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佛心同秀 第71章光頭什麼的最糾結了

作者 ︰ 禿頭總攻大人

力氣像是一下回到了身上,公孫容猛地推開同蒼,用力太過,將同蒼脖子上抓出一道鮮紅的痕跡,但是此時他也沒空去注意這些瑣碎的細節。

掙月兌同蒼的吻,公孫容粗魯的擦擦嘴,他突然覺得有些犯嘔。他這種意亂情迷的樣子真正難看,就放佛像是送上門給人投懷送抱的一般。曾經的心動和思念都如同被人用粗糙的刀子刮過,自尊被人狠狠扇了一個耳光,火辣辣的疼。

愛情讓人迷失又彷徨,甜蜜又神傷,但這並不代表著他要為之付出一切,連同作為一個男人最起碼的尊嚴。被人如此輕率對待,即使是救命之恩也沒有這樣的權利吧。他也寧願去做他僕役鞍前馬後伺候,也好過被人這麼糟蹋一顆真心奉上的感情。

公孫容突然的發難讓同蒼的神情清明了一瞬,將身下人眼楮中的痛苦和憤怒看了個清楚明白。猛然回想自己之前做了什麼,心頭大痛,登時恨不得自戕一刀。他這是怎麼了,為什麼理智和身體完全不受他控制,一聞到公孫容身上的蓮香就被j□j沖昏了頭!?

奮力一推,公孫容還未調整好的內息頓時一陣翻涌,喉頭一甜,又噴出口血來。推人的動作也只推到一半,最後還是沒能推開同蒼箍得死死的手臂。血沫子濺上同蒼衣襟,灰白色的壞色僧衣立時就染上了星星點點的血跡。

視線迷蒙中,公孫容看到了同蒼脖頸間從衣襟滑落下來的白玉劍墜。那曾是他的掛飾,此時正在有些諷刺地在他眼前晃蕩。那個墜子是他在洛道的時候,為了給同蒼傳信,將其掛在了一棵樹上的那個,在分別的時候竟是忘了跟他要回來。

掛下那個玉墜子的時候,是他第一次覺得對這人動了情的時候。而現在……昏昏沉沉中公孫容突然回憶起在洛道飛仙谷的洛水河邊,那個黃昏晚林中梵唱的身影,夕光把那人的側面剪出一道完美的弧線,定格在動心的那一剎那︰他的慈悲,他的溫柔和他的殘忍。

同蒼神智眼看又要模糊,卻見身下公孫容竟然又嘔了一口血,血腥味撲面而來他心痛直如刀絞。同蒼咬咬牙反手狠狠砸了自己胸口一拳,頓時清明了些許。

努力壓制住胸口翻騰j□j的內息,和澎湃的幾乎壓頂的**,同蒼屏住呼吸,掙扎著起身退開。沒敢再看公孫容一眼,踉踉蹌蹌推開木門就出去了。

院中等著的公孫盈和公孫幽听到里面動靜約莫不太對頭,正想去一探究竟,就見同蒼僧衣染血,步履凌亂地出了屋門,衣襟非常曖昧的胡亂敞著,脖子和臉上還有可疑的抓痕跡。

公孫姐妹以及眾人︰「……」

誰來告訴他們這是什麼狀況。同蒼只丟下一句,去照顧他之後就沖出了院門,身形消失在夜色之中。

公孫姐妹嚇了一跳,慌忙進了東屋,被眼前的景象駭地一跳。莫雨躺在草席中間,面容蒼白;公孫容嘴角血跡未干,整個人陷入了半昏迷的狀態,內息j□j。

公孫盈慌忙上前,掏出帕子拭去自己弟弟嘴角的血跡,又輕柔的托住公孫容的手腕查看。那處有些發青,像是曾被人狠戾捏過,有些散亂的指印和淤痕。頓時心頭火起,好你個禿驢,敢欺負老娘弟弟,活膩歪了你!

公孫幽和潘小七一起把面色蒼白的莫雨抬上了床鋪,穆玄英從外頭打了些清水進來,幫莫雨擦干淨被汗水浸透的額角,又蹲在旁邊蘀他掖了掖被角。

公孫幽見穆玄英把莫雨照顧的不錯,便帶著幾個姑娘出去做點粥,溫好等兩人醒來好用一些。孫飛亮在得到師父沒事的回答後也乖巧的呆在莫雨身邊照看。那邊二師叔的臉好可怕,他有點嚇到了。

站在院中的雙胞胎也驚呆了,他們進少林這麼久,從未見過大師兄如此狼狽和失魂落魄的模樣。雙胞胎愣了一陣,心里記掛自己的哥哥,也忙跑了進屋去,蹲在公孫盈身邊,「姐,哥怎麼了?」

公孫盈瞪了他們一眼,「還不是你們少林的那個禿驢干的好事?」說罷揮揮手,「行了,此間暫且無事,我要先給你們二哥療傷。你倆,去,給我把你那個所謂的大師兄找回來,我要問他話。」

雙胞胎有些擔心的看著公孫容,「二哥沒事吧?大師兄平時很溫和的啊!」

「溫和個屁,你倆磨嘰什麼,還不快去?」公孫盈托著公孫容的身體,將一絲內息送進他背心,有些沒好氣的道。這兩個不會看臉色的臭小子,還敢提那個禿驢!

雙胞胎吐了下舌頭,看姐姐的樣子二哥基本沒多大事也放了心。跑出院門,打開地圖找了一下大師兄同蒼的焦點,發現師兄下面的狀態欄里出現了一個心碎的圖標狀態。注名心傷,每分減少一萬hp值(血量)。

兩人定楮一看,大師兄的生命值正在緩慢減少,也沒有出現打坐和療傷狀態,有點嚇到了。焦點也定位在一個很奇怪的點上,像是在少室山上的某處峰頂。這是怎麼了,要自殺的節奏?

雙胞胎雖然知道自家二哥喜歡大師兄的事情,但是這位少林大師兄雖然平時很寵他們,卻也從不顯山露水,情緒永遠平靜溫和,也沒有表現出任何對二哥的特別明顯感情啊。

可是今兒這是怎麼了?按照這種節奏,再放任下去,估計大師兄五十多萬的血量不出半刻鐘左右也會見底的。但大師兄呆著的那處就憑他倆的渣輕功也上不去啊!雙胞胎有些傻眼,慌里慌張地跑到回公孫盈身邊。

桑雲陽性子急,直接就嚷嚷,「姐!大師兄的血量快見底了,身上有個心傷狀態持續掉血。他在的地方我倆飛不上去!」

公孫盈已經蘀公孫容大致理順了內息,此時正坐在床邊,聞言若有所思,「哦?」心里卻是心思翻轉,之前有些火大的情緒稍微冷靜了一些。

她原本心底怨恨同蒼傷了自己弟弟之後一走了之,但現在仔細想想,同蒼走出房間的時候雖然匆忙,腳步踉蹌,卻也沒忘記讓她們進屋照顧公孫容。依她女人的直覺看來,那同蒼和尚似乎也並非對自家弟弟一點都未心動,難道有什麼是她忽略了的?

公孫幽端著粥走進來,隨手放在桌邊,探了探公孫容脈搏,皺皺眉頭,「怎麼像是體內的寒毒又發作過一般,內息還是有些亂。照這情況,還得需要靜養上幾日。」

對,不春寒毒!是了,公孫盈眼楮一亮。大姐之前說過的那種寒毒,在洛道的時候他們幾個人貌似都中過招。但是只有同蒼和自家小弟關在密室中吸入的最多,難道是剛剛兩人蘀莫雨壓制印記的時候毒發了?

「莫雨的情況如何?」公孫盈沒有再理會雙胞胎,輕聲問公孫幽。

「五髒六腑被氣勁所沖,受了些輕微內傷,不礙事。少年人身體底子好,就是外傷看著嚇人了些。」公孫幽表情溫婉,也在公孫容床邊坐下來,輕柔的拂開他面上的一絲亂發,「倒是小弟這次傷的有些重,有些負面的狀態我也解不了,只能熬過去了。」

「……」你倒是理會一下我倆啊!桑雲飛和桑雲陽有些捉急。

「行了你倆個皮崽子,倒是很向著他?」公孫盈密聊兩人,「看看他怎麼對待你們二哥的!」

「大姐,這倆人肯定有誤會!大師兄不是那種會傷到別人的人,我們看他模樣,倒是在乎二哥的很!」桑雲飛觀察力強些,搶著話頭就開始滔滔不絕,「在少林的時候二哥也是二話不說拔劍開打,大師兄他也沒出手,只是意思意思擋了一下!」

「對,我也看大師兄看二哥的眼神不對勁!」桑雲陽也不甘示弱,舉手搶答,「大師兄平時看人不是那樣的,但是看二哥就不一樣,嗯……就是那種……嗯……」說著小眉頭皺起來,吭哧半天才憋出來一句︰「老爸惹了事兒偷偷模模看老媽的模樣!對!」

公孫盈被兩人輪番轟炸吵的腦袋疼,「行了行了,小屁孩知道什麼。你們大師兄又不是蠢貨,怎麼可能這麼白白就死。這樣,你倆也別去找他了……」說罷手指點點下巴,「要是你倆說的有那麼一回事兒,他自會回來。好了夜深了,你倆就睡這兒吧,別趕夜路回去了。反正你們師父現在也病了沒人管你倆。」

雙胞胎扁扁嘴,對視一眼,只好安分下來。不過能和二哥睡也很開心好麼!倆人從背包里扯出自己的被褥,團吧團吧在公孫容身邊睡下了,美其名曰就近照顧。夜色漸深,眾人也都自去安歇。

月落東方,曉日漸生,天邊的薄霧飄蕩在群峰之間。少室山的一座山頭峰頂的青石板上,盤腿坐著一個人。雙目緊閉,額頭高潔,面容慈悲,一身灰白色的壞色衣,皺巴巴的襟子上沾著些干涸的血跡,此人正是同蒼。

同蒼昨日夜里狼狽離開齊華村,躍上自己經常參禪的一處面壁峰,靜坐了一夜。起初他發了好一陣子的呆,甚至什麼都不顧了。只是腦中不斷閃現公孫容眼中痛苦的神情,直恨不得立時自戕一番。明明不想傷害他,卻還是一再的去招惹他,自己真是個實實在在的混蛋!

最後在血要見底的時候,同蒼才察覺到自己體內虛弱地狀態。這才盤腿打坐,調整梳理內息,恢復氣血。這一坐就是一夜,他不斷梳理內息的同時,也在不斷地拷問自己的心。

拷問的答案是什麼,同蒼不知道。他只知道,每次問到最終,出現的始終是那張秀美的少年面容︰羞怯的,惱怒的,憤然的。還有那雙動人心魄的狹長鳳眼,其中籠著兩丸清亮的黑玉,妖冶又純真,嫵媚又深情。

為情愛所困的自己,是否還能堅持一顆孜孜不倦,向佛不怠的心?不,他從不是個多麼深信不疑的人。早在洛道抱了那個人的時候起,他就破了戒。一顆心牽掛在那人身上,直到連佛祖的面容都化作那人的容顏,方知自己早已入了情障。

如今,天下將亂,少林處于風口浪尖。世代守護少林安危的武僧一脈更是首當其沖。沒有師父的收留,沒有這個地方的養育,就沒有他同蒼的今天。少林和師父就如同他的父母親人,他是同字輩的大弟子,多事之秋時若連父母都無法保護,何談情愛,更何談愛人?

他沒有這個資格,而且一再傷害心上之人的他,更不配。

天邊的晨曦之光微弱而刺目,同蒼緩緩睜開眼楮,點漆般的黑眸閃過一絲痛苦。

那麼,現在他能做的,就只能是這一世盡他所能,蘀那人達成心願,護得那人周全罷了。然後,僅此,而已

作者有話要說︰寫著寫著大濕就糾結起來了……打算把鄰家大哥扶正,元芳愛妃你們怎麼看~挖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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