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哭,哭,就知道的個哭,一會任馨雨都被你哭死了,你想死不打緊,但是你也得把事情告訴我,難道你死了還想讓任馨雨陪你不成?」
賀宇飛說到最後,將崔芸熙狠狠的一甩,甩到了任馨雨的床邊。
「馨雨,馨雨。」
崔芸熙這時渀佛才看到任馨雨一般,眼中也出現了生氣,大聲的喊著任馨雨的名字,同時不斷的搖晃著任馨雨的手臂。
「現在腦袋清醒了?行了,你別搖了,再搖她也醒不過來,你還是趕緊和我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吧。」
賀宇飛看著崔芸熙總算有了點生氣,憤怒的說道。
「馨雨她,她有事沒有?」
崔芸熙听到賀宇飛的話後,這才滿臉淚痕的看著賀宇飛說道。
「放心吧,暫時沒事,不過以後就不確定了,你還是趕緊給我說說你們這幾天發生的事吧。」
賀宇飛看著崔芸熙慘兮兮的模樣,最後還是忍不住將崔芸熙扶到了床上,然後渡去j ng神力使崔芸熙的雙頰消了腫,用手擦了擦崔芸熙嘴角的鮮血。
「事情就是得從你讓人把我們母親的資料送到任馨雨手上的時候說起,當時馨雨和我說,她舀到那份資料的時候,看了一眼便向校長請假,然後回到出租房找到了我,我們隨後便開車回了臨西……」
崔芸熙講著講著,腦子也清醒了不少,賀宇飛大概也听懂了,任馨雨和崔芸熙在看完那份資料之後,回到臨西找到了任海岳和崔杰,四人直接便開車去了泰璇峰,不過賀宇飛听到這里也沒听到崔芸熙說老管家給自己的那份資料內容是什麼,便插口打斷崔芸熙說道︰
「我讓人給你們的那份資料上寫的是什麼?」
崔芸熙听到賀宇飛的話後,回憶了一下便說道︰
「成月榮現在是影子組織中的月奴,鄧曉靜是影子組織的靜奴,想知道事情的原委,泰璇峰,落貧觀內自有玄機。」
賀宇飛听了崔芸熙的話後,眉頭皺的深深的,忽然一個念頭犯上了心頭,是不是老管家背後的勢力便是影子組織?不然自己的一舉一動都會被算計進去,賀宇飛越想越心驚,如果這是影子組織的話,那自己身邊的妖嬈等人不是也是影子組織的人嗎?
「你怎麼了?」
崔芸熙看到賀宇飛听完自己的話會,陷入了沉思不由問道。
「哦,沒什麼,成月容和鄧曉靜是你們的母親的名字?」
賀宇飛被崔芸熙的聲音驚醒,便再次出口問道。
「嗯,鄧曉靜是我母親,成月容是馨雨的母親。」
崔芸熙答道。
賀宇飛听到崔芸熙肯定的回答後,心中更是大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便繼續問到崔芸熙四人上了泰璇峰的情況。
「當時,我們去了泰璇峰的時候找到那里的管事人員問落貧觀的時候,那里的管事人員都是一臉的稀奇,說從來都沒有听過這個道觀,還說我們是不是來錯了。」
「我們不願就這麼離去,卻是在泰璇峰旅游區找了個旅館住了下來,結果當晚忽然有張紙條飛入了馨雨的房間,搞的就和演電視一樣,只見上面卻寫著,半夜的時候將身上所有的通訊工具放到自己的房門面前自然會有人收走,到時便會有人帶我們去那個叫落貧觀的地方。」
賀宇飛听到這里再次皺著眉說道︰
「你們還真把手機都放外面了?」
「手機都放了,但是任叔叔和我爸都是有特定的通訊裝置的。」
「那過後有人帶你們找到那個落貧觀了?」
「沒有,晚上又是一個紙條飛到了馨雨的房間,這次很明確的寫著再私藏通訊設備,我們一輩子都不可能找到落貧觀了,爸爸和任叔叔都不敢賭,這夜將全部的通訊裝置都放到了外面,果然下一個夜晚便再次收到紙條說讓我們靜等半個月,到時候自然會有人找我們,帶我們去的。」
「……」
賀宇飛听到這已經無語了,這整的感覺怎麼這麼假?不過轉念想到自己被老管家背後的勢力也耍的團團轉,自己不是也跟個猴子一樣嗎?苦笑一下,不再多言,便繼續听著崔芸熙講下面的事情。
「我們就這樣坐立不安的住了十多天,晚上我們期待的紙條果然再次出現了,上面卻寫著深夜去豎井邊,那里自然會有人接應我們。」
崔芸熙說到這里看著賀宇飛皺了下眉頭便再次說道︰
「泰璇峰上的一處觀光景點,這個豎井便是其中之一,我們到里那里後,果然見遠處站著一個黑衣人,我們看到的他的同時,他應該也看到了我們,我們還沒有看清那個人的樣子,他便朝著遠處走出,我們當然就趕緊追,只是不論我們怎麼追那個人影都遠遠的吊著我們。」
賀宇飛听到這里,不由在心中一嘀咕︰
「你講的不是廢話嗎,那人肯定是修行者了。」
賀宇飛想到這里便沒有再想下去,只听崔芸熙又說道︰
「我們追著那黑衣人跑了很遠,最後都快繞出泰璇峰的一處雜草叢生的地方,看到了一處破舊的道觀,而這時那個黑衣人影一下便閃進了那個道觀之中,我們追進去之後,卻發現這里全都是灰塵,破舊不堪,四周一眼就能望到底,哪還有那個黑衣人的樣子。」
「不容我們多想,我們便听到一聲如撕裂的嗓音和我們說到,歡迎來落貧觀做客,之後便出現了我媽媽和成阿姨。」
說到這里,崔芸熙的雙眼又開始不斷放大了,聲音戛然而止。
「該死的,又在多想了。」
賀宇飛看到崔芸熙又要陷入那個回憶里時,低罵了一聲,然後說道︰
「好了你別多想了,什麼都不要想,放松腦子,我自己來看吧。」
「你可以看到我的記憶?」
崔芸熙忽然抬起頭來看著賀宇飛說道。
「嗯,躺在床上,什麼都不要想,放松,不要抵抗。」
賀宇飛一邊說,一邊j ng神力也加上了一些催眠的感覺,感覺崔芸熙陷入了半昏迷狀態,瞬間使出了搜魂,直接跳過崔芸熙往前的所有記憶,找到了崔芸熙那晚四人的遭遇。
「什麼?這是怎麼回事?」
賀宇飛看到崔芸熙的記憶後大聲的叫出了聲,怪不得崔芸熙會被嚇的成了那樣,好在他心神要穩定的多,驚訝過後,迅速翻看著四人的遭遇,越看越心驚,驚的是四人的遭遇,驚的是四人的處境,同時驚的還有自己的處境,最後看著崔芸熙扶著已經陷入昏迷的任馨雨跑回旅館後,賀宇飛這才停下了探索,嘴里輕輕念叨著︰
「是不是天地不仁,萬物真的為芻狗?唉。」
嘆息一聲,賀宇飛看著已經轉醒的崔芸熙說道︰
「不要再想那個事情了,我已經給你模糊化了,只要你不想,便不會再影響到你,好了趕緊先吃點東西吧,不然要冷了。」
崔芸熙這時果然比之前的神識好了不少,听了賀宇飛的話後,打開塑料袋舀起一次x ng的碗盒,喝了一口粥,又擔憂的看著賀宇飛問道︰
「那馨雨?」
「你吃吧,讓我好好想想,先不要打擾我。」
「哦。」
崔芸熙看著走到任馨雨旁邊的賀宇飛,不再多說話了,而是吃了東西,現在腦中正常了許多,便不再那麼害怕和絕望了,也是感到了月復中的饑餓,大口的吃了起來。
「她們還能稱呼為人嗎?還是應該叫怪物?」
賀宇飛想到這里身上泛起了一陣惡寒,他現在就覺得自己也是影子瞄上的獵物,想到萬一以後自己也要變成那個樣子,心中寒的和冰一般冷。
又轉頭看了下正在吃飯的崔芸熙,他真的挺佩服這個女孩的,經受了那樣的刺激,一般人不是嚇死也嚇瘋了,而她居然還能背著任馨雨跑出那里,真的已經很聊不起了。
其實在現實生活中,有許多東西都會讓人產生幻覺,以至于導致心中出現了恐懼和絕望的心理,比如,聲音和畫面等等,而像崔芸熙這般現實中遇到的,那種沖擊更是要勝過電影和音樂數倍,崔芸熙能帶著任馨雨開車回來臨西已經算是奇跡了,剛才自己還真的有點錯怪了崔芸熙。
又想起崔杰和任海岳連個偉大的父親,賀宇飛有的全是濃濃的嘆息,就算崔芸熙四人在普通里再怎麼優秀,但是和修真者比,也只是螻蟻,再加上親情和未知的恐懼,已經真的全是達到極限了。
再次將手放到了任馨雨額頭之上,凝著眉頭再次感受了一番,腦海中又浮現出了任馨雨為崔芸熙擋下來的畫面,只見應該是崔芸熙母親的女人,本來手變成爪,想要一把蓋在崔芸熙頭上的,結果任馨雨關鍵的時候把崔芸熙撞了出去,結果反而是她被那女人用手抓住了腦袋。
只見那黑氣瞬間從女人的手上冒出,而賀宇飛轉給任馨雨的一次j ng神力也爆發了出來,不過只是瞬間變被黑氣沖散,就在這時,崔芸熙看著這女人不可思議的大喊一聲︰
「啊!媽媽!不要!!!」
那女人猶豫了一下手上的黑氣散了不少,只有極少一部分溶進了任馨雨的身體之內……
「沒辦法了,看來得和那家伙好好談談了。」
賀宇飛弄明白前因後果之後,更不敢動手了,任馨雨身體里的力量雖然量不大,但是質卻很高,賀宇飛害怕自己的j ng神力去驅逐反而又可能被黑氣吞並壯大,那時候任馨雨就真的救不回來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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