按照這玉板上的缺口找那些字,說不定會有什麼有用的信息,可是我發現這玉板沒有正反沒有位置順序,不知道要怎麼對照,說不定就算是對照出來了也不一定是別人想要傳達給我們的信息,所以這種想法看來是不成立的。」余氏听了敬軒的話點點頭說︰「還是等你爹回家之後再做打算吧。」敬軒回答道︰「目前也只能這樣了,不過既然這麼神秘那就一定是很重要的事情,但願我們沒有耽誤什麼事情。」余氏點點頭,這件事就這能告一段落了。

周圍的鎮子還在死人,只是這死人的速度明顯慢了下來,而且在死了六家人之後,凶手貌似停手了,沒有人員再次死亡,但是卻又出現了一個案件,那就是很多人家里進賊,這賊不偷東西專門翻東西,很多人都受到騷擾,一時之間謠言四起人心惶惶,張旬雖然逃走,但是他還依然關注著這件事,他越來越確定,這個凶手是一個人,凶手在找一樣東西,名冊,張旬有些害怕了,找這名冊干什麼,只有幾種可能,一種是要報復,他和鹽場工人有仇他想要殺死所有人,第二,難道尚鶴權沒有死,他要找到名冊來證明這些人和自己一樣參加了販賣私鹽的活動,用來洗刷自己的冤屈,不過這種可能性不大,因為如果尚鶴權沒有死他為什麼會等到二十幾年之後才來報仇,他當時為什麼不動手,說以這種可能性被張旬自己排除掉了,思來想去張旬突然想到了一個人,張旬又開始害怕了,他不希望是這個人,如果真的是這個人那真的就不好辦了,張旬擔心的人就是當時出現在尚府的神秘人,也是一個關鍵性的人物,這個人叫尚俊,當初佟嚴帶領鹽場工人逃出鹽場的時候,佟嚴和小刀子兩個人把尚俊綁在了椅子上,等到官府的人去抓人的時候尚俊沒有機會跑掉,所以他被抓了,說來他只是尚鶴權的一個眼線,並沒有真正的參與到販賣私鹽,可是他就這麼莫名其妙的當了替罪羊,所以他恨,他恨尚鶴權,但是他更恨把自己綁在椅子上的佟嚴,如果當初佟嚴可以把自己放開,那麼尚俊就不會被捕,這樣就不會白白承受二十幾年的牢獄之災,這對于尚俊來說確實是太不公平了。

不過目前為止這一切還是張旬的猜想,張旬當然不希望這個人是尚俊,因為如果是尚俊的話,那麼就是敵在暗處我在明處,這樣是誰都不願意接受的,所以張旬也只能起到這個凶手不是尚俊。

一方面謠言的力量是無窮的,鬼怪之說四起,人們說沒有不偷東西的賊,光翻東西不偷東西就只要鬼怪才干的出來,這事鬧的人心慌慌,另一方面也是佟嚴最頭疼的一個方面,尚府之前明著就是糧商,佟嚴現在也是糧商,兩家說白了就是競爭對手的關系,可是之前一直暗中較量,雖然都互相看不順眼,但是也一直是暗中爭斗倒也沒什麼太大的影響,只是這一次,佟嚴感覺到尚世年要瘋了,尚世年使勁拉低糧食價格,這種價格無疑是自殺式的,可是百姓不管,百姓只看價格,佟嚴感覺到尚世年是有意搞鬼,為的就是拖垮佟嚴的米行,兩家人陷入了僵持階段,尚世年的糧食價格降低,其他商家為了可以賣出糧食沒有辦法也只能降價,糧食市場越來越亂,佟嚴快要被氣瘋了,慶軒感覺出來尚世年就是在胡鬧,慶軒告訴佟嚴說︰「如果再這麼下去,尚世年會被自己玩進去的,他把糧價壓的這麼低,根本就是賠本生意,就算他家業再大也經不起他這麼折騰。」佟嚴回答道︰「只怕他還沒有被拖垮我們這些商戶就被他拖垮了,他盲目降低價格,我們不能和他一樣這麼胡鬧,這樣我們的米就賣不動到時候這些米放在米行不就是賠本的貨嗎。」慶軒和佟嚴都搞不清楚現在尚世年到底要干什麼,也不知道這尚世年到底要胡鬧到什麼時候,所有的糧商都開始發愁。

終于佟嚴忍無可忍,實在是太累了,他決定先回家休養一段時間再說,給家里匯報了消息,佟嚴和慶軒兩個人也準備回家了。

這一天一早佟府又是張燈結彩,畢竟佟嚴和慶軒回來一次不容易,上午的時候佟嚴和慶軒回家了,一家人出來迎接,佟嚴臉色鐵青慶軒的臉色也不太好,回府之後一家人定在晚上一起吃飯,迎接完父親和大哥,各房少爺和小姐也回房了,佟嚴回到書房對賬,而余氏把孩子抱了過去,一進屋佟嚴看見這孩子問道︰「這是怎麼回事?」余氏說︰「這個孩子是季小六送過來的。」佟嚴過來看了看這孩子問道︰「季小六什麼時候有一個孩子?」余氏說︰「季小六說這孩子是一個叫張旬的人送過來的,佟嚴听到這個名字一愣問道︰」是張旬,你沒听錯?「余氏點點頭,接著說道︰」張旬說這個孩子可以救命,我和敬軒發現這個孩子後背上有字,和這個孩子一起帶過來的還有這兩塊玉板。「說完余氏把玉板也一起拿了出來,佟嚴仔細看著兩塊玉板,然後余氏把孩子後背露出來,佟嚴也和敬軒一樣拿著玉板在孩子後背挪來挪去,依然沒有發現什麼,問道︰」張旬沒有交代怎麼用這兩個東西嗎?「余氏搖搖頭說︰」听季小六說,張旬帶著孩子到了他那里把東西叫出來之後就急匆匆的走了,什麼都沒說。「佟嚴抬起了頭說︰」怎麼會這樣。「說完皺著眉頭看著余氏,余氏抱著孩子說道︰」算了,想不明白就不要想了,最近看你臉色也不好發生了什麼事情?「佟嚴听余氏問起真是氣不打一處來罵道︰」都是尚世年這個混蛋,無故拉低糧價,現在弄得人心惶惶,米行的生意現在十分不景氣,都是他搞的鬼,你說我能不生氣嗎。「余氏問︰」他為什麼要這麼做?「佟嚴說︰」我也不知道,他的糧價那麼低根本賺不到錢,不知道他腦子里在想些什麼,這樣下去恐怕商會的那些人又要出面多管閑事了。「余氏听了佟嚴這麼說也無能為力,畢竟她是女流之輩,在這方面實在不是強項,佟嚴又嘆了口氣坐回去對賬了,余氏也只好抱著孩子出了書房。

敬軒手上拿著孩子後背的詩還是不想放棄,他覺得自己找對了方向,只是目前為止他還沒有找出玉板的正確擺放方式,敬軒找了兩張紙,把紙也剪裁成玉板的模樣,每天把紙放在詩上反復對比,他把兩張紙疊在一起,卻一直沒有找到正確的通順的信息出來,這讓敬軒很無奈,與此同時在大家還沒鬧明白這孩子後背的詩怎麼看的時候,外邊又開始出現一些謠言,說是佟府那個孩子後被上寫的是藏寶的地址,那兩塊玉板就是解開那個地址的關鍵,這話一傳出去,很多人開始蠢蠢欲動,佟嚴听到這話之後非常生氣,佟府一家上下都不是那種很高調的人,這如今簡直是內憂外患,佟嚴已經是應接不暇了

佟嚴現在心煩到不行,每天都十分煩躁,敬軒看見父親這個樣子也是非常害怕,又不敢繼續在家里呆下去,就偷偷跑出去找紫萱姑娘,恰好這一天紫萱姑娘沒有客人,敬軒愁眉苦臉的走了進去,紫萱坐在那里彈著古箏,敬軒卻無心繼續听下去,紫萱察覺出了敬軒的異樣,沒有繼續彈奏下去,端著茶走到了敬軒面前,敬軒苦笑了一下說道︰」謝謝。「紫萱姑娘微笑了一下,敬軒也笑著說︰」紫萱姑娘笑起來很好看。「紫萱沒有說話,徑自坐了下來,敬軒嘆了一口氣,紫萱問道︰」三少爺如今又是踫到了什麼煩心事,不知可否對我說明。「敬軒回答道︰」家中瑣事,煩心的很。「紫萱問︰」是現在大家都傳說的那件事嗎?「敬軒說︰」不是,還有其他的事。「紫萱問道︰」大家傳說的是真的嗎?「敬軒問︰」什麼是真的嗎?「紫萱說︰」寶藏。「敬軒又苦笑了一下說︰」這話你相信嗎?「紫萱看著敬軒回答道︰」我若說信,你會告訴我實情嗎,若說不信,你會相信嗎?「敬軒看著紫萱,看了一會,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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