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賀,听說這次小芸帶回來的機密罪證就是你給的馨雨?」
任海岳也知道任馨雨的心情,無非就是不想讓自己教訓她嘛,而賀宇飛又不是演戲的料,所以任海岳看穿之後,也就順著桿讓任馨雨下了坡。
既然女兒沒事,還把賀宇飛這麼大一個禮物送給了自己,任海岳也就不追究任馨雨開車的失誤了。
任海岳把任馨雨支出房外,告訴任馨雨不論是誰,都不可以進來,同時將自己身上的通訊工具都關閉了電源,起身將窗簾拉上將窗戶都遮了個嚴嚴實實。
任海岳回到座位上,神色凝重的問道賀宇飛。
「是啊,任叔叔,其實我也有想交給警察局的,後來想想行不通,後來在沈浩家里我知道了任老師就是您女兒,而且任老師人還不錯,所以我就去找任老師了。」
賀宇飛看到任海岳神色如此凝重,也知道不是開玩笑的時候,如實的說道。
「嗯,這麼說來,小賀也不像外表看起來那麼不知分寸。」
任海岳听到賀宇飛的話,心下微微點頭,便又接著繼續說道︰
「小賀,你還能具體說下那天所有事情的經過嗎?」
「嗯,好的,任叔叔,事情是這樣的,還得從那天的運動會完了後說起,當時我下學去了校門後,便忽然有個小女孩給我塞了一張紙條,我打開一看……」
賀宇飛听到任海岳再一次提到這個事情,回憶了一下,就開始講述了起來,當然比上一次在任馨雨家要的更加具體一些,因為任海岳已經知道賀宇飛是修真之人,一些離譜的事,說出來也就不會離譜。
當然像搜魂**怎麼使用,具體怎麼得到這些人的信息都含糊帶過了,畢竟如果賀宇飛說了搜魂**,這不免會讓任海岳對賀宇飛時刻生有警惕,因為誰都有自己的秘密,哪希望一個會搜索人記憶的人在自己身邊。
不過像打倒刀疤男,揍沈浩這些倒是還具體些,其中說道沈浩為什麼會殺自己,又不由對任海岳提起了更之前,自己和沈浩結仇的事情,當然是含糊帶過,要不然那會還被沈浩欺負的無力還手的賀宇飛,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嗯,小賀,你從沈浩和那些混混口中得到的信息是否可靠?」
任海岳听了賀宇飛的講述,覺得賀宇飛這個少年雖然有超越普通人的力量,平時表面上也是嘻嘻哈哈的,但是心靈卻並沒有像一些修真之人產生扭曲。
如果換成大胡子差點被人舀槍殺死,怕是弄死沈浩都不會甘心,肯定還是繼續報復他的家人。
「任叔叔,您放心,我得到的信息覺絕對可靠,不然怎麼可能得到那份證據。」
賀宇飛打保票說道。
「嗯,如果是真的,看來沈浩的父親「鹿頭」可能已經交易成功了,唉,我們到現在還是沒有查出「鹿頭」的交易地點。」
任海岳听到賀宇飛肯定的語氣,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
「鹿頭?」
賀宇飛疑惑的問了一聲?沈浩居然都不知道?
「嗯,這是沈浩父親在影子的代號,因為他是路安市主事人,所以便被組織稱為「鹿頭」。」
任海岳看到賀宇飛有些驚訝的表情,便又繼續說道︰
「沈浩父親在路安是一個富商身份,雖然早就知道他涉嫌黑dao操作,但是我們也沒把鹿頭和他對應起來,直到你的這份資料被我們接收才知道了沈浩父親的另一個身份。」
「你們早就知道有鹿頭這個人,但是一直不知道鹿頭這個人的具體消息?」
賀宇飛這下可真的驚呆了,政府連一個組織的手下都不清楚,可見其能量是多巨大,怪不得崔芸熙連夜就把資料送出了路安。
「嗯,其實影子組織比你想象中的還要可怕,他們的勢力分布全國,並且每一個地區的主事人都是極其優秀的人才,這才是難得的,他們人數雖然不多,但是卻都是當地首屈一指暗勢力的頭目,連他們的手下可能都不知道自己賣命的老大居然會是別的人手下,這下,你懂了嗎?」
任海岳說話間還露出了恨恨之色。
「每個手下都是當地的老大?那不是說,那些被沈浩父親收買的官員,混混之類的人都不知道沈浩父親的真實身份?這麼說?他們是在變相的為影子服務?」
賀宇飛這下可真的驚了,听到任海岳
的這番話,才總算明白了為什麼任海岳為什麼和自己對話如此小心,也知道了沈浩能知道其父的一些真實信息也是極為不易的。
「是啊,沒想到如今這個影子勢力卻是越發的壯大和神秘了,要知道這個組織的成立才僅僅十多年的時間。」
任海岳說著這些,眼楮好像也有些迷離了起來。
「才,才十多年?」
賀宇飛听得已經目瞪口呆了,這要放在古代那會信息不發達的年代也就算了,要知道這可是現代,網絡信息時代,這才是賀宇飛有些不能理解的,就算是神秘的修真家族國家都知道準確的信息,但是這個才出現十多年的組織就這麼神秘和可怕?
「是啊,十多年,國家其實並不怕一些勢力強大,怕的就是忽然冒出了一個國家一無所知的勢力,這才是國家忌憚的地方,其實當年影子發展了兩三年後,國家便開始出現了忌憚,因為那時候的影子已經變的讓國家感覺到了危機感。」
任海岳听到賀宇飛驚訝的聲音,繼續解釋道。
「任叔叔,既然國家從一開始就知情,為什麼沒有采取行動?」
賀宇飛這就納悶了,既然知道,為什麼不制止呢?
「小賀,我年輕的時候也和你的想法是一樣的,但是後來才發現事情並沒有想的那麼簡單,這關系到一些國家機密信息,任叔叔就不多說了。」
任海岳說著,也是露出一副無奈相。
「哦。」
賀宇飛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不由又想起了任馨雨給電視台打電話的事情,或者那件事只是國情其中之一的一個縮影。
「任叔叔還是接著剛才的說吧,話說影子在兩三年後已經讓國家感覺到了危機感,那是國家給影子的稱呼,也就是一個有威脅性質的黑勢力組織,那時國家已經啟動對這個黑勢力的瓦解方案,我便參加了當時的「抹黑」行動,而那是還有我的一個老伙伴。」
任海岳說道這里深深的陷入了回憶中,繼續說道︰
「那是因為年輕抱著滿腔熱血跟我的好友一起跟隨國家機密小組行動,經過半年多的探查和搜索,我們最後成功摧毀了這個黑勢力的窩點,我們那組人員因此全都被國家提拔了身份和級別,只是好景不長,一個當時我們忽略的圖案在幾年後又深深的重現我們腦海,烙進了國家心理。」
任海岳說道這里,眼神中開始露出了深深的憂傷和悔恨,繼續說道︰
「記得打擊掉這個黑勢力後,我和我的好友那是是多麼的意氣風發,可是沒想到我的妻子和好友的妻子在一次來昆省的旅游中忽然消失了,不久後我們二人分別接到了一張卡片,上面什麼都沒有,只有一副圖片,我們此生難忘的圖片。」
任海岳說道這里眼中露出了一絲恐懼。
「什麼圖片?」
賀宇飛听到任海岳的講話,自己都感覺到了任海岳語氣中的惶恐。
「是一個人的影子圖案,我這一輩子都忘不了。」
任海岳的瞳孔有些變換,渀佛又在腦海中再次看到了這張圖片。
「一個人的影子?」
賀宇飛納悶了,這有什麼好怕的?
「如果我們沒見到那一幕,肯定不會如此,因為這個圖案我深深的記得,就是我們當時機密小組的人把這個黑勢力解除後,在當時的場景的牆上正倒映著這個影子,只是那時我們也沒有在意,愛人的失蹤,突如其來的卡片,你會想到什麼?」
任海岳說著說著,忽然一凝神看到了賀宇飛一眼。
「該,該不會你們那個小組的人都收到了如此卡片吧?」
賀宇飛被任海岳忽然的眼神嚇了一跳,再加上任海岳前面所說,讓賀宇飛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要知道這可不是拍電影,人怎麼可能就一下消失的沒有一絲痕跡。
「你答對了,我們組員還只是親人失蹤而已,組長和副組長,一個妻子被數不清的蒙面男人糟蹋的不成人樣,一個兒子被弄成了太監,寄給他們兩人的視頻到這里就結束了,估計他們親人的下場肯定更慘。」
賀宇飛看著任海岳說到這里冷汗都流了下來,他們這些人只知道親人失蹤了,但是組長們收到的視頻讓眾人心里恐懼擔心著,同心心里又帶著一絲僥幸,這種煎熬可謂真是狠毒啊。
「後來,國家知道這件事後,完全震動了,發動全部力量展開了清掃名為「影子」的勢力,影子是那個時候才被通用的。」
「我和好友因為是曾經機密小組成員,並且也是受害人家屬,受到了國家的邀請任命,不過我和好友都考慮到了女兒的安全,全部拒絕了。」
任海岳說道這里,听到下來喝了口茶,同時調整了一下自己的狀態。
「那後來呢?」
賀宇飛這時才知道為什麼書記這麼在乎這件事,怪不得任馨雨也沒和他提過自己的母親。
「後來,國家為了滅除影子,形成的**行動組和影子展開了為期兩年之久的所有戰斗,包括間諜反間諜,密謀,絞殺,放線等等,雖然是敗多勝少,但是這不得不讓人震驚,因為行動中的後盾是國家,這也就算了,主要是影子的勢力渀佛無處不在,滅了這一片影子的勢力,那一片又會出現。」
「並且每次不斷參加進行動組的成員,都會莫名其妙的失蹤親人,這讓人感到了恐慌,不少人退出了組織,使得國家感受到了真正的危機感。」
「雖然我和好友拒絕了國家的邀請,但是妻子的失蹤我們也不能放棄,而我就和好友決定一個從官,一個當兵,所以前幾年我好不容熬到了升職,便毫不猶豫選擇來到了昆省,而我的好友現在也是特警中的上校,我們一直秘密的在昆省調查影子和我們妻子的失蹤。」
「那影子當年就如此神秘,怎麼現在普通人都不知道。」
賀宇飛有點納悶了。
「國家受到威脅的勢力,如果新聞播出了,你覺得人民會不恐慌?再說,影子做的很有分寸,很少會影響社會的秩序和亂殺普通人,所以沒有一個合適的導火線,國家更得秘密調查,這不僅加大了難度,同時也不會逼得國家高層徹底憤怒。」
任海岳說道這里也不由露出對影子勢力的佩服。
「這麼厲害,影子里的每一個人居然都這麼懂得分寸?」
賀宇飛這下才知道一開始為什麼會說影子中的每一個人都如此優秀了。
「是啊,所以和你說這些,就想請你擔任一個特殊身份。」
任海岳說到這,眼神炯炯的看著賀宇飛。
「原來故事不是白听的啊……」
賀宇飛心里剛才還納悶怎麼任海岳和自己說這麼機密的事,原來是有目的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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